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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眸亂蒼生,第二百零四章:車輪戰
不。舒愨鵡琻
當然不放棄。
不拋棄、不放棄。
她說她知道了,知道的是當前的局勢。知道的是風浩淼現在所經歷的困難。她知道的是,現在的自己無法幫助得到風浩淼,她知道……她知道,現在的她在關心着他,並且該死的擔心着他的安全,卻無能為力。
「你說呢?」易嫦曦似笑非笑的掃了眼欲魔,低沉的笑問道鈸。
我說?
我怎麼知道?
我怎麼說銀。
你這話太不負責,太坑人了,這叫我怎麼說啊?這又不是我的事,我怎麼知道?
這話實在是太欠揍呀,太不負責了。
欲魔一臉欲哭無淚的想到,因為易嫦曦這話說的,叫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甚至是不好回答。
這些話,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錯字。
所以,他選擇沉默。沉默的看着笑覷着他的易嫦曦。
沉默以對。
決定權,永遠都不是掌握在他的手中。
掌握在的是她自己的手中。
「我不可能放棄他。」易嫦曦在欲魔欲哭無淚的目光中,淺笑卻堅定的說道:「更加不會拋棄他。」
「嘶……」
就在易嫦曦淡笑着說着這些話的時候,欲魔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擔憂的瞥了眼易嫦曦,隨後輕道了聲:「失陪!」
最後整個人一晃間,化為一道粉紅色的流光頓時消失在姬天的背後,未留一片未盡的聲音在這天地間擴散:「這孩子,我也一併帶回魔界了。這具肉身就還給那隻臭鳥吧!」
「留給那隻臭鳥……」
這一聲聲的迴蕩,在在場的眾人的耳中不斷餘音裊裊的響起,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眾人都情不自禁的用詭異的目光瞥了眼在擂台中央穩坐着的姬藍。
鳥……
鳥……
好大一隻鳥。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當着大家的面直接稱呼,妖殿的殿主是一隻……鳥。
雖然,他確實是一隻鳥。但是,誰又敢不怕死的直面對妖殿殿主這樣稱呼。
只是此時被當着眾人的面稱之為是鳥的妖殿的宗主,此時臉色卻是尷尬而有些不知所措。
並不是說,他被欲魔稱呼為鳥,而不知所措,而是因為之前他說的那莽撞的話……
當然,在易嫦曦還沒有完勝欲魔之前,他不會認為那是莽撞的話。
可現在在易嫦曦完勝欲魔之後,在忘情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他瞬時覺得,自己的老臉羞赧了,因為他之前的那一句「有些人被忘情宗主慣得有些無法無天了,竟然口出狂言的說讓欲魔回不去。若是她能幹掉欲魔,我還能把魔界至尊給幹掉呢?」
他,可沒有能夠把魔界至尊給幹掉的實力,但是易嫦曦此時卻是明顯的把欲魔的分身給幹掉了。
這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打臉。狠狠的正面的在他的臉上重重的扇了響亮的一巴掌。
可是……這個悶虧,他不得不吃。更不得不咽下去。
這就是多嘴的後果。
「之前宗主還信誓旦旦的說,嫦曦若是滅了欲魔分身的話,宗主便能夠滅了魔界至尊,宗主的實力,真的已然到達了那麼高超的境界了麼?若是宗主已然突破那個層次了,這還真得恭喜一番呢!」就在姬藍尷尬的空擋,這抓住了好機會的忘情,自然是不可能輕易的放過了,既然已經決定撕破臉,那麼這情面什麼的,自然是不用給的。能嘲諷就嘲諷,能用鞋底惡狠狠的扇姬藍的臉,自然是不能放過這個絕佳的好機會了。
沉默。
此時姬藍能夠回應忘情的也只有沉默。
這一次比賽,他,是真的賠了夫人又折了兵了,兩個兒子,接連的喪生在這一次比試大會期間。
而兩個兒子或直接,或間接的都死在了忘情宗的手裏。
新仇舊恨,根本就不可能再有化解的可能。
是。姬天是欲魔族少君主的轉生,但是不管他上一輩子是誰,這輩子,她體內卻是實實在在的流淌着他姬藍的血。
在鬱悶和尷尬的沉默當口,姬藍冷冷的瞥了眼抬下撤了之前突然布起的結界的易嫦曦,眼中一股股的冷波在剎那間流轉。
在這一剎那,姬藍沉默以及不解的思索着看着易嫦曦,暗暗想到:她,究竟是誰?
之前她能夠徒手吸欲魔的欲魔鐮中的***之力的時候,他是詫異的,不敢置信的,震驚的。但是現在完全的冷靜下里的時候,他卻有些詫然而不解了。
不解,易嫦曦為什麼能夠吸收得了這***之力,更加不解的是,欲魔明明有很多的機會能夠滅了易嫦曦,但是欲魔卻沒有這樣做。
是,在易嫦曦的手掌與欲魔的欲魔鐮接觸的時候,欲魔的***之力確實是被易嫦曦接管、吸收了,但是別忘了重要的一點。
易嫦曦不過是一個元嬰期修士,而欲魔卻是成名多年的魔界絕頂高手之一,即使是萬分之一的力量,也絕對不容許小覷,若是欲魔這萬分之一的力量真的發起飆來,在場恐怕也就他們九個人有那實力去阻止。
而易嫦曦,要阻止發飆的欲魔,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們的力量本身就不處於同一層面上。
這樣說來的話,這欲魔卻是有些做作,甚至是……有些偏袒易嫦曦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易嫦曦與魔界中人也有所關聯?
若是這樣的話,能夠讓欲魔都有些讓步的魔界中人,恐怕那人的身份地位在魔界也絕對是不低的。
可……那人究竟是誰?
若是能夠了解到內幕的話,恐怕,就算是忘情宗,也是能夠被推倒的吧?
畢竟一個與魔界有所牽扯的宗派,那不管怎麼說,都是讓人厭惡嫌棄的。
想着這些的時候,姬藍的眉頭開始微微的蹙起,畢竟口說無憑,要有真憑實據,才能講得通。
在姬藍想着這些的時候,頭腦一點都不笨的忘情又如何沒有猜想到這一點,與此同時的她,也開始好奇,易嫦曦什麼時候也已跟魔界牽扯起來了。
雖然楊絕塵以前就有跟魔界往來,即使是那個人也不能夠阻止,可是楊絕塵在魔界的身份絕對不可能高到能夠讓欲魔都有所忌憚的程度。那麼與易嫦曦有所牽扯的人,究竟,是誰呢?
這讓她在好奇的同時,卻也開始擔心起來。
不行,這件事一定要跟楊絕塵通通氣才行,這已經有所超脫他們所能夠掌握的範疇了。
在擂台上的易嫦曦可不知道因為自己的這一出手,卻讓諸多的宗主在心裏暗暗的揣摩到了她可能跟魔界有所關聯。
若是她知曉的話,恐怕也會暗暗的詫異,這些個宗主們果然每個人都是人老成精,只是微微的一些蛛絲馬跡就能揣測到大概的真像。
不過,就算是她知曉了這些宗主們猜測到了她與魔界恐怕有所牽扯,那,又能怎麼樣?
就好像姬藍所糾結的癥結所在一般——凡是都需要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你說個毛球啊。
沒有證據,所有的事情都不會成立,而他們就算是揣測她跟魔界有關係,那也僅限於揣測。揣測,不過也就是在海面上拋個石頭想測海水的深淺一般,完全的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所以,她完全的沒有必要擔心。更加沒有必要去糾結,去遮掩。
再者說了,就算是你們知道了,找到了證據了,那又能怎麼樣?想着栽贓嫁禍給忘情宗,把忘情宗往死里整?
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壓根就是不現實的一件事。
先不說忘情宗有多強大。就說忘情,她是一個任由你們宰割的存在?
就算是除卻這一切的一切,又有誰能夠證明,她是忘情宗的人了?別忘了,她所學的功法可不是忘情宗傳承的。再而,若是逼不得已,上古禁師一族的身份,也是極好用的。
畢竟……她也算是半個禁師,壓根就不用去偽裝,也能夠讓這些人被唬得一陣一陣的。
「好!恭喜我們第一位勝出的元嬰組修士,來自忘情宗的易嫦曦。」就在場中沉默的時候,閒雲激昂、響亮又帶着無比的喜悅的聲音頓時在整個比賽場響起,把處於怔愣狀態的觀眾們震醒。
震醒後的觀眾們,先是齊齊一默,隨後,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易嫦曦!」
緊隨而來的是整個會場一聲跟着一聲,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喊易嫦曦的名字。
激動、嘹亮、喜悅、震驚、不敢置信等等不一而足的情緒,充斥着每個觀眾的心間。
「好,好,好,我理解大家激動的心情。我們強大的易嫦曦,戰勝了魔界的欲魔,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好的消息,更是表明着邪不勝正的亘古長存的道理,不過……此次大賽的規則以往年不一樣的一點,是……」閒雲說到這裏的時候,側過臉去,視線在諸多宗主的臉上一一滑過,隨後,再次轉過臉去,看着在突然間靜默而好奇的看着她的諸多觀眾。
抿了抿唇,閒雲把目光定在了易嫦曦的身上,開聲說道:「這次大賽的規則,或者說是元嬰期組的比賽規則的改動就是,勝利者不在休息,而是繼續,持續比試。也就是俗稱的車輪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