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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沒?」
陳陽湊近了文有才的面前,向着文有才問道。
文有才這才放下手中的三根定海神針,抬起頭來:
「問題應該不大,我馬上就祭陣,將所有的定海神針召回,但召回之後,必須得在一百年之間,重新再放回去,不然天該塌還是會塌。」
「那就一百年之後再放回去唄。」
陳陽雙手枕在腦後,無所謂的說道。
唉~
文有才嘆了口氣:
「要真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現在的問題是,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上古真神藏在那裏,只要一日不除,她就永遠是隱患。」
「就算百年之後,將定海神針重新放回去,你確定她不會捲土重來?」
文有才的一番話,將陳陽給問住了。
他確實沒想那麼多,想着只要將三根定海神針找回來,剩下就沒自己的事了。
現在看來,特麼的事還多着呢。
「那現在咋辦?」陳陽問道。
「還能咋辦,我先將定海神針弄回來,剩下的以後再說唄。
至少先斷了對面的補給,不然她越來越強,那也不是個事。」
陳陽點了點頭,文有才說的對。
接着,文有才便當着陳陽的面,一個閃身消失不見了。
他並沒有離開,而是來到了蒼穹之上。
看着遼闊無垠的文曲界大陸,一時間眼神之中有些複雜。
過了一會兒,文有才最終還是拿出了三根定海神針,祭在了頭頂之上,同時手中開始掐訣。
一時間,所有由扶桑木製成的定海神針之上,竟開始散發出微弱的白光。
這些白光化作千絲萬縷,剎那間飛向了文曲界的四面八方。
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能夠看到從文曲界的四處,緩緩有一些細如髮絲的繡花針飛了上來。
在低空之中,組成了一個陰陽八卦陣的形狀。
一邊發出白光,一邊漆黑如墨。
但這一切,在文有才的眼中,卻看的真切。
為什麼要用陰陽八卦陣的形狀,這也是文有才在書中借鑑到的,只有這種形狀,才能以最少的數量,覆蓋住整個文曲界。
畢竟當初他製作定海神針的時候,手中並沒有多少扶桑木。
只能省着點用了。
他也不是陳陽,隨手就能掏出一堆扶桑木,只要他想,還能拿扶桑木來剔牙。
多少有點壕無人性。
而這些定海神針剛剛浮現的那一刻,下方便有一道身影爆射而來,直衝天際。
目標,正是那些一萬多根的扶桑木。
蒼穹之上的文有才,一眼就認出了幽冥,可他也不是陳陽,同為真神,倘若碰上全盛時期的幽冥,他尚且不敢正面交鋒。
但現在,幽冥渾身修為全無,只剩下一縷殘念苟且偷生。
他文有才,必定重拳出擊。
看着定海神針繼續升空,逐漸匯聚,文有才不再理會,而是看向下方,伸出一根手指。
頓時一支毛筆出現在他的手中。
無須墨水,只對着追來的幽冥一點:
「下筆如有神!」
話音落下,虛空如聽召喚,頓時在半空之中浮現出了一座高山,高不見頂,碩大不已。
一出現,遮蓋了月華,讓幽冥眼前只剩黑暗。
幽冥的眼中閃過一抹驚懼,沒想到這個小神,竟敢對她出手。
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可她又奈何不得文有才,只好折返,準備退去。
但文有才召來的山峰,是那麼好躲的?
不管幽冥跑到哪裏,山峰的山腳,便會無限擴大,一直將其籠罩其中。
使幽冥無論如何,都無法逃出山峰的範圍。
只聽見轟的一聲,巨大的聲響,只有文有才能聽見。
他召喚出來的山峰,只對靈體以及神魂有影響,自然不會對文曲界造成任何的損壞,所以這聲音,自然也就只有他能夠聽見。
山峰壓住幽冥之後,文有才只手一招。
那座山峰便化成一座手掌大小的假山,穩穩落在了文有才的手中。
而那些浮空上來的定海神針,也被文有才全部收了起來。
完事後,他才是看向了手中的假山:
「本以為難尋你的蹤跡,卻沒想到你竟自己找上門來了,那可由不得你了。」
他自然是不敢一隻手捏死幽冥,而是另有打算。
說完這番話後,也不管還在其中掙扎的幽冥,轉身拂袖,消失在了蒼穹之上。
……
翌日清晨,陳陽蓋着新換的被子,任由拉緹娜抱着,不管怎麼呼喚,都是不肯起來。
太久沒賴床了,今天要是早點起,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咳咳。」
門口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咳嗽聲。
陳陽不耐煩的抬頭:
「誰在外面啊?」
拉緹娜聞聲,也看向陳陽:
「什麼誰在外面啊,我咋沒聽見聲啊?」
「是我,文有才。」
文有才的聲音這時從門外傳來,陳陽立刻清醒過來。
特麼的,又是這個逼,沒完沒了了是吧。
「來了來了。」
無奈,陳陽只好起身穿衣服,準備出去見文有才。
而拉緹娜至始至終,都沒聽見外面有人說話,更別說站着人了。
縱使她用上了法眼,都是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那麼問題來了,和陳陽對話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一下子,陳陽的怪異行為勾起了拉緹娜的好奇心,以及猜疑之心。
一時間醋意以及各種異樣的情緒湧上心頭,先生竟為了一個猜想出來的人,而不願意陪自己多待一會兒。
哭唧唧~
/(ㄒoㄒ)/~~
其實也不怪拉緹娜,文有才的靈體下凡,除非他自己想,不然閒雜人等,是看不見和聽不清他的存在的。
若非是境界相同的人,才能看穿他的到來,不然不管用上什麼辦法,都白搭。
門外,文有才等了許久,才終於是見到陳陽打開門,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端着假山的他不由得向屋裏瞄了一眼,轉而道:
「磨磨唧唧的,你要是個讀書人,早被我否決了。」
「關鍵我還就不是啊,有屁快放。」
和文有才混熟了,陳陽也不在乎和這個逼的說話方式了。
文有才和陳陽並肩走到了雜貨鋪的閣樓之上,咳嗽了兩聲: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