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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姐要是不知道的話,那這世上,就沒有人所知道了。
也並非是我刻意在你面前詐你,我是聽到有人說有見到九皇子李玄來到您的太原封地,住到了您的公主府內,所以我才到此處來搜尋一番。
雖然我們是姐弟關係,但我現在封了皇后娘娘的命令來到此處,還是希望,您能夠配合一下,早一點把九皇子李玄交出來。這樣對於長姐也是有利的。
要知道皇后娘娘現在把持着朝政,若是他一旦翻臉,恐怕與長姐您的勢力,將會有極大的阻礙。而且現在先皇已經過世,朝中所有的文武百官,全部都聽信皇后娘娘的話。
現在如果和他在有所作對的話,絕對沒有任何的好果子吃的。
我是站在長姐的角度,為你所考慮,希望您千萬不要走錯了路,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
「讓開,讓開,放我進去。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找長公主聊上一聊。」
陳陽在外邊推搡着攔他的人,他心裏面非常的明白。
如果不把長公主暫時先安頓下來的話,很有可能二人將會在面臨着其他的危機。
雖然自己刀槍不入,根本不害怕侍衛的攔阻,但是身邊帶着李玄這樣的一個拖油瓶,就很有可能腹背受敵。一不小心的話,便被別人算計了去。
所以他將李玄放置在一個地方之後,便迅速地重新返回到公主的府邸之中,想要和長公主李素素進行一番談判,絕對不能夠任由事態這樣的發展下去。
如若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他的這一番嘈雜聲,倒是驚擾了長公主李素素和淮南王李帽。
他們二人在裏面唇槍舌劍,誰也不讓誰的時候,聽到陳陽的話語聲,二人全都悚然一驚。
長公主因為心虛,並不想讓陳陽進到內室之中,否則的話,一旦他口不擇言,將九皇子李玄還在太原封地的消息泄露了出去,那淮南王李帽一定會把這一個把柄,交到皇后娘娘韋後的手裏面。
那時候,自己將會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他迅速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面,大聲的呵斥外面的侍衛。
「豈有此理,我公主府內,難道連最起碼的禮儀都不知道了嗎?
這是哪裏來的狂人?
居然敢在我的門外這樣大聲的叫嚷,趕快的把他趕了出去。若是吵到了我的兄弟,我一定要把你們全都打上一頓,趕出府邸。」
長公主李素素的話,擲地有聲,忙不迭地要讓下人把陳陽給趕走。
可是陳陽並不曉得裏面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況,也知道肯定在這屋子之內,有重要的客人正在和李素素進行交談,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出去,所以陳陽便迅速的閉上了嘴巴。
陳陽悄悄的示意那侍衛也不要再說話,他便走到了那窗戶旁邊,用手指戳了一個洞,向着裏面看了過去。
才看到裏面有一個人,麵皮白淨,長得三十來歲的樣子,十分的挺拔巍峨,一看就是皇家的人物。
在旁邊聽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這一個人呢,正是淮南王李帽。
他這一次來到太原封地,分明就是向長公主李素素興師問罪的。
如果他膽敢收容先皇子李玄的話,那麼他就等於的和韋後做對,那麼等待他的下場,將會變得十分的悽慘。
「原來如此。難怪不讓我上前去,進到這房間裏面原來正在接受淮南王李帽的盤查。
長公主啊長公主,你真的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表面上表現的好像對自己的侄兒那樣子親切,可是翻過身來卻下手無情。
將那刀劍直接向着自己的侄子李玄揮舞過去,幸虧二人福大命大造化大,否則的話,豈不是成了你的刀下之鬼了嗎?
現在你接受淮南王李帽的盤查,一旦被韋後所知道的話,你的這一條小命,也就不保了。
今天我就偏偏要攪了你的這一個局,讓你心驚肉跳一回,看看我們誰更厲害一些。」
陳陽想到此處之後,心裏面便瞬間放鬆,他心裏十分的開心,便迅速地趁着侍衛不注意,咣的一腳把房門給踹了開來。
直接一陣風,從外面颳了進來暴土揚長,只颳得長公主和李帽二人睜不開眼睛。
也分明被剛才的踹門聲嚇了一跳。
等到二人反應過來,長公主率先發難大叫一聲。
「豈有此理,陳陽,我看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雖然你對我略微有些功德,但是你在我府內這一段時間,怎麼連這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懂,居然還敢這樣大大的闖了進來,難道你在你自己家開門的時候,也要用腳踹開嗎?
實在是太過分了。
左右在哪裏?趕快把他拖了出去,狠狠的打他四十大板,然後再把他趕出王府,絕對不允許他在我的太原封地內存留。
這種見利忘義無恥至極的小人,不應該再活在這一個世上,別再讓我見到他。」
長公主心裏面有些驚慌,若是淮南王有些疑慮,把陳陽叫做盤問他關於九皇子李玄的事情,很有可能陳陽不明所以,把這底氣都露了出來。
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所以他必須率先發難,讓左右侍衛儘快的把陳陽給趕了出去,絕對不允許他在此處再多說一句話。
侍衛急匆匆的從外邊闖了進來,大約有十個人,七手八腳的便上手要把陳陽給架了出去。
可是陳陽此時氣定神閒,他身有萬斤之重,又刀槍不入,這幫人就算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並沒有移動他分毫。
這一番現場的表演,不僅僅讓長公主大吃一驚。
就是坐在旁邊的淮南王李帽也嘖嘖稱奇,真的是沒有想到,原來長姐府邸之中還有這樣的能人異士,真是不曉得為什麼會突然之間,這樣的屋裏闖到這房間裏面來。
而長公主的神情舉動,也十分的奇怪,既然此人如此無禮,又何必留他在王府之中?
難道之前,就未曾看出這人性情癲狂,為什麼還要把他留在此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