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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哲淵一通電話秘密招來阿林保鏢,讓無意得知二弟動靜的柳家大哥柳哲卿也深感擔憂的招人調查了一番後又撥了一通電話,立刻文件不簽了、會議也不開了,一切事物暫且推後了,現在天大地大不如自家弟弟大。囑咐着秘書幾句,就招呼着司機直奔自家二弟的地盤,一顆炙熱的弟控之心表露無疑。
剛到二弟的辦公室,柳大少門一推氣勢十足的對着那位痞痞坐在沙發上的弟弟問道:「老二,小靜究竟是什麼情況?是不是小靜的『病情』又出現了?」
正坐在沙發上悠閒端着咖啡的柳二少被大哥突來的動作嚇得手抖了一下,八分滿的咖啡顫抖的從裏面濺出幾滴燙到他的手背,被大哥的冷氣肆虐的柳哲淵穩了穩心神,將咖啡杯放下優雅的抽了張紙巾擦着手背,在大哥冷臉皺眉準備放射冷氣時,這才悠悠開口,「大哥,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阿林還沒到,等他來了我們小弟最近的情況問問就知道。」
柳哲卿眉頭皺的更緊,一張臉僵化的比平時還要冷,四周的溫度頓時嗖嗖的往下降,柳哲淵表示無奈的重新端起咖啡溫熱喝了一口,感嘆着大哥的冷氣放射的更厲害了,一時間兩位兄長一個陷入對弟弟的擔憂之中,一個陷入各種YY之中,直到外面的下屬報告阿林來了,這種情況才打破……
兩人看着站在面前的阿林同志,作為柳家自小就訓練的保鏢,阿林對於柳家的忠心,從看他對柳哲靜的態度就可窺知一二,因此在接到二少的電話,他就明白二少大概也察覺出什麼了,畢竟作為自小就跟着少爺的保鏢阿林還是看出了少爺進來的不同,雖然少爺一直表現的很正常,但最為一名優秀的保鏢阿林還是察覺了些許的不同。所以在接到電話後他迅速的趕到二少的地方然後看到了一直都很繁忙的大少,在稍微一愣之後,阿林也就一點都不意外的,柳家的兄弟最為寵愛柳家三少,這一向都是人所共知的事,向着大少二少行了禮後,他就立在一旁,等着兩位少爺的詢問。
「阿林,我叫你來想來你也能猜到了,小弟他最近性情有些暴躁了,我已經看過他上個月的檢查報告一切都正常。」最為主人的柳二少最先問道。
阿林目光沉凝臉色略顯凝重,「大少、二少,少爺進來的性情的確是偶有暴躁的時候,醫院也檢查過了,而且對於這件事少爺似乎一直都在極力隱瞞,屬下也是今日才有所察覺,然後又仔細調查,屬下估計這樣的情況可能從半年前甚至更久就已經出現過了,此事是屬下失職請大少、二少責罰。」說完就單膝跪在地上,一副請罪的摸樣。
大少二少聽了後都眉頭一皺,大少甚至眼露不滿的望着阿林,訓道:「你先將你知道的情況仔細說一遍,然後再去本家請罪。」
二少搖了搖頭,為阿林求了情,「這件事也不能全怪阿林,此次小弟一心想要隱瞞,不止阿林就連我們不都被小弟隱瞞過去了嗎?而且……阿林也不知曉。」說着這樣的話,柳哲淵臉上也不由的露出一絲苦笑,他們倆個兄長雖然不及阿林一直跟隨在小弟的身邊,但是對於當年小弟的「病情」他們也是見證者,而且這半年來他們也差不多是天天都會見面卻也被瞞的絲毫不漏,要不是宴會那天他察覺出不對,在聯想到前幾天小弟的性子似乎有些容易動怒,因而才有所有些察覺。
柳哲卿的臉色也是一僵,顯然是和自家二弟想到一起去了,抿了抿唇角看向跪在地上的阿林,手一揮,「起來吧,此事就此了過,不過小靜那裏不能再由此失誤了。」
「是,屬下明白。」阿林點頭應道,然後起身立於一旁,接着將自己所知曉的情況告知,對兩位少爺奇怪的神情絲毫不做察覺,「回大少二少,少爺的情況之所以能隱瞞這麼久,屬下懷疑與一物有所關聯,只是少爺對此物一向都是貼身保管,屬下知曉的情況並不多。」
柳哲卿和柳哲淵聞言對視一眼,同道,「繼續說。」
「是,此物是一柄鏡子,」見到大少二少聞言都眉頭深鎖,阿林也不敢拖沓趕緊接着解釋,「經過屬下連日來的觀察,每當少爺感到暴躁的時候,他都會伸手摸摸那枚鏡子,之後情緒很快就平靜下來,因此屬下才有此大膽推測。」
「鏡子?是不是那柄價值不菲鏡面卻帶有裂痕的鏡子?」柳哲淵似乎想起某物,急忙問道。
阿林點頭,「就是這柄鏡子,它叫樂藍之鏡,是三年前少爺在N市遇到一位少年人送給少爺的……」這事說到這裏,阿林趕忙又將自己對這柄鏡子的由來從頭到尾的向兩位少爺解說了一遍。
聽完整件事後,大少皺眉深思,二少也食指敲着桌面沉吟,然後囑咐,「小弟的事你仔細着,只要記得每日向我們報告,還有關於那個宋陽你儘量回憶,最好將對面的摸樣描述出來,我們會派人調查的,這件事,你先回去,別讓小弟知道了。」
「是,屬下知曉,屬下先行告退。」
「恩。」
阿林離開後,豪華空曠的辦公室里一陣沉默。
柳哲卿依舊冷着臉,只是此時他的神色也帶了幾分說不出的思慮,「老二,那個人你有什麼想法?」
柳哲淵唇角帶着魅人的微笑,一雙桃花眼灼灼其華,「不是個普通人,不過他和小弟的相遇應該只是偶遇。」
柳哲卿也贊同的點點頭,正要說話,卻見老二忽而眉頭又深思了起來。
「怎麼了?」
「只怕這個人不太好找,而且就算找到了,對方又會不會願意?對於一個隨手就能將一件價值不菲的東西送給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且這件事現在還只是我們的推測,那人有沒有可能讓小弟『痊癒』,我們也不知曉?」
「不管用什麼代價,即使只有一絲的希望。」柳哲卿的神情極為冷峻,但說這話的時候眼中卻爆發出極為亮麗的神采,只是這樣的光芒只是一瞬又歸於黯淡。
「小靜的病是我大意了。當年……我們都以為已經痊癒了?沒想到……又開始復發。」
聽到大哥此話的柳哲淵也默了。
「……我們還是先找到對方好了,聽阿林的介紹,小弟和那位宋陽相處的情況還是不錯的,總之看來情況還是比較樂……對了,這件事,爺爺那裏還要小弟的祖父……要不要通知?」突然想到自家的那位老爺子,柳哲淵向着大哥討經。
「這事,我會去說的。」對於弟弟一向不喜面對爺爺的情況,柳哲卿還是知曉的,因此將這件事接下。
柳哲淵拍拍大哥大肩膀,雙手一趴就整個人掛在自家大哥身上,調笑道:「還是大哥對我最好,要是讓我去面對爺爺,我一定會被爺爺削掉一層皮。」
柳哲卿迅速起身,在看到弟弟因為他突來的動作吃癟身體不穩趴到沙發上,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聲音卻依舊寒氣十足,「若是你少在外面拈花惹草,爺爺也不會如此。」
「唉,」故作苦澀的嘆氣,柳哲淵自戀的撫了撫眼角,「我可不是拈花惹草,只是不忍心讓愛慕我的女人們傷心罷了。」
看着二弟依舊故我的摸樣,柳哲卿也是知曉他的性情,因此也只是勸了一句,「你還是收劍點,最近爺爺似乎對你很不滿。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知道了,大哥慢走。」隨口招呼一句,柳哲淵揮了揮手,算作告別。
柳哲卿看着他那副摸樣,真心期待希望某一天能看到收拾自家這位花心二弟的人,到那時必定會十分精彩。懷着對弟弟的「惡意」,柳大少揮一揮衣袖氣場十足的揮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