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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柳眉微微蹙起,柳如歌美眸里浮現出一絲疑惑,「師傅說的關係,可是前朝康朝?如歌知道師傅為康朝的長公主。」
美麗的中年女子點了點頭,緩步來到窗前,看了看窗外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感嘆道:「時間過得真快,你們也都長大了呢,柳兒,師傅倒想知道,你為何覺得,為師復國不是為了榮華富貴?」
「如歌不敢妄加揣測師傅的想法。只是覺得師傅並非愛慕名利之人。」倒了一杯茶水,恭敬的遞上。
接過茶水,美麗的中年女子溫柔一笑,摸着手裏暖暖的茶杯,看着窗外夜色覆蓋的遠處,輕嘆道:「正如我號無心,名利繁華自然是無心的,那些不過是糞土,終會化作虛無。為師之所以想復國,只是為了一個人,這麼多年過去了,每逢佳節,我便都會來到這曉城,遠遠地眺望着那偌大冰冷的皇宮。」頓了頓,飲了一口茶,眼神似乎穿透了夜色看到了什麼一般,「為了那個人,師傅是一定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的,雖然少了當初的年輕氣盛,也不再是非奪天下不休,但是至少我要能帶那個人離開那個奢華的鳥籠。」美麗女子的眼神溫柔迷離卻帶着堅定。
柳如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亦來到窗邊,向夜色中望去。
號無心的美麗女子回過頭憐愛的看着那望着夜色出神的絕美人兒,緩緩開口輕聲道:「師傅不會反對你和任何人在一起,因為師傅希望你幸福。只是,師傅要做的事情,也一樣不會改變,因為…那是師傅的幸福。」
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內,一切都顯得格外清新,偶爾一兩聲鳥鳴傳進屋內,宣告着白晝的降臨。只是今天初晨中的皇宮沒有了往日的和諧寧靜,似乎炸開了鍋一般紛鬧非凡。
還在睡夢中的人兒被屋外傳來嘈雜的聲音所驚醒。張凌軒微微皺了皺俊眉,唔了一聲,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後睜開了雙眸,迷茫的眨了眨還帶着濃濃睡意的深紫色妖眸,抬手剛想伸個懶腰卻發現懷中似乎有一個溫暖柔軟的物體,愣了愣,一挑眉,伸手微微揭開了些被子,出現在眼前的,是令人驚艷的一幕,只見凌寶兒正安靜的睡在他的臂彎內,如瀑布般的烏黑長髮散落在臂間,絕美不似人間的俏臉吹彈可破,泛着隱隱的粉紅色,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着,瓊鼻,櫻口,柳眉正似喜還嗔的微微蹙起,臉頰上隱約可見已經乾澀的一道淚痕。呆呆的咽了一口口水,昨晚的回憶猛地如潮水般襲來,突然記起自己似乎是中了什麼春藥之類的東西,再想下去,便記起了一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自己似乎沒有節制的要了這人兒一遍又一遍,想到寶兒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畫面,張凌軒俊臉倏地紅了起來,呼吸也開始變得略有粗重。
睡夢中的人兒似乎感覺到了某人火辣辣的視線,長長的睫毛開闔了幾下,便睜開了雙眼。有些迷茫的美眸眨了眨,在看清面前的人後,下意識的展顏一笑,輕聲道:「凌軒,早。」平常輕靈悅耳的聲音此時有些綿軟濕濡,帶着初醒的慵懶。
*的眼神緊盯着懷中的美麗人兒,「寶兒…你真美!」說着,低頭吻上那微微張着的紅唇。
被吻上的凌寶兒嬌軀一顫,瞬間便如觸電般清醒過來,昨晚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里,垂眸便看到了彼此坦誠相對的身軀,俏臉頓時如火燒雲一般紅了起來,嚶嚀一聲,躲開張凌軒逐漸加深的吻,緊緊地拽着被子,埋首在張凌軒精健白皙的胸膛上,不肯再抬起頭。
溫柔的撫摸着那如絲綢般順滑的長髮,張凌軒寵溺又幸福的傻笑起來,不過頃刻間那笑容又僵在臉上,這次事情之所以會發生,完全是因為他中了類似於春藥之類的東西,要說被下藥的時間,無疑就應該是酒宴之上了,只是,在這皇宮之中,有誰敢給他下這種禁忌之藥,如果不是寶兒的出現,他是不是會在藥性的驅使下做出什麼不倫之事,即使他的皇帝舅舅再疼愛他,□宮闈可不是小的罪名。即使不會□後宮,和什么小宮女之間有染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只是宴會之上,寧王蕭康寧敬給寶兒的酒,被太子蕭清奪了去,二皇子蕭澈加了料的酒又被慕容輕月給飲了,如此算來,他真正喝了的酒,就只有太子蕭清,慕容輕雲,和四公主蕭月盈敬的了,只是這三個人,無論哪一個,都沒有理由如此對他啊。
低頭看了看仍埋在自己懷中的凌寶兒,正疑惑之際,驀地腦中靈光一閃,該不會是凌諾的那碗醒酒湯出了問題吧,張凌軒還依稀的記得,那碗醒酒湯里有些許不正常的甜腥味。他也是那時開始感覺燥熱的。
如果下藥的是凌諾的話,倒也就說的過去了。可能是酒宴上自己和納蘭涵一起回來的畫面刺激到了他,又或是他不滿自己同時和寶兒還有如歌曖昧不清,不論怎樣,都能說得通,只是…再次低頭看向懷中,胸口傳來肌膚相熨的溫熱格外清晰明顯,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緊貼着自己的柔滑肌膚。唇角略微抽搐了一下,張凌軒不由得感覺哭笑不得起來,要是真是凌諾下的藥,被他知道自己不但沒有被他整到,按他所想的做出什麼出格之事,反而陰差陽錯的要了他寶貝妹妹,不知道他會不會氣的發飆,直接抽出劍來,一劍封喉。
擁着懷裏的人兒,張凌軒的眼神不經意間從乳白色的床單上瞥過,在看到一處後,瞬間便呆呆的怔住了,只見被寶兒扯起裹在身上的紫色錦緞被下,一抹妖艷的艷紅色正醒目的綻放在乳白色的床單之上,鮮艷而奪目。
看着那象徵着清白的紅痕,張凌軒心裏一痛,歉意一下子湧上心頭,看着俏臉羞紅躲在自己胸前的美麗人兒,不由得又惱又憐,惱他自己怎麼可以在這種藥的驅使之下就這麼輕易的要了她,憐,她怎麼這麼傻的輕易就把自己交給了他。
「寶兒…」伸手勾起那依舊泛着紅暈的絕美臉龐,在那紅唇上輕柔的印上一吻,很單純乾淨的一吻,少了剛才的□,有的僅僅是無限的愛憐。
「嗯…」聽到自己心愛之人的呼聲,凌寶兒長長的睫毛顫抖了幾下,緊閉的雙眸微微睜開了些,入眼便看到了那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深紫色妖眸,俊眸裏面滿滿的全是愛意,還有濃濃的憐惜和深深的歉意。輕輕鬆開緊攥着的錦緞被,抬起柔荑緩撫上了那俊美的臉龐,無限溫柔的一笑,輕聲道:「凌軒,不要感到愧疚,寶兒要的,不是你的愧疚。」
執起撫摸在自己臉龐上的小手,拿到唇邊深深地印上一吻,深情凝視着凌寶兒泛着波光的秋水美眸,張凌軒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凌軒…」凌寶兒只覺得鼻子一酸,眼前似乎鋪了一層淡淡的水霧,伸手緊緊抱住面前之人,心裏滿滿都是幸福的感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就夠了,不是嗎?
回抱着凌寶兒的張凌軒,也笑的一臉滿足,就這麼抱着,不知過了多久,張凌軒便抱不住了,胸膛傳來的感覺告訴他,寶兒的飽滿此時正緊貼着他,動作間,肌膚與肌膚無限的廝磨着,彷如上好的絲綢在身體上輕拂,刻意的動了動,用胸口去撫摸那飽滿的渾圓,很舒服的感覺。
漸漸地,張凌軒竟又覺得身體燥熱起來。不由得心下一驚,難道是春藥的藥效還沒有過?當下便老老實實地抱着凌寶兒,不敢再胡亂動作,生怕再點起火來。只是身下的火熱卻不聽話的挺立了起來,直直的頂在寶兒粉嫩的大腿根處。
兩人是抱的親密無間的,所以張凌軒剛有反應,凌寶兒便清晰的感覺了到,身下被一個炙熱的硬物緊緊頂住,昨天剛剛初承*的凌寶兒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剛剛好轉的俏臉瞬間又紅了個徹底,輕輕動了動身子,卻引得兩人皆是發出了一聲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