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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聽完後點了點頭:
「那你再將我教給你們的橫渠四句念一遍!」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錦年語氣鏗鏘,說着說着,好像明白了什麼:
「先生我明白了,讀書救不了這個腐朽不堪的世界,只有自己的強大,方能改變,是這樣嘛?」
陳陽終於滿意的頷首:
「明白就好,明天將咱們的人全都叫出來,落榜算個屁啊,誰說落榜了就不能當大儒,誰敢否認你們的成就?」
錦年重重的點頭,迎着陳陽的目光,內心再次堅強起來。
從這一刻起,他從陳陽身上感受到了偉大的光輝,雖然陳陽整天睡覺擺爛,但這並不妨礙,陳陽是個有學識的偉大人物。
也就是從這一天起,陳陽和祝青山,徹底成為了整個伯牙學堂的笑料。
大家雖然名里不說,但背地裏卻是議論紛紛。
「我就說這樣不行吧,非搞的學堂雞犬不寧,現在好了,沒一個考上的。」
「不過是常理之中罷了,如今結果一出,貽笑大方。」
「且看院長如何決定他的去留吧。」
一群人教書先生,背地裏議論着陳陽。
而陳陽本人呢,卻像個沒事人一般,當天晚上回到家之後,從兜里掏出了個小本本,就開始伏在案上奮筆疾書。
迄今為止,天命簿他只給兩個人使用過,準確的來說,二狗還算不上是人。
如今給自己的學生們用,也算不上浪費。
實際上他做這一切,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想開自己的雜貨鋪,但是要靠着自己去掙錢,那還不知道要多久,畢竟錢難掙,shi難吃,這點道理陳陽早就懂了,關鍵他也不想去掙。
指望拉緹娜和劉瑾瑤,那還是算了吧,這倆被人賣了都不知道自己賣了多少身價。
所以說,陳陽只要培養出自己的人,桃李滿天下,得意門生遍佈各地,想開個雜貨鋪,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關鍵有這層關係在,誰敢對他指指點點啊。
另外一層就是,傳道授業,這事兒也挺正經的,陳陽難得如此好心一回,不想自己的努力打了水漂。
反正橫豎都不虧,這一波啊,陳陽在大氣層。
夜半時分,陳陽才總算是落筆。
忽然之間,從他的房間散發出一陣金光,連房門和牆壁都阻擋不住的,刺眼的光芒照亮了周邊的環境,亮堂堂如同白晝。
陳陽被這股光芒刺到了,頓時捂住眼睛:
「沃日,好幾把炫酷。」
與此同時,不知道在何方世界,一座仙氣飄渺,宛若仙境的高山之上。
一個身穿鶴袍,以毛筆做髮簪的老者,手中捧着一本名為《少年阿賓》的書,正讀的起勁:
「阿賓的高中成績並不理想……」
讀到一半,咂了咂嘴,有些枯燥:
「真是無趣啊,看膩了都。」
說罷,將手中的書隨手一拋,拋入了虛空之中,再從虛空之中一撈,重新撈出了一本名為《少fu白*》的書。
一看書名,好像還行,看看先。
這便是傳說中的文曲星君,以文證道,憑藉着神之一手,能夠撈取虛空之中的萬物,隨手從虛空之中一探,便是能夠拿到任何一個世界的文學作品。
這種任意品讀佳作的能力,也讓他的能力越來越強,畢竟學無止境,這種有益身心健康的曠世之作,看再多他也不嫌多。
好書要細嚼慢咽,想着,文曲星君緩緩翻開了手中的書本。
正看着,突如其來一道金光出現在他眼前,直接刺的他睜不開眼睛。
「哪來的力量,膽敢阻撓我看書!」
文曲大喝一聲,伸手便是一股宏大的偉力,就要擊潰面前的金光。
但不知為何,他的力量對這股金光起不到任何作用,眼睜睜看着金光沒入了自己體內,毫無辦法。
最終,文曲憑空打了個噴嚏,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書,雙手放在眼前一抹,眼前便出現了一方世界的投影。
就在方才,他從這股金光之中感受到了一股令他無法拒絕也無法抗拒的力量,更是從其中感受到了磅礴的願力,這股願力足以改變一個世界的格局,更是能夠改變人的生命走向。
這不得不讓他重視起來,想起來唯一與他有關聯的世界,便是文曲界,所以這才召出投影看了看。
這不看不得了,一看直接嚇了一跳。
關閉投影之後,文曲星君皺眉苦思起來,口中喃喃道:
「又有人要引文曲之力證道了啊,如此,那我便幫你們一把。」
說罷,抬手一揮。
一股河流般的文曲之力,從其手中穿過虛空,到達了文曲界,最終不知沒入了何處。
做完這一切,文曲星君才稍稍舒心,他無法拒絕那股金光的意志,同時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隨後,他抬頭看了看,山頂的上方並不是蔚藍的天空,而是一片虛無。
迎着虛無,文曲星君嘴角微張,無聲的說了一句任何人都聽不見的話語。
「#%%%#@…*&」
只見他說完之後,從虛空之中猛然傾斜出一陣光芒,照射在文曲星君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都發出了舒爽的呻吟。
完事之後,文曲星君再次盤腿坐下,拿起了手中的書,細細的,逐字逐句的品讀起來。
……
並不知情的陳陽正在睡大覺。
(~﹃~)~zz
他,只是一個莫得感情的睡覺吃飯機器罷了。
這天之後,錦年再次將所有的同學聚集在了一起。
在伯牙學堂不受待見,那大家就發起了籌款,在離學不到百米的距離,興建起了一座新的學堂。
學堂建成,錦年便匆匆忙忙找到了陳陽,並讓陳陽為其取名。
陳陽看着面前一座稍顯寒酸的屋子,有些說不出話來,不過大家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一個歸宿,以陳陽為主心骨的歸宿。
想了許久,陳陽盯着新的學堂開口道:
「那便叫它隨緣堂吧。」
這名字很符合他的心境,萬事隨緣,車到山前必有路。
錦年聞言,當即拍手,就這麼決定了。
從今天開始,隨緣堂就正式成立了,沒叫學堂,是因為低調,在隨緣堂的門口,還掛着兩幅牌匾,上書橫渠四句內容,仿佛時刻警示着錦年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