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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眸亂蒼生,第二百二十七章:媽媽,對不起!
「餓了就去吃去!」易嫦曦在與手中拿捏着的小人兒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後,處於極度無語狀態的她,不由得脫口而出道。舒愨鵡琻
「可是媽媽你抓我抓的太緊,我走不了!」小人兒極其無辜的眨巴眨巴濕漉漉的圓圓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回答。
聽了小人兒的話,易嫦曦滿臉黑線的趕緊的鬆開了小人兒。
在鬆開之後,易嫦曦嘴角不由得一抽,狐疑的瞥了眼,在她面前「撲騰」、「撲騰」的扇動着黑色透明羽翼的小人兒,暗暗想到,難道這小破孩還知道哪裏找吃的?
這似乎沒道理,也不可能吧枇?
不管它的前身是什麼,但此刻的他畢竟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又怎麼可能找得到吃的?
在易嫦曦詫異和狐疑的目光中,全身黝黑通透可愛的小破孩在易嫦曦面前羞澀的笑了笑後,扇動着翅膀掉轉過頭,向着之前他出生的地方,九顆蓮子上發出的特殊能量形成的蓮台上飛去。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往蓮台上他破殼而出的蛋飛去鈹。
不對,此刻這已經不能說是蛋了,只能說是……碎了一地的蛋殼。
蛋殼。
以及兩眼發亮的盯着蛋殼碎片的小人兒。
這一幕給易嫦曦一種非常詭異的感覺。
她的腦海中不自覺的冒出一個想法。
難道,難道他要吃……蛋殼?
把蛋殼當飯吃?
易嫦曦臉色在腦海中浮現出這個詭異的想法的時候,頓時僵住。
甩甩頭,甩去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她再次把目光聚焦在小人兒的身上,然後……然後她就徹底的凌亂了。
還是凌亂到不能再凌亂的地步。
眼前出現的一幕,充分的證實了她那個浮現在腦海中的詭異的想法的,現實性。
出現在她眼前的是,那個嬌憨可愛的扇動着翅膀的小人兒俯衝而下,從蓮台上拾起一塊細小的蛋殼,轉過身,對易嫦曦嬌憨的純純一笑,隨後……這小人兒頓時張開與他的皮膚成反比的雪白、閃亮的牙齒,惡狠狠的咬在了蛋殼上。
「咔嚓、咔嚓!」
他手中的蛋殼以詭異的速度迅疾的消失在他的手中。
「咕咚!」
在消滅了手中的蛋殼後,小人兒抬頭,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隨着他的吞咽,這寂靜的空間中響起他的吞咽聲。
直到聽見這個吞咽聲,呆滯在原地的易嫦曦才反應過來,極度無語的瞪着那在吃完一塊碎裂的蛋殼後,再次俯身撿起另外一塊蛋殼,狼吞虎咽起來的小人兒。
這……這還有完沒完了?
易嫦曦狐疑的看着吃的香噴噴的小人兒,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指,向一片離她最近的蛋殼抓去。
當她的指尖在跟蛋殼觸碰的時候,還未等她抓起來的時候,易嫦曦被蛋殼上傳來的炙熱的高溫燙得條件反射的回縮。
這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在易嫦曦的觸碰到漆黑的蛋殼的指尖上竟然燃燒起一抹詭異的黑色焰火。
黑色的焰火在易嫦曦的指尖燃燒而起的剎那間,迅疾的向着她的整隻手掌擴散而去。
「嘶……」
黑色的焰火在易嫦曦的指尖點燃的時候,易嫦曦被燙得情不自禁的倒吸了口氣,手不自覺的攥緊後狂甩。
「媽媽……」
吃蛋殼吃得正帶勁的小人兒在聽到易嫦曦抽氣聲的時候,抬起頭,目光恰巧的落在了易嫦曦的手掌上的火焰上,在見到易嫦曦手掌上燃燒的火焰的時候,他焦急的喊了聲,撲騰着翅膀向着易嫦曦迅疾的沖了過來,兩尺的距離,於他光速的速度衝來,壓根就算不上是距離。
幾乎是在他見到易嫦曦手掌上熊熊燃燒的黑色焰火,到焦急擔憂的吶喊,再到衝出,就好像是在同一時刻發生的一般。
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落在了易嫦曦被黑色的焚天焰包裹住的手掌上,深呼吸後,他張開小嘴,對着易嫦曦手掌上的焚天焰狠狠的一吸,易嫦曦手掌上的焚天焰頃刻間就被他吸收完畢。
「媽媽……媽媽,你沒事吧?媽媽?」小人兒在吸收完易嫦曦手掌上的焚天焰後,抬頭看向有些呆滯的看着自己的雙手的易嫦曦,擔憂而後怕的問道。
在問完這些話的時候,他猶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垂着頭,一副難過而又怕被易嫦曦拋棄的可憐兮兮的樣子。
聽到小人兒焦急的吶喊,易嫦曦回過神來,在看到可憐兮兮的等着她發落的小人兒,輕笑一聲。
正要伸出手去,輕撫下他的小小的腦袋,安慰安慰他的時候,她的鼻端突兀的聞到了一股蛋白質分解的臭味,低頭看向自己準備伸出去安慰小人兒的手掌,看到那上面焦黑的痕跡,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下,
在無語的過程中,她又不由得暗自慶幸,慶幸自己修習了《天闕》功法,不然她若是僅修習了《紅鸞心經》,依靠着《紅鸞心經》的抗性來抵抗這焚天焰的話,現在的她估計就變成了一堆灰,甚至是連灰都沒有的就被蒸發在世間了。
「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想這些的時候,易嫦曦伸出左手輕輕的在小人兒的頭上摸了摸,安慰道。
只是她的手掌撫摸在整個人才不過只有她手掌大小的人兒的頭上的時候,有一種違和感。
「媽媽,對不起。傷了你!」被撫摸着頭的小人兒的雙眼,盯着安慰着他的易嫦曦,低垂着頭,傷心又歉然的道歉道。
道歉之後,他的雙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似乎做了一個什麼重要的決定一般。
撲騰着翅膀落在易嫦曦的手上,抬頭微笑着注視着他的易嫦曦,開口道:「媽媽,待會可能有些疼,你忍着點。」
說完,不等易嫦曦回答,蹲下身子,湊到易嫦曦的手腕上,手指突兀的變尖,劃拉在易嫦曦的手腕上。
易嫦曦修煉到玉膚境界普通靈器都難以砍傷的皮膚在小人兒的手劃拉而過的時候,竟然輕易的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奇異的是即使這道傷口深可見骨卻不見有一滴的血流出,這可見小人兒對於傷口的處理能力以及精準的控制能力。
在易嫦曦的手腕上劃出一道傷痕的時候,小人兒也緊接着伸手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划,黑色的鮮血從他的手腕上流出,滴落在易嫦曦的手腕上。
「哧……」
隨着小人兒手中的鮮血地落下易嫦曦的手腕上,周圍的紫黑色的蓮花隨他的鮮血的低落,開始緩緩的向着虛空漂浮而起,隨後,只聽得一聲聲刺耳的肌肉被火炙烤發出的融化聲,響起。
由此可見各種痛苦究竟有多麼的難以忍受,可即使如此,易嫦曦卻是吭也不吭一聲,安靜的微笑着看着她的「兒子」施為。
這一刻,除了易嫦曦手腕處隨着小人兒的鮮血滴落所發出的「哧哧」聲外,顯得很安靜。忽略其中的血腥的話,這一副在無數的漂浮而起的紫黑色的蓮花的襯托下,子孝母慈的畫面,也甚是美好。
小人兒的手中流出九滴鮮血後,他鬆開了緊握的拳頭,緊隨而後他手腕處的傷口也緊跟着自動癒合,就好像他的手腕處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一般,在手腕處流出九滴鮮血後,他輕輕的悶哼一聲,站在易嫦曦手腕上的身子虛弱的搖晃了下,從身上分離出的看似極少的九滴鮮血對於他的消耗也是極大的。
此刻,易嫦曦的手腕處深可見骨的傷口隨着小人兒手腕處流出的第九滴黑色的鮮血的滴落,也緊隨着完全的癒合。在她的傷口癒合的時候,她手掌中散發着焦味的焦黑的手,也同時的還原為了原本的白皙如玉。就好像之前被燙傷的一幕,壓根就沒有出現一般。
「你怎麼了?」易嫦曦擔憂的看着手腕處虛弱的連連搖晃後,才站穩的小人兒,問道。
「沒事。以後……以後,我再也不用擔心自己身上的火焰傷害了媽媽了。」小人兒抬起頭,純真的對着易嫦曦的笑了笑,在說完話之後,他身子再度晃了晃,身後的翅膀頓時停止了扇動,他整個人軟軟的倒在了易嫦曦的手掌上。
在他倒在易嫦曦的手掌心後,易嫦曦連忙焦急地把手湊到跟前,在查探到他不過是因為消耗巨大,而陷入了沉睡後,這才悄然的鬆了口氣。
見此,易嫦曦看着手中的小人兒,無奈而又感動的搖了搖頭,在他破蛋而出的時候,他們不過是陌生人,可他卻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母親,在她因他的蛋殼而不小心受傷後,愧疚的他竟不惜消耗自己的本源來為她消除傷痕。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如此為她付出,她又如何會看不見,又如何不因此而感動。
伸出手指輕輕的在小人兒的頭上疼愛的摩挲,在她摩挲的時候,小人兒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溫柔一般,臉上綻放出輕鬆、釋懷、眷戀的笑靨,看着掌心處精緻小人兒的笑靨,易嫦曦的心裏不由得升起一片溫情,想到:似乎有這樣的一個「乖兒子」,也不錯。
就在她心裏有所感慨,唇角也跟着綻放出慈和的笑意,愛憐的撫摸着小人兒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突兀的一僵,眉峰緊鎖,一聲悶哼從她的唇角溢出。
就算之前小人兒的鮮血那滾燙的滴落在她手腕處的手骨上,融了她的手骨的鮮血也沒讓易嫦曦發出一聲痛哼,而此刻她卻不由得悶哼出聲,可見她的身子在此刻究竟經理何種慘痛的折磨了。
她悶哼出聲的同時,痛苦而艱難的把手中的小人兒輕輕而溫柔的放在九顆蓮子形成的黑色蓮台上。
在她剛剛把小人兒送上蓮台,她整個人頓時軟軟的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縮起來。
她蜷縮的剎那間,從她融入了小人兒的黑色鮮血的手腕處燃燒出純黑的火焰,順着她的手腕向上蔓延,盤旋着佔據了她整條胳膊,在佔據了胳膊後,這黑色的火焰再次向着她的肩膀處佔據而去。
片刻的功夫,她的身子除了頭部的眉心位置外,都被這純黑色的火焰所佔據。
當黑色的火焰來到眉心處位置的時候,在易嫦曦識海內的血蓮狀態的紅鸞血焰似乎察覺到了有敵人入侵一般,頃刻間從識海內飛出,降臨在易嫦曦的眉心處,
易嫦曦眉心處的血蓮印記隨着紅鸞血焰的接近,發出微弱的血紅色光芒,印記的每一次閃爍,都會使得周圍的黑色的火焰退卻上一分。
當血蓮狀態的紅鸞血焰出現在易嫦曦眉心位置,察覺到易嫦曦的身體除了眉心跟丹田之外都被這純黑色的火焰佔據的時候,怒了。
自己的地盤何時輪的上別人來佔據。
這丫的還不僅佔據了自己的地盤,還想入侵自己的老巢。
它以為它是誰?
想要佔據自己的老巢?
別說門,窗戶都沒有!
若說什麼是怒火的話,此刻發生在易嫦曦身上,牢牢佔據着易嫦曦眉心處的紅鸞血焰此刻就處於怒火狀態。
屬於火焰的怒火。
幾乎是在片刻的時間裏,紅鸞血焰猶如火山噴發一般,從易嫦曦的眉心處成傘狀噴射而出。
在易嫦曦的身上,展開了紅鸞血焰與焚天焰兩種火焰的拉鋸戰。
痛。
身上的每一個角落,無處不被火焰佔據,沒有一處不處於不淪為火焰的領域。
此刻還殘存着神智的易嫦曦,只感覺到了痛。
這種痛不僅在易嫦曦的皮膚表面,還摧殘在更深處,摧殘在她的每一個細胞上,每一條神經上。
感知到痛苦,卻不能自我保護的暈過去,這是一種多麼悲催,多麼痛苦的事情。此刻,這麼痛的領悟就發生在易嫦曦的身上。
而更加慘不忍睹的是,在她的身上受着焚天焰的摧殘的時候,紅鸞血焰更加不消停的跟焚天焰展開了拉鋸戰。
隨眉心處的紅鸞血焰似乎不需要消耗一般的噴涌而出,此刻易嫦曦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角落無一不被這兩種火焰佔據。
誰也不願意放棄彼此的佔有權。
誰也不肯退出這一場紛爭。
所以,這是一場拉鋸戰。
更是一場持久的消耗戰。
誰也不讓着誰,誰也不會輕易的服輸。
至於易嫦曦本人的力量,在這兩種世所罕見的霸道的火焰下,直接的忽略不計。
此刻,她就是砧板上的肉,任由這兩種火焰,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方法,切割。
她無奈的看着,看着這兩種火焰,這兩種能量,誓不罷休的在她的身上,你來我往,你追我打的互相不服輸,不相讓的攻擊着。
這一幕估計就算是一片好心而不惜消耗本源種在自己母親身上的本源火焰,讓母親也擁有駕馭焚天焰的能力小人兒也決計不會想到,自己的一片為自己親愛的老媽着想,不讓她因為自己身上的火焰受傷,此刻竟然因此,讓自己的母親嘗到了比他的想法中更加痛苦不堪的折磨。
畢竟,一種火焰的佔領,是幸福的。
但是當一個人的身上,擁有兩種同等級卻各自有着各自傲氣的極致火焰的時候,這就是一種痛苦不堪的折磨了。
就如之前易嫦曦所想的,一山不容二虎。
她的身子此刻就被這兩頭老虎噬咬着。
這要是她有能力駕馭得了這兩隻老虎也就罷了,她可以讓這兩隻老虎都相安無事,可最為主要、最為悲催的就是,她別說駕馭這兩隻老虎了,就算是其中的一隻老虎都能夠輕鬆的把她分而食之。
所以,此時此刻的她,是悲催的,此時此刻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幕,更是不堪回首的。
若是有人在此刻問她,如果能夠回到小人兒在她的身上種下本源火種之前,她會不會去阻止。
她絕對會極其堅定的點頭,極其堅定的拒絕小人兒的好意。
畢竟在以後跟小人兒的相處中,會不會被焚天焰灼傷跟此時此刻真真切切的發生在她身上的兩種火焰的炙烤相比,她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與之後的被焚天焰的灼傷相比,此刻的炙烤更加的令人覺得痛苦和難以忍受。
默默忍受着身上兩種火焰製造的痛苦的時候,易嫦曦的神識在兩種火焰的拉鋸戰上掃過,分散着因為這種疼痛的感覺,聚集的集聚疼痛感。
雖然這兩種火焰都想要爭奪她身體的控制和佔有權,但是它們都像是老練的元帥精準的統帥着自己的兵馬一般,不會讓自己的士兵傷害到易嫦曦的神識。
畢竟他們不想在他們贏得了戰爭,贏得了這個身體的佔有權的時候,自己佔據的這具身體的主人,變成了一個白痴。
那樣,還不如不佔據。
是以,易嫦曦的神識方才逃脫了這兩種具有吞天噬地威力的火焰的吞噬。
當然,易嫦曦也並不因此而沾沾自喜。也不可能為此而欣喜。
不管是誰在自己的身子被兩股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東西,佔據,坑害的時候,都不會覺得欣喜。
因為控制不了的能量就相當於一個不定時的炸彈,誰也不知道這炸彈在什麼時候就會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在這種鬱悶的痛苦難當的時候,易嫦曦的神識凝在了一個點上。凝聚在了她丹田上。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凝聚在了她丹田上的《天闕》修煉出來的乳白色的被她稱之為天闕之力的真元上。
此刻,之前還因為紅鸞血焰的入侵而發飆的跟紅鸞血焰爭鬥得你死我活的天闕真元,給她的感覺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安分。
安分。
天闕真元實在是太安分了。
安分到似乎讓人都察覺不到它的存在。
此時此刻若不是易嫦曦在兩種火焰折磨得想要分散痛苦而用神識視察自己體內的狀況的話,她也把這天闕真元給徹底的忘了。
在神識停頓在天闕真元上的時候,易嫦曦靜靜的笑了。
天闕真元本身就不是一個能夠安分的主。
此刻,它太安靜了,反而顯得不對勁了。
畢竟,之前還敢跟紅鸞血焰爭鬥得你死我活,並且還不弱上半分的它,在這兩種火焰都陷入爭奪戰的時候,卻沒有出來爭奪,就是一個很大、很嚴重的問題。
這些問題糾結在一點上:利益。
蚌鶴相爭,漁翁得利。
此刻安靜的伺機在一旁的天闕真元,不正是像一個漁翁一般,安靜的看着這兩種火焰你爭我奪麼?
當兩種火焰在耗費了所有的能源,到達疲倦期的時候,易嫦曦絕對敢肯定,這天闕真元,絕對會出來,收拾了兩種火焰,得到最大的利益。
利益是什麼?
毫無疑問,天闕真元一直以來最想入駐的就是易嫦曦的識海。
不管是天闕真元,還是焚天焰,這兩種能量都想入駐她的識海。
至於為什麼它們想進入識海,易嫦曦不得而知。但是易嫦曦肯定,她的識海內絕對有着天闕真元和焚天焰想要的、需要的東西。
想通這點的易嫦曦,在恍然大悟的時候,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識海對於這些能量而言是重要的,對於她易嫦曦而言,自然是更加的重要的。
它們在她的身體上糟蹋,就已經夠了,她可不想讓這些能量再進入她的識海內糟蹋。
畢竟若是識海被糟蹋了。也就意味着,極有可能危害到她的意識,她可不想變成一個白痴。
此刻,若是讓天闕得逞,也就意味着,她的識海會遭受到天闕的入侵,間接的也就是說,這戰場就會從她的身體轉移到她的識海內。
更間接的表明了一個可能,她可能會被這些能量的拉鋸戰變成一個白痴。
當然,在她變成白痴之前,在她識海內的破血、陣靈、血鳳他們都絕對不想讓這些能量把她變成白痴,那麼他們勢必也會加入到這拉鋸戰中。
到時候可就不是兩三股能量在她的識海內肆虐了,而是無數種的可能性了。畢竟陣靈本身就是一個陣法大家。也就意味着陣靈有可能調動天地之力在她的識海內,作戰。
想到這裏,她不寒而豎。
所以,她絕對不能讓天闕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