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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眸亂蒼生,第一百七十三章:戰
這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頓時引來了眾人的注意,忘情聽到這聲炸響的時候,不自禁的皺眉向着身後炸響的方向望去。舒愨鵡琻
當她的目光觸及到那炸響的方向後,雙目不禁一震,臉色頓時大變,就在她即將有所動作的時候,一直站在她身側的九爺爺,眼微微一眯,冷聲說道:「你在這裏,我去看看。」
話音一落,不見他有多餘的動作,整個人頓時就消失在原地。
聽到九爺爺的話,又見到九爺爺親自前去的一幕,忘情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但是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裏卻也依舊在暗暗的祈禱着,千萬別出什麼事啊!
儘管只是一眼,但她的眼到,神識到,幾乎是片刻的時間內就掃到了那傳出震響的空間是易嫦曦之前所處的殿堂盥。
一座殿堂本是沒有什麼,但是在那殿堂內可是有着四個有絕世資質的人兒在,這損失一個都是忘情宗難以承擔的,更何況是他們四個都在殿堂內修煉。
與忘情的擔憂,不同的是其餘七大宗門的掌教,在見到當着他們的面,突兀的消失的九爺爺後,他們的瞳孔都不禁微微一縮。
七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目光中見到了一抹難掩的震驚瀧。
震驚於九爺爺的修為,能夠讓他們都難以察覺到的速度消失,這實力絕對是超越了他們許多的。
駭然而視後,他們頓時間萌生出一股退意。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忘情宗竟然還有比忘情還要恐怖、厲害的存在。
「諸位可要入內一坐,喝杯小茶,小憩一下?」忘情似笑非笑的掃了眼四人,笑着問道。
「這……既然宗主有事,那麼我就先行告辭了。」在忘情發出邀請,眼中卻泛起冷光的時候,李冉頓時歉然一笑,說完這句話後,他即刻間帶着他的弟子消失,化為一道白芒消失在原地。
「你們呢?」忘情在驅逐走了道宗後,再次把目光一一的投射在剩餘的六大宗門內。
當他的目光接觸到一人,身上的氣勢就攀升一分,當她的目光落在最後一位,唐門門主的時候,氣勢已然暴漲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步。
只見空間都在她身上爆發出的氣勢的影響下,在震顫着。
空間的每一次震顫,虛空中就會在同一時間遍佈出一道道細小的裂紋。
還留在這裏的六人在見到這恐怖的一幕之後,頓時相視苦笑,你這哪裏是在邀請人進入你忘情宗喝茶聊天,你這明顯就是把人趕走,若是他們一行當真答應下來說要入內喝茶,估計這忘情絕對會怒急而爆發。
這怒急爆發而出的她非祭出她那把恐怖至極的歲牙刃把他們六人給活生生劈成兩半不可。
「不了,不了,我們宗族內還有要事,這實在是分不開身,這次恐怕要辜負宗主的美意了。」唐門門主頓時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一邊說,一邊搖頭,一邊退,當退出三丈之外後,他帶着他的唐門自己頃刻間化為了一道血色的光芒,消失不見。
其餘五大宗門的人,見到這一幕,也輕輕地一笑,對視一眼,也緊隨着唐門之後,帶着自己子弟,消失在易嫦曦的面前。
忘情在這些人離開後,眼微微一眯,雙手頓時翻飛結印,向着虛空一印。
一個玄奧的字符從她的指尖飄出,悄然的消散在虛空。
隨着這個字符的消散。整個忘情宗的忘情山脈頓時籠罩在一股濃霧之中,遮擋住人的視線。
忘情山脈外,之前消失的眾人,再次出現,只見他們定定的望向忘情山脈,說實在的,他們亦對之前那一聲炸響而感到好奇。
只是礙於忘情在那裏,而不敢前去探索罷了。
現在在看到這整個忘情山脈俱都圍攏在濃霧之中,這使得他們本就極其好奇的心,更加的濃了幾分。
「師傅,我們為什麼不去內里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在這時候,李冉身後,他的得意弟子,李丹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了自己得意弟子的話,李冉的嘴角微微的一抽,去?沒看到那母老虎要吃人的樣子麼?這若是要去了,他絕對逃不過忘情的歲牙刃的劈砍。
想到這裏,他似乎是想起了當年的某事一般,惡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冷眼瞥了下自己的得意弟子,卻沒有多做回答。
李丹見此,自是知曉自己的話找惹了師傅,吶吶的閉口不言,退回李冉的身後。
與此同時,這一幕幾乎發生在其餘六大宗派內,只是他們得到的答案不一,但是無一不是在忌諱着忘情的實力罷了。
而在這些宗主們忌諱的對象,此刻卻是在布了陣之後,即刻轉身,化為一道流光向着易嫦曦之前所處的大殿沖了過去。
「嘭!」
時光倒帶,在易嫦曦剛剛離開原地,扇動着血翼出現在大殿中的時候,在見到自己佈置的光罩未受到損傷的時候,眼中一縷精芒閃過,旋即手訣一打,只見之前那黑衣人出現在光罩內的影像頓時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在見到黑衣人的剎那,易嫦曦一怔,暗道一聲不好後,身後的血翼扇動間,沖入了血色符文光罩之內。
在沖入的第一時間就沖向了冷青雲四人所處的大殿。
而這時候,正是那人收回手,皺眉的看向血色光罩的時候,當見得自己一擊不成,黑衣男子冷哼一聲,手中頓時再次出現了一道黝黑的光芒,冷眼看着那不斷的泛起波瀾的血色光罩,手起掌落,籠罩在一團黑色光芒內的手掌頃刻間,拍向了血色光罩。
「住手!」
就這緊要關頭,易嫦曦到了。
只聽得她一聲輕喝,整個人在話音剛落的剎那間,一槍掃向黑衣男子。
在察覺到身後的波動後,黑衣男子眼中閃過不屑,須彌轉身,本來拍向血色光罩的手掌,頓時迴轉,抓拍向易嫦曦橫掃而來的槍。
掌與槍尖相接,一聲恐怖的炸響頓時從這兩者接觸的地方響起。
而這一聲炸響正是忘情他們所聽到的恐怖的響聲。
手中的紅鸞槍與那黑衣人的掌間剛剛接觸,易嫦曦頓時微微驚駭的睜大了雙眼,這……怎麼可能?
當她的紅鸞槍與那人的手掌接觸的剎那,她只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反震之力頓時從那手掌中折返而回,震盪得她握着槍身的手,隱隱有些握不住。
這,還是第一次。
來到修真界,第一次有人能夠接住她施展的紅鸞槍,雖然此時此刻的她沒有施展任何的技能在槍身上,但是別忘了,這槍身在再一次升級之後,就已然有了百萬公斤的力道。
這百萬公斤的力道在加上她那飛來的恐怖的速度所提升的加成,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可是就算是如此恐怖的重力,這黑衣男子只是一個轉身,一個反拍間就接住了她的這一槍。
這要有何等的實力才能達到這樣輕描淡寫的接下她這一招?
「哼,小小的修真界的元嬰期修士就想與我過招,簡直是找死!」只聽得那黑衣人一聲冷哼,旋即只見他的手微微一盪,抓住易嫦曦回撤的紅鸞槍的槍尖,先是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扯,一帶,隨後手掌一退,抵在了紅鸞槍的槍尖,狠狠的向上一拍,紅鸞槍頓時倒襲而回。
這一扯、一帶,一拍,連貫的三個動作,頓時讓本來受易嫦曦控制的紅鸞槍,頓時脫離了易嫦曦的掌控,連帶着握着紅鸞槍的易嫦曦被帶着往前飛出,隨着她被帶着向前,向着黑衣人墜落,只見黑衣人眸中閃過不屑的冷笑,隨後向着槍尖拍了下去。
本來下墜的槍,頓時倒卷,槍未部頓時狠狠的撞在了易嫦曦的胸口。
「噗……」易嫦曦只感覺胸口一震,一痛,隨後一口血頓時受不住的逆氣而上,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
「小孩子,我不得不跟你說一聲,多管閒事的後果,可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的!」就在易嫦曦駭然的時候,那黑衣人一躍而起,他人在躍起的瞬間,就出現在了易嫦曦的面前,只聽得他小聲的在易嫦曦的耳畔:「不過,你沒有機會悔悟了。再見了,小孩子。」
話音落,黑衣人的手掌頓時拍向易嫦曦的胸口。
「還是自己的實力不夠啊!」易嫦曦無奈的看向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一掌,暗暗苦笑的想到。
要完了麼?
時間就好像在這一刻慢了下來,慢了下來的易嫦曦看着黑衣人的掌心,不禁如此想到。
「哼,魔族的人,膽敢來我神族的地盤鬧事,你們倒是好大的膽子!」就在黑衣人的這一掌即將落在易嫦曦的胸口的時候,一聲冷哼響起,隨着這一聲掌聲而來的還有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向着黑衣人當頭落下。
在察覺到這一股攜帶着致命氣息的乳白色的光芒落向自己的時候,黑衣人當機立斷,放棄了即將可以斬殺的易嫦曦,唇角泛起一抹冷笑,改重拍為牽扯,一扯一推,直接把易嫦曦向着那向他落下的乳白色的光芒推了過去。
一邊推的時候,他心裏不禁駭然的想到,這修真界怎麼還有這麼恐怖的神族之人,這怎麼可能?
他這般想的時候,卻絲毫沒有想到,他這個魔族之人都可以來到這修真界,這修真界又如何不能有一個可以威脅到他的存在的人存在。
「小小的魔君也敢來我神族的地盤逞強,我看你倒是活膩歪了。」一個白衣、白髮,白鬍鬚的老者頓時出現在虛空,只見他一步跨出,先一步乳白色光芒的落下,出現在易嫦曦面前,隨手向着身後襲來的乳白色光芒一個回袖,只見那乳白色的光芒頓時如它之前突兀的出現一般,突兀的消失了。
「九爺爺?」易嫦曦不敢置信的看着這突然間出現在她面前的人,輕輕的喊了一聲。
這一聲輕喊,頓時使得她本來繃緊的內心釋放了下來。
這一釋放,她口中再次忍不住湧出一口鮮血。
雖然剛才黑衣人的那一掌沒有落實在她的胸口,但是那帶着恐怖力道的掌風,卻是實打實的襲在了她的胸上。
這一口鮮血,正是那一掌所致。
只見噴出一口鮮血的易嫦曦,頓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丫頭,丫頭……」九爺爺焦急的抱着看着暈了過去的易嫦曦,急急的喊了幾聲。
在九爺爺這邊停頓的時候,那邊黑衣人在見到這裏竟然有一個實力恐怖的神族之人,心中頓時心中萌生出一股退意,回眸瞥了眼身後被血紅色光罩籠罩住的血珀一樣,心一狠,牙一咬,頃刻間在九爺爺焦急,擔心易嫦曦的那一瞬間,迴轉身,伸手向着血珀的那個光芒拍了下去。
眼見他的這一掌就要落在光罩之上……
「你敢!」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暴喝聲頓時在他的耳畔再次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道冰藍色的光芒,向着他身前,他所抓向的血珀的前方落了下去。
冰藍色的光芒落下,頓時在他的身前結起厚厚的一層冰層,阻擋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黑衣人見此,頓時不屑的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向着冰層撞了過去。
隨着黑衣人與冰藍色的冰層的相接處,只聽得「轟啦!」一聲,冰層在頓時間碎裂了開來。
「忘情丫頭,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先看顧好小丫頭,我倒要看看他能在我的手上翻了天去!」看着在這危急時刻頓時出現的人,九爺爺說完,即刻出現在剛剛出現的忘情的身側,把易嫦曦交給忘情之後,眯眼看向那即將接觸到易嫦曦所佈置的光罩的黑衣人,只聽得九爺爺冷喝一聲:「慢!」
慢?
黑衣人眼中閃過不屑的笑容,誰還跟你在這一時刻講究慢着,開什麼玩笑,你鬧大是被驢踢了吧。
正當黑衣人想要回頭,對九爺爺的這話,不屑的冷嘲熱諷幾分的時候,臉色頓時一僵,面色劇變。
慢。
隨着九爺爺的這一個字的落下,整個虛空,所有的一切,似乎隨着他的這一聲而慢了下來一般。
慢。
極致的慢。
一切的一切的動作都似乎被分解了無數的分解動作一般。
只見黑衣人的手掌在緩慢的張開,一寸,一寸的向着那在一尺之外易嫦曦所佈置的血紅色光罩落去,那血紅色光罩中所形成的的血色符文,也在這一刻慢了下來。
文字一閃,一滅。每次符文光芒的熄滅,都會隨之閃現出一個細微的牽扯着這些字符的玄奧的猶如脈搏一般不斷跳動着的淡淡的血色線條。
而這時,黑衣人才緩緩的回頭,臉上嘲諷的笑意才慢慢的肆意而開,只是隨着他這嘲諷的笑肆意而開的還有他眼中的驚恐。
此時此刻,他的雙眸比他臉上還未完全展露的嘲諷的笑意還要快上一倍閃現在他的眼中,反應着此時此刻他內心裏的驚駭。
一個字。
簡單的一個字。
卻是動用了空間與時間的法則。
能夠動用時空力量的,那只有強大無匹領悟了法則真諦的神尊,魔尊才能做到。
不。
甚至是很多的神尊跟魔尊,都不可能領悟時空的法則。
凡是領悟了時空法則的,無一不是神尊魔尊之中的佼佼者,甚至是,傳說中當年神界有一個能夠掌控時空的神尊的修為甚至能夠達到更聖靈相抗衡的地步。
這……
這一個小小的修真界,怎麼可能會出現一個那麼恐怖的神尊級別的強者。這怎麼可能?
此時此刻這個俊秀的黑衣青年,心中的驚駭已經到達了頂點了。
也就在他的驚駭達到頂點的時候,九爺爺動了。
只見九爺爺一步跨出,下一步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然是到了俊秀的黑衣人面前,只聽得他輕聲的嘆了一口氣:「你逼我施展了這一招,死,也可以瞑目了!」
話音一落,九爺爺悄然的伸出食指,點在了俊秀黑衣青年的眉心。
食指觸碰到黑衣青年的眉心,一點乳白色光芒頓時從驚恐的看着在這放緩了無數倍的時空裏,以這時空完全不相符的速度出現在他面前的九爺爺的指尖發出,點在了他的眉心,隨着這一點,乳白色的光芒頓時似乎是點燃了柴火的火焰,頓時在黑衣青年的眉心擴展了開來。
隨着這白芒的擴展,只聽得一聲輕微而暢快的龍吟從乳白色的光芒中傳出,這一聲龍吟的傳出,頓時使得那本來縮小到了極致的乳白色光點頓時一彈,在剎那間化為了一條細小的白龍,在黑衣青年的身上暢快的穿梭了起來。
白龍的每一次的穿梭,都會帶走青年身上的魔元。
而青年的臉上都會相應的閃現極致的痛苦之色。
他的臉上每多一分痛苦之色,他體內的魔元就會被白龍多掠奪、吞噬一分。
沒錯。吞噬。那條小白龍,所做的就是吞噬。吞噬俊秀黑衣青年身上的魔元。
這極致慢的時間內,卻是使得這俊秀的黑衣青年的感官更加的徹底。他能感受到體內快速的穿梭,噬咬着他的白龍,每一口的噬咬,白龍的張口,下牙,吞噬,所傳來的一分一毫的痛楚。
白龍的速度是迅速的,但是外面的時間是緩慢的。
所以,幾乎是等同於每一秒,俊秀黑衣青年能夠感受的是白龍千百次的來回穿梭,千百次的噬咬。
這是一種極其矛盾、極其複雜,極其詭異的痛楚,這亦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折磨着他的神經。
此時此刻,他心中不由得想到,這一種折磨人的手段,估計就算是魔界最恐怖的刑罰,也抵不過這種痛楚的千萬分之一倍吧。
似乎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又似乎是剛過了一秒。
九爺爺點在俊秀黑衣青年的手終於在他即將承受不住這種痛苦而崩潰的時候,縮了回來。隨着九爺爺的這一縮手,那條在俊秀黑衣青年身上自由自在,快活的穿梭撕咬的小白龍不滿的嘶鳴了一聲,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順着來時的路,從俊秀黑衣青年的眉間飛出,飛回到九爺爺的指尖。
時空也隨着九爺爺指尖的退離而恢復到了正常。
黑衣俊秀青年在這時,也由着慣性向着前方撲去,只是他的這一撲,卻是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猶如龍得水,虎歸山的暢快淋漓的生猛氣勢,倒是多了一分力不從心的軟綿綿的虛弱之感。
只見他本來迅猛的向着前方橫拍的手,如他那癱軟的身子一般,癱軟了下來。
這是他這身上最後的一把力氣,這一慣性的推前,也不過是因為之前的時間被九爺爺的禁錮而禁錮在那裏的之前未耗盡的力氣,可是,他的這一股力氣卻也很快的消耗。
而此時九爺爺卻是向着一側,推離了開來。
只見青年就這樣,順從這他之前還帶着的那一把已然被白龍消耗了所有魔元的一掌所帶有的急速的慣性,狠狠的向着易嫦曦佈置的血紅色的光罩,一頭,撞了過去。
在這一刻,他似乎再次經歷了之前那慢上了無數倍的時空一般。只見他隨着這一股慣性,眼睜睜的看着那血紅色的光罩,在他的眼前,在他驚恐的眼神中,不斷的放大,放大。
就在他這眼睜睜的情況下,他與血紅色的光罩做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極致的痛楚在這一刻,從他與血紅色的光罩接觸的地方傳來,隨之傳來的還有他脖子上,那脊椎斷裂的疼痛感,還有耳邊隨之傳來的「咔嚓」的一聲,頭骨與勁椎斷裂的聲音,旋即他只覺得眼前一暗,再也無了聲息。
九爺爺淡淡的瞥了眼在撞上血紅色的光罩後,頭碎腦裂的黑衣俊秀青年一眼,一步跨出,急忙來到了忘情的身側,看向忘情懷裏的易嫦曦,與他那淡漠的看向黑衣青年不同的是,此時此刻的他,雙眼中沾染上的卻是焦急和擔憂:「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小丫頭沒事吧?」
「沒事。只是受了一些內傷罷了,將養一段日子就好了。」忘情笑着看着擔憂而焦急的看向易嫦曦的九爺爺,笑着解釋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九爺爺聽到忘情的話,終於是長長的鬆了口氣,可就在他鬆了口氣的時候,他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急忙抬起頭,苦笑卻無奈的看向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