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身形一僵,很快又恢復了原樣,他勾了勾唇角:「我能有什麼看法。」
接着,他狀似無意地用手肘戳了戳我的腰窩,語氣戲謔:「你呢,說說看。」
我倒沒想過他會來這一手,驚得後退兩步:「你!」
「我,我怎麼。」
還未等我反駁,落生遠遠的,卻也翻了個白眼,聲音不大不小地吐槽:「死基佬。」
然後在我難以言說,妄圖解釋的眼神中,帶着李雪和牧子揚長而去,看方向,像是甲板。
路過我和陳川時,她耳邊夾着的煙恰好掉落到陳川手中,她快速而又深沉地看了一眼,趁另外三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陳川收好塞進上衣口袋中。
我沒問什麼,現在也不是時候。
另外那伙人,也許是為了一些情報,他們也尾隨過去,現在,破爛的船艙內,就剩我與陳川二人。
陳川快速與我交代:「先看一下其他房間能不能打開,尤其是三男一女的房間。」
我去重點檢查那個屋子,陳川去檢查我們和落生曾經待過的屋子。
房間的陳設基本都一樣,除了出現不同尋常的血跡和一條斷臂,再無其他不同。
牆上掛着一副刀畫,鋒利的尖刀上多了一滴血,我上前查看,血跡十分新鮮,圓點狀,不似李雪斷臂時濺上去的。
或許,菜刀每獲得一點生命值,刀畫上就多一點血跡。
這很難說,我沒動這畫,出門去找陳川。
我出去時,他還沒有檢查完畢,於是我也重新進了一下,那個標誌「捌」的房間。
在這次,我在床底的縫隙里,發現一張破舊泛黃的卡紙。
卡紙上是被油污模糊不清的潦草字跡,依稀可以看出有幾個字:「……陳列,……菜品和水果,一個……進入……,……得逞,可惡!!」
我把卡紙收好,帶去給陳川,他剛好從落生的房裏出來。
他的左胸口袋微微鼓起,多出來半盒香煙,最離譜的是,他甚至已經排列整齊,裝口袋裏一些,另一些在背包。
見我過來,他自然問道:「發現什麼了」
我簡略地說了一下,隨後問出我八卦的問題。
「那個女人,你們達成了什麼共識?」
「還沒呢,」陳川眼尾微微上揚,笑得不懷好意,「只是交涉了一下。」
「噢——」我長長地「噢」了一聲,想呲他兩句,卻發現無fuck說,只能拿出那張卡片。
陳川用手翻看後,扔回我手裏:「真像百年黃油,手中留香。」
「麻的,哪兒能洗手。」
好,非常好,這張卡片成功代替我坑到了陳川。
我堪稱愉悅地笑了笑,一臉無辜:「不知道,你看一下。」
陳川懶得理我,他現在只顧得他的潔癖了。
合格的總裁總是能理解他的管家,比如現在,我也不與他計較,樂呵呵地把卡片放進我的遊戲背包,準備下次給他來個「再來一次」。
然而,陳川一去不復返,我無奈下,留了條專屬信息,也走出船艙,根據甲板木板行走痕跡,尾隨落生和那三人,進入了甲板下方。
只能說人多力量大,很快我也發現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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