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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血海深仇?
「當初我在佛界的一處隱秘的地方,藏了一塊還沒吃完的烤肉,結果過了兩天再去看,被醒獅羅漢這個比偷偷吃掉了,這特麼難道不叫血海深仇?」
(⊙_⊙)?
這特麼也能叫血海深仇?
就因為這?
陳陽差點沒繃住,還以為是什麼奪妻之仇,殺父之恨呢。
果然佛界那幫老禿驢的腦迴路也不忍直視。
被法海整無語了好半天,陳陽才算是緩了過來,隨後說道:
「這個地方現在不方便殺人,等此事結束之後,咱們再找個機會……」
「弄死他!」
不等陳陽說完,法海就迫不及待的接茬道。
與此同時,回到了倪天羽身旁的醒獅羅漢也是眼神陰狠,表情之中充滿了不爽。
倪天羽方才也見到了雙方爭執的場面,看到醒獅羅漢這個樣子,不免有些緊張的問道:
「你……和剛剛那個和尚認識?」
「豈止是認識啊,簡直就是……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
「當年我就是偷吃了他一塊肉,結果這小子竟打報告到佛祖那裏去了,我也因為犯戒,受到了不小的懲罰!」
醒獅羅漢咬牙切齒的說着,神色之中,滿是對於法海的不滿以及憤怒。
而倪天羽則是聽的一臉懵逼,從來還沒想過,兩人之間竟然還有着這種淵源。
「特麼的!」
醒獅羅漢再次開口說道:
「這裏不方便動手,等出去之後我一定要找個機會……」
「把他們給搶了!」
隨着醒獅羅漢的話音落下,周圍的不少人頃刻間看向了他們所在的方向。
當看到醒獅羅漢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時,不由的後退了幾步,生怕自己成為醒獅羅漢的搶劫目標。
不一會兒,在兩人的周邊,就出現了一個真空圈。
除了醒獅羅漢與倪天羽外,沒有一個多餘的外人。
這也搞的醒獅羅漢尷尬不已。
與倪天羽相視一陣後,乾脆往後一躺下,啥也不管了。
接下來的兩天,在場的人除了燒烤喝酒之外,餘下的話題便是討論着第三天誰會去跟火神下棋的事情。
但說來說去,是沒有人想去與火神下棋的。
大傢伙都還沒活夠呢,誰會上趕着去送死啊。
於是乎,時間也就這樣在眾人的飲酒作樂中,緩緩過去。
一晃來到了第三天,恰逢永夜即將降臨。
天色漸暗,有些人醉醺醺的,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正準備入睡,好好享受一番這難得的安寧。
然而,剛剛躺下,周遭忽的亮起了一陣刺眼的火光。
無數縷火苗,從眾人的四面八方閃現,猶如星星之光,照亮了這一片區域。
隨之而來的,還有火神那毫不客氣,甚至略顯冰冷的聲音:
「時間到了~這一局,誰可敢來?」
現場一片死寂,竟是無一人膽敢應答。
甚至就連一些剛剛入睡的醉漢,都被這一聲巨響驚醒。
張嘴剛要罵,理智很快便佔據了上風。
當意識到三天時間已經過去的時候,很多人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個個看向人群,希望會有個人能站出來。
可大家幾乎都是相同的想法,又怎麼會有人站出來。
陳陽也躲在人群之中觀望着形式,可等了老半天,卻是都沒有看到有人敢站出來。
又是一段時間之後,空氣之中傳來了一聲冷哼。
明顯是火神在提醒着眾人,他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
人群之中的陳陽不免嘆息一聲。
人都是這樣,關鍵時刻總想着有人會挺身而出。
可實際上,誰都不願意去做這個英雄。
既然無人……那就……
經過了幾天的觀察,陳陽雖說還是不會下棋,但是最基本的玩法還是會一丟丟的。
畢竟沒吃過豬肉,還是沒見過豬跑了怎麼滴。
不就是指揮着棋子瞎幾把下嗎,他也會。
正當陳陽抬起手,準備挺身而出之時,卻忽然感覺身後有人拉了自己一把。
也就是這個時候,忽有一人從人群之中站了出來,振臂高呼:
「我來!」
挺身而出的,是一個頭髮稀疏,渾身上下沒幾根毛的老者。
老者身着長衫,氣勢洒然,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之情。
顯然,他也是抱着必死的心態,上去和火神遊戲人間去了。
而看戲的眾人,見到終於有人出手了,也都是鬆了口氣。
反正三局一勝,就算這把輸了,他們還有一次機會呢。
再說了,一局棋最起碼要下半年以上,他們還有半年的時間可以好好享受。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不那樣呢。
眾人也就心安理得的看着老頭視死如歸,如同奔赴刑場般,大步走到了火神的面前。
火神化身的小火苗,看到老者的到來很是欣慰。
微微跳動了下以示認可,接着問道:
「老傢伙,看你一身氣勢不凡,閱歷頗深,看樣子,你是很懂下棋咯?」
誰知,老者卻搖了搖頭:
「非也,老夫從下界飛升到仙界,活了一輩子,雖是沒有下過棋,但卻與棋這事,頗有淵源。」
「哦?怎麼說,難不成你是……」
「沒錯,老頭子我是做棋的,做了一輩子,就是不會下,卻沒想到老了,竟還有機會體驗一回當棋子的感覺,生來圓滿,死而無憾了。」
老頭說完,微微閉上了雙眼。
火神聽的一陣詫異,有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
但好不容易有一個敢與自己下棋的對手,他還是不願意放過這一絲機會。
心念一動,巨大的火焰棋盤出現在了地面之上。
「來吧!」
火神抬手示意,接着兩人便是在棋盤之上,開始了廝殺。
再說陳陽這邊,剛剛舉起的手,因為身後的異常,又放了下來。
轉頭看去,竟是骨爺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陳陽略有不快:
「你有事?」
骨爺卻那白骨手臂,掏了掏早已空洞的鼻孔,隨後當着陳陽的面,放在陳陽的衣服上擦了擦。
聽到陳陽的問話,頓時抬起頭來:
「啊?沒事啊,剛剛是我不小心的。」
砰!
陳陽一拳打在了骨爺的額頭之上,疼的骨爺嗷嗷直叫。
「對不起啊,我也是不小心的。」
「你特麼分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