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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在申淑儀的背上,趴着一個赤身果體的長髮女人,女人長發遮面,那如瀑布一般垂直而下的長髮,遮住了自己的身體的同時,也正好遮住了申淑儀那曼妙的身材。
該死的頭髮……
不是……這該死的女人怎麼會出現在申淑儀的身上?
她是誰?
我僅僅的盯着申淑儀身上的這女人看着,這女人我越看越覺得熟悉,但是無奈她的臉上被長發給完完全全的覆蓋住了,我總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這女人。
嘩啦啦……
就在我一直盯着這女人看着的時候,從女人的身上蒸騰而起了一陣五行之氣。
五朝共主!
這五團氣息我十分的熟悉,正是五朝共主身上的五行之氣。
難道這女人是五朝共主?
不行,我今天必須得看看這女人的臉蛋。
想到這裏,我放下了一隻蒙在眼睛上的手,那手迅速的握了一道風訣,口訣一念,一陣颶風就朝着趴在申淑儀身上的女人吹了過去。
嘩啦!
沒有任何的徵兆,颶風吹在那趴在申淑儀後背的女鬼身上,瞬間將他那滿頭的長髮給吹的狂舞了起來。
沒了長發的遮擋,申淑儀那完美的身材則一覽無遺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了。
而那女鬼顯然不想讓我看見,來了一個後空翻,就從申淑儀的身上消失了。
「我靠啊!」
看到沒了遮擋的申淑儀,我沒忍住的發出了一聲驚呼聲,連忙的放下了朱耷給我的那雙眼睛。
「皮哥,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聽到我的驚呼聲瞬間,門外響起了申淑儀的聲音,接着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那房門就直接被推了開來。
看到那闖進來的申淑儀,我嚇了一跳,連忙將放在雙眼上的雙手給放了下來。
「皮哥,你幹嘛,慌慌張張的?」
申淑儀來到了我的身前後,先是檢查了一遍我的身體,看到我沒有事情以後,她又開始在我家藥鋪子之中轉悠了起來。
「你找啥?」在申淑儀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了申淑儀,疑惑不解的看着這個女孩,開口問道。
申淑儀滿臉古怪的打探着我家藥鋪子,說道:「奇了怪,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人在盯着我的身體看着,把我的身體看了一個遍了。」
說完,申淑儀抬起頭朝着我看了過來:「皮哥,是不是你剛剛在偷窺我?」
我臉一紅,口一干,雙手指天,說道:「對天發誓,我沒有想看你的身體。」
申淑儀看到我這番反應,愣了一下,隨即「噗嗤」一笑,說道:「跟你開個玩笑,別這麼緊張,準備的怎麼樣了?」
「什麼準備的怎麼樣了?」我一邊捂着那滾燙的臉,一邊抬起頭疑惑的朝着申淑儀看了過去。
「去大草原啊,去大草原參加薩滿大典啊,你不會反悔了吧,我可告訴你,我機票都買好了,你不去也不行。」
說着,申淑儀就毫不顧忌的抱住了我的雙手,拉着我朝着門外走去。
「等等等,我的包,裏面有很多風水器具,我得帶上。」
出了天醫鋪子以後,我發現申淑儀早就已經叫好了車,上了車就直奔機場而去了。
這趟路程是我這麼多年來,走過最遠的路途,坐了四個小時的飛機,到了北方以後,又轉坐了兩天兩夜的大巴,才來到一處寬闊的大草原。
這片草原渺無人煙,茫茫草地和蔚藍的天空仿佛呈兩條平行線一般,無限朝兩邊延伸,直到望不到盡頭。
我們下車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下午了,大巴車把我們扔到大草原的中心以後,那破舊的發動機就發着巨大的聲音,搖搖晃晃的朝着遠處行使而去了。
車軲轆在青色的草原上壓出了兩條長長的車印子。
望着那漸行漸遠的大巴車,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這車走了,我們再回去的話,沒個半個月恐怕是走不出這片草地了。
於是我一邊追趕着那大巴車,一邊大聲的呼喊着,可是那大巴車上的司機就像是聾了一樣,非但沒有停車,反而越開越快了,最後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草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們等下怎麼回去啊?」我重新的回到了申淑儀的身邊,開口問道。
申淑儀卻是淡淡的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與其擔心怎麼回去,你還是問問我怎麼去薩滿駐地吧。」
「什麼意思?」聽到申淑儀的這話,我一下子就傻眼了,瞪着大大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這裏離薩滿駐地還有五十多公里的路程,走路的話,恐怕走到天黑也找不到,最主要的,要是到了天黑還沒到薩滿駐地的話,恐怕我們就危險了。」
「這麼遠?」我聽後就愣住了,同時不解的看着申淑儀問道:「你說的,到了天黑,我們就危險了,是什麼意思?」
申淑儀抬起頭,望着那茫茫的草原,說道:「大草原是動物的天堂,特別說烏托這個地方,渺無人煙,一旦到了晚上就會有各種食肉動物出現,要是碰到了狼群的話,就不好辦了。」
看着我那越來越陰沉的臉色,申淑儀繼續說道:「除了狼群,那個東西,一旦碰到了的話,我們更是死無葬身了!」
申淑儀說到那個東西的時候,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不再說下去了。
「你倒是說啊,那東西是什麼,山魅嗎?」
申淑儀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我,說道:「這裏連山都沒有,哪裏來的山魁?」
「那你倒是說啊!」
「不說,說了容易碰到。」
申淑儀用力的搖了搖頭,不再去想剛剛說的那東西,而是朝着大草原東邊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連忙的跟了上去,衝着申淑儀說道:「你去哪裏,不會真的就這麼的走回去吧?」
申淑儀依舊沒有回答我的話,她修長的手捏在了嘴唇上,突然猛地吹的了一聲口哨。
咻~咻~
隨着那尖銳的口哨聲響起,我聽到了一聲宏偉響亮的馬嘯聲,遠處的大草原上,一匹健壯的白馬如風兒一般,朝着我們的方向跑了過來。
大馬跑到我們的身邊以後,馬蹄高高的抬了起來,直接撲向了申淑儀。
申淑儀那瘦弱的身軀哪裏能夠承受這大馬的重量,直接就被大馬給撲倒在了地上。
大馬看到申淑儀,無比的興奮,大聲喘着的同時,伸出了舌頭在申淑儀的臉上來回的舔着。
「巴圖,快讓我起來!」申淑儀來回躲着那大馬那吐出的舌頭,趁着大馬搖頭的間隙,翻身從草地上爬了起來。
站起來的申淑儀雙手抱着馬脖子,瀟灑的一翻身,那身體打了半個滾,就騎在了大馬馬背上了。
「來,皮哥,上馬兒!」
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申淑儀朝我探出了一隻手,沖我喊道。
我抓住了申淑儀的手,申淑儀一用力,就把我拉到了她的背後。
「皮哥,抱住我的腰!」申淑儀回頭笑嘻嘻的看着我,說道。
我望着申淑儀那芊芊細腰,連忙的搖頭:「我有媳婦了,不得抱你。」
「真不抱嗎?」申淑儀意味深長的看着我。
我堅定的搖頭,說道:「男女授受不親,說不抱就不抱!」
「駕!」
申淑儀不再多說,手朝着馬背上用力的一拍,那大馬就高高的揚起了馬蹄,朝着前方跑去。
「哎呦!」
我一個沒有坐穩,一屁股就從大馬上摔了下來,那衝擊力直接讓我在地摔了個狗吃屎,巨疼無比。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的時候,申淑儀騎着大馬已經跑出去了十幾米遠了。
而申淑儀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沒有察覺到我掉下了馬,他一直策馬奔跑着。
「喂喂喂,申淑儀,別跑啊,掉東西了,不對,掉人了啊。」我在馬匹身後一邊快速的追趕着,一邊大聲的喊着。
可是人的腿力哪裏比的過馬的腿力,我即使是莽足了勁,也依舊沒有追上那大馬,只能是看着那大馬漸行漸遠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