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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眸亂蒼生,第一百八十三章:天涯咫尺
劍與劍的交碰,紫芒與冰藍光芒的碰撞。舒愨鵡琻力道與反力道的碰撞。
一碰,即離。
劍與劍的碰撞之後,兩人就好像是約好了一般,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都向着後面退去。
但,這也似乎是一個信號一般。
兩廂碰撞,在虛空中後退五步之後,兩人再次化為了一道冰藍色的光芒和一道紫芒向着彼此撞了過去釧。
冰藍色的光芒與紫芒在虛空中霎時交匯,碰撞。
時空都似乎在這一次碰撞中靜止下來了一般。
似乎是一瞬間,又似乎是很長的一段時間,兩道光芒再次向着後面退去。在他們退去的剎那,只聽得無數的金鐵交加的聲音在他們原來所處的位置響起,最後一次響起的是一聲砰然的炸響糅。
「痛快。果真是痛快!」
當兩道光芒各自退出數十丈的時候,各自散去了身上綻放的恐怖光芒,露出了他們各自的身形。
只見忘情仰天狂笑一番,旋即臉上的笑容一凝,看向對面手握碧月劍的寒冰,道:「如果,你的實力只有那麼點的話,還是不夠的。」
話音一落,忘情手握巨大的歲牙刃高舉過頭頂,狠狠的向着對面的寒冰劈了下去:「接我這一招。」
劍劈下,聲音落下,虛空在這一劍劈下的當口,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只是這安靜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只是一剎那,歲牙刃劍尖所劈之處,一道裂縫悄然出現。
這一道細微的裂紋就好像一個點燃了炸藥的引線一般。
「嘭」的一聲,那道裂縫頓時變大,撐開,然後一道冰藍色的光芒頓時在那裂開的縫隙中冒出,隨後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向着寒冰沖了過去。
這冰藍色的裂紋光芒,在向着寒冰衝去的同時,仍然不斷的向外擴張。
空間就好像被一拳頭砸裂的鏡子一般,冰藍色的光芒所過之處,呈現出恐怖的皸裂狀。
這一幕,幾乎是在歲牙刃劈下,到達地面,隨後形成了一條皸裂的藍色的光帶,狠狠的向着寒冰迅疾的攻擊了過去。
快。一種快到讓人難以躲閃的速度。
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寒冰的雙眼微微一眯,眼中頓時閃過一縷寒芒,右手執着的碧月劍,幾乎是在忘情出手的剎那,也向着身前一挑,一指,一帶,一道紫色的寒芒,也緊隨着在那道向着他瘋狂的衝擊過來的藍芒之後,他身前一尺之外,出現了一道紫芒,循着一樣的點,一樣的路線,向着忘情攻擊了過去。
「力道似乎有些不夠。」忘情瞥了眼那向着自己發出的劍芒迎來的紫色劍芒,似笑非笑的抬眼對寒冰笑着說道。
寒冰抿了抿唇,眼微微的眯起,卻是沒有回答忘情的話。
「轟……」
紫芒與藍芒交匯,碰撞,發出恐怖的撞擊聲。
一股恐怖的颶風在這一刻頓時颳起。隨着這一股颶風的颳起,周圍的空間頓時泛起了恐怖的漣漪。
「空間風刃!」寒冰見到這一幕的時候,蹙眉說完,手一揮,一道紫色的劍芒頓時從他的指尖激射而出,攜着一道道成螺旋狀旋轉,帶起紫色光影的劍芒,點向了那不斷的翻滾着向着四周擴散而去的颶風中心。
紫色劍芒抵擋颶風中心,整個旋轉着向着四周空間席捲而去的颶風,頓時一頓。
隨即,只見颶風中間一道紫芒露出,這道紫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疾波及到整個旋轉着的龍捲風上,隨即只聽得一聲「轟」的巨響,空間風刃頓時碎裂成碎片,消散在虛空。
「滋。」的一聲,頓時在寒冰的身前響起,隨着聲音望去,只見忘情劈出的劍芒就在這一會的時間裏,已經到達了他的腳下,堪堪停住。
「戰鬥的時候,分心,這可不太好。」
忘情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那苦笑的看向她的寒冰說道。
「宗主的修為,更上一層樓了!」寒冰搖頭苦笑着感慨道。
忘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單手掄起地上的歲牙刃,彪悍的扛在肩上,轉過身,收往虛空一伸,整個冰藍色的空間頓時為之一顫。
隨着這一顫,整個空間頓時爆發出璀璨的冰藍色光芒,隨着這一道冰藍色的光芒的爆發而出,一顆冰藍色的珠子頓時飛入了忘情的手心。
她輕輕一握,冰藍色的珠子頓時消失在她的手中,而她跟寒冰兩人頓時出現在忘情宗弟子眼前。
掃了眼滿心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宗門弟子一眼,忘情挑了挑眉尖,似笑非笑的說道:「不去調整狀態,看着我幹什麼呢?」
「宗主,那個,誰贏了?」忘情這話一出口,其中的一個弟子頓時開口問道。
「輸贏真的那麼重要麼?」忘情認真的盯着他的雙眼,問道。
被忘情這一問,這弟子倒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一時間倒是不知所措起來。
微笑着看着那弟子的不知所措,忘情嘆了口氣道:「平局。」
平局?
眾人聽了,不禁駭然的瞪向一側無辜的站着的寒冰,這怎麼可能?
平局。
他竟然達到了跟宗主實力等同的地步,這也太強悍了吧?
「宗主……」寒冰一聽忘情的話,臉色一緊,不解的看向她,不知她為何會說這樣的話。
他壓根就不是她的對手,怎麼可能跟她平手的地步。
「就算是幫我一個忙吧。」就在寒冰不解的喊了忘情一聲的時候,他的腦海里頓時響起了忘情的聲音。
「額?」寒冰疑惑不解的看向忘情。
「這群孩子,一直以來,以為我是無敵的,不可戰勝的。是以他們都太過的驕傲了。縱使現在因為易嫦曦的緣故而謙遜了幾分。但是,若是不給他們壓力,不給他們一個假象,他們又怎會努力,又怎麼會讓自己更加的謙遜謹慎。修真路,本身就是漫漫無期,若是能一落的驕傲的走下去,自然是極好,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夠順風順水的走下去。處於逆境,方可讓自己不驕不躁的走下去。我是他們的驕傲,是他們的依靠,但是我寧願自己不是他們的驕傲,不是他們的依靠,我願他們自己成為自己的驕傲,自己成為自己的依靠。畢竟,我不能讓他們靠一輩子。」忘情帶着嘆息的聲音頓時在寒冰的腦海里再次響起。
「宗主,真是用心良苦。這會是他們的驕傲。」聽了忘情的話,寒冰嘆息一聲,道。
有那麼一個處處為他們着想的宗主,這群忘情宗的弟子,真的很幸福、很幸福。她會時刻的想着糾正這群弟子們走錯的路。時刻替他們着想,無悔的為他們付出。即使是修真界最看重的實力、名聲,在她眼中卻不過是浮雲。她寧可捨去頭頂無敵的光環,只為讓他們努力、謹慎修行。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老了。你們還年輕,你們還有的是機會。也許,明天,身為忘情宗弟子的你們,有一天成為我的驕傲,成為我仰望的對象。我也期待着那一天的到來,只是,你們,身為忘情宗弟子的你們,有沒有信心,敢不敢成為我的驕傲,成為我仰望的對象?」忘情目光一一從忘情宗的弟子身上掠過,唇間含着一抹微笑,問道。
沉默。
回答忘情的是一片沉默。
看着沉默的低下頭去的忘情宗的精銳弟子,忘情唇角頓時泛起一絲失望的苦笑:「怎麼?你們不敢麼?不想成為我的驕傲,不敢成為讓我仰望的存在麼?」
「敢!想!我們一定能!」隨着忘情失望的話語的落下,她的嫡傳弟子,頓時眼神堅定的看向忘情,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很好,你們呢?阿嵐敢,你們敢麼?」忘情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後再次把目光看向其餘的弟子,笑着問道。
「敢!」隨着忘情這微微帶着期盼的目光看過去,眾人跟頓時緊跟着點頭,執着而堅定的回答。
這一聲,是他們對忘情的回答,是他們對忘情的期許的回應。
忘情欣慰的點頭,輕笑了下,看着眾弟子的眼波微微的流轉,流轉的眼波中蘊含着一抹濕潤:「我希望你們永遠都記得你們今天答應我的。這不僅是對我的承諾,更是你們對自己的承諾。」
「宗主的胸襟,真的很寬廣。」寒冰微笑着傳音對忘情說道。
「女人的胸也就那麼點,可及不上沒胸的你們。」忘情聳肩似笑非笑的上下掃描了寒冰一眼,回道。
「……」寒冰聽了忘情的話,嘴角頓時抽搐了下,他怎麼覺得這話,有些不太對勁,似乎也太那個啥了吧。
「……」與寒冰處於同樣無語的還有一乾的忘情宗的弟子們,這群弟子們相比寒冰,更是多了一分呆滯。宗主說的話,實在是,太那個啥了。
是的。說,忘情這話是直接的開口說出來的,而不是傳音跟寒冰對話的。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麼?你們男人有胸脯麼?」忘情笑眯眯的瞥了眼眾多的忘情宗男弟子們,笑着問道。
聽了忘情的話,眾多的忘情宗男弟子,頓時陷入了深深的無語中,這個人,真的是他們那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宗主麼?這怎麼聽也怎麼像是一個女流氓說出的話!
一側的忘情的弟子,雪嵐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師尊,心裏暗暗嘆息一聲,這師尊一個不小心倒是把自己的本性給暴露在眾多的弟子面前了。
「忘歸,來,你來說說看,你們男人有胸脯麼?」忘情笑眯眯的伸手指向一干陷入了思維混亂的眾多弟子中站在中間的一個男青年,笑着問道。
「宗主……」被點名的忘歸頓時一臉苦哈哈的不知所措的看向忘情,不知如何回答。
「嗯?難道你們男人有像我們這般的胸脯麼?」忘情意有所指的指了指胸,似笑非笑着問道。
被忘情這意有所指的一指,忘歸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更顯得無措了起來,不過他口中卻是立刻回應着:「不,不,不,我們沒有。沒有。」
「所以,這有胸的總沒有沒胸的寬廣,不是麼?」忘情這才回過頭來,看着陷入深深無語狀態的寒冰下了個肯定的蓋棺定論的結論。
聽了忘情這好無厘頭的話,寒冰頓時嘴角再次無語的抽了抽。
「噔!」就在寒冰無語的抽搐嘴角的時候,一聲悶響從前方傳來,緊隨而來的是整個冰藍色的光罩的一個巨震。
「嗯?既然到了天涯咫尺了。」感覺到這一個巨震後,忘情隨着看向前方,隨後恍然輕笑道。
「宗主,天涯咫尺是什麼?」這時,一個分神期的弟子不解的看向忘情,好奇的問道。
「天涯咫尺,咫尺天涯。忘雲師弟,你可知凡人界所說的陰陽兩隔麼?」還不等忘情回話,一側的忘歸頓時笑着反問道。
「陰陽兩隔?」忘雲沉吟的重複了聲。
「對。陰陽兩隔。其實這就是所謂的一線天。這一邊是凡塵,另外一邊卻是另外一界。陰陽兩隔其實往廣義上說是兩個空間的重疊,兩個空間的相交,卻不相交。一方到不了另外一方,這就是所謂的界位。而這裏的天涯咫尺,也就是兩個位面的相交處,臨界點。意即,這裏可以來往的穿梭於兩個位面之間。這樣說,師弟可懂了?」忘歸笑看着忘雲問道。
「嗯。懂了。謝謝師兄指點。」忘雲肯定的點了點頭,回道。
「忘歸說的沒錯,這就是兩個位面的臨界點。而這裏,正是修真界與道域的臨界點。而外面現在前往的正是這臨界點與臨界點之間的一個穩定的空間位面比試。」忘情在忘歸說完後,給予肯定後,再接着對其他宗門弟子說道:「三天。還有三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那一個空間,也就是說,你們還有三天最安逸的調整狀態的時間。我希望,你們在這三天內,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你們能做到麼?」
「能!」所有的忘情宗的弟子頓時異口同聲的回答,回答完之後,他們即刻就盤膝坐在地上,開始調息起來。
在弟子們都盤膝修煉的時候,忘情宗的長老們都走了過來,不解的看了眼忘情,大長老忘念頓時開口道:「宗主,你剛才……」
忘念的話音還未落,忘情手一揚,頓時一道冰藍色的光罩,頓時籠罩住她跟諸位長老們,當然,其中也包括了她身側的寒冰。
「我知道大家想問的是什麼。也了解大家想說什麼。可,我還是希望大家能夠保守這個公開的秘密。大家認為呢?不然我們忘情宗遲早都會走向沒落,我相信身為忘情宗的你們不想看到我們忘情宗有那麼一天。你們說呢?」忘情間接的肯定了眾多忘情宗的長老的猜測。
「是的。宗主說的沒錯,我遠非貴宗宗主的對手。我之前早就想承認自己不如貴宗宗主,只是貴宗宗主希望我能配合她演這場戲。」這時,一側的寒冰也出來開口解釋道。
在這一刻,他們都為宗主的高瞻遠矚而感到欽佩的同時,卻也為自己的愚昧而感到了深深的慚愧。
「好了。我們現在應該做的就是,進入天涯咫尺,隨後前往比試空間。希望這群弟子們進入道域後,能好好的保護自己。我更希望的是,他們能夠都從道域中平安的出來。」忘情說到這的時候,目光再次在忘情宗所有人種掠過,最後她的目光停頓在易嫦曦的身上,眼神中閃過一抹嘆息。
她,能夠活着出來麼?
這是她所關心的一個問題。卻,也不是她所能關心的問題,她只希望,她能夠成功。不僅是為了她的娘親,更是為了她自己。她都希望,她好好的。
「宗主,怎麼了?」瞧着自家宗主看着易嫦曦的目光怪怪的,一側感覺到不對勁的忘念頓時開聲問道。
「沒事。」忘情勉強的笑了笑,深呼了口氣,嘆息一聲:「我只希望他們都好好的。」
「宗主,這……進入道域的弟子,往年都是有所損失的。這一點,是我們無法改變的事實,只要雪嵐能夠保護好自己,就是我們最大的收穫。」忘念說到這的時候,把目光投射向坐在眾弟子之前身上散發着淡淡的冰藍色光芒,已然進入了調整自身狀態的雪嵐說道。
「不。忘念,你錯了。或許我說的話會很殘忍,但是我要說的就是,若是在雪嵐跟她兩個人之間選擇誰能夠安全的回來的話,我選擇的是她,而不是雪嵐。」忘情說到這的時候,在忘念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把手指指向了易嫦曦。
「啊?」忘念不敢置信的瞪向自己的宗主,不知道宗主為什麼會在自己的親徒弟跟一個陌生人之間,卻是選擇了一個陌生人,一個外人,而不是選擇自己的徒弟,一個屬於忘情宗的人。
「很奇怪吧?」忘情看着震驚不已的忘念,目光中帶着瞭然的笑意,笑着對忘念嘆息的說道:「我這話,卻是極認真的。若是她跟雪嵐兩人安危誰最重要的話,我會極其肯定的說,是她重要。即使是我的性命,也及不上她的性命。」
說到這,忘情掃了眼震驚的長老們,還有與長老們一樣震驚的寒冰,輕輕的笑了笑。
「宗主當着我的面說這個,就不怕我把這事泄露出去?」這時,回過神來的寒冰,好笑的看着老神在在的忘情,笑着調侃道。
「你會麼?」忘情好笑的回頭,看向寒冰,眼神中卻是帶着滿滿的笑意和對他的肯定。
你會麼?
這話倒是把處於調侃狀態的寒冰說得一愣。
忘情反問的非常的自然,反問的非常的自信。那是她對他這個外人的信任。
「你寒冰別的,我或許不知道,但是守信這一條,卻是深深的埋入了你的骨髓,因為你跟我們一樣,過於的驕傲。因為驕傲。所以你不會說出去,會把這事深深的埋藏在你的心底。」忘情很確定的看着寒冰解釋道。
「宗主倒是了解我。」寒冰聽完了忘情的話,倒先是一愣,隨後苦笑一聲,回道。
是的。他有他的驕傲,就算今天,他聽到了這不應該是他能夠聽到的話,即使是忘情不說,他也會把這事讓它爛在自己的心底。
看着宗主跟寒冰的互動,忘念一干人等的目光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這宗主該不會是對這碧月寒冰,有意思吧?不然這麼重要的事,也不會當着這碧月寒冰的面說起啊。
「長老們,你們這是什麼眼神?似乎你們已經有些老眼昏花,眼睛有些不太好使了吧?」忘情是什麼感知,幾乎是在所有的長老投射來古怪的眼神的第一瞬間,雙眼頓時一眯,一一的用自己的眼神橫掃了回去。
聽了忘情的話,眾多長老都是苦笑一聲,這都是什麼話啊。這老眼昏花那只能是出現在凡人的世界中,他們這些強大的修士,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現象。
不過既然是宗主說了他們是老眼昏花的話,他們就是老眼昏花了。畢竟他們可不想讓宗主的歲牙刃在自己的頭頂上來一下,讓自己眼冒金星的老眼昏花。
那可就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眾多長老們有所畏懼的掃了眼依舊扛在忘情肩膀上的那把巨大的歲牙刃,暗暗的想到。
宗主今天的造型,實在是有些讓人糟心。
畢竟這扛着歲牙刃這一形象,再怎麼說,也不能出現在宗主的身上。這實在是太毀形象了。
只是讓他們不解的是,為什麼之前的其他弟子沒有發現宗主的這一彪悍的形象。這確實是一個值得讓人思考的問題。
「諸位長老對本宗主這身行頭,很不滿麼?」就在諸多長老用他們的眼神上下打量忘情的時候,忘情頓時挑了挑眉尖,笑着問眾多長老道。
「呃……沒有沒有!宗主這一形象非常的完美,完美的無可挑剔!」看着忘情那危險的眯起的目光,再看看她肩膀上微微顫動的歲牙刃,諸多長老們頓時惡狠狠的搖了搖頭,肯定而讚賞的回答。
「這樣啊,我還以為諸多長老認為我這一身行頭不符合你們的審美呢。」忘情點了點頭,摸了摸下巴,笑着說道。
諸多長老聽了這話,臉頰的肌肉細不可察的微微抽動了下,他們的眼神中都在同一時分閃過了一分無奈,這確實是不符合我們的審美觀,但是,在你這恐怖的歲牙刃面前,我們,敢說嗎?我們,又不是活膩歪了。
「臨界點到了!」就在這時,一側的寒冰突然回過頭去,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