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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
一年之計在於春。
對農民來說,這是新一年的開頭,也是到年底能否過個好年的象徵。
所以春耕開始,所有的農家男女老少,基本都往地里去了。
張家也不例外。
不過有所不同的是,張家種的不是蘿蔔白菜,而是一種村里人沒見過的東西——土豆。
張惜悅想到四百多斤土豆如果按整個來種植的話最多兩畝地就種完了。
但如果按之前在空間一個土豆平均切四塊來種的話,這些土豆就可以種到八畝地。
姨媽媽,這與空間那幾十個平方的地比起來,就真是太震撼了。
可空間的土質加上靈泉可以讓土豆大豐收,但外面的土壤張惜悅就不敢保證了。
以前張惜悅每天放學跟着爺爺下地也學到許多種植的技巧。
最開始就是用草來給豬牛煉糞做肥料,之後又加上複合肥,除卻天災,莊稼是一年比一年好。
可現在張惜悅家沒有牛,也沒養豬,就沒有糞。
如果就這樣把土豆種下去產量肯定是上不來的。
但如果自己一窩一窩去釋放靈泉?張惜悅光想想就頭疼。
且一個十一歲不到的小姑娘在地里走來走去,那這個傻子的頭銜恐怕就真的拿不下來了。
……
張惜悅剛在空間把土豆種下澆上靈泉出來,左右觀察了一下,見沒人發現自己,才輕輕從屋後走出來。
自從田間沒有了高大的農作物作遮擋,張惜悅進出空間時就特別小心,每次都要躲到屋後。
張惜悅剛走出來,就見米糰在空地里不停搓着爪子,邊搓還邊喵喵叫喚。
張惜悅好奇,朝米糰走去,結果剛走近米糰,就看到米糰的爪子上沾上不少泥土。
張惜悅嫌棄的瞅了米糰一眼,語氣有些不悅道:「米糰,你在玩泥巴嗎?」
「喵~」你當我是你呢?一邋遢姑娘。米糰語氣不善的叫喚了一聲,還白了張惜悅一眼。
「你乾淨,就你乾淨。你乾淨你在土裏刨黃金呢?」張惜悅白挨數落心情也不美麗了,反擊道。
「喵~」黃金黃金,你眼裏只有錢。
「喵~」對,我在刨黃金,黃金屎,你要不?都給你。米糰火氣不小的衝着張惜悅叫喚着。
嗨!你個死喵,平時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吃撐了你哈。
張惜悅一下來了脾氣,蹲下就準備一巴掌呼暈米糰。
結果才一蹲下,張惜悅就聞到一股上頭的味道。
再一細看,就發現米糰的前爪和爪子邊的白毛上佔了些不美麗的東西。
呃……張惜悅抬手捂住了口鼻,蹲着往後退了兩步,與米糰保持了安全距離。
「米糰,你怎麼搞的?」張惜悅捂着嘴嫌棄的問道。
「喵~」你以為我樂意?誰知道才過完年,你家茅坑就滿了,淌得到處都是。
「喵~」你家莫不是把它當長江水,準備流入大海?米糰像個潑婦罵街似的邊滔滔不絕邊搓爪子。
姨媽媽,這回再上學時絕對不能讓這小東西呆在旁邊了。
這自己還沒成文化人呢,它倒先成了只有文化的喵了。一套一套的,這誰招架得住?
張惜悅在心裏思量着。
忽地,張惜悅似想到什麼,臉上如迎春花綻放出初春的燦爛,露出淺淺的酒窩。
張惜悅興奮的伸手準備去摸一摸米糰謝謝它給自己靈感。
但伸出去的手在看到米糰毛髮和爪子上沾染上的東西時,在空中打了個圈又縮了回來。
站起身,張惜悅讓米糰自己去河裏把毛髮和爪子洗乾淨再回來,就歡快的朝院子裏跑去了。
「喵~」啥子?這大冷的天裏讓我下河?哎,你別走你……
望着已經消失的身影,米糰憋了口氣,最後選擇罵罵咧咧往河灘的方向走去。
……
「嫂子,你家這……這是挑來種何物?」
吳嬸對昕娘的稱呼,已經從最初的張家嫂子變成張嫂子,到現在的嫂子了。
看到昕娘舀起一糞瓢糞水往挖好的窩裏一窩窩的倒着,附近種地的人家都疑惑不解。
自上次從張家那裏得知了種小麥賺錢,村里人對張家的一舉一動就格外關注起來。
現在看到張家的古怪種植方法,都紛紛跑到張家的地里來看熱鬧。
昕娘只抿嘴一笑不說話。
那能說話嗎?都是糞水味啊。
來人見昕娘不說話,就以為昕娘是有意瞞着,對窩裏的土豆就更好奇了。
要不是顧忌到那糞水澆在了窩裏的土豆上,那些人恨不得抓起窩裏的土豆來研究研究。
有些人終究沒忍住,開始詢問昕娘栽的是何物?從哪裏買來的?栽來作甚?云云。
為了早點種好土豆,張惜悅交代好少年,都跟着下地幹活了。
現在這些人一個勁在這裏問,那不是影響種地的進度嗎?
張惜悅有些無語,張怡寧卻是邊丟土豆到窩裏,邊頻頻看向那些亦步亦趨追着昕娘問個不停的人。
張惜悅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家這個姐姐就得發飆了。
這可不行,以後薯片一旦生產起來,還得望靠他人種植。
且這些人這般做,無非也就是希望莊稼這條路能多些收成。
最起碼這樣的人是勤勞不怕苦的,何錯之有?
忽地,張惜悅就有了主意。
士農工商,這個民以食為天的年代,多少人起早貪黑,把一生奉獻給了這一片又一片的大地。
既然以後都是需要別人來幫忙種植的,那何不先教教她們?
這樣來年不用一家一家去教,豈不省事?
張惜悅靈機一動,忽地就衝着吳嬸開口大聲道:「吳嬸,你家有糞嗎?」
吳嬸最喜歡張家這個傻丫頭了。哦不,是有福氣的丫頭。
聽到召喚,屁顛屁顛就往前頭的張惜悅那裏跑去。
她知道,這姑娘雖然傻,但不會說廢話。
張惜悅見那些人圍着自家娘問個不停,只能高聲喊道:
「伯娘嬸嬸們,你們別圍着我娘,那糞水臭,她一說話就得吐。」
這些人中有些還是上次在橋頭幫着拉架的人。
見昕娘一直不說話,面上雖不顯,心裏都有些不高興。
想着要不是上次她們幫忙,這家娘仨還不定會被那申家婆娘打成何樣?這會子倒拿起喬了。
但聽到張惜悅這般說,她們好似也發現了昕娘是用塊布蒙着口鼻的。
加之看到張惜悅叫吳嬸一句,吳嬸就快步朝張惜悅跑去。
眾人就想到年前曾多次看到吳嬸拉着張惜悅去鎮上,指不定這吳嬸就是從這傻姑娘那裏得到的信息呢。
如此一想,幾個婦人也跟着跑上前去。
見一窩蜂往自己這邊來的婦人們。
為防止張玉福挖的窩和張怡寧丟的土豆被婦人們踩了,張惜悅只能朝邊上還沒挖窩的空地跑去。
「惜悅啊,你要糞水作甚?」吳嬸走近問道。
這時其餘的四五個婦人到了,也一臉巴巴的望着張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