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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它會咬你。言愨鵡琻」夏天嚇唬他。開心果然停了步,有些怯怯的看着那個大傢伙一蹦一跳走遠了。
「你這當爹的也太不靠譜了,看把孩子嚇的。」光希從窗口探出頭來看着他倆。
「他要真被袋鼠抓去了我看你急不急。」夏天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把開心緊緊抱在手裏。
得,到底人家才是父子,他這個才是掛名爹。
「好了好了,洗手準備吃飯吧。」
營地有水電供應,他們趕在附近的超市關門之前又去買了很多東西,有水果和蔬菜,還補充了一些乾糧。晚餐主食是土豆燴飯,光希煮了一大鍋胡蘿蔔牛肉湯,再炒了一盤生菜,開了一盒魚罐頭,晚飯就在營地的小草地上解決了。
澳洲的高速上基本不設收費站,而且由於路況很好,一天跑上五百公里可以說毫無壓力。但光希他們不想這麼趕,也怕孩子的身體吃不消,所以基本開幾個小時就會在路邊找營地停下來休息。
坎培拉雖然是澳大利亞的首都,但這只是個政治中心,而且還算是個新城,可玩的地方並不是太多,所以他們放棄了在這裏逗留的機會直接去了墨爾本。墨爾本對光希來說並不陌生,他在這裏待了近十年。而且夏天也一直很想來看看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於是他們決定在這裏多待兩天。
車子找人代為看管,光希在市區的酒店訂了一間房。大人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怕開心長時間的坐車會受不了。於是接下來兩天,光希準備帶他們好好逛逛自己的第二故鄉。
第一天的行程全都安排在市區。墨爾本是被譽為「花園之州」的維多利亞州的首府,城市的綠化面積達到了40%,是個很適宜居住的城市。除此之外,墨爾本也是一座文化和時尚之都。走在墨爾本街頭,隨處可見風格迥異的建築,無論是最具英式味道的聖保羅大教堂,還是愛德華時代的費林德斯火車站,亦或者是墨爾本市的新地標尤利卡大樓,都讓本身也是學建築設計的夏天看得連連驚嘆稱奇。
但顯然開心感興趣的和他截然不同。
「爹地爹地,快看,是馬車耶,我們也可以坐嗎?」開心搖着他的手臂,指着街上一輛供遊覽用的馬車興奮的喊道。
墨爾本市區到現在依舊保有這種傳統的馬車遊覽,也為那些走得太累或者是帶着孩子的遊客提供方便。
「不行哦。」夏天才不想自己成為眾人回頭的焦點。
「為什麼?」開心失望的嘟起了嘴巴。
「開心想坐馬車嗎,uncle帶你去坐好不好?」
「好啊好啊,真的可以坐嗎?」小傢伙馬上又興奮起來,掙脫夏天的手轉投到了光希的懷抱。
「當然可以了。」
「哇,好棒。Uncle你太好了。」
「那開心親uncle一下好不好?」這一路上光希都在找機會和孩子親近,雖然還不能馬上哄他喊自己爸爸,但一點一點慢慢來的話,他相信總有一天孩子會接受他的。
光希蹲下來,開心捧着他的臉吧唧了一口,弄得他臉上都是口水。光希高興的抱起孩子又親又逗,看得夏天都吃醋了。
「開心現在只喜歡uncle不喜歡爹地了嗎?」
開心被光希抱在手裏,聽罷伸手勾住夏天的脖子,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光希笑得渾身都在抖。
「你真是,這也要吃醋。」
「不行啊,他本來就是我兒子。」夏天才不管這些,這一路上盡看他們父子倆秀甜蜜了。想起過去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才把孩子拉扯成現在這樣人見人愛的小可愛,他心裏能平衡嗎。
「好好好,他就是你兒子。但你是我的,所以他也是我的。來吧,大兒子,咱們去坐馬車了。」
「胡說八道什麼呀你。」夏天瞪他一眼,卻還是無可奈何的看着光希招來馬車,跟着他們坐了上去。
駕馬車的車夫還是個很帥氣的中年大叔,夏天靦腆的和他打了招呼,之後就再沒說話了,倒是光希和人家聊得很high。夏天無心去聽他們聊了些什麼,專注的觀看着市區的街景。經過聯邦廣場的時候,那裏圍了一大圈人,光希這時候又回過身來和他說話了,指着那一大圈人告訴他,是街頭藝人在表演。
人圍得太多了,夏天看不到裏面在表演什麼,也不好意思站起來看,只匆匆瞥了一眼就被馬車帶着離開了。馬車帶着他們來到聖保羅大教堂門口,他們就下車了。聖保羅大教堂每日都會免費開放給公眾做彌撒,只是他們來得有點晚,彌撒已經結束了,但正好趕上一對新人在這裏舉行婚禮。
光希他們被誤認為是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得到了新娘家人的道謝。夏天甚至還接到了一束捧花,開心還被新娘子強吻了一下小臉蛋,留下一個鮮紅的口紅印。
「外國人可真奔放,我剛才差點就跟開心一樣被強吻了。」夏天一邊找紙巾給開心擦臉,一邊感嘆道。
「哈哈哈,這也是他們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
「不過他們真的好幸福啊。」
「難道我們現在不幸福嗎?」光希聽出他語氣里的羨慕,一把攬過他的肩膀把他摟到身邊。眼神暖暖的看着他,讓夏天心裏那一點小遺憾瞬間沒了影。
「當然幸福了。我們連兒子都有了,比他們強。」
「就是。」
在街邊的餐廳吃過午飯,下午他們去了墨爾本大學。就在市區,打車去也不遠。夏天一直很想來看看光希曾經的大學,想看看他們分別的那些年裏,他一直生活在怎樣一個地方。他想去那些他曾經走過的路上走一走,想去他曾經坐過的地方坐一坐,也想去他曾經看過的地方看一看,只有這樣他才覺得,那些曾經丟失的,他們之間再也無法彌補回來的時光,才能被拉近一點點。
光希也很久沒回來了,再次站在這個校園裏,總覺得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那時候他才剛剛二十歲,還是個連自己是個同性戀都沒辦法接受的怯懦的學生。十年光陰,改變的又豈止是一點點。
他們整個下午都耗在了那裏,夏天執着的要把他曾經在這裏留下過痕跡的每一個地方都看遍,他說這樣我才會覺得我們之間從來沒有失去過。
回到酒店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光希本來還想帶夏天去體驗一下澳洲人的酒吧文化,無奈帶着孩子不方便,只好放棄了。
墨爾本是個寧靜的地方,商場餐廳很早就關門了,九十點鐘居民區差不多就見不到一個人了,路上暗的不敢一個人走夜路。不過還是有營業到很晚的娛樂城,只可惜因為他們第二天還要出發趕路,所以也沒去成。
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他們就去提了車直奔澳洲最負盛名的大洋路。大洋路在墨爾本的西部,全程蜿蜒276公里,可以欣賞到全球最佳的海岸風光,因此也成為眾多自駕車旅遊的首選線路。
光希在墨爾本待了這麼多年,也就和葉司完整走完過這一條路。他們下一站是去阿德萊德,因此打算邊走邊玩穿過大洋路。第一天他們經過了貝爾斯海灘,這裏是衝浪者的天堂。可惜夏天不會玩那個,光希一個人玩也沒意思只停下來看了一眼就走了。之後穿過了安格勒斯亞,開心又看到了袋鼠,而且這次還和袋鼠合影了。再經過分割點燈塔和鷹岩,就到達了洛恩,一個很美麗的休閒度假小鎮。他們今晚就打算在這裏過夜。
洛恩有個美麗的棧橋,很適合看日落和日出。他們不打算錯過這個美麗的時刻,於是帶着帳篷在野外睡了一晚,如願看到了美麗的日出。
在洛恩的小旅館了吃過了早餐,他們又啟程了。中午停在阿波羅灣吃了一頓海鮮大餐,因為這裏是港口,海鮮非常出名。下午他們帶開心去了大奧特韋國家公園看考拉,考拉憨憨的樣子不時逗得開心哈哈大笑。原本今晚是要在坎貝爾港過夜的,結果因為在國家公園的時候開心遲遲不願意走,耽擱了太長的時間,現在天都黑了,他們還在路上。
現在不是旅遊旺季,路上並沒有看到太多的人。光希也不急,索性找了個可以停車的地方把車停了,先吃過晚飯再說。西餐吃得精緻,但做起來也很麻煩。中餐看起來沒什麼賣相,但勝在方便。打幾個雞蛋,切一些胡蘿丁,加點玉米粒,再弄點碎火腿,他們今晚的晚飯就是蛋炒飯。
夏天的廚藝長進了不少,第一天在家裏吃到他做的晚飯的時候,光希就感覺出來了。開心玩得太累了,吃過晚飯就喊困。夏天把洗碗的任務扔給光希,自己帶開心先洗澡去了。
去坎貝爾還得走上兩個小時,看樣子他們今晚得要趕點夜路了。光希趴在駕駛室的窗戶上抽煙,孤單的路燈照出他們的車影,晚風將海水的味道送了過來,不遠處的路基下,清晰的聽得到海浪拍擊岩石的聲音。
夜,真靜啊。
夏天一個睡前故事沒講完,開心就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幫孩子蓋好被子,這才輕手輕腳的關上門出來了。在車裏找了一圈沒看見光希,一出來就看到駕駛室的門邊閃爍着火星。夏天關好後面的車門,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能戒就戒了吧,抽多了對身體又不好。」他算是發現了,光希現在的煙癮比以前大多了。之前很少見他會抽煙的,但來了這麼幾天,每天都會看到殘留在煙灰缸里的剩煙蒂,
「好,回去後就戒了。」光希把沒燃盡的半支煙扔到可樂瓶子裏熄滅,相當的配合。
「兒子呢,睡了?」
「嗯,估計今天是累壞了,一沾床就睡了。」
「那你呢,玩得開心嗎?」
「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只是窩在家裏看無聊的廣告,我也覺得很開心。」夏天探過身來吻他,嘴裏吸到了淡淡的香煙的味道。
光希側過身來捧着他的臉極有耐心的延續這個吻,自從上次被開心看見他們倆在接吻,這些日子來光希再也沒敢不分場合的就對夏天發起攻勢,唯恐一不小心又被那個小傢伙瞧見了。
原本只是想親一下就分開的,結果兩個人越吻越動情,最後夏天乾脆起身跨坐到光希身上,淺嘗輒止也變成了掠奪式的狼吻。
「做吧。」兩個人親得氣喘吁吁的分開,夏天有些扛不住了,便向光希索求。
「兒子還在後面呢。」
「他睡着了,我們輕點就行了。」
「這可是在高速路上啊。」光希仍舊顧慮重重。到底是老了啊,當年和葉司一起瘋狂的時候也沒在意過是不是在高速路上,後面有沒有人什麼的。
「偶爾換個場地你不覺得更刺激嗎?」夏天已經開始挑/逗他了。
好吧,反正他們家永遠都是這個小混蛋說了算。
見光希妥協了,四瓣火熱的唇又緊貼到了一起。夏天麻溜的解開他的腰帶,掏出他的大物件低頭就含了進去。他們還從來沒在車上做過,更何況還是在荒郊野外的高速路上,夏天說的沒錯,陌生的環境似乎更能得到塊感。光希甚至比平時更有感覺,加上又好幾天沒做了,沒幾下就泄在了夏天嘴裏。
「幫我,快點。」夏天從口袋裏拿出來一支迷你裝的潤滑劑扔給光希,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這傢伙,原來早就有備而來。
「褲子自己脫,看把你猴急成的小樣兒。」光希打趣他,心裏卻歡喜的緊。
「自己脫就自己脫,我看你不急。」夏天瞥了一眼他胯下那物件,還威風凜凜着呢。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的,啊?」光希掰着他白嫩的屁股,一邊耐心做着擴張,一邊和他說着下/流話。
「還不都是跟你鬼混上之後。」夏天難耐的吐息,聲音漸漸變了調。
「好了,別弄了,進來吧。」他分開雙腿自己慢慢坐下去,之後感覺身體被填滿了,才滿足的呼出一大口氣。
(不知道會不會又被關,寫得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