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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斯身體很不舒服,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覺得身體綿軟無力,總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他覺得可能是,自己先前跟導演糾纏,浪費了太多的體力,也可能是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感到不適的日子。
不過做為男性而言,不該有那幾天的不便,但誰知道偽娘會不會呢?也許主觀臆想的太多,總覺得自己是個女人,想着想着,就開始有了女性的特徵也說不定。
反正他就是感到不舒服,便跟殷萱羽她們說了一下,就準備回房休息。
「怎麼了?姐姐?」殷萱羽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身體不太舒服!」羅伯斯輕聲慢語的解釋着。
「老羅,你現在就走嗎?好戲看不到了!」安琦兒替羅伯斯感到可惜,面前這場戲實在太精彩了,如果錯過,那絕對是一生的遺憾。
「不了,我回去休息了,你們玩得開心就好!」羅伯斯對於安琦兒稱呼他為老羅,倒也沒太多的在意,婉拒着她們的盛邀,扭動着腰肢,走了回去。
安琦兒和殷萱羽繼續留在片場,看着秦二寶的表演,柏星星被他折磨得苦爹喊娘的,在他的心裏,賭咒誓下輩子都不願見到秦二寶這個活寶。
羅伯斯回到了房間,剛要進門,忽然,從安全通道的拉門外,衝進來兩個人,不問原由,便用麻袋將他套住。
「你們想幹什麼?」被套着頭的羅伯斯,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心裏充滿的惶恐,驚叫着問道。
「少廢話!大爺綁了你,自然有用處!」其中臉上有疤的男子,回答道
「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你別說,羅伯斯的法制觀念倒挺強,都這般光景了,還跟歹徒**。
「大爺既然敢綁了你,還怕法,告訴你老子,就是法!」歹人回答道
「哥,別跟他廢話,把他帶給老大吧!」
「嗯!」說罷,兩人將羅伯斯用麻袋套住,封上扎口,抬着就往樓下走了過去。
殷萱羽她們住賓館的三樓,共三間房,羅伯斯一間,殷萱羽和安琦兒一間,秦二寶獨自一間,三間房連在一塊,用羅伯斯話來說,就彼此之間,也有個照應。
只見二個歹人,分抬麻袋兩邊,將羅伯斯抬到了長毛的面前,邀功道:「長毛哥,你讓我們辦的事情,我們辦好了!」
「嗯,很好!」長毛讚許的望着兩個手下一眼,誇獎道:「你們做得很好,到時候,我會替你們在眼鏡蛇面前,美言幾句的。」
「謝謝長毛哥!」
「好了,把袋子打開,我看一下。」
「嗯!」只見兩人忙活了一通,把袋子打開後,長毛見到羅伯斯,臉都綠了,指着他,向那兩個小弟問道:「我沒讓你們,把他給綁過來呀!」
「您不是說,隨便把個女的給綁過來,我們也完全是按照您的要求來辦的啊!」兩個小弟見長毛有不悅之色,急忙解釋
「放屁,瞎了你們倆的狗眼,他是女的嗎?」長毛指着羅伯斯,朝那兩個小弟,亂罵道
「……」那兩個不開眼的小子,朝羅伯斯上下打量了半天,才恨恨地罵道:「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啊?沒事,扮什么女人啊!」
「每個人都選擇生活方式的權利,你管得着嗎?」羅伯身處險境,對於有人敢批評他的性別取向問題,依舊毫不退縮的針鋒相對,喋喋不休道。
「媽的,你敢回嘴。」臉上帶疤的男子見羅伯斯喋喋不休,再加上就辦事不利,心裏面一肚子的怨氣,不由分說,上去就給他兩耳光,羅伯斯吃了自己多嘴多舌的苦頭。
長毛並沒有太多的干涉手下對羅伯斯的暴行,他在思考,思考着該怎麼辦才好,他知道自己不是秦二寶對手,為了接近他,不惜使用了苦肉計,使秦二寶麻痹大意,從而順利的把殷萱羽抓到手。
本來計劃進行的很順利,秦二寶也真的被他的苦肉計,給騙了。但誰知道,這兩個手下,卻真的很笨,守了那么半天,結果還綁錯了人,這可怎麼向眼鏡蛇交待呢?
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他先前已經知道羅伯斯與殷萱羽的關係,情同姐妹,雖說是男的,但絲毫不影響她們姐妹的情深,想到這裏,嘴裏邊泛起了一絲笑意。
片場裏
呈現出歡聲笑語。
歡樂源點,是秦二寶和柏星星合演的一出鬧劇。
秦二寶把柏星星折騰的夠嗆,並成功的讓他指天誓,以後,再也不出加戲這個鬼主意,當然,這也是柏星星在心裏的最真實的吶喊。
「好了!收工。」吳導演恰合時宜的叫了收工,把大家從歡樂中召喚了過來,紛紛做着掃尾工作。
「這場戲,一定是我戲中的一大亮點!」吳平對於歡樂的場景,自然是記憶猶新,心裏盤算着,新加的這場戲,果然按照夏助理所言,是一大亮點。
柏星星折騰慘了,衣服給撕扯成了乞丐裝,布縷襤衫,頭被扯得就跟鳥窩一般,亂七八糟。秦二寶玩得卻很開心,也很滿足,他笑着拍了拍手,走了回去。
「媽的,什麼破導演,看到我被人撕扯成這樣,竟然,還在拍。」柏星星嘴裏,恨恨地罵道
「哇噻,柏星星好有犧牲精神哦,為了演戲,什麼都可以犧牲。」先前那個花痴女,又再一次尖叫道
「他穿得乞丐裝好有型呀,我真是愛死他了!」又一個面露白痴,眼犯花痴的逃課女孩,捂着自己的小臉,兩眼都變成了心型,陶醉的自言自語道
柏星星被她們這麼一夸,覺得自己倒驢不能倒架,怎麼也要在影迷面前,硬撐着自己,勉強的微笑着去面對她們的數碼相機,閃爍的光芒。
「秦二寶,你幹得漂亮!」安琦兒很少當面夸秦二寶,但這次實在忍不住的誇獎道
「小意思!」秦二寶還在回味着剛才那一場鬧劇式的表演,嘴上謙虛,心裏挺美的回答道
「我們都回去吧,姐姐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想去看看他。」殷萱羽到底是姐妹情深,對於羅伯斯的身體不適,記掛在心頭。
三人也不多言,回到住的地方,絲毫不理會身後,那一道怨恨的目光。
那怨恨目光主人正是柏星星,他身旁站着周柯,對於周柯的這次安排,讓他很不滿意,而周柯本人更是莫名其妙,他怎麼也想不通,明明板上釘釘的事情,為何展成這般模樣。
「殷萱羽旁邊的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柏星星用怨毒的目光望着秦二寶,始終不肯收回,咬牙切齒的問着周柯。
「好像是個保鏢,不過身手不錯。」周柯回答道
「找幾個人弄死他!」柏星星命令道
「這個……」周柯為難的回答道,前段時間,長毛他們鬧事,恰巧周柯也在場,他目睹了秦二寶的身手,這會兒,柏星星讓他找幾個人去收拾他,這可讓他犯了難。
「怎麼?有什麼問題……」
「一般人不是他對手,不是一般人,咱一時半會兒,又找不到!」
「媽的,廢物!」柏星星沒想到周柯會說出這番話,不由得怒火中燒,指着一身的破爛,滿臉的瘀痕罵道:「難道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周柯糾正道:「大丈夫能屈能伸,雖說,我們現在沒辦法,不代表以後沒辦法,現在,我們要的忍耐。」
「媽的,我忍不了!」柏星星面露猙獰的嚷道,把手中酒杯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對不起!」
「這不怪你!或許,是我太急了!」柏星星太泄了一通以後,怒氣平復了些許。
「這小子,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好過的。」周柯寬慰柏星星道,對於柏星星,就是他的衣食父母,現在父母感到不爽,自然,要好言好語的撫慰。
「嗯,這事就交給你辦了!」
「放心!」
秦二寶三人回到房間後,找了一圈,並沒有現羅伯斯的蹤影,都覺得很奇怪。
「羅伯斯會不會出去了?」秦二寶奇怪的問道
「他身體不舒服,應該是在房間裏休息。」殷萱羽立刻否定了秦二寶這一說法。
「那會不會,去醫院了?」安琦兒說道
「姐姐他,去醫院不會不跟我說一聲的。」這一個說法,又被殷萱羽給否定了
接二連三的否定,讓三人犯了難,他們誰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羅伯斯就像蒸了一般,不見了蹤影。
正當大家犯愁之際。只聽到咣當一聲,從窗外飛進來一塊石頭,把窗戶上的玻璃砸得稀巴爛。
「誰他媽的,這麼沒公德心啊!」秦二寶被忽然飛進來的石頭,着實嚇了一跳,破口大罵道
「咦,石頭外面裹了層白紙。」細心的殷萱羽一眼就現了問題的所在,揀起石頭,打開裹成團的紙團一瞧,不由臉色大變,驚呼起來
殷萱羽失聲驚呼,引得其他二人的目光,秦二寶原先還有些喋喋不休的叫罵着,聽殷萱羽這一驚呼,以為現什麼大事,緊張的收聲,朝她望了過去。
「怎麼了?」安琦兒見殷萱羽面色蒼白,關切的問道
「姐姐他,被人綁架了!」殷萱羽指着紙團上的內容說道
「啥?綁架?」秦二寶不敢相信嚷道,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竟然還會有人去綁他,難道那綁匪瞎了眼了嗎? 」
「怎麼說話呢?再說了,現在也不是你亂感慨時候呀!」殷萱羽不滿的斜了他一眼。
「呃,你說得對!」秦二寶自知失言,聽了殷萱羽的批評,難得沒有太多言語。
「上面說,如果要救人,指名道姓,讓我去。」殷萱羽表情嚴肅的說道
「什麼?別相信他們,這是綁匪的計謀,不用理他們,我們報警吧!」安琦兒自然不同意,殷萱羽隻身犯險,出言制止道
「可是,我要不去,萬一姐姐出了什麼意外,那我真的對不起他。」殷萱羽覺得很難受,她覺得自己應該去,冒這個險。
「不許去!」安琦兒難得這麼堅持。
「沒事,讓殷萱羽去吧!有我呢!」秦二寶也難得一回正經的說道:「我可是殷府的席保鏢,有我在,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安琦兒和殷萱羽二人愕然的望着一本正經的秦二寶,半天沒言語,在她們出神的望着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相信我!」秦二寶目光堅毅的望着她們,沉聲道:「一切都會過去的。」
「嗯!」殷萱羽被秦二寶的目光所感,點頭示意,要與他結伴而行。
「我也要去!」安琦兒強烈要求參加
「不行!」秦二寶拒絕說道:「多一個人,多一分危險,你呆在房間裏,那也不要去。」
「……」安琦兒被秦二寶拒絕,無助的望着殷萱羽,希望能得到她的支持,沒想到這一次,殷萱羽卻站在了秦二寶這一邊,只能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留下,不過,你們也平安的回來哦。」
聽到安琦兒關心的話語,秦二寶露出自信的笑容,朝她說道:「放心,我屬貓的,有九條命,不會那麼容易有事的。」
安琦兒卻白了他一眼,鄙視道:「我是關心我表姐,誰關心你了,看把你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