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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天熬到了半夜,而景姵第二天毫不意外地起晚了,而且也沒睡夠。在這個時候,她才沉着臉想,果然應該刷題刷到直接畢業才對,為什麼還要吃早起上學的苦??
然而現在已經晚了,校長已經不給她刷加分題了。
但是景姵已經預感到,再這樣下去以後她需要熬夜的日子會越來越多的,她拒絕!!!所以果然得做出改變了。
現在還是去學校吧,如果不循規蹈矩一點,可能會引起懷疑,導致她日後情報屋屋主的身份掉馬。
十二生肖學院。
溫雨弦帶着景姵往班級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在抱怨:「你一點系統的如何掌控返祖之力的課都沒學過,居然就讓你上七年級,還是(1)班……」
「因為是我要求的嘛。」
「你還小,有些事情就是需要大人幫你多考慮。」溫雨弦嘆了口氣說:「最近是多事之秋,老師們都很忙,所以我拜託了一個有空的朋友每天中午飯後幫你補課,要按時去上課哦。」
「好的,謝謝溫老師。」景姵眼眸彎彎地說。
溫雨弦送景姵到教室,第一節課鈴聲剛好敲響,體育館內的學生已經都到齊了。
這一堂課的上課地點是體育館內,是普通部一班和返祖部一班一起上的對抗課。普通學生會專門學習對抗返祖人的課,牽涉到了相關武器的應用,因此這種實踐課總是硝煙瀰漫,碎石飛舞,伴隨着拳拳到肉的擊打,是有危險性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景姵和溫雨弦身上。
唐俏俏:「溫老師早~」
溫雨弦點點頭,「同學們,今天我們班有一個新同學加入,大家歡迎。」
「啪啪啪啪……」現場只有唐俏俏特別配合地熱情鼓掌,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溫雨弦。其他都是一些稀稀拉拉給溫雨弦面子的鼓掌,有氣無力的。
後面的普通部一班的學生們,甚至沒有一個鼓掌。
景姵上前自我介紹,目光掃過眾人,在觸及普通班裏的龍玲的時候,大概知道什麼情況了。
昨晚普通部一班在他們的班級群里熱聊了一個晚上,因為景姵要讀七年級的消息已經傳開,他們都認為她不去六年級或者八年級,偏偏要來七年級,果然是衝着龍玲來的,想要打擊報復龍玲。
十二生肖學院裏,最偏心龍玲的無疑是她的同班同學們了,因此他們做出了決定,兩個班一起上課的時候,就無視她。惹不起這種龍家少主,躲着總可以吧?至少他們要在態度上支持龍玲,讓龍玲暖心,知道自己沒白對他們好。
說白了,就是打算對景姵進行一場集體冷暴力。
因此在後面課程開始,需要返祖人和普通學生搭檔一起上課的時候,他們都拒絕和景姵搭檔,哪怕有多出來的人,也高舉着手說:「老師,我不敢和龍錦同學搭檔,她是靠文化分刷上來的,返祖之力分數一分都沒有,也沒返祖幾天,我害怕。我可以等有空位了再上嗎?」
景姵這時也說:「我也挺擔心的這個的,老師。」
老師要對學生的安全負責,既然景姵自己也這樣說了,因此沉吟片刻,就同意了。
「龍錦,你現在邊上看一下,感受一下你的內核——就是你的龍珠在哪裏。對返祖之力的掌控,首先就是要找到力量之源的所在。」老師這麼說了一句後,就去給其他學生上課了。
於是景姵站在場外觀看,場內熱火朝天的訓練着,普通部的學生,無論男生還是女生各個都有腹肌,全都是軍事訓練出來的,扛着火箭炮也能跑跑跳跳,有些反應也非常靈敏,神出鬼沒消失在眼前出現在身後的返祖同學的襲擊才到,就已經預判了般驟然轉身,轟出一個炸/彈。
但是大部分普通學生都落在下風,尤其是面對金字塔頂端的那群人時,那個穿着黑襯衫,一邊玩魔方一邊應對普通學生襲擊的鳳家少主,眼睛仿佛都沒有離開過魔方一下,躲閃攻擊都像貓逗老鼠玩。
唐俏俏一腳踢飛她的對手。
甚至還有一個一直在打瞌睡的女同學,垂着一雙困頓的眼睛,身體輕飄飄像紙片一樣隨着攻擊左右搖擺,直到對方累得氣喘吁吁再也不能攻擊,她立刻跑下去往椅子上一趟,呼呼大睡。
龍玲正在跟今天特地翹課來給龍玲臉面的周黔對戰,對手一邊給她餵招,一邊還詳細告訴她對付某一類返祖人往哪裏攻擊才是最致命的等等。
龍玲卻有些分神,她注意着龍錦,看她站在場外,似乎孤單寂寞又尷尬,像一個格格不入的人,感到很開心。
怎麼辦呢?普通同學不理她,這些驕傲的返祖同學也不會主動接近她,想要進入鳳漪蓮的圈子是非常困難的,絕不是是龍家少主就可以的。
她會去主動討好他們嗎?這樣只會讓他們瞧不起哦,搞不好會被當成小丑戲弄。而他們之下的返祖人,也會因為給周黔面子而不會對她太熱情,她的身份在那裏,要是倒貼更沒臉,這可怎麼辦呢?校園生活不會快樂吧。
普通學校的轉學生要融入班集體尚且困難,更何況他們班的情況還這麼複雜。
龍玲以為的孤單寂寞的景姵,其實並不在意這些小孩子的手段,甚至還覺得有些幼稚好笑。
她只是在想昨晚的事,今天,不出意外的話,不止是昨天那個名為陶澤的客戶,還有很多人的執念都可以畫下一個句號了吧。
……
陶澤已經兩夜沒有合眼了,因此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七點,網吧的通宵時間到了,老闆來喊他他才醒來。
他原以為自己是又上當了,可當他點開郵箱一看,一封郵件靜靜躺在其中。
他立刻抖着手打開郵件,上面只寫着一行字。
【開果園的老闆張偉強。】
什麼意思?陶澤一愣,這人是誰?難道說,這個張偉強就是他女兒憑空消失的罪魁禍首?
只要想到這個可能性,血液就衝上大腦,心跳就開始加速,什麼真假都顧不上了。陶澤就坐不住了,他直接離開了網吧,打車趕往警局。
他跌跌撞撞衝進去,被人抓住了胳膊,那人剛張口要訓斥,發現是他,「老陶,你幹什麼呢?」
陶澤這20年來,來警局的次數不勝其數,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他了。
而抓住陶澤的警官,正好是當年負責調查他女兒案件的陳警官,他反抓住他,眼睛血紅,「有線索了,我女兒的事,有線索了!」
「來,你坐下,喝杯水,有話慢慢說。」陳警官卻是扶着他坐下,並不着急。
「不,我不喝,開果園的老闆張偉強就是兇手,我女兒肯定是被他擄走的!」陶澤根本坐不下去。
陳警官聽他這次居然有名有姓,皺了皺眉頭問:「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
陶澤頓時有些支支吾吾起來,他知道如果說出情報屋,陳警官可能會覺得他是被騙了。但陳警官又是誰呢?不說實話是不行的。
「你說你,這麼多年,被騙了多少次?這麼多年,你本來有兩棟樓,被騙得只剩下一套房,你怎麼就不長一點兒記性?」
「我錢花都花了,陳警官,我求求你了,你就幫我查一下這個人是誰,行不行?」陶澤哀求道。
看着他這模樣,任何人都狠不下心拒絕。
陳警官看了他幾秒,認命道:「行吧,老陶,你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然而這對話已經有過很多次了。
陳警官答應查查這個人是誰,陶澤就呆在警局不走了,一呆就是好幾個小時。
而另一邊,本來就是隨便查查給陶澤一個交代,並沒有抱什麼希望的陳警官,卻在調查的過程中逐漸發現了詭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