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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原因!」
我瞬間就變得緊張了起來,我答應過小鬼要幫他轉世投胎的,如果完成不了的話,恐怕以這小鬼的實力,我可不止只是臉上長出鬼斑怎麼簡單了。
月光下,常老十抬起頭,一雙渾濁的眼神十分認真的望着我開口問道:「你聽過子母棺嗎?」
子母棺,顧名思義就是母親和孩子的棺材,母親的棺材的棺材為紅棺,孩子的棺材為黑棺。
紅黑映煞,子母相連,怨氣相通!
我瞬間就明白了過來,為什麼我們會超度失敗了,小鬼的怨氣和姜穎兒的怨氣是相通的,只把小鬼的怨氣超度了,姜穎兒的怨氣還會通過子母棺傳導進小鬼的身體之中,此消彼長,有無盡也!
「十叔,要怎麼做才能夠超度成功?」我緊張的望着常老十開口問道。
「要想成功超度這小鬼,就必須得把子母棺給破了才行,只有把子母棺給破了,母子不相連,怨氣不想通,才能徹底的把小鬼的怨氣給超度掉!」
「如何能破?」我繼續問道。
「破解子母棺也不難,只需取孩子父親之血,加上童子尿和硃砂,三者混合在一起,倒入母棺之中,便能斷了子母棺的聯繫!」
說到這裏,常老十面露為難之色,說道:「只是……」
「只是什麼?」看到常老十如此為難,我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心情頓時又變得緊張了起來。
只聽常老十說道:「只是一個怨魂只能超度一次,要是第一次超度失敗了,地府就會將怨魂除名,就不會有鬼差來接收這怨魂了,鬼差不來接收怨魂,小鬼就回不了地府,你已經超度失敗了第一次了,就算是破了這子母棺,恐怕也無法再超度成功了。」
我聽後,心就沉了下來。
常老十更是滿臉擔憂的望着護城河上空的那第二道凶光,說道:「我看還是趁那怨魂還在肉身之中,直接一把天火給它燒了,這樣也可以避免第二個青怨厲鬼降臨!」
「糟了!」
常老十提到小鬼肉身的時候,我瞬間就緊張了起來,轉身就朝着天醫鋪子的方向跑去。
我離開的時候把小鬼的肉身放在了陰陽壇上,而在我這期間,姜穎兒是來過天醫鋪子一趟的,姜穎兒不會已經把小鬼的肉身帶走了吧,要是姜穎兒把小鬼的肉身帶走了的話。
就算是有別的辦法將小鬼送到地府之中去,一切也都是無稽之談!
想到這裏,我就加快了速度,衝進了天醫鋪子之中。
和我想的一樣,天醫鋪子前的陰陽壇上空空蕩蕩的,之前那包的像是粽子模樣的小鬼肉身已經不在陰陽壇上了。
「怎麼了?」
見到我滿臉慘白的樣子,常老十也緊張了起來,開口問道。
「小鬼的肉身好像被姜穎兒給劫走了!」我聲音顫抖的說道。
「什麼!」常老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這小鬼的肉身被劫走了,你連滅他的機會都沒了,朱家和你,必死無疑了!」
我嚇得咽了咽口水,說道:「十叔,有,有這麼可怕嗎,不是還有你在嗎,實在不行請朱栩諾的師父出山也行啊。」
「一個青煞就夠難對付了,更何況是母子煞,雙青煞,別說是淨明道的那老道士了,恐怕是天師府的掌門來了,對付起這母子青煞,也十分的困難!」
我第一次看到常老十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害怕之色。
「走,趁那小青煞沒成型前,先去把她解決了!」常老十拉着我就朝着護城河的方向走去。
啪嗒!
只是我們兩個剛一邁出門檻,頭頂就掉下了一個東西,我定眼一看,整個人就愣住,這被黃色符籙包裹着的東西,不就是朱家小鬼的肉身嗎?
看到這朱家小鬼的肉身從天而降,我和常老十都愣住了,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之中的驚訝之色。
這是怎麼回事,怎么小鬼的肉身自己從天上掉下來了?
我和常老十同時抬起頭朝着天空之中看了過去,只見在天醫鋪子上面的房樑上站着一隻灰色的身影,這身影不是別人,赫然就是小皮球猞猁。
原來姜穎兒來我天醫鋪子的時候,小皮球幫着我把猞猁藏起來了。
「啊~」見我投來一臉驚訝的目光,小皮球猞猁邀功一般的沖我叫了一聲後,就一躍跳了下來。
我一把將猞猁抱入了懷裏,撫摸着這傢伙軟軟的毛髮,興奮無比的說道:「小猞猁,你乾的太棒了,明天獎勵你一個大母雞!」
「先別大母雞了,竟然這小鬼的肉身在這裏的話,那就好辦了,把肉身給我,我來給他削毀了。」說完,常老十伸出手就要搶我手中的朱家小鬼。
我一個側身,將小鬼護在了懷裏,說道:「別,我答應了要超度這小鬼的。」
「超度不了了,你怎麼不信我呢,你留着這鬼胎在這裏,早晚會是一個禍害!」常老十急的都快要和我翻臉了。
我十分認真的望着常老十,說道:「十叔,奶奶曾經告訴過我,辦法總比困難多了,一定會有別的辦法的,我先去休息了,明天我就去破那母子棺!」
說完,我將小鬼的肉身收好以後,抱着小皮球就朝着屋子裏面走去。
「破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超度不了這小鬼,到時候雙青煞降臨了,看你怎麼處理!」常老十口中一邊叨嘮着一邊跟着我回到了房間。
進到房間的常老十倒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就躺在稻草打的地鋪上休息了起來。
折騰了一天一夜的我也累的不行了,閉上眼睛,沒幾秒鐘就進到了夢鄉之中。
再次醒來時,我是被刺眼的太陽給亮醒的,我醒來之時,常老十已經出去了。
我剛洗漱完沒有多久,朱栩諾就憂心忡忡的來找我了,今天的朱栩諾換了一身悠閒的牛仔襯衫,古典之中帶着一些現代美,又換了一種不同的氣質。
望着憂心忡忡的朱栩諾,我不解的問道:「栩諾,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