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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狗蛋說話之間,那從金絲楠樹上面散發出來的金煞之光,如一把利刃一般,轉眼就從我們三個人身上穿了過去。
就在金光從我身上穿過去的一剎那,我能夠感覺到從金光之中散發出來了兩道強大的煞氣,這兩道煞氣一柔一剛,狠狠的衝擊着我的五臟六腑。
是水煞和金煞!
好在我身體之中有着土德和火德,煞氣在我身體之中停留了一下之後,很快就被我身體之中的煞氣給化解了。
同樣煞氣從狗蛋身上穿過去的一瞬間,他身上攜帶的那玉佩憑空飛了起來,煞氣打在玉佩和狗蛋身上,狗蛋就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一般,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臥槽,誰打我!」坐在地上的狗蛋還沒有反應過來,捂着胸口四下環視了一眼,大聲的喊道。
狗蛋四下看了半天沒有看到人後,突然發現自己胸口佩戴的那塊玉佩被攔腰切成了兩斷,頓時就露出了一陣驚愕的表情。
他拿着被切成兩半的玉佩望着我說道:「老闆,你這麼有錢的人,怎麼送塊劣質玉佩給我?」
聽到狗蛋的這句話,我差點沒有被口水給噎死。
我解釋的說道:「不是劣質玉佩,這玉佩之中我事先加了功德在裏面,他幫你擋了一劫,如果不是這玉佩被切成兩半的人就是你了。」
「啊?」狗蛋這才後知後覺,雙手恭恭敬敬的端起了那兩半玉佩,放在了地上,開始對玉佩磕起了頭來:「謝謝恩人,謝謝大恩人!」
狗蛋給玉佩磕頭完畢後又以同樣的姿勢朝着我磕起了腦袋來。
「你幹嘛呢!」我連忙將狗蛋的攙扶了起來:「我可受不了你這麼大的禮!」
狗蛋解釋道:「我們老家的規矩,對救命恩人必須磕頭答謝的。」
我便沒有再說什麼了,而是轉頭朝着朱栩諾看去,朱栩諾本身就有火德在身,所以她胸口佩戴的那塊玉佩只是裂開了小小的縫隙,並沒有完全的斷開。
我走到了栩諾的身邊,低聲的說道:「栩諾,快把這玉佩收起來,等下狗蛋看到了,又要懷疑我給劣質玉佩給他了。」
朱栩諾愣了一下,就連忙將玉佩放進了口袋之中,然後滿臉擔憂的看着遠處那金光飛散而去的方向,滿臉擔心的說道:「劍青哥哥,那金煞擴散到了城市去,會不會死很多人啊?」
「贏就贏在這凶物的位置比較偏僻,金煞在擴散的過程之中,會越來越弱,等到金煞擴散到城市以後,對人、體就不會有多大的傷害了。」我說道。
「既然對人、體無害的話,那為什麼還要去拔除那凶物呢?」狗蛋將腦袋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凡事皆有個過程,這凶物的煞氣也會逐漸的變強,不拔除,這城市早晚遭殃!」
就在我們說話間,這工地颳起了一陣陰風,將天台下那三大桶水泥灰給吹的滿天飄動了起來!
「咳咳咳咳……」
下一秒,從天台下面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月光下,天師府的那些老頭子一邊咳嗽着一邊從水泥桶之中鑽了出來,他們已經沒了剛剛的光鮮亮麗,有的全都是灰頭土臉,滿身的水泥灰塵。
「走,下去看看!」
我拉着滿臉錯愕的朱栩諾從天台上下樓梯步子走到了一樓,人群之中,我一眼就找到了穿着紫袍的張家金,我衝着張家金笑的說道:「張長老,怎麼樣,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張家金一臉苦笑,不過死要面子的他並沒有接我的話,而是轉頭看向了其他的道士,說道:「都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受傷的!」
「呵呵呵!」狗蛋屁顛屁顛的從後面跟了過來,他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衝着天師府這些個道士喊道:「我家老闆救了你們這些個老犟驢的命,你們這些老犟驢怎麼不給我家老闆磕頭?」
聽到狗蛋的這句話,在場的道士全都齊刷刷的朝着狗蛋瞪了過去,那一雙雙眼睛,恨不得要將狗蛋給吞掉。
但是狗蛋卻是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些人眼神之中的不對勁,還繼續說道:「你們這群半截子身子都已經入土了的人,怎麼還不如我家的狗,上個月我家的狗差點淹死被我救上來後,都知道搖尾巴感謝!」
狗蛋這話就說的有些過分了,就連朱栩諾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拉了拉狗蛋的袖子,低聲的說道:「狗蛋,你少說兩句,這都是天師府的老前輩……」
「哦,老前輩,那就是老狗……」
「哼!」我用力哼了一聲,嚇得一旁的狗蛋不敢所後面的話了。
「狗蛋,這裏沒你什麼事情了,你去車上休息休息吧,有事情我會找你的。」我衝着狗蛋揮了揮手。
狗蛋這才不情不願的往回走去,同時還在低聲的嘀咕着:「按道理老狗不是比小狗更懂得感恩嗎,不管了不管了,汪汪汪!」
看着狗蛋那碎嘴,天師府的這些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陰沉,一個比一個難看。
張家金走到了我的身邊,咳嗽了兩聲後說道:「皮天醫,你別真的以為是你提醒才救了我們哈,我們天師府可不比神霄派,即便是你不提醒,這水中金煞,也奈何不了我們!」
我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我救了他們,他們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點感謝的意思都沒有。
朱栩諾看着我皺着眉頭,低聲的提醒着我說道:「劍青哥哥,你別生氣,我聽我師父說過,張家金這個人還是十分的正直的,但是可能他是執法長老的原因,所以一直放不下面子!」
「不好了,長老!」就在這時,一個年輕點的紅衣道長,慌慌忙忙的跑到了張家金的身邊,說道:「揚法,揚法師兄他,他快要不行了!」
張家金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拉了下來,說道:「人在哪裏,帶我去!」
我順着張家金走去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全身是血的揚法被兩個紅衣道長攙扶了起來。
揚法、身體軟綿綿的,我知道,他的骨頭已經全部的斷了。
張家金摸了一下揚法的手臂後,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另外一個禿頭道士說道:「揚法師兄在那金煞之氣掃來之前,一直嘀咕着不用聽皮天醫地提醒,結果,結果,金煞之氣掃來後,師兄他骨頭就被切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