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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不會是因為柳堻炘的邪氣比胎神而厲害,這裏面肯定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疑惑間,我很快就走到了我和朱栩諾所在的包間門口。
「劍青哥哥!」不等我走進包間,早就守在包間門口的朱栩諾就把我推了出來。
朱栩諾滿臉擔憂的望着我,開口說道:「劍青哥哥,不好了,這些人,這些人的臉上都有死氣!」
「你也發現了?」
朱栩諾點了點頭,然後盯着我的臉看了許久:「奇怪,劍青哥哥,你的臉上並沒有發現死氣!」
「是嗎?」
我原本以為我和他們一樣,所以沒有看自己的面相,於是我拿出手機照了一下自己的臉蛋,果然,我的臉蛋上乾淨的很,並沒有出現死氣。
「劍青哥哥,為什麼這些人的臉上會有這麼多的死氣啊?」朱栩諾滿臉擔心的問道:「會不會是火車要出事了?」
「嗯,栩諾,你還記得我們上車的時候看到的那個李大妹吧,方才在我們包間床鋪出現的那個胎靈就是那李大妹的!」
「那胎兒已經死了?」朱栩諾無比的震驚。
「還沒有,不過快了,得趕緊找到李大妹,幫她把身體之中的胎兒給救出來,否則的話,我們都要死!」說完,我望着朱栩諾問道:「記得他們在哪節車廂嗎?」
朱栩諾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過這輛車的臥鋪車廂就四節,你找前兩節,我找後兩節,用不了十分鐘就能夠找到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就在臥鋪呢?」
朱栩諾分析道:「之前在候車大廳,那孕婦一周便做一次檢查,看的出來對胎兒很重視,所以他們肯定在臥鋪的車廂。」
「我先算一下!」
以我現在的本事,只需要人名,便能算到那人在哪裏,雖然重名的人很多,但是這趟列車上應該不會有同時和王大痣,李大妹重名的人。
朱栩諾拿來了硃砂筆,便在我的手心寫下了李大妹和王大痣兩個人的名字。
接着我便開始掐算了起來!
就在我要算出兩人的方位的時候,兩道詭異的力量忽然從我手心處的硃砂字上傳了出來。
轟!
只聽「轟」的一聲,我手心處的那兩個名字就燃起了兩道熊熊大火。
我雙手下意識的在窗戶上一拍,就將這兩道大火給撲滅了。
「劍青哥哥,你沒事吧!」朱栩諾無比擔心的抓着我的雙手,替我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沒事,只不過有人搞鬼,不想讓我算出李大妹的方位!」我抽出了朱栩諾抓住的雙手,皺着眉頭說道:「按你剛剛說的,分頭找吧,等找完我們在來這中間的車廂匯合。」
說完,我叮囑了朱栩諾幾句,就轉身朝着身後的車廂走了過去,兩節車廂,每節車廂的包間我都仔細的找了一個遍,但是都沒有找到李大妹的身影。
而就在要繼續向前時,才發現後面的車廂鎖了一道門,那門後面的燈光是亮着的,和這裏的車廂不同,後面的車廂一片嘈雜。
那是硬座車廂,和臥鋪車廂簡直判若兩個世界!
不過相同的的是,那車廂坐着的大幾百個人,雖然他們都有說有笑的,但是他們的臉上全都佈滿了死氣!
這些人都要死!
看到這裏,我的心裏就像是壓了一座石頭一樣沉重,很明顯,這即將到來的災難,是我帶來的。
如果我不上這趟列車的話,這些人就不會被死亡給籠罩!
不過現在還有迴旋的餘地,還好我沒有乘坐航班,否則的話,就更加的兇險了。
就在我這麼想着的時候,我手機震動了起來,是朱栩諾打來的電話。
接過電話後,裏面傳來了朱栩諾的聲音:「劍青哥哥,你那邊找到了嗎,我這邊沒有找到!」
「沒有,會不會在硬座啊?」
我說完,讓朱栩諾先來這邊找我,到時候我們在一起去硬座找找。
「阿彌陀佛!」
掛完電話以後在等朱栩諾的時候,從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佛號,聽到佛號的我回頭朝身後望了過去。
只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我身後的第四節臥鋪的包間中走了出來,那人穿着一身明黃色的僧袍,手上捏着一串黑色的念珠,一邊撥動着,一邊走到了我的身邊。
這和尚正是之前在火車大廳超度那皮衣老人的那個人。
「阿彌陀佛!」在我的注視下,那和尚徑直的走到了我的面前,雙手合十,又輕輕的念誦了一聲佛號,接着說道:「你是天醫吧?」
我有些驚訝,問道:「大師是如何知道的?」
「天醫功德無量,相由心生,老衲一眼便看出你是天醫了!」
「福生無量天尊,法師好眼光,敢問大師法號?」
「雲台寺,無德法師!」
「無德??」要不是素質還算可以,我差點就要笑了出來,我強忍着心中的笑意,說道:「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這世界哪裏有人給自己取名叫無德的?」
這皮包骨的法師苦笑了一聲,說道:「沒錯的,我是無德之人,叫我無德就行了。」
我靜靜的看着面前的這法師,這法師面無表情,臉上滿是滄桑,看的出來,這是個有故事的人。
我心中的笑意也在這一刻一掃而空,問道:「法師,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不用叫我法師,叫我無德和尚就行了。」無德和尚鬆開了合十的雙手,將我拉到了車窗前,他伸出手指着前面說道:「前面有一座補給站,列車會停靠,但是不下客人,待會兒到了補給站,天醫你酒店下車吧!」
「為什麼要下車?」
無德和尚又繼續說道:「再前面會有一條山中隧道,很長很長,列車穿過需要半個小時,在那隧道里,這列車會出事,整個列車都會被埋在裏面?」
「啊?」
「阿彌陀佛!」就在我驚訝之間,那無德和尚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要和別人說!」
「列車既然會出事的話,大師為何偏偏獨自和我說,不和別人說?」
「說了也不信,不如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