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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朝門口看了過去,此時穿着一身定製西裝的王武,在眾人的注視下,得意洋洋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武兒,準備的怎麼樣了?」王武走到王一手身邊後,穿着一身唐裝的王一手將王武拉到了一邊,低聲的詢問道。
王武笑着說道:「爺爺,你老就放心吧,空手變蛇是我們王家的獨門絕技,孫兒早就信手拈來了,不會出意外的。」
王武聽完王武的話後,這才得意的撫了撫自己的山羊鬍子,說道:「既然已經準備好了的話,那就趕緊給在場的親朋好友,特別是給你岳父岳母大人露一手吧。」
「王大師,兩位小輩還沒完禮,還不能稱為岳父岳母。」周素素打斷了王一手的話,這個穿着一身素衣的中年婦女似乎不怎麼喜歡王家的人。
王一手自然也聽出了這裏面的門道,這老頭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撫着山羊鬍子的手也停頓了一下,接着便說道:「是是是,不過我們王李兩家結親,那也是板上釘釘了,早喊晚喊都一樣嘛。」
「那可不一定,那得王武侄兒先變出蛇來才行。」周素素不顧李兆山的拉扯,言語間充滿了挑釁,依舊是極力的阻止着王家和自己的女兒定親。
王武聽完周素素的話後,就陰陽怪氣的說道:「放心,岳母大人,你的女婿不會讓你失望的,我這就給你變出一條長蛇來,讓你看看我的長蛇。」
王武此話一語雙關,周素素自然也是聽出了他話中那調侃自己的那層意思,吃了啞巴虧的周素素眉頭不由的就皺了起來。
不等周素素說話,王武就笑着走到了大廳正中央的一處舞台上,望着舞台下面的賓客說道:「諸位親朋好友,我們王家變蛇需要一個觀眾帶空臉盤來台上監督見證,台下的哪位朋友願意帶一個臉盤上來配合我表演的?」
「我來!」不等台下有人開口說話,周素素就讓傭人拿了一個臉盤,走上了台前。
王武望着拿着臉盤的周素素愣了一下,正準備說話的時候,王一手說道:「李夫人,你是我們王家的親家,你來配合的話,未免別人會覺得你是拖,這樣不好,還是換一個人的好。」
「周素素,下來,我們是主人,哪裏有主人上台搶風頭的道理。」李兆山早就忍不住了,呵斥了一聲周素素,便將周素素從舞台上拉了下來,只留下了一個空臉盤在地上打着轉。
「傻子,你的表演時間到了,這可是你羞辱王家千載難逢的機會。」常老十轉頭朝我望了過來,露出了一臉別有心意的笑容。
見有人已經朝舞台前走去了,我大喊了一聲:「是找托嗎,我來,我來,我來當托。」我一邊大聲的喊着,一邊將那個要上台的人給拉了下來,搶先一步跑到了舞台上。
「怎麼會是他!」
當我站上舞台的一瞬間,坐在主桌上的王一手、李兆山、趙文來、申拖雷還有李靜然這些認識我的人,全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驚愕之色,特別是李靜然那吹彈可破的臉上在閃過一陣驚愕後,開始憤怒了起來。
「他是誰?」周素素看到這些人的表情之後,望了我一眼後,疑惑的轉過頭看向了臉上還有兩團紅暈的李靜然,低聲的問道。
還有一個比李趙申三家人更加的驚訝,那便是一開始坐在我們這桌,然後又被常老十給罵走的那個白髮白眉的陳老。
滿臉落寞的陳老看到李趙申三家的表情後,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身份,他眸子之中的落寞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是期許的光芒,就連他那握着酒杯的手臂也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他就是萬老婆子的傻孫子,皮劍青。」說出我名字的時候,李靜然的嘴唇由於憤怒,微微顫抖了起來。
「啊!」得知我的身份,周素素不由的驚呼了一聲,看向我的眼神從疑惑變成了滿眼的心疼和憐愛。
一個人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周素素和李家的人都不同,她不是那種趨炎附勢,見利忘義的人。
「果然是他!」陳老端着酒杯的手臂,顫抖的都將酒杯里的酒給灑了出來。
「老頭子,你這手能不能別抖?」常老十神不知鬼覺的出現在了陳老的身邊,似笑非笑的說道。
「是誰放這傻子進來的,來人啊,把這傻子給我趕出去!」反應過來的李兆山,不顧台下客人驚訝的目光,大聲的招呼着保安,要將我從這大廳之中趕出去。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當托,我要當托嘛。」看着四五個朝我這邊快速衝來的保安,我眼疾手快,迅速衝到了周素素的身邊,抱住了周素素的手臂。
周素素一開始還被我嚇到了一下,後面反應過來的她伸出手如母親般慈愛的雙手,將我護在了懷裏。
望着那些衝過來的保安,周素素嚴厲的呵斥道:「你們這些狗奴才,給我滾遠點,誰敢動劍青,我就開除誰。」
這四五個保安被周素素這麼一呵斥,就愣在了原地,滿臉為難的他們紛紛轉頭朝李兆山看了過去。
李兆山再也忍不住了,衝着周素素說道:「周素素,你今天是吃錯了藥嗎,趕緊給我把把傻子放了,我要趕他出去。」
「你要趕皮劍青出去的話,那就連我一起趕出去吧!」面對憤怒到了極點的李兆山,周素素非但沒有半分的害怕,反而是挺直了腰板,將我死死的護在了身後。
這一下,大廳之中的氣氛就僵持住了,哪有兩家訂婚,女方母親不在的道理,李兆山當然不敢把周素素趕走。
大廳的氣氛無比的尷尬。
「咳咳咳!」就在大家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陳老猛烈的咳嗦了一聲,將李兆山和周素素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陳老一雙炙熱的目光一直盯着我,一邊看着我一邊說道:「來者是客,豈有主人趕走客人的道理,李老弟,你和這位小兄弟有什麼恩恩怨怨,不如等這場訂婚酒辦完後再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