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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隨着那胎靈朝着那胎火撲了過去,轉眼的功夫,胎靈那青色的怨氣就和那胎火融合到了一體,那白色的胎火也都變成了青色的了。
「啊,好痛,好痛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李大妹的羊水破水了。
我就要去幫李大妹接生,王大痣拉住了我,說道:「你不行,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幫我媳婦接生!」
「我是醫生,我有接生的知識!」
「你有接生的知識,你接生過嗎?」王大痣滿臉抗拒。
而那青色的胎火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只剩下了一丁點的火苗子了,在耽擱幾分鐘,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我來!」
屋子外面的朱栩諾聽到我和王大痣的對話後,就一邊擼起袖子,一邊快速的走了進來。
「王大痣,你幫忙按壓你媳婦的肚子,我來抱孩子!」
躺在床上的李大妹,滿頭大汗,只是在痛苦的叫着,無論朱栩諾和王大痣怎麼努力,那胎兒都不見下來。
「你用力啊!」一旁的朱栩諾急的滿頭大汗,大聲的呵斥道。
「我,我,我,我害羞!」李大妹滿臉通紅,望着門外的我和張家金,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害羞,快生,再不生錢就沒有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媳婦給你生孩子,你怎麼口中都是錢呢?」朱栩諾皺起了眉頭,說道。
「你懂什麼!」王大痣不耐煩的說了一聲,繼續呵斥着李大妹。
「閉嘴!」我衝着王大痣喊了一聲,嚇得王大痣一個哆嗦,不敢再說話了。
接着我就轉頭朝着李大妹看了過去,說道:「李大妹,我和張家金去門外了,你好好用力!」
說完,我「砰」的一聲就把門給拉上了。
「怎麼樣,生了嗎,要不要我用廣播喊醫生來?」一旁坐在角落的乘務員跑了上來,關切的問道。
「不用,不用通知任何人!」不等我說話,張家金說道。
「啊,為什麼,這孕婦要是出了事情,我可是要擔責任的!」乘務員說道。
張家金將乘務員拉到了一邊,只見他將身上的綠皮大衣稍稍打了開來,露出了綠皮大衣裏面的一件紫色道袍。
張家金又簡單的說了一下關於李大妹的情況後,那乘務員嚇得臉色都白了幾分,說道:「那你們忙,我去別的車廂巡視一下了!」
說完,那乘務員雙腿打着顫抖,攙扶着一旁的扶手,逃也似的跑出了這車廂。
「啊,好疼,好疼,我不要生了,我不要生了!」
乘務間之中,那李大妹的慘叫聲還在不斷的響着,聽的人十分的揪心。
「腦袋已經出來了,快,快,快用力!」
聽到胎兒的腦袋已經出來了,我稍稍的鬆了一口氣,腦袋出來了,那胎火就會開始轉化為魂火了。
看到張家金站在窗戶前,我就走到了張家金的身邊,疑惑的問道:「張家金前輩,你是準備去哪裏的?」
「去雲城!」
「這麼巧,和我到一個地方?」我好奇的看着張家金:「你去雲城做什麼?」
聽到我的問話,外面穿着綠皮大衣,裏面穿着紫色道袍的張家金滿臉狐疑的望着我說道:「你不知道?」
「我怎麼知道你的事情?」說到這裏,我就想起了張家金冤枉侗兒在神霄宮殺了他們天師府道士的事情,聲音也都跟着變得冷漠了起來。
張家金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個邀請帖,遞到了我的手中說道:「雲台寺小主持李靜然廣發英雄帖,邀請全風水圈有頭有臉的人物,參加你和她的三年之約!」
「搞這麼大的陣勢呢?」
「可不是,你看那邀請帖最下面的那行字!」
在昏暗的燈光下,那邀請貼的最下面寫照一行血字:「雲台寺勝則天醫亡,雲台寺負則靜然死,誠邀各位風水圈英雄好漢見證!」
「你們不是只鬥風水嗎,怎麼變成斗生死了?」張家金滿臉不解的看着我說道:「小子,你可不能死啊,天醫幾千年沒斷過,你要是死了的話,天醫可就滅絕了。」
「那你幫我去和李靜然斗?」看着滿臉關心看着我的那張家金,我斜眼看着他,開口說道。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家金臉色變了,連忙改口說道:「我的意思是要不你先把天醫之術傳給我,免得你死了,天醫斷了傳承了。」
「我呸,你想屁吃!」說話間,我又靠近了張家金幾分,肩膀和張家金的肩膀挨在一起,一起望着窗外。
車外,還是漆黑一片,但是聽那呼呼的風聲,我知道,我們還在隧道之中。
「這隧道怎麼這麼的長,都過去了這麼多時間了,怎麼還在隧道裏面?」望着窗外那漆黑的山洞,我心裏忽然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一旁的張家金卻是不以為然的說道:「別大驚小怪了,這是南北分界的山脈,又不止一個隧道!」
「這樣啊?」我說話間,又離的張家金近了幾分。
「皮天醫,幹嘛呢,靠我這麼近,我對男人不感興趣啊!」
張家金的話音剛一落下,我反手一把拽住了張家金的手腕,大拇指閃爍着一陣金光,刷的一下按住了張家金的命脈。
「我去,你幹嘛!」
被我按住命脈的張家金,臉色刷的一下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抬起頭滿臉困惑的望着我,問到。
「別動,你要是動一下的話,我可就斷了你的命脈了。」我嚴肅無比的說道。
張家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笑嘻嘻的說道:「皮天醫,你肯定是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按照輩分來說,你都是我的爺爺了,你怎麼能殺孫子我呢?」
面對着笑嘻嘻的張家金,我依舊是十分嚴肅的說道:「說,你為什麼要和張家耀說,天師府的那些人是侗兒殺的?」
「原來是這回事啊。」
張家金收回了臉上那笑嘻嘻的表情,神情也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張家金看着我說道:「我的那些同門難道不是侗兒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