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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的肌膚,泛出了緋紅的色澤,他這副樣子,像被浸泡在溫泉池裏,全身都是粉的。
而他的脖頸上,有青筋從皮膚下方暴凸而起。
他在極力的克制忍耐,在他揮鞭向秦般若的時候,秦妄言就在努力控制着,體內的澎湃洶湧的熱度。
男人低低懇求。
沈音音的聲音,帶着絲絲誘人的涼意,鑽進他的耳蝸里。
「想讓我幫你,你要聽我的!」
她並不是在和秦妄言商量,而是在命令。
她冰涼的小手,像從冰箱裏剛取出來的冰塊,一觸及秦妄言的肌膚,就讓男人舒爽到如被電流擊中似的,感受到酥酥麻麻的戰慄。
秦妄言微眯狹長深邃的眼眸,鼓勵這個女人:
「繼續。」
沈音音扯起唇角,吐出聲來,「我們換個位置?」
秦妄言偏着頭,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她,那眼神,仿佛要把沈音音給燒穿了。
女人的聲音低媚至極,「我想在上面。」
秦妄言英挺的劍眉向上輕挑,不等他回答,沈音音起身,把這個男人壓在床上,自己則坐在了男人身上。
秦妄言望着居高臨下的女人,茶色的瞳眸如被驕陽照亮,他微抿的薄唇,扯出了好看的弧度。
「原來你喜歡這樣姿勢啊。」
他似笑非笑的,注視着沈音音,他有些不信,沈音音會真的對他主動,為了導致沈音音趁機逃跑,秦妄言的大手扣在她的細腰上。
沈音音不說話,濃密纖長的睫羽下垂,兩片淺淡的陰影,遮蓋了她眼底真實的情緒。
為了防止這個男人傷到她的寶寶,不如她反客為主,佔據主導地位。
秦妄言服了火蠍子,他身上好燙,像燒紅的烙鐵似的。
這種時候,最適合治療她的寒症了。
女人纖細如蔥的指尖,勾住了男人腰間的金屬皮帶扣……
在旖旎漫長的寂靜中,秦妄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在震動,背靠床頭,坐在床上的男人卻沒有要去理會的意思。
他低低笑着,對沈音音說,「繼續,別停下來。」
秦妄言的手機一直在響,沈音音就問他,「你要不要,接電話?」
男人扣住她的下巴,柔軟的唇瓣往她冒出細汗的鼻尖上蹭了蹭。
「專心點,我要是分心了,你這雙手就別想要了。」
……
房間裏瀰漫着曖昧的異香,沈音音抽了幾張濕巾,擦拭自己的雙手。
她想從男人身上起身,卻被男人大手扣住細腰。
秦妄言像只饜足的貓,卻不想讓沈音音從他身上離開。
他毛遂自薦道,「我抱你去洗?」
沈音音把手裏的濕巾丟在他身上,「我還沒有到,走不了路的地步。」
她往秦妄言線條緊實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放開!」
女人的聲音決絕。
秦妄言睨着她,總覺得沈音音像個渣男,把他吃干抹淨了,提了褲子就要跑。
但這個女人,破天荒的在男女之事上,變得主動了,這對秦妄言而言,是個好兆頭。
他也不緊逼着沈音音,免得把她嚇退了。
那麼他們之間,就沒有下次了。
作為一個商人,秦妄言懂得什麼叫細水長流。
男人鬆開了手,放沈音音去浴室。
等到沈音音從浴室里出來,她就聽到秦妄言在打電話。
「……事情是你做的,現在人沒了,你來找我?」
男人的聲音清冷,不帶絲毫溫度的在質問手機里的人,和剛才他在床上熱情如火的樣子,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沈音音就聽,到秦妄言提到「晚晴」兩個字,她下意識的,想將自己的聽力屏蔽住。
「你這麼關心她,讓她跟你過好了,我是不怕你給我二哥戴綠帽的。」
聽秦妄言這語氣,他是在和司慕深說話。
司慕深在手機里低吼着,「秦妄言!你當初答應過秦知衍,照顧好她,你在沈宅為了別的女人,落她的面子,你真的有把你二哥放在眼裏嗎?」
秦妄言唇畔,噙着清冷涼薄的笑意,耳邊卻響起了司慕深的警告:
「你再為了沈音音而傷害晚晴,那就別怪我了!」
而秦妄言哪會吃他這一套。
男人眼裏的情緒,異常的冰冷,茶色的瞳眸里裹挾着陰戾之色。
「司慕深,不准動她!你承擔不起後果的!」
也不知道司慕深,有沒有聽到秦妄言的話,還未等秦妄言話音落下,他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秦妄言把手機丟在一邊。
沈音音已經走到主臥門口了,她的手剛搭在門把手上,男人身上清冷的雪鬆氣息,就將她整個人都給籠罩住了。
他的胸膛貼在了沈音音的後背上,緊實的雙臂,擁住女人的細腰。
他一觸碰到沈音音,沈音音下意識的抗拒起來。
「你別動。」
「我就抱一下你。」
說是一下,男人卻把她的腰身給圈緊了,柔軟的唇瓣從沈音音的脖頸上蹭過,他輕輕磨蹭,細細啃咬,輾轉來到女人的嘴唇上。
沈音音偏過頭,男人就追了過去,沒有深吻,只輕輕摩挲,像戀人之間的溫存。
沈音音睜開眼睛,漆黑的瞳眸,清涼如水,「阿沉昨晚出車禍了。」
「嗯,我聽說了。」
秦妄言應得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現在的心情很好,淺淡低笑着,「沈大小姐最近對我真主動,你是不是有求於我?還是抱着什麼目的,在接近我?」
他的第六感很準,或者說秦妄言太敏銳了。
沈音音就問他,「你剛才在和司慕深聯絡?阿沉在大馬路上出了車禍,遭遇槍擊的事,你到底你知道多少?」
秦妄言掀開眼皮,眼眸里倒映着沈音音明艷的臉蛋。
「你不會以為,槍擊顧沉的事,是我和司慕深聯手乾的吧?」
沈音音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瞳眸里一片清明,「為了夏晚晴,你出手對付顧沉,這不奇怪。就算不是你乾的,也會是你默許的。」
沈音音被他擁入懷中,兩人緊貼在一起,如戀人一般。
男人就說道,「以你的能力,在越城找到顧沉的行蹤並不難,經過一個晚上,警方還沒找到他的屍體,那就證明,他還活着。」
沈音音的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秦妄言,不要動阿沉,別成為,傷害我至親的幫凶。」
「顧沉是你的至親,那薄晏西呢?」
這男人怎麼突然提起薄晏西了,她就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把薄晏西放了?」
男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終於按耐不住,關心起他來了?」
沈音音遞給他一記白眼,分明是他先提起薄晏西的。
「差不多得了,你從他嘴裏問不出什麼來的。」
秦妄言的聲音漸冷,「那你求我,求我把他放了。」
「我求你有用?」沈音音反問他。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沒用?」
沈音音把臉轉開,並不想搭理這個男人。
秦妄言就道,「遇到薄晏西的事,你就刻意迴避,你還是想方設法的,從我這裏,保全他的性命和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