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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排風發出聲響,窗外暴雨拍打着酒店外牆,頭頂熾白的燈光靜靜的亮着。手機屏幕暗了下去,倒映出她呆滯的臉。
徐枳很輕的抿了抿唇,嗓子有些干。
她沒見過這種追求方式,這麼長的一段話,把他的全部坦坦蕩蕩的放到了徐枳面前。直接到有點笨拙,很難想像這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一個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很多年的成熟藝人說出來的話。齊扉的事業很成功,他在專業上自信到張揚,他談音樂時閃閃發光,他在舞台上從容,光芒萬丈。
這樣一個人,把他原原本本的放到了徐枳面前。嚴肅正式,有一點直男的認真,沒有絲毫的遮掩。
徐枳相信他沒有談過戀愛,不然以他的戀愛方式,分手那天大概身敗名裂,怎麼會有現在的清清白白?他太坦誠了。
他沒有試探,沒有成年人的推拉曖昧。他是毫不保留的奔赴,就像他那天在頂樓說的話,他的感情就是坦蕩。
坦坦蕩蕩的喜歡,坦坦蕩蕩的追求。
他熱烈的像是北方冬日清透的暖陽,沒有任何遮擋直接的曬在大地上。不會毒辣到曬傷皮膚,但能讓人感受到溫度,感受他帶來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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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扉不會說情話嗎?他是寫情歌的高手,要是拼情話,徐枳都不一定拼的過他。可他這次沒有說那些情話,他太認真了。
徐枳走一小步,剩餘的他來走。這哪裏需要徐枳走一小步?徐枳只是探了個頭,齊扉就仗着腿長一步橫到了她的地盤,安營紮寨,駐紮到了她的世界裏。
他不是別人,他是齊扉,是萬千女孩的夢。他是高高佇立在神壇上的男人,他走下來,堅定的喜歡着徐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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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怕的,就像他匆匆撤回的那句。
說實話,徐枳有點感動,她被珍視着。齊扉很重視這段感情,所以他鄭重到笨拙。
徐枳看了很久,劃開音樂播放器,找到齊扉專場,點擊播放,音樂播放器自動播放了齊扉的告白月亮。他的告白月亮單曲上線後直衝銷量榜首,已經在榜首待了好幾周,播放量早就過了億。
她脫掉衣服走到了淋浴下面,熱水從天而降,落到她的肌膚上。澆到她的眼睛,徐枳抬手蓋住臉,世界一片黑暗。
齊扉的聲音響在浴室里,他這首歌的最終版本前所未有的甜與熱烈,跟他以前清冷的風格有很大的出入。鋼琴主調,中間有一段空白,鋼琴和小提琴交織糾纏,像是情人的耳鬢廝磨,熱烈的像是熱戀。
水沖在她的肌膚上,順着肌膚一路滾到了地板上。徐枳在水中深吸一口氣,結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她不想談戀愛,她想直接結婚。如果她跟齊扉提結婚,不知道齊扉是什麼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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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一半徐枳睜開眼,她把濕漉漉的頭髮撫到後面,露出光潔白皙的額頭。走出淋浴頭,抽紙擦手拿起手機查看剛才齊扉那條消息。
齊扉提了結婚,他在短訊里說婚後絕對顧家。這句話就有點畫餅了,他忙起來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他能顧家嗎?
外面響起蘇琳的聲音,「枳子,我把午飯給你送進來了。」
「好,放着吧,我洗完就出去吃。」徐枳應了一聲,握着手機看短訊,她要是直接提結婚,齊扉會把她拉黑一條龍嗎?
談戀愛是荷爾蒙上來的那一剎那,結婚是帶着法律效益,雙方光明正大的捆綁。她要的不是談戀愛的激情,她要的是相守一生的勇氣。真正意義上的互相承認,稱呼對方為先生太太,而不是男朋友女朋友。
假如有一天沒有感情了,他們散夥了,他們得去民政局辦個離婚證,成為對方法律上的前夫前妻。
徐枳承認自己的想法很奇葩,跳過戀愛的環節直接結婚,很不正常。可她確實過了天真的年紀,她沒辦法只是單純的跟人談一場戀愛。
徐枳思索許久,決定先把手機放放。得找個時間,鄭重的跟齊扉聊聊。
洗完澡徐枳裹着厚重的浴袍離開浴室,頭上纏着毛巾,皮膚細膩白皙如玉,睫毛漆黑如同染了墨。
「需要幫你吹頭髮嗎?」蘇琳還沒有走,她在幫徐枳整理行李,轉頭看到徐枳目光停滯片刻,徐枳美的不似凡人,「你先吃飯吧,下午要出去嗎?」
徐枳口味清淡,蘇琳準備的飯菜也很清淡,一葷一素一個湯。
「你吃過了嗎?」徐枳掀開湯盅的蓋子,舀了一勺子湯,很清淡的蔬菜湯,「我下午回家,你把我送到我家就可以。我回去需要待三到四個小時,三四個小時後你去接我。」
「我們在外面等你吧。」蘇琳直起身,說道,「我吃過了,林總說讓我寸步不離的跟着你。」
林立既然交代了,徐枳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如今她不是素人了,萬一有突發狀況,容易給團隊帶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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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枳還是比較乖的,她做過幕後,知道藝人給團隊惹事的行為有多遭人厭,也儘可能不給團隊惹麻煩。
吃飯期間,林立發來了廣告定金和三首歌的月盈利分成,比她想像的要高很多,一共有五百多萬。
下午雨下的更大,天空陰沉沉的暗。一道雷接着一道雷的劈在大地上,下午三點多,天陰到仿佛傍晚。徐枳換了一輛比較低調的車,只是回家一趟,也不用拿行李箱。她穿着很簡單的連帽衫配牛仔褲,入秋了,空氣微涼。北方的桂花還沒有徹底謝,殘留的桂花香飄蕩在空氣中,香的冷冽。
從酒店到家不過五分鐘,穿過一排排別墅到了家門口。
蘇琳往外面看了眼,說道,「我陪你下去嗎?」
「不用。」徐枳撐起雨傘下車,說道,「有事我叫你,辛苦了。」
雨打在傘面上砰砰作響,徐枳越過地上的水坑到門口按指紋刷開了房門,她已經走進去了又折回來用脖子夾着雨傘把房門密碼改成了三個零三個一。
院子裏一塌糊塗,玫瑰乾枯在枝頭上,薔薇和爬山虎親密無間的糾纏,爬滿了窗戶,地面上全是落葉,積了厚厚一層。徐枳避開落葉走進門,站在屋檐下合上雨傘靠在一邊,順便把房門也改了密碼。
屋子裏一股子消毒水味,上次噴的消毒水還沒有散乾淨。踏進房子,她站了一會兒才繼續往裏走。
她在客廳里給外婆上了一炷香,外婆的遺照就放在客廳,老太太一臉嚴肅。
徐枳看了她一會兒,從包里取了一顆橘子糖放到了桌子上。拿起鑰匙走進去打開了外婆的房門,外婆的房間跟離開時一樣,徐枳沒有動她的房間,所有東西都原樣擺着。窗外薔薇和爬山虎的葉子太厚了,房間了光線很弱,徐枳打開了燈。
她需要回來確認一件事,齊扉是不是記憶中的那個人。
外婆的□□都在她的抽屜里,徐枳拉開抽屜翻找文件,先看到了外婆葬禮上的禮單本子。當年外婆的葬禮辦的一塌糊塗,禮單是交給遠方親戚辦的,辦完她只收到一張總額的卡,禮單她放到了外婆的房間,一起鎖了起來。
那些都是外婆和母親的朋友,外婆去世了,母親她斷絕來往了,沒有回禮的可能性了。
出於好奇,徐枳翻開了黑色的禮單本。翻了幾頁,大多是外婆的學生。徐枳在第三頁看到個很突出的數字,齊鍾毅:三十萬。
齊鍾毅是齊扉的父親,外婆去世的時候他已經去世很多年了。誰會以齊鍾毅的名義來送挽金?齊扉嗎?
齊扉來參加了外婆的葬禮?徐枳把禮單翻了一遍,又去找葬禮的錄像。
外面響起了門鈴聲,徐枳深吸一口氣,把禮單放回了抽屜。電話響了起來,她接通電話往外面走。
「徐枳,有人來找你了,你要不要見?」蘇琳的聲音落過來,說道,「是明日傳媒的總裁,路明。」
徐枳停住了腳步,皺眉,「不見,我不認識他。」
門外響起了路明的吼聲,「徐枳!開門,我找你有事!你這麼怕跟我見面嗎?」
他聲音很大,周圍鄰居估計都能聽到,很吵,非常吵。
短暫的停頓,徐枳說道,「我知道了,我馬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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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看情況。」徐枳也沒有把話說死,說道,「如果他動手了,報警,跟林總打電話。」現在她對路明一點感情都沒有,沒有恨也沒有愛。說放下,一下子乾乾淨淨的放下了。
徐枳能躲一輩子嗎?為什麼要躲路明?是他人渣幹了缺德事,又不是她。
「好,我知道了,我讓保鏢過來。」
徐枳掛斷電話,拿起雨傘撐開踩着雨水走了出去。雨還在下,而且越下越大,地上的水已經匯聚成小溪,深的地方已經淹沒到花壇。徐枳拉開大門,外面路明的聲音瞬間就淹沒在嗓子裏,他站在雨里,整個人濕透直直看着徐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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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枳發消息給林立,把現場敘述了一遍,說道,「司機和蘇琳可靠嗎?」
蘇琳和司機上車,雨瘋狂的拍打地面,拍打着徐枳的傘,震耳欲聾的雨聲。
可最終他成了他最討厭的那種人。
敲門聲響,很輕的一聲響。
「不邀請我進去嗎?」路明把文件遞給了徐枳,眼睛猩紅的盯着徐枳。
路明嗓子裏哽着一團,噎的他喘不過氣。徐枳跟在他身後跑的時候,年紀也不大。
只是,徐枳不再喜歡他了。
路明第一次見她是在很早之前,他還未成年,他被父親打的渾身都是傷,他們並不相識,徐枳是鎮上最高貴的小公主白富美,他是喪家之犬。狹路相逢,徐枳給他買了一瓶雲南白藥,她什麼都沒有說,丟下藥就走了。她的善意帶着尊重,她不會探究別人的私隱,她最大程度的保護了少年的自尊心。
路明臉色陰鷙難看,他再次抬手抹臉上的水,深呼吸,轉身大步走向他的車。他沒看地面,踩進了水坑,濺起了雨水。
「你坑我的還少嗎?你哪一次沒坑我?」徐枳抬眼看去,看到路明的臉,忽然就笑了一聲,意外的平靜,覺得很沒有意思,「在商言商,這些值多少錢,我讓林總轉給您。您需要等一會兒,我要跟林總聯繫,讓他安排律師給我看合同。」
「我把合同帶過來了。」路明盯着徐枳開口,「你的所有版權,我說了要還給你,一定會還給你。」
徐枳握着合同看着面前的路明。
徐枳站在門口看天邊烏雲散開,雲層被照成了金色。她看了很久,走回去鎖上外婆的房門。拿出行李箱整理秋冬的衣服,把貴重的東西塞到了箱子裏,最近大概不會回來了。
林立:「放心,不安全的人不會往你身邊放。」
林立:「不清楚,我沒跟他在一起。我下午有事在公司,肖寧跟他,你要不問問肖寧,我把肖寧聯繫方式發給你?」
徐枳遲疑着,發消息:「扉哥睡了嗎?」
跟那些女人一樣。
蘇琳遲疑着,警告的看向路明,「如果有人敢做什麼事,我們會第一時間報警。」
「你們上車吧。」徐枳握着傘柄,沒有讓路明進門,她現在看路明跟陌生人沒有兩樣。忽然覺得物是人非,時間眨眼就過去了,路明不是曾經那個少年了,她也不是那個無助的小孩了。
「你知道齊扉是什麼人嗎?你跟他在一起。」
一句好久不見說不出口。
這一輩子,永遠永遠不會再有這麼一個人了。
林立的電話很快就打了過來,遠程跟她確認合同,安排律師過來對接。路明的合同是帶了公章,徐枳只需要簽字就好。
齊扉:「……」
徐枳在衣服上擦掉了袋子上的雨水,夾着雨傘打開袋子翻看文件仔細看着條款。
「你現在說話的樣子跟你爸一模一樣。」徐枳讓蘇琳去辦合同,但沒有讓司機走。林立特意給她安排的司機,人高馬大,看起來很安全,「不負責任,喜歡把自己的失敗甩鍋給其他人,永遠在pua別人,從來不知道尊重是什麼。你早就不是那個——會愛護弱小,尊重生命的少年了。你媽在你爸的pua下抑鬱而終,你以前說你永遠不會成為你爸那種人,你到底還是成了你爸。」
路明站在原地,直直看着徐枳,大腦一片空白。
他媽乖了一輩子,最後孤零零的死在醫院。她渴望的男人在溫柔鄉里,始終沒有來。他怒其不爭,恨他媽軟弱,恨他媽不懂反抗。
他成了他爸爸,暴戾、愛撒謊、不負責任、貪心、吃着碗裏看着鍋里,不由自主的打壓喜歡的人。他知道只有打壓,對方才會乖乖聽話,乖乖的待在他身邊。
徐枳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乾脆不回答了。
徐枳揚手,喊道,「過來取一下合同,拍給林總,讓他拿給律師看。如果沒有問題,我就簽了。」
「如果我繼續跟你在一起,我的結局就是你媽,我曾經也確實差點死去。」徐枳對上路明空洞的眼,說道,「我最近明白一件事,真正的愛情不需要討好誰,不需要誰卑微,沒有打壓沒有諷刺沒有看不起。真正的愛情是建立在平等尊重互相欣賞上,平等的走在陽光下,談理想談未來談這個世界有多美好。原來,我是這麼優秀,有很多人愛我。我可以上台唱歌,我有創作能力,我不是你口中什麼都不會的笨蛋,我不是一無是處。這個世界遠比我想像中的美好,只是以前被太多人言語打壓,我沒有勇氣去探索。現在,我有勇氣了,我找回了我自己。我不後悔過去,過去就過去了,我會珍惜我的現在,對得起那些期待。」
路明甩上車門往這邊走,文件袋包裹在塑料膜中,他拎着厚厚的一沓文件走了過來。徐枳踢掉腳邊的葉子,抬起眼。
徐枳理智的讓他陌生,一個女孩不再喜歡一個人後,她會精明,她會理智,她會遊刃有餘的處理所有事。要多聰明就有多聰明,要多有能力就多有能力。
徐枳:「不用不用,今天麻煩你了,謝謝。」
房門拉開了一道縫,徐枳跟外面高挑挺拔的男人對上了視線。他穿一身黑色,背着雙肩包。戴着黑色帽子和口罩,深邃的鳳眸陷在帽子的陰影下,纖長的睫毛沾了晦暗,瞳仁黑的如墨深沉的看着徐枳,高挺陡直的鼻樑骨把口罩撐出弧度。
路明攥緊了手,他手背上還貼着醫用膠帶,他胸膛起伏半晌才發出聲音,「林總?林立是吧?齊扉的狗。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坑我的嗎?你知道齊扉惦記你多久了嗎?五年!齊扉五年前就在打你的主意了!你以為他出現的巧合嗎?他蓄謀已久!徐枳,他為什麼整我?為什麼處處跟我作對?因為他媽的他喜歡你!」
她回到酒店又洗了一個澡,把下午穿的那套衣服扔進了垃圾桶,裹着寬大的浴巾縮在小沙發里,有一搭沒一搭的吹着她那個只有三個音階的木質口哨。
「有別人?是誰?」徐枳倏然抬眼。
徐枳變了很多,即便她穿着最簡單的衛衣,扎着馬尾。她身上也有着光芒,她多了自信,整個人光彩奪目。
旁邊蘇琳和司機都下車了,虎視眈眈盯着路明。路明面色憔悴,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他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陰鷙的眼看着徐枳,漫長的沉默,他開口聲音沙啞,「能單獨聊聊嗎?」
「那時候你才多大?你才十七歲!他就惦記你,他是什麼好人嗎?」
「如果,我說我愛你,徐枳,我們還能回去嗎?」路明忽然上前,蘇琳反應極快,雨傘就橫到了路明面前,說道,「你幹什麼?」
砰的一聲,房門從裏面嚴絲合縫的被關上了,齊扉被拍到了門外。
他把這個世界上最後一點溫暖給作沒了。
可路明對徐枳一點都不好,非常不好。
「不必了。」徐枳特意避開路明碰的地方,接過文件甩了甩上面的水。
「嗯?」齊扉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抵着房門,隨着徐枳的動作偏了下頭,微傾身想要平視徐枳的眼,嗓音壓的很低,緩慢道,「聽說,你沒有吃晚飯。」
「見義勇為的人有很多,不是我也會是其他人。」路明還是沒有轉頭看徐枳,沒勇氣。他身體搖晃了一下,才往自己的車前走去。他抬了下手裏的合同,似乎想跟徐枳說再見,舉到一半又垂了回去。
徐枳以為是客房服務,她剛才跟前台要了水。她在浴巾外面又披了一件外套,濕漉漉的頭髮扎了個小丸子頭在頭頂,戴上口罩和寬大的圍巾捂着臉拉開了門,只伸手出去應該認不出來吧。
「我不恨你,我對你也沒有任何感情,我放下了。我們唯一的牽扯是版權,版權拿到手。以後,不要再來往了,見面就當不認識吧。希望,你早日找到真正愛的人。下一次談戀愛,請坦誠,帶着尊重。把她當成一個平等的人,乾乾淨淨的去愛她。」
徐枳很好,非常好,她漂亮善良。她會照顧路邊受傷的小動物,她會去湖邊餵魚,她會照顧弱小,她會幫助受欺負的人討回公道。
越野車疾馳而去,瘋狂的沖向了遠方。
「不用了。」路明接過合同,看了徐枳一眼,雨已經停了。他衣服濕透,頭髮也濕漉漉的貼在臉上,他環視四周,握着合同轉身,嗓音沙啞,「該賺的我已經賺到了,這些作品本就是你的,你不欠我什麼。」他嗤笑,說道,「那次落水,跳進去救你的不止我一個。只是,我速度更快而已。」
路明喉嚨滾動,站在暴雨里攥緊拳頭看着徐枳,脖子上青筋明顯。卻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前。
下午五點,合同全部辦完。徐枳留下了自己那份,把路明那份還了回去,「林總稍後會跟你聯繫,會按照市場價付給你。」
他什麼都想要,最終什麼都沒有要到,貪心的下場。
「還。」徐枳伸手過去,「我看看合同。」
「你還跟齊扉在一起?」
徐枳把合同遞給了蘇琳,她和路明徹底乾淨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過去永沉時間長河,她有嶄新的人生。
「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徐枳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握着雨傘往後退了一步,垂下眼拿出手機撥打號碼,「半斤八兩。」
她打給了蘇琳,蘇琳立刻下車。
「徐枳,當時秦蓁身上背着對賭協議,我不敢拿公司去賭,我已經輸過一次了。」司機也過來了,橫在徐枳面前,路明沒有硬闖也沒有動手,他不敢了。上一次他沒克制住對徐枳動手,也徹底失去了徐枳,「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年,我就喜歡上你了,可我沒有辦法。我不是你,我不是齊扉,我沒有那麼好的身家!我只能靠自己!我不能只有風花雪月只有愛情,我還要賺錢!」
「我不會坑你!」路明咬牙切齒,聲音嘶啞,「你那麼不信任我嗎?徐枳。」
「扉哥?」徐枳歪了下頭,驚訝的大眼睛都圓了,「你怎麼來了?」
路明的爸爸就是人渣,很渣。一直都有小三,女人都沒有斷過,路明的媽媽在一次次的受傷抑鬱中最後患癌症去世。
徐枳不再喜歡他了,徐枳聰明又理智,她的才華她的能力全部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