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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舒越發堅定,當年丈夫早逝,她只能靠自己支撐整個項家,如今丈夫失蹤,她身為一家之主,必須儘快將四少爺拉回正道,不能讓他連累整個家!
原舒握緊了手裏的皮帶,走進了警局。
司機看着她的背影,隱約覺得有些變化,但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變化,只好嘆息一聲,心裏想着,要是太太實在受不了,就打電話讓二少爺來處理,只希望別出什麼事。
「請問時斌在哪?」原舒進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一位年輕的警察,便禮貌的詢問道。
時家世家顯赫,時斌又是揮霍無度的少爺,自然名聲顯赫。
年輕女警說道:「您是時太太吧,時先生就在裏面,您跟我來。」
女主在結婚前,一直仗着原家長女的身份,囂張跋扈,和各種明星、模特兒來往密切,各種小報上都有她的身影。
婚後,時驍平時生活作風低調,原舒也只好低調生活,甚至有小報說她婚後「洗心革面,重生了」。
年輕女警大學畢業才兩年,上學的時候看過不少小報,對原舒很熟悉。
不過這兩年原舒卻從新聞里消失了,所以年輕女警對這位夫人的印象,還停留在她誇張的眼妝和妖艷的紅唇上。
想起原舒的過去,年輕女警偷偷看了原舒幾眼。
只見原舒穿着一身黑色長裙,長發披散,肩頭挺拔,走起路來,有種說不出的優雅與韻味。
年輕女警不禁驚嘆,看來原舒是真的改過自新了。
「怎麼了?」原舒察覺到女警的目光,微微轉頭詢問道。
年輕女警被抓到偷窺,臉一下子紅了,還沒來得及解釋,就看到眼前的拘留室,忙道:「時太太來了,你們注意點。」
說罷,她也不等原舒道謝,就跑走了。
原舒目送她離去的背影,心裏有些疑惑,但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禁閉室很小,靠牆的床只有半米寬,時斌頹然的坐在那裏,一臉的凌亂。
原舒打量着他,青年身材高挑,穿着牛仔褲,外面套着一件像是襯衫一樣的破爛白布衣服,身上沾滿了泥土,看上去就像是一條無家可歸的野狗。
青年男子大概是聽到了腳步聲,猛地抬起頭,與原舒的目光對上了。
「原舒?」時斌的聲音里滿是不可置信,「你來這裏幹什麼?」
青年男子抬起了頭,讓原舒能夠看清他的面容。
他的頭髮染成銀白色,年齡大約十七八歲,濃眉大眼,皮膚白淨,看上去就像是典型的貴族少爺。
只是他的嘴角有一道傷口,頭上纏着繃帶,他惡狠狠地看着她,一臉不耐煩和煩躁,只是額頭上的繃帶讓他的表情顯得有些滑稽。
「看上去就像一條受傷的流浪狗。」原舒心裏想着。
「我接到了警局的電話,讓我來接你回家。」
時斌冷笑一聲,下一秒卻是痛苦的倒吸一口涼氣,讓他對原舒更加的厭惡,「這件事應該由我大哥的秘書或者二哥來處理,關你什麼事?你算什麼人,有什麼資格管?」
「我是你嫂子,自然有理由插手。」相比於他,原舒倒是淡定多了。
時斌冷哼一聲,這種話他聽過很多次了,正想諷刺,卻對上了原舒的目光,那雙眼睛裏不再有之前的無知和自負,而是顯得很平靜。
時斌的怒氣消了,打量着自己名義上的嫂子。
她的髮型沒變,五官也沒變,不同的是,她沒有化濃妝,目光沒有以前兇狠,沒有嫌棄的眼神,也沒有無奈的叫喊,仿佛從一隻英姿颯爽的公雞,變成了一隻優雅從容的天鵝,就連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打量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時斌咽了口唾沫,心裏突然有些害怕。
原舒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然後問道:「說吧,你們為何打架?」
時斌下意識地跟她爭辯道:「你怎麼覺得我會告訴你?」
...
原舒倒是沒有生氣,只是讓警察幫忙打開了禁閉室的門,然後自己走了進去。
「你進來又怎麼樣?我……啊!」時彬正爭辯着,沒想到原舒竟然舉起了手。
一聲脆響,皮帶嗖的一聲被摔在地上。
時彬被這一幕嚇得,驚呼出聲。
「現在可以告訴我嗎?」原舒淡淡的問道。
時斌呆呆的看着原舒。
「你瘋了嗎?你要打我嗎?」
原舒還沒說話,門外就傳來了一陣騷動。
門被猛地推開,一個跟時斌年紀相仿的青年大步走了進來,身後還圍了一大群人,剛剛還喊他冷靜的人,在門被踢開的瞬間,一下子啞口無言了。
青年關上門,將身後的人擋在門外,冷笑道:「你才多大年紀?打不贏還去告你爸媽?你還沒斷奶啊?你叫來的人還不是你哥哥呢。哦,我忘了你哥哥失蹤了,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聽到對方提到自己大哥,時斌猛地站起身,正要衝上前去,手腕卻突然被人抓住。
「怎麼,還想打?來來來來!有本事就打我,來……」譚釗還在挑釁他。
啪!又是一聲脆響,皮帶抽到了譚釗的腳邊,剛好擦過他的腳踝,譚釗嚇得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往後跳了一步。
「是誰要陷害我?」
譚釗臉上的傲氣完全消失了,臉色有些蒼白的看着原舒,還有她手中的腰帶。
「你是誰?」譚釗覺得眼前的女子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她的名字。
看着譚釗慘白的臉色,時斌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然,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我叫原舒,是時斌的嫂子。」原舒回答道。奇怪的是,時斌這次沒有反駁。
譚釗一愣,突然想起了原舒的身份。
「你是原舒?時彬,你嫂子長得不賴,就是脾氣太暴躁,還用皮帶嚇唬人,簡直是母老虎,難怪沒人喜歡她,嫁不出去,只好靠算計你哥才嫁給你哥。」
原舒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着譚釗,她眉毛揚起,薄唇抿起,一副威嚴凌冽的樣子。
在她威嚇的目光之下,譚釗緩緩閉上了嘴,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們先走了,別給警察添麻煩了。」說完,原舒轉身就往外走。
時斌跟在原舒身後走了出去,經過譚釗身邊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譚釗毫不畏懼,立刻回瞪了他一眼。
原舒辦完取保候審後,三人便走出了警局,譚釗卻忍不住開口:「時家破產了?這麼點小事,竟然需要時夫人親自處理?書記被開除了?」
原舒回頭斜眼看他:「你連一個關心你的親人都沒有,你就很驕傲嗎?」
譚釗臉上嘲諷的神色凝固,他想要反駁,可是半天也想不出有力的反擊之詞,只能冷哼一聲。
目睹了這一切的時斌頓時笑了起來,他怎麼就不知道,每次和自己辯論都輸的原舒竟然有這麼好的口才,難道她得到了什麼高人的指點?
原舒往前走了兩步,卻沒聽到腳步聲,回頭一看,發現兩人還站在原地,便朝時斌招了招手,示意他趕緊跟上。
時斌覺得原舒這人簡直就是招狗,在譚釗面前真是丟人,但是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坐在派出所的地上說不走,再說他跟譚釗打架的時候手機壞了,根本打不到車,也叫不到司機來接他,只能忍氣吞聲地跟着原舒走了。
時彬走到了原舒的身邊,原舒卻沒有回頭,而是繼續說道:「譚三公子,請上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