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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發現了。」在發現溫雨弦突然開始進入另一條路,往回開的時候,司機跟龍玲說。
「那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吧,謝謝你們了。」
「不用不用,要不是龍玲小姐,我們可能當初都活不下來了。」
人在絕望的時候,別人順手遞來的一杯熱茶一塊麵包,都可能會帶來無比強烈的衝擊,帶來一種巨大的溫暖,讓人產生受到了巨大恩惠的感覺。而這正是龍玲用來操縱他人的手段。她從不當錦上添花的人,只做雪中送炭者。哪怕是自己製造暴雪淹沒他人。
第一天沒能跟蹤成功,但是至少也跟蹤到了一半的路途,龍玲沒打算放棄,反正手下能用的人很多,各種各樣的車輛,這種跟蹤方法,溫雨弦是防不勝防的。
為了躲避跟蹤,溫雨弦回家開始變得麻煩起來,不得不小心翼翼,警惕周圍的所有人。
跟蹤他的是弱小的普通人,反而比是強大的返祖人更麻煩了,如果是返祖人,只要仔細分辨空氣中是否有返祖之力的味道就可以很好防備,可這個世界到處都是普通人,反而很難分辨哪一個是敵人。
這讓他壓力倍增,晚上開始失眠,必須緊緊握住張絲妙的手才能稍微放鬆一些。他的神經緊繃成弦,一支蓄勢待發的箭正在弦上,可誰也不能保證,這支箭最終會射向別人,還是他自己。
流雲州。
陶澤穿戴好衣服準備出門,莫唯唯從床上跳下來,「我也要去。」
陶澤說:「這次是我一個人的工作。」
「我才不要一個人呆在酒店裏,反正你帶我去,我保證不搗亂就是了。」莫唯唯說。
陶澤表情嚴肅,「你也知道自己做錯了是吧?之前老闆安排的工作,你都故意說錯目標,要不是老闆比你厲害,會帶來多少麻煩?」
莫唯唯一聽頓時露出憋屈的神色,「她早就知道的答案,為什麼還要我去找,她就是故意消遣我,想要打壓我的。」
「總之這次我不能帶你一起去,你自己乖乖在酒店等我,要是餓了就去樓下餐廳吃飯,不要出去亂跑。」陶澤說罷,走出去,關上了門,留下莫唯唯一個人在房間裏生悶氣。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情緒越來越豐富,越來越不樂意自己一個人呆着了。
陶澤開着租借來的車子,前往一個高級公寓的附近,然後換上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快遞服,搬着數個箱子走了下去。
在公寓門衛登記好假信息,順利進入公寓,他點了27樓的按鈕。
到達樓層後,他先是左看右看似乎在找門牌號,走到2701前才發現不對,於是又走向了2703,只是走動間,似乎有一張黑色的卡片落了下來,落在了2701門口。
直到他把快遞放在門口離開,他似乎都沒有發現掉落的那張卡片,直接進電梯離開了。
今天他的工作非常簡單,就是假裝不知情的快遞員,給2701號房的屋主送一張名片,至於為什麼,他仍然不知道,也沒有很強的探究欲望,反正完成老闆給的工作就對了。
另一邊,流雲州醫科大學,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備受女學生的歡迎,也非常受男學生的敬畏。
「湯教授,您上期發表的關於腦幹的論文,我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不可以……」
被學生們團團圍住的男人非常高大強壯,相貌也是粗獷深邃的,下巴蓄着富有個性但不顯骯髒的小鬍子,拉起衣袖的手腕處還可以看到文身,一直蔓延到了衣袖內,荷爾蒙爆棚,野性十足。
他看起來像任何職業的從業者,就是不像個救死扶傷或者可以進行精密又需要耐心的手術的醫生。
然而他確實是個醫生。
「不可以,下班時間到了,有問題上課時間問我。」面對學生的求知慾,他朝她們露出了八顆牙齒的燦爛笑容,然後無情地說。
"怎麼這樣啊!「
"湯教授總是一副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模樣,結果對女孩子根本不留任何情面嘛!「
「習慣了習慣了。」
「跟你們講一個八卦。」高年級的學姐跟低年級的學妹悄聲道:「以前有個學姐畢業後想要泡湯教授,結果脫光後你們猜湯教授說了啥。」
「什麼什麼「
「『同學,你發育不良啊,建議去中醫部進行胸部針灸重新激發一下乳腺發育。』。」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
「那個學姐自己說的。她氣炸了,那個學姐身材其實很好,性格也很辣,她認為湯教授這都能沒反應,肯定是不行,所以告誡其他人不要浪費時間在他身上。」
不過湯教授到底行不行,一直都是未解之謎,反正目前看來沒有一個學生泡到過他就對了,連一些富有勇氣的男生也沒能成功。這種未解之謎讓他更有神秘感,更吸引人了。
湯教授驅車回到自己的高級公寓小區,面無表情地按下了27樓的電梯按鈕,在2701號房門口輸入密碼時,忽然看到一張黑色的卡片躺在地上。
他彎腰撿起,黑色的卡片翻過面來。
【解謎情報屋】
下面是一排金色的小字:【你想要的情報我都有】
……
江南西區,郊外別墅區。
黑色的車子駛進了這片荒涼的,好像沒有人居住的別墅區。
「看起來確實像個適合藏東西的地方呢。」女人坐在副駕駛座上說。
這一次不止是她和搭檔兩人了,後座上還坐着另外兩個同組織的人,全都人高馬大,一看就攻擊性十足,畢竟溫雨弦能幹掉他們那三個同伴,是個雖然返祖純度不高,但是體術很厲害的對手,不容小覷。
他們來到他們查到的溫雨弦的那棟別墅前。
四人猶如鬼魅,在黑暗中眨眼從車內消失,來到了別墅門口。
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彎刀,像是螳螂一樣,兩道寒光閃過,那扇門倏然被劈開。
別墅內毫無動靜。
裏面的裝潢設計都非常簡約,一看就是故意留出足夠的空間來讓某些體型大的生物活動的,二樓的房間甚至被全部打通成了一個。
這裏確實是溫雨弦和張絲妙曾經的住所,然而,已經人去樓空了。
「可惡,慢了一步!」同伴生氣地啐了一口唾沫。
「喂,講點衛生吧。」女人生氣地說:「在別人家裏這樣也太不禮貌了吧。」
「呵呵,你少窮講究,賤人。」吐口水的人罵。下一秒立刻被女人的搭檔一拳揍在臉上,飛出去砸碎了一張桌子。
「再敢罵她一句,殺了你。」
「好了好了,不要起內訌嘛,現在的重點是找到溫雨弦和張絲妙。」螳螂手男人連忙站出來調和。
他們又回到車上,開始調查溫雨弦搬家搬到哪裏去,結果發現這一步居然出乎意料的難,他們沒有查到任何溫雨弦找房看房的記錄,就好像他憑空發現了某個可以躲的空房子似的就跑去了,沒有留下任何可追溯推理的線索。
如果直接跟蹤的話,溫雨弦的警覺性讓他很快就會發現有返祖人在跟蹤他們,反而會一下子打草驚蛇。
他們可不想輕易出手,以免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他們是要回收活的實驗體,溫雨弦可以死,張絲妙得好好的。
「要不找上頭協助一下吧,如果能通過交通監控,應該比較容易能發現他去哪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們會被罵死的。」
好在,這個時候他們發現了另外一夥正在跟蹤溫雨弦的人,而且對方的跟蹤方式比他們更高明,更不容易被溫雨弦發現。
……
今天的天氣就像在預示着什麼一樣,陰雲密佈,令人心生不安。
只有天邊那個籠子裏仍然散發着淡淡的聖光,告知世人裏面確實關着一隻天使。
可惜在這事上天使派不上用場,只會帶來全滅結局,這可不是景姵想要的。能派上用場的,只有他了。
但是正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不到最後一刻,誰曉得最後會打出什麼樣的結局?
一個作者,居然需要跟自己創造的世界對抗,真是鬨堂大孝了,我可是你媽啊!
吾兒叛逆傷透娘心。
景姵老成地嘆了口氣,下車進學校。往那邊瞄了一眼,單眼少年理所當然的不在原地了,他要不藏起來,周家人哪能不幹掉他以絕後患?
景姵今天也是踩着就要上課的線進的班,看到所有人都在吃東西,沒來的東西桌上也放着一份。一看牆角的快遞盒,就知道又是溫雨弦的手筆。
景姵來了後,班裏沒來的就只剩下唐俏俏一個了。
敏銳一點的學生,都能感覺到今天溫雨弦似乎有些不對勁。可要仔細說出來,又好像也說不出哪裏不對勁。
那是眼神的不同,溫雨弦看他們向來是很有慈愛的感覺的,現在更溫柔了。他認真的看過每一個學生的臉,像是要記住每一張臉,這個班他已經帶了幾年了,自然很有感情。
「好了,這一堂課就到這裏了,同學們下課。」溫雨弦頓了頓,「同學們,再見。」
「溫老師再見。」
「蓮花,你覺不覺得,溫老師怪怪的?」陳墨看着溫雨弦的背影,問鳳漪蓮。
鳳漪蓮也微微蹙着眉,然後看向了坐在後方的景姵,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她好像應該知道些什麼。
說到底,雖然他們不再查下去,可是溫雨弦身上的謎團,他們其實都在心裏惦記着,只是出於尊重都沒有再提起。
景姵打開了零食袋子,從裏面拿出一粒話梅糖塞進嘴巴里。
他們現在當然不會知道,這是溫雨弦給他們上的最後一堂課了。
他第一次要做一個不負責任的老師,他要不辭而別,不管學校有沒有找到新的老師。
出現的跟蹤者給他好不容易放鬆的神經帶來了強烈的危機感,他感覺很不妙,所以打算和張絲妙一直呆在泡泡里,絕不再到城市裏來了。
別的班他還有課,但是他懷疑跟蹤者就是學校里的人,知道他的課程表,所以為了隱藏行蹤,他跟別的老師換了。
今天是張絲妙的生日,他先去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花,又去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想到今晚跟妙妙的求婚,往後只有兩人的隱居生活,傷感便一掃而空,沒有比跟她在一起更幸福的事了。
哦對了,還得去買一本養殖的書,放任山上的野豬羊等自然繁殖太慢了,妙妙會餓肚子的,還是得圈養才行。至於蔬菜瓜果的種子等等,以及一些生活必需品,前幾天都已經買好了。
跟蹤的車子停在溫雨弦的車子後面,等着溫雨弦從書店裏出來。
等了一段時間都沒見身影,他突然感覺有些不對,隨後猛地想起,溫雨弦下車的時候,把蛋糕和花都一起帶下車了,如果只是買書,根本沒必要把這兩樣也拿下來啊!
溫雨弦已經從書店後門打車離開了,既然已經要隱居,那輛車子自然是不需要了,只會引人跟蹤。
跟丟人的男人連忙給龍玲打電話,龍玲正在上課,摁掉了電話,不一會兒信息便進來了。
她看到信息,眉頭擰了一下,暗罵一聲廢物,但回復是「不要緊,辛苦你了」。
另一邊。
「你確定要在這裏下車嗎?這裏過去好像沒有什麼人煙的,你要打車也很不方便哦。」司機師傅提醒道。這裏是高速路的一個可以停車的小岔口,長着一些荒草。這個客人要求在這裏下車。
「嗯,多謝了,你走吧。」溫雨弦說。站在原地看着車子走遠,這才用雙腿跑回家。
而那輛出租車內,司機一邊走一邊興奮地給龍玲發信息。
誰料到會這麼巧呢?溫雨弦隨手打到的車子,居然是龍玲認識的出租車司機之一。
剛剛心情還很不好的龍玲,頓時陰轉晴,覺得幸運女神站在自己這邊。
她是為了唐俏俏跟蹤溫雨弦的,可是發現他如此小心謹慎之後,她越發覺得他藏有不可見人的秘密了。也許會是可以利用的把柄。
因此放學後,她親自過去了一趟。
車子停在了溫雨弦下車的地方。
很顯然,溫雨弦提前下車了,但是既然如此,住所肯定就在附近,會在哪呢?她坐在車內觀察四周,她自然是不會下車親自冒險的,只是她手下那些人都是平民老百姓,都不太聰明,因此讓他們觀察四周,恐怕什麼都看不出來,所以只能自己跑這一趟。
手下還是需要一些能人才行,這些阿貓阿狗派不了大用場。
龍玲一直讓人跟蹤溫雨弦,卻不知道,自己也正在被跟蹤。
一輛車子停在了龍玲車子邊上。
龍玲轉頭一看,眉頭皺了皺,見那輛車子下來四個人,只覺得他們從走路姿勢都窮凶極惡,絕非善類。頓時大感不妙。
「趕緊開車。」她連忙吩咐司機。
司機急忙啟動車子踩下油門,不料車前一下子多出一個男人,雙手往車頭猛地一摁,頓時就像數十噸重力砸下,車頭塌下,車尾離開了地面,高高翹起,兩枚車輪在空中徒勞轉動。
「啊!」龍玲險些從後座砸到擋風玻璃上,緊緊抱着副駕駛座靠背,露出驚恐害怕的表情。什、什麼?怎麼回事?這些是什麼人?
「砰!」隨着那男人的鬆手,車子又砸回了地面,只是已經無法啟動了。
司機冷汗淋漓,這時連忙轉頭對龍玲說:「小姐,我等一下拖住他們,你趕緊跑,跑到高速公路上,車子很多。」
這突然的變故,讓龍玲一時腦子空白,畢竟她長這麼大,雖然心機深沉,滿心算計,要殺人也絕不會手軟,但她還是第一次面臨這種落在她頭上的可怕危機,因此下意識地聽了司機的話。
當車門被一把扯開的時候,司機一下子跨出了車門色厲內荏地斥道:「你們是什麼人?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是誰家的車子!」
下一秒鮮血從脖頸斷裂處噴向天空,就像噴泉一樣。
「龍族徽章,那又怎樣?」一手臂砍掉頭的男人笑道。
而在那四人被司機拉走注意力的時候,龍玲已經悄悄開了車門跑了下去。
她拼命往高速公路上跑,不料身後一道疾風逼近,一道聲音在頭上響起:「我允許你跑了嗎,賤人?」
她汗毛直立,驚恐飆淚,下一秒,一隻大手摁在了她的後腦勺上,下一瞬間她整個人被猛地摁到了地上,鼻樑斷裂,鼻血瞬間涌了出來,劇痛衝上大腦。
然後下一秒被拎了起來。
龍玲都顧不上痛,強行讓自己的意識從劇痛中抽離出來,還沒看清人就連忙道:「我叫龍玲,是龍家人,你們想要什麼?錢嗎?我都可以給你們,千萬不要殺——」
「啪」的一聲,龍玲被打歪了臉,痛到臉頰幾乎瞬間失去知覺,過了幾秒火辣辣的感覺才驟然湧上來,嘴裏也都是腥氣。
「賤人,閉嘴,老子讓你說話了嗎?」
龍玲看到他臉上仿佛差點兒被從中間劈開的猙獰傷疤,看到那雙毫無人性的殺人犯的眼睛,感覺到自己不過是對方手上捏着的螞蟻,隨時都能被他捏死,嚇得淚水直冒,渾身哆嗦。
尤其是她看到司機腦袋都不見了的屍體後。
「對……對不起,放過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你們想要錢嗎?我、我有錢,想要多少……多少都可以……」
「好煩。」女人的搭檔擰起眉頭說,他因為流浪漢說話結巴而隨手殺了他,現在看起來也很想殺了龍玲的樣子。
「等一下,她是返祖家族的人,雖然沒有返祖,但是體內又返祖基因,剛好可以帶回去試驗一下被注/射返祖藥劑會怎麼樣。我們還沒有龍族的基因吧。」女人伸手按住搭檔的胳膊。
「好主意。」
那一瞬間龍玲瞪大了雙眼,異變者可怕的模樣在大腦中浮現,前所未有的強烈恐懼攫住了她,她下意識掙紮起來,「不……」
「還想跑?老子可沒空一直盯着你。」拎着她的男人不悅地擰起眉頭,隨後看向自己的夥伴,「把她的腿砍了,扔車裏去等着,找溫雨弦要緊。」
龍玲瞬間冷汗如雨下,看着那個手臂變成鐮刀一樣的男人朝自己走來,「對……對……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不久前感覺溫雨弦的秘密將被自己掌控,無論是唐俏俏還是溫雨弦都將淪為她的掌中之物的洋洋得意消失無蹤,只剩下了強烈的後悔。
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該做這些事,只要她不找溫雨弦,就不會惹上這些人,就不會遇到現在的事了!
「算了吧,她看起來很弱的樣子,失血過多死了就不好了。」那個女人忽然開口,攔住了那就要砍向龍玲雙腿的鐮刀。
龍玲感激涕零地看向女人。
就見女人朝她笑了笑,說:「不用客氣。直接打斷就好了。」
幾乎在一瞬間,龍玲還沒有回過神,事情就發生了。然後劇烈此生從未體驗過的疼痛襲上大腦。
「暈過去了啊。算了,別管她了,快找溫雨弦。」
「少對我發號施令。」拎着龍玲的男人像是還想罵那兩個字,被女人的搭檔瞪着才咽了回去。
那男人冷哼一聲,隨即他的鼻子發生了變化,從人的鼻子變成了某種動物的鼻子。
雖然溫雨弦很謹慎,別墅里噴灑了大量的刺鼻的殺蟲劑,掩蓋了他和張絲妙的味道,但是他丟棄的那輛車,他卻只噴灑了香水,他撕下溫雨弦坐過的座椅又嗅又舔了幾下,還是捕捉到了他的汗水的味道。
因此他們拎着龍玲,一路追尋到了藏着小泡泡的那座山下。
而這時,痛暈過去的龍玲居然又醒了過來,這求生意志叫女人都有些驚訝了。
她驚恐萬分,害怕真的被帶回去注/射返祖藥劑,一路試圖使用各種辦法使自己安全。
「你們也在找溫老師嗎?我可以幫你們找,相信我,我可以為你們工作,留着我比殺了我更有價值……」
「或者你們想要什麼?我知道很多事情,你們可以問我你們想知道什麼……」
「你們需要人嗎?我可以叫來很多人……」
「或、或者你們需要可以用的返祖人嗎?比起我這種啞炮,返祖人更有用吧?我、我可以為你們提供……」龍玲絞盡腦汁,此時腦子裏想到的是那個被她藏起來的單眼少年。
但是當她發現這句話觸動到了他們,他們把她提得更高,問能提供哪個種族的返祖人的時候,她欣喜的同時,腦中卻出現了另一個人。
「唐家!唐家的返祖人你們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