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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辣姜有些發懵,「你怎麼可能和Laughing是親兄弟!」
不止是辣姜,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懵了。
對於這些生理正常的男人,只是搞基一條已經叫他們接受無能了。如今可好,人家不僅是搞基,而且還*!這實在叫他們不得不從心底感嘆一聲:太他媽刺激了!
「有什麼不可能的?不相信你可以去問Laughing啊!」
看着辣姜下巴都要驚掉的糗樣,蘇星柏的心情不由得有些愉悅了。而這份愉悅也充分地體現在他已經鼻青眼腫的臉上。儘管視覺效果驚悚了些,不過任誰都能看出,他現在笑得有多開心。
「不要說這種小孩子都能揭穿的謊話!你的背景義豐沒幾個人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蹦出一個做條子的大哥來?」
「我知你們不那麼容易相信,其實最開始我都不信他的話」忽略掉辣姜話中恐嚇的成分,蘇星柏淡然說道,「當初是Laughing主動找上我的。那時我還在辣姜哥的手下當馬仔,而且是那種只配在人家辦完事後打掃房間的最底層的馬仔。有一天,Laughing到馬檻找我,和我說其實我並不是我那死鬼老爸的親生仔,是被領養的,而他才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還對我說,願意給我一筆錢,讓我過正常人的生活。他甚至還把家裏的鑰匙都給了我,說我缺任何東西都可以去他那裏取。我想,沒人會無緣無故對一個陌生人這麼好,況且我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瘸子而已。
可是,即使是這樣,我也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好命,在最潦倒的時候老天爺竟然送個大哥給我。
直到有一次,我去澳門賭博輸了不少,向四喜借了高利貸。因為還不上錢,那次我真的差點死在邵喜的手裏。當時,邵喜給我最後機會,說只要我能要回爛嘴輝欠他的幾十萬就放過我。呵,我算什麼東西,爛嘴輝怎麼會買我的帳!後來還是Laughing代爛嘴輝還了那幾十萬我才有命活到現在。
我還記得那天他傷的很重,肋骨都折了兩根。就算是這樣,Laughing他還是帶着傷去給邵喜匯款。他還擔心邵喜沒那麼簡單放過我,怕我沒人求助,他甚至都沒有去醫院,就那樣站着等我等到半夜。當我見到他時,他那麼蒼白,我幾乎就以為他快要死了……」
半真半假地說道這裏,蘇星柏突然發現自己竟涕淚縱橫。
是做戲,還是真情流露?
如果是做戲的話,自己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蘇星柏有些感慨,他幾乎都快要忘了,梁笑棠原來對自己是這麼好!而自己反饋給梁笑棠的是什麼?是一次次的背叛與失望。
記得曾經有一個夜晚,他問梁笑棠,如果自己做了違法的事情,會不會幫他遮掩?梁笑棠說不會,如果自己做錯了事,一定會親手逮捕自己歸案!
也是在同一個晚上,自己還信誓旦旦地向對方保證,要做對方最好的眼線!
可惜,他們兩個全都食言了。
蘇星柏早就知道,他不是梁笑棠的弟弟,而他也從未將梁笑棠當過自己的大哥。可是,他還是無恥地隱瞞下真相,自私地享用着本不屬於自己的關懷。
跛CO,你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如此想着,蘇星柏竟控制不住地抽噎得更厲害了。
這還是蘇星柏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還哭得這麼誇張,他想止都止不住!眼淚就像決堤一樣,不斷地滾落出來。
「後來……」顧不上丟人,蘇星柏哽咽着繼續說道,「我知道了他是警察,還逼他幫我上位。其實我都知Laughing雖然臥底做過很多年的古惑仔,其實他本質還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但是為了我,他願意放下自己的原則,幫我做了很多他認為是錯的事。辣姜哥你還記得大眼章的事情吧,其實當初就是我為了幫威利哥搶生意,逼着Laughing找證據將大眼章逮捕的。」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
莫一烈一邊揉着生疼的太陽穴,一邊在心中感嘆道。
說實話,莫一烈看得出這瘸子是真的難過,而對方這番描述也讓他莫名地對這段兄弟情有了幾分感動。
當然,如果沒有後面這段*的情節,他想他會更感動的。
本來,莫一烈想將蘇星柏怎麼與自己的親大哥勾搭成奸這一段輕輕帶過,可正當他想張口直切主題的時候,辣姜卻忍不住問道,「你說的只能證明他把你當做親弟,證明不了其他的事情。」
「你想證明什麼?」蘇星柏抹了一把眼淚,「你就那麼好奇我和自己大哥是怎麼搞到床上去的嗎?」
辣姜一皺眉。剛剛蘇星柏的樣子實在是情真意切,讓他分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可即使都是假的,這個故事還是讓他聽得很不舒服。
不,應該說簡直是糟透了!
如果說辣姜對蘇星柏是一萬個看不順眼,蘇星柏對辣姜的厭惡也絕不會少上一分。
於是,為了再深深地噁心一下對方,蘇星柏趁着剛才悲情的氣場還沒有完全消散,又開始一臉感動的陳述起來。不過,這一段則完全是為了氣辣姜而編造出來的。
「我在入獄之前有個很愛的女友,我曾經也以為她都很愛我,誰能想到,當我犯事之後,她卻為了自己的前途放棄了我。」蘇星柏冷哼了一聲,「從那之後我對女人的虛偽真的失望透了。可你們知道,男人總還是在那方面有需求的。因為我不想委屈自己老去找女人解決,所以,我只好向那些我信得過,又不討厭的男人下手嘍。」
蘇星柏眯着眼睛看向辣姜,「所以你看,他有多愛我這個弟弟!即便是我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他都沒有拒絕我,甚至願意像個女人一樣匍匐在我身下,任我為所欲為……」
「夠了!」辣姜有些控制不住地全身顫抖,他轉頭對莫一烈說道,「烈哥,我實在聽不下去這些噁心的話了,如果沒有我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
莫一烈不疑有他,自己活了幾十年,見過這麼多市面的人都受不了了,想來辣姜有這樣的反應還算正常。
看到莫一烈點頭,辣姜逃似地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真的多一秒也呆不下去了,他要馬上見到梁笑棠,問清楚這個瘸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跛CO,我答應你,如果你能讓Laughing真心幫我做事,將警方的情報和我透露一些的話,我不僅不會對你們兄弟下手,相反,我還會好好地厚謝你們!」
莫一烈挑眉說道。雖然他在CIB已經佈下了棋子,但終究勢單力薄,如果這個Laughing能成為在警方的眼線自然最好。
「烈哥,這個人我很清楚他的性格。雖然有時會做過界,但總是有一條底線在。我想即使是為了我,他也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同僚的。要讓他誠心為義豐做事的話,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讓他對警方徹底死心。」蘇星柏說道,「而且憑Laughing的本事,若只是叫他做一名黑警,未免也太可惜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好,我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先去下面等你大哥好了!」
莫一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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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哥,你沒事吧?」
看到蘇星柏渾身是傷的樣子,爆登恨不能被打的人是自己。
原本這天晚上他帶了楊立青返回自己的家,是想要把對方當甜點吃掉的。可是好不容易才將那小子灌出幾分醉意,爆登便接到了火龍的電話,通知他蘇星柏出事了!
在爆登心裏,沒有事情能夠比蘇星柏更重要。別說是快到口的「甜點」,即便是自己的命也沒有蘇星柏的一根毛髮來得重要。
拋下已經睡去的蠟青,爆登急忙趕到了蘇星柏家中等他。
其實他也想直接拿着槍衝去莫一烈那裏救人的,只是那樣做的話,不過是多賠進去一條性命而已。如果自己死了,更沒有為CO哥的安全周旋了。
「我沒事。你拿藥來給我擦擦就好了。」
爆登擔心的樣子讓蘇星柏有些吃不消。他總是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和看什麼柔弱少女一樣!就算是真的搞基,老子也應該是上面的那個好不好?
翻出了藥水和醫用棉花,爆登看着蘇星柏解衣扣時費勁的樣子有些不忍,「CO哥,讓我幫你脫衣吧?」
「不用不用!」
蘇星柏趕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儘管這個過程中他痛得呲牙咧嘴。
「那我幫你擦藥,你夠不到後面的。」爆登不放棄地說道。
後面?那個後面?怪不得蘇星柏會想歪,在他看來,後背是後面,屁股也是後面!
明明是自己思想太過齷蹉,蘇星柏卻擔心爆登對自己想入非非,完全誤解了對方其實十分單純的關心。
「算了,我感覺自己傷得不輕,還是去醫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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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望晴恢復歸隊的日子,CIB的同事們決定好好為她慶祝一下。
梁笑棠對此自然是沒什麼意見。周望晴回來了,自己就可以退居二線,繼續過自己偶爾遲到,偶爾曠工的悠哉日子了。
不知為何,他感覺自己對周望晴的心思淡了許多。可能是因為最近太多的狀況,所以分不出太多精力關注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吧。
前世和周望晴經歷過太多驚心動魄,梁笑棠覺得自己和周望晴的感情已經升華到老夫老妻的地步了。
只是,他並沒有注意到對方是不是這麼想的。
CIB的人說來也不少,因為在飯店訂不到那麼大的包廂,他們也只好在大堂里坐下。但這並沒有影響他們的心情,一眾人一邊吃着東西,一邊商量着一會兒去那裏喝酒唱K。
「哎,這個位置屁股還沒有坐熱你就回來了!真是可惜啊!」梁笑棠假裝嘆息地說道。
「想做我的位置沒問題啊!」周望晴笑了笑,「等我下班回家之後你就可以去坐,隨便你愛坐多久都可以。」
司徒凱一把勒住梁笑棠的脖子,「怎麼?想搶班奪權啊!就算有一天Madam升遷了,坐她位置的人也應該是我啊!才不會輪到你!喂,你們說是吧?」
司徒凱的人緣向來不錯,他這麼一吼,CIB的同事們都附和着他,說發瘋SIR怎麼比得過狗頭SIR之類的話。就連平時和梁笑棠關係最好的蠟青與思甜也只是笑眯眯不說話,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哇,你們要不要這麼偏心!雖然我沒有狗頭那麼帥氣至少也是個型男啊!多少要給我留些面子嘛!」
雖然這麼說,其實梁笑棠心中並不大介意,雖然自己沒司徒凱那麼受歡迎,不過通過自己的努力,他和這些同事們的關係比起前一世來還是要強上不少的。
正和同事們笑鬧的時候,梁笑棠卻突然發現了一個熟人的身影,一瘸一拐地向自己而來。
跛CO,他來幹什麼?
梁笑棠有些奇怪,這幾天怎麼找都找不到他,這會兒又主動送上門了。
那天,辣姜大半夜跑來找自己,張口就是問自己與蘇星柏到底是什麼關係!搞得梁笑棠莫名奇妙。
仔細詢問才知,原來竟是自己的身份暴露,蘇星柏差點被莫一烈給……
不過聽辣姜的話,蘇星柏應該沒出什麼大事。
這個瘸子倒是聰明的緊,竟然知道關鍵時刻拉自己下水。
只不過即便是要勸自己變節也不該挑選這個時候吧,瘸子不是沒眼色的人,總不會在CIB同事聚會的時候來找自己聊跳槽義豐的相關事宜吧!
嗯,也許只是碰巧他也來這裏吃飯而已。梁笑棠立即肯定了自己這個想法。
就當梁笑棠幻想着蘇星柏會裝作素不相識地與自己擦身而過的時候,對方卻全然沒有按照他想像中的套路來。
蘇星柏徑直走到了梁笑棠面前,一臉玩味地看着他。
CIB的人此時也注意到了這個不速之客。當即,所有的說笑玩鬧都停了下來,每個人的神色都嚴肅起來。
蘇星柏對他們來說並不陌生了,作為義豐的新晉成員,他的臉多次出現在他們的檔案冊中。
周望晴用手肘碰了碰梁笑棠,示意他去看看蘇星柏來這裏搞什麼花樣。
這下,梁笑棠想要裝作沒看到對方都不行了。
他站起身,有些尷尬地對蘇星柏說道,「有事嗎?我們換個地方聊。」
「我愛你!」蘇星柏笑了笑。
「啥?」梁笑棠肯定自己絕對是幻聽了。這算哪門子回答?
「我-說-我-愛-你!」蘇星柏幾乎是用喊的向梁笑棠重複道。
這個時候,不但是CIB的同事們,全餐廳的人們都注意到了這一對突兀的男子。
「你有沒有搞錯?」梁笑棠真的不想說出這句周星星的經典台詞,只是當下,他找不出其他合適的語句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沒有搞錯。我愛你,所以,我們出櫃吧!」
用梁笑棠來不及反應的速度,蘇星柏捧起對方的臉,用力吻了上去。
此刻,時間仿佛都停止了。
人們的動作與表情都維持在蘇星柏吻下去的那一刻。
偌大的餐廳,剎那間變得靜悄悄的,唯一能聽到的,是那此起彼伏地
作者有話要說:不留評的孩子們,詛咒你們長出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