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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謎情報屋的情報販子嗎?我跟他只有金錢交易,沒有什麼太多交流呢。不過我也懷疑過他是否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景姵一邊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一邊敲着腿上的電腦。
郵件頁面上,三叉戟僱傭兵團的賓利先生正在等待情報販子的會面日期。
大概是因為情報販子沒有及時回復,再加上她居然能提前三天預知會地震,讓她顯得更加神秘和強大起來,賓利有些做賊心虛,因此特地補充說:
【梅煙嵐的致命弱點要查到並不難,只要不燈下黑,把目光對準蕭騁,就很容易查到,因為他的手機號碼預約過兩次返祖醫院的婦產科,還特地用了『蕭梅』這個假名】
當然了,事後說起來自然簡單,就像做飯一樣,讓米飯變得更好吃的秘訣只是蒸煮的時候加一點油,可如果做飯的人不點破,你自己研究數月也未必就能發現這秘訣。
他這樣解釋是為非法返祖基因組織那邊對蕭騁動手做鋪墊,你看,只要突破燈下黑的迷障,那麼要查到不難,所以那邊恰好也在這段時間內查到,並且對蕭騁動手是正常的,可不是我跟他們有勾結,並且有可能要暗害你哦。
【你的考試通過了,你確實是我需要的人才,期待與你見面的那天。】
悶熱的賓館內,賓利鬆了一口氣,立刻聯絡了紅小姐,告知她和情報販子的約定時間,讓她準備好抓人。
明波市地震熱度仍然不減,為了支援明波市的重建,很多明星和企業開始捐款,因此熱搜上都是相關話題。
全國人民都在關註明波市和明波市這起事件背後的情報販子,除了返祖家族。
景姵一早就被鳳家家主的電話吵醒,聽到他要開會,沉着臉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凌晨五點。
景姵洗漱完出去吃早餐,龍意明正在看報紙,看了她一眼,抖了抖報紙說:「鳳家讓你醒了回電話。」
「哦。」景姵慢條斯理,一邊吃一邊打電話。
龍意明已經習慣景姵的「狂」,並且已經被同化成功,所以才能在那些大家主打電話來讓他喊景姵的時候,讓他們等着,而不是馬上去叫景姵起床。
電話才響了一聲,就立馬被接起來了,鳳家主聲音聽起來憋屈得要命,「龍少主,事關重大,你這個年紀怎麼睡得着?」
「我這個年紀睡眠質量最好,當然睡得着啦。」景姵吸了吸小籠包里的湯汁,「再說了,我還是個孩子,你們有急事自己先開會啊,像以前那樣。」
鳳家主的聲音更憋屈了,「行了行了,龍少主,事關我們共同的利益,也關於你的朋友梅煙嵐,地址你知道,吃完早餐趕緊來吧!」
要不是因為梅煙嵐是她朋友,要不是怕溫雨弦張絲妙的事情重演,他們這些個長輩,自然不必等她一個晚輩。問題是他們把景姵當晚輩,這個晚輩可不一定會把他們當長輩尊敬,到時候又來一波威脅,他們真的會早死。
這些個大家族管理者各個都傲慢自大強橫,哪想到會遇到這麼一個滑鐵盧,還是打不掉只能忍的滑鐵盧。
景姵收起被火速掛斷的手機,繼續吃早餐。
龍意明放下看完的《返祖人報》,拿起普通人世界的報紙,抖了抖,繼續看。
景姵到開會地點的時候,會議室里,鳳家、武家、陳家、唐家等金字塔上層的返祖大家族的家主都到了。一個個氣勢十足,威嚴氣派地盯着她。
景姵氣定神閒地走到空位上坐下,話家常般:「什麼事啊,急得各位叔伯這麼緊張,都吃了嗎?」
頓時一雙雙眼睛裏都閃過憋屈之色。吃什麼吃,哪裏吃得下。
一份文件在光滑的桌面上,從那頭滑到景姵面前,「看看吧。」
景姵拿起來看,毫不意外,上面是梅煙嵐的調查報告。
她的身世、父母的遭遇、逃出凌家後的經歷,以及凌家的盤算等等,都一清二楚。自然,被重重當做重點,用粗黑字體標出來的,就是梅煙嵐那疑似可以生出擁有兩種返祖能力的混血的血脈。
梅煙嵐因為紀錄片的聲名大噪,使得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太多,又有那麼多巧合,自然引起猜疑、被調查。更不用說返祖家族之間、家族內部之間並非鐵板一塊,二十幾年前凌家內部發生的醜事自然也是藏不住。
他們之前只是懷疑,暗中盯着,這會兒所有的真相才終於呈現在他們面前。
「砰!」他們好像因為要等景姵,所以憋了很久,這會兒景姵終於來了,很快有人憋不住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把黑曜石長桌都拍出了裂紋。
「醜惡卑賤的家族,要不是那凌松還算有骨氣,返祖家族內部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了,恐怕早就被政府找到《返祖人管理條例》取締的理由了!」
「走這種歪門邪道也不嫌丟人,有些家族沒落是有原因的。」
「什麼沒落,凌家以前崛起才是意外,只是變回原形罷了。」
「買妻恥樵,急功近利,活該當孫子。」
二十幾年前,凌松夫婦的事件,凌家和那些家族的秘密交易,他們是一點兒也不知道,藏得有夠嚴實。也就是說,如果凌松沒有拼死送走女兒,殺死那些野種,幾百年來返祖家族穩定的金字塔結構已經變得混亂,他們可能會面臨被踩下去的威脅。
要是凌松夫婦是他們家的孩子,他們只會讓他們如膠似漆多生幾個,怎麼會搞出這種殺雞取卵的醜事?凌家這麼搞,想必都是凌家主那個老不死的主意,因為一把年紀了,所以連等孫子孫女長大給家族爭光的時間都等不了,他想要在返祖家族中得到尊敬和地位,想得都瘋了吧。
看完這些調查結果,他們是慶幸又可惜。
「龍錦,你看完了吧?」
景姵合上文件。
「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我們的意思。」
「你少裝糊塗,看看凌家和這些家族這算盤打的,利用梅煙嵐生下更強大的返祖混血後代來挑戰我們。除非梅煙嵐這輩子都不結婚生子,她這條血脈到此為止,否則遲早會危及到我們。」
「沒錯,梅煙嵐身世可憐,可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們不動手,別人也會動手,我們只是想要梅煙嵐的命,別人可是要給她千百倍侮辱的。除非你有萬全之策,否則我們準備做的事,你不參與,也最好不要插手。」
他們看起來像一隻只鬥雞,等着景姵發言,然後瘋狂輸出要把她駁倒的樣子。
景姵思忖片刻,往椅背一靠,並未跟着他們的話語走,而是開口問了一個他們始料未及的問題。
「怎……可是凌家都這樣做了,總不能他們沒確定就搞出這麼一出吧?」
景姵摸着下巴,說:「他們連殺雞取卵的這種事都做得出呢。」
一時間所有人無言以對。
景姵站起身,「我會跟梅煙嵐說說的,要得到答案應該不會太難。她是政府的人,裘法是頂頭上司,不是什麼沒人撐腰的阿貓阿狗。在這種特殊時刻,大家能不頂風作案,就不要頂風作案最好。你們說呢?」
他們想了想,也是,如果景姵提出的這個問題,能得到令人滿意的答案,那自然是最好的。
「……行吧。」
這場會議,就這樣以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的結局結束了。
出於各自的立場和利益,各方勢力互相牽制,梅煙嵐這個中心人物成為最安全的那一個。
但是這個安全不是永久的,隨着時間的推移總會有人率先打破平衡,到時候她就會成為最危險的那一個,是被各方爭搶的肥肉。
哪怕這互相制衡,能制衡到梅煙嵐死亡的那一天,她的後代面臨的危險也仍然存在。
所以需要一勞永逸呢。
……
梅煙嵐一早被蕭父蕭母的電話吵醒。
梅煙嵐不知道蕭騁是怎麼跟他們說的,他們兩個知道的關於她的事情似乎不多,但是關鍵信息倒是都清楚了,他們知道如果蕭騁懷孕的事被知道,兒子和他肚子裏的孩子就都危險了。
他們壓低了聲音,有些驚恐地說:「我們一直沒等到阿騁下飛船的報平安信息,打電話過去,手機關機了,司機說把他送到機場了,可是我們一查航空公司的登機名單才發現,他根本沒有上飛船!你說,你說他哪兒去了?」
梅煙嵐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她立即給蕭騁打電話,果然手機已經關機了。
就在這時,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梅煙嵐小姐,或者說,凌伊蘭小姐,你好啊。」對面傳來一道有些沙啞低沉的女人聲音,「你的丈夫蕭騁先生,正在我們手上,如果你想他的話,可以到這裏來。」
「你是誰?」
「我給你一個建議怎麼樣?你自己來就好,不要告訴別人,把事情鬧大。否則到時候你的身世曝光,你的母親被多少人蹂/躪過,你的父親又有多能忍,都會成為大眾茶餘飯後的談資呢。」
梅煙嵐的手機發出了承受不住的聲響,被握住的邊緣有些變形。
「當然了,如果你不想他,不樂意來,也沒關係。我們只要耐心點,等他肚子裏的孩子生出來就好。孩子嘛,有時候生來就是為了替母親承擔命運的。」
那邊電話掛斷,與此同時,梅煙嵐的手機也完全扭曲變形,徹底報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