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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柳堻炘在被奶奶封印的時候,有一魂一魄跑了出來,她的那道魂不知道落在了誰的身上,而她的那道魄則是被奶奶抓住了,中下了幽冥之眼封印進了朱栩諾的身體之中。
我對幽冥之眼是有所了解的,幽冥之眼太過兇猛,對魂魄的傷害是十分的大的,必須在人魂一體的時候才能中下。
也就是說,在柳堻炘還沒有被奶奶肢-解時,就已經埋了幽冥之眼在她逃跑的這道魂魄之中。
進一步說明,奶奶是故意讓柳堻炘的一魂一魄逃跑的!
兵不厭詐!
總總跡象表明,奶奶這這道魄里的幽冥之眼只是一道幌子,她老人家真正的殺手鐧還沒使出來。
「蛇,蛇,蛇,好多蛇啊!」
就在我思索着奶奶的殺手鐧到底是什麼的時候,睡夢之中的朱栩諾忽然喊起蛇來。
我趕緊走了過去,抓住了朱栩諾的手,安撫住了還在睡夢中的她。
也就是我在抓住她的手的時候,我發現了栩諾憔悴的原因,栩諾少了一道氣血!
「十叔,柳堻炘藏在栩諾身體之中的那道魄是不是把栩諾,把栩諾的一道氣血帶走了?」
聽到我的這句話,常老十滿臉驚訝的看着我問道:「你怎麼知……」常老十話還沒有說完,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沒有,你別胡亂猜,柳堻炘要你們兩個的氣血有什麼用?」
「我們兩個的氣血?」我又是一愣,看着還要解釋的常老十,我說道:「十叔,你別瞞我了,還以為我是個傻子呢,說說看,我們的氣血在柳堻炘的身體之中到底有什麼用?」
常老十知道瞞不住我了,他走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說道:「你奶奶在柳堻炘的身體之中埋下了一顆種子,日後用的上!」
「種子,什麼意思?」我雲裏霧裏的,望着滿臉嚴肅的常老十。
「我只能和你說這麼多了,你也別繼續揣測下去了,你只要記住,你奶奶走的每一步棋都有他的用意就對了。」
「也包括那柳堻炘找我拜堂才能破解小棺材的封印?」
五朝共主的魂魄是被奶奶封印進金妍兒隨身攜帶的棺材之中的,我記得紅衣女鬼柳堻炘兩次找到我,要和我拜堂成親,第一次她沒有得逞,第二次由於很多的原因,柳堻炘成功了,她的魂魄也從棺材之中跑了出來!
「嘿嘿嘿!」
「你嘿個啥子,所以這也是奶奶下的一步棋,你我都是奶奶的棋子了唄?」
五朝共主要解除封印就必須要和我拜堂,難道和今天奶奶給女鬼柳堻炘身體之中埋下種子也有關係?
「嗯,天下之大,你我皆是棋子!」
想到自己只不過是一顆棋子,我心裏難免有些失落。
「你小子,失落個屁,能當天醫神婆的棋子是你的榮幸,世界這麼多人,絕大部分是螻蟻,連上棋桌當棋子的資格都沒有呢。」
常老師話雖然說的十分的難聽,但是卻十分的在理,這世上很多人看不上這看不上那的,熟不知自己連棋局的資格都沒有。
「柳堻炘厲害吧,柳堻炘不也只是一顆被你奶奶擺弄的棋子?」
等等?
五朝共主柳堻炘也是被奶奶玩弄的一顆棋子?
「這有什麼驚訝的?」
「柳堻炘不是大boss嗎,她怎麼也是棋子了,難道說,奶奶還有更大的敵人?」
聽到我的這句話,前一秒還十分得意的常老十,下一秒臉色就變得的慘白了起來。
不等我繼續說話,常老十忽然揚起了巴掌狠狠是甩在了自己的臉上,這一巴掌下去,他的嘴角都抽搐的流出了鮮血來。
「十叔,你這是幹嘛!」見狀,我十分關切的抓住了常老十另外一隻朝自己甩去的手腕。
「皮少爺,是我話多了,請你忘記我剛剛說的話!」
看到常老十這個樣子,我知道常老十是動真格了,於是便不再追問下去。
但是柳堻炘也是個棋子這件事情,卻是真真切切的震撼了我的內心。
柳堻炘也只不過是一顆棋子,那掌控柳堻炘這顆棋子的人,奶奶真正的對手,會是誰?
大風水師的五大風水之一嗎?
還是另有其人?
不管那個人是誰,能讓常老十忌諱到自甩耳光,那人必然是十分的的強大的。
實力甚至強大到能夠輕輕鬆鬆的碾死我!
自知多言了的常老十便不再開口說話,而是盤腿坐到了他自己帶來的棺材邊上,閉目眼神的旁腿坐了起來。
和朱栩諾「大戰」了前半夜,又和柳堻炘大戰了後半夜的我,也已經十分的疲憊了,就趴在朱栩諾的床前休息了起來。
疲憊至極的我很快就進到了夢鄉之中,又是一個夢!
夢中,我回到了天醫鋪子所在的巷子,這巷子不再那麼孤寂了,巷子之中,每家每戶都開了門,還貼上了喜慶的彩燈。
在我家鋪子的門口,我看到了我那穿着樸素的奶奶,奶奶坐在鋪子之中的搖椅上,手中抱着一個穿着紅色喜慶綢緞的男孩。
男孩皮膚白嫩,臉蛋紅撲撲的,生的十分的可愛!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男孩和我長的有幾分相似,男孩看到我後,吱吱呀呀的衝着我笑着,這一笑,我反倒是覺得他有些像是朱栩諾了。
男孩從奶奶的懷裏掙脫了下來後,就搖搖晃晃的朝着我走了過來,一邊走着,小手還一邊在口袋中之中掏着什麼東西。
我見他生的可愛,張開了雙手就要擁抱他。
而小男孩走近以後,也是朝我露出了一絲天真無邪的笑容,就在我抱住他,準備將他抱起來的時候,小男孩忽然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條爆竹,朝着我丟了過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
在那爆竹聲,我猛然間驚醒了過來,這才發現天已經亮了,外面不知道哪戶人家在打爆炸。
我推開本就破敗不堪的窗戶,衝着那爆竹的方向大聲的吼道:「有病啊,大早上的放炮,不知道這裏禁燃啊,信不信我舉報你!」
啪啪啪啪啪!
回答的我的,只是一連串更激烈的爆竹聲,伴隨着正月里一連串的爆竹聲響起,天空漸漸的亮了起來,冬日的第一縷紅陽落在了房間之中,常老十帶來的那口紅色棺材上。
呲呲呲!
在太陽的照射下,那口紅色的棺材冒出了一陣陣煞氣,不過很快那煞氣就被清晨的風給吹散了開來。
咚咚咚!
又過了一會兒,從棺材裏傳來了一陣沉悶的敲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