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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惜悅喚出虎爺,旁邊還跟着米糰。張惜悅不放心,再三找虎爺確認,弄得虎爺都不耐煩了。
「喵~」都說了我是一片一片葉子扒開找的,一顆沒落下,你這一遍又一遍的,瞧不起誰呢?
「喵~」別說了,快幫貓把這破布兜兜取下來,有辱我虎爺的威望,難看死了。
見自己縫的小布包被嫌棄,張惜悅只能將小布包取下來。見裏面還有三分之一的巴豆,有些不可思議。那麼大一頭牛,那麼點巴豆就給拉虛脫死了?
「惜悅……惜悅……」張怡寧的聲音在山下傳來。
張惜悅一個激靈,打發走虎爺,將裝着巴豆的小布包放進空間,抱起米糰就朝山下走去。
每走一步,張惜悅的雙腿就跟着顫一步。她發誓,以後一定經常鍛煉,不然這樣忽然一次的大量運動,真的太遭罪了。
「你這小費貓,你要是再不着家亂跑,我就把你扔回山里去。」
張怡寧見張惜悅下坡後坐靠在屋後的土泥牆上就起不來了,邊揉着腿,邊哎喲娘呀的喊,對着張惜悅懷裏的米糰就沒好氣。
「喵~」我明明是擔心惜悅主人,才趕緊去問爹爹的,怎麼就成亂跑了?實在不講理,米糰委屈。米糰哀怨的拖長了音調,委屈的把頭躲進張惜悅的懷裏。
……
張惜悅原是想等睡起來去河裏看看有沒有魚被悶暈在河面上的,會不會被在那附近種莊稼的村里人發現?
可經過申家這事,她一天都戰戰兢兢的,也就把去河裏看看的事拋腦後了。
雖她恨透申家那持強凌弱的土匪行徑,也有那麼一刻恨不得弄死那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申軍揚,可她也當真沒想弄死他家的牛,只是想着弄點巴豆讓那牛拉上幾天泄泄憤。
因估摸不到用量,想着那牛好歹也有千把斤,怕下多了出事,下少了沒效果,就憑着比例給下了個三兩左右的量。
可從虎爺撿回來的巴豆看,那牛吃下了統共也就二兩左右的量,誰知那看似壯碩的大黑牛竟是那麼不經鬧,二兩巴豆就給拉死了。
即使得到虎爺的再三拍胸口保證,張惜悅心裏還是害怕。一天下來哪裏都沒去,時不時在院子外走來走去,雙眼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村道上,就想看看申家人的動靜。
張怡寧發覺今天的張惜悅行為很是怪異,別說張惜悅,就是那小米糰,也乖巧的沒有往外再跑。
張怡寧就想,是不是這貓不跑了,張惜悅又因昨天跑多了,想再出去玩腿疼走不動,才不甘心在院門口來回徘徊?
……
傍晚等張立新夫婦與張玉福回到家,就把張惜悅與張怡寧叫到跟前,囑咐他們這兩天就在家院子裏玩哪裏都不要去,尤其是村道上,更是半步都不能涉足。
飯後昕娘更是把張怡寧和張惜悅牽着進到她與張立新的臥房,說了句她們一個十一歲一個十歲,已經是個半大姑娘了,再過幾年就是要找婆家的人了,囑咐她們一個姑娘家不能到處亂跑招人閒話等閨中女孩該注意的事項和避開的嫌。
尤其是昕娘說着撫摸着張惜悅的頭,眼裏意味深長的疼惜苦楚,張惜悅就猜想一定是昨天那個老婆子林氏把她一個人在河邊晃悠的事嚷嚷開了。
她那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以後能找由頭好出去發展事業,這才剛開始呢,就被個多嘴多舌的老婆子給出來鬧騰了。可是就此收手她是不會答應的,正想怎麼如以往一般裝憨裝傻過去,張怡寧卻開口了。
「阿娘,你放心,我定看顧好妹妹,不讓她亂跑。」
乖乖,這說的什麼話?正在張惜悅額前一頭黑線,就聽張怡寧繼續說道:「除了和妹妹去割點豬草回來餵雞,我們平時就在這附近玩,最多就到河邊咱們家地那裏。」
哎呀!這姐姐不會知道她背地裏與大表哥合作打魚的事吧?怎麼別處不說,就光說到河邊了?張惜悅用餘光偷偷瞥了眼張怡寧,卻見張怡寧只是側頭沖她淡淡一笑。
昕娘見自家兩個姑娘懂事,甚是欣慰。叮囑一番河裏危險,萬不可私自下河去玩之類的,就起身去做事了。
張惜悅當然知道河裏危險,昨晚她可是下水找了最深的地方後才撒網了。
若讓她娘知道自己閨女昨晚被水淹到脖子,還不得當場嚇暈死過去!
不過好在她前身會浮水的記憶還在,用着胖小的身體在那河裏熟悉了下水性,好在還算靈活。
昕娘白天在地里幹活,晚上還要在家裏收拾,張怡寧說什麼也不讓娘親再去忙活,便上前搶着把活幹了。
張惜悅有心準備上去與姐姐一起,卻被兩道說話聲吸引了注意力。
也不知是不是重生到這聽力較好的原主身上,還是因喝了靈泉的緣故,張惜悅的聽覺異常靈敏。
她尋着聲音貼近屋側,就聽見張立新與張玉福說起申家的事。
聽得張惜悅微驚,也明白了大概始末。
原來申沐青昨天休沐,因前天在周鰥夫家地那裏與張惜悅賭氣的事,昨一大早就牽着他家大黑牛去那地里吃草了。
還叫上周宇和劉宏章劉宏宇等幾人任牛在那地里吃草,他們就在那路上玩起來。
眼看那牛吃得肚子都快裝不下了,但玩起勁的申沐青不願意回去,就讓羅屠夫的兒子羅文杰幫他把牛牽回去,自己則是與劉家兄弟和周宇繼續玩。
哪知在路上那牛就走不動,還一邊走一邊放屁,順帶着還噴灑出來一些稀的。
羅文杰以為牛是吃多了撐的,又念着與幾人一起玩,就想着快點把牛趕回去,於是就上手打了那牛一鞭子。
誰知以往對他還算溫和的牛不知怎地,卻突然性情暴躁起來,抬起後腳就是一腳出去,直接將羅文杰踢到地埂里去。同時放屁帶出的稀全噴在羅文杰的臉上身上。
好在地里種着的都是玉米苗不是割了草的玉米樁子,土又是才刨松的,羅文杰才逃過一劫。等他緩過勁翻身爬上路,卻不敢再去趕那牛,而是捂着胸口回去找申沐青。
申沐青一行人一聽隨即也沒心思玩了,抬腳就往家的方向跑。
原以為這時候牛應該已經到家了,可到了半路才發現那牛不光行動緩慢的走着,性情也暴躁了起來,時不時就往地埂上撬,地上稀稀灑灑全是它拉的。
申沐青不敢上前去趕,又不敢先回家,只能隔得遠遠的跟着。
短短的一段路卻是走了將近三刻鐘才走到家。到家後那牛更是到處亂撞了一通,之後就倒地不起。
一開始那牛拉的還有些糞,可後來卻是直接拉水。
申老爺子也就是申軍揚的爹見狀,趕緊吩咐人弄了些玉米渣子和了水摻着鹽放到牛跟前,原以為那牛吃下去會好點,哪知卻拉得更狠,折磨到半夜,那牛就一命嗚呼了。
昨晚,申軍揚連夜找來羅屠夫,把那牛剝皮分割,不知從哪裏弄來一輛馬車把那些牛肉往外運走了,也不知道運去了哪裏?
今日一大早,卻見申軍揚不知從哪裏又牽來一頭與之前差不多的一頭大黑牛。
安頓好牛就把申沐青狠狠打了一頓,隨後就去了申軍揚牽牛吃草的那片地里,一呆就是一個時辰,也不知道在裏面做什麼?
這些話聽得張惜悅一驚。
她沒想到那個申軍揚真的發現了可疑之處,而且還發現得比她想像中要早。
難怪自己在今天一天望着村道上都沒有發現申家人,原來是自己起晚了。
可那申軍揚到底有沒有在那地里撿到巴豆?張惜悅越想越驚。不行,這件事她還得再找虎爺確認一遍。
隨即張惜悅想要退回來,就聽到張立新與張玉福說的話卻嚇到了張惜悅。
只聽他們提到申家牛出現的前一天張惜悅出現在那塊地的事,隨即張立新讓張玉福這兩天不要跟着下地了,去鎮上打聽打聽申家把牛運到哪裏?
而張玉福沒有多問沒有說其他的,只是答應,那語氣聽起來還挺……恭敬!
額!恭敬?老子對兒子恭敬?這怎麼聽怎麼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