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花花兒帶到。」蕭天一說道。
「嗯」諸葛正天放下手中的書,看着眼前的花花兒說道。「花花兒,坐吧,怎麼樣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多謝城主關心,這些日子承蒙照顧,我的傷已然都好了。」
「嗯,那就好,知道我帶你來是何意嗎?」
花花兒笑道;「哈哈哈,城主待我如此,我怎會不知道。」說完便從身後拿出『天吟劍』又道;「我花花兒武功粗淺,要是你說順個什麼東西那我是高手,但是要我每日在江湖上和武林群豪打架那卻不是我的強項,所以這『天吟劍』還是交給城主吧,也報了您對我的救命之恩。」說完便將寶劍上前遞給了蕭天一。
「哈哈哈,白色神偷到是豪爽,不過我諸葛正天也要把話說清楚,非是我想要得到這寶劍,而是江湖上因為這把寶劍死的人事太多了,所以我想下個月在燕山舉行武林大會將這件事給解決,好讓這天下少一些殺戮。」諸葛正天笑道。
「城主不愧是武林之主,處處都為這武林着想,正是我武林之福啊。」花花兒嘆道。
「哈哈哈,謬讚了。」兩人寒暄後便退下了。
蕭天一見花花兒走了出去便將寶劍遞給了諸葛正天,此時的諸葛正天手扶着寶劍,「嗯,不錯,不愧為上等神兵,劍體通透。」
「鐺」諸葛正天手指拂過劍尖之後輕輕的一彈,寶劍便發出一聲長鳴。
「老蕭,你怎麼看着天吟劍?」
「城主,這寶劍看着便透着一股力量,我不敢多去揣測。」
「嗯,當年劍魔都要捨棄的寶劍,今日卻落在我的手裏,這江湖上為這把寶劍更是弄得混天暗地的,下月我便將此劍從此冰封,讓那些有野心的人都徹底死心。」諸葛正天道。
「城主英明」
「嗯,燕山方面部署的如何了?」
「城主,我以將燕山下鎮上的客棧都給包下了,張莊主也來信青玄山莊也統籌好一切,就等各路豪傑前來」
「嗯,好」
蕭天一說完便退下了,大廳內只剩下諸葛正天一人,此時的他正細細的看着手中的寶劍。
駱御天與凌霜在客棧已是第二天。
「御天,接下來我們去哪?」
「嗯,眼下離武林大會已經沒幾天了,我們去燕山順便看看這沿途的風景,如何?」
「一切隨你安排。」
凌霜說完笑了笑,御天將凌霜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此時的凌霜只覺手中有一股熱氣慢慢的由着手掌緩緩流入身體,漸而走滿全身,讓她頓時感覺一陣舒暢,便不解道;
「御天,我怎麼覺得有一股真氣遊走我全身,現在我覺得異常舒暢?」
「嗯,這次燕山之行必定會有大事發生,我給你輸入了一道真氣,要是發生什麼異常情況,它會救你。」
「額,原來如此。」
「那既然會有危險,我們便不去了吧。」
「放心,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只想去瞧瞧熱鬧,而且我想這次武林大會和天吟劍有關係,所以我要去看看。」駱御天見凌霜此時還是有點愁眉便又道;「凌霜,你放心,此去我們只是當看客而已,就算發生什麼事,我們不要牽連其中就行,而且只要有我這世上沒有一人能傷到你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對了,你這身武功到底是?我想不會是你師傅教給你防身的那麼簡單吧,而且我還聽林姨說過你從來沒有什麼教武功的師傅,怎麼 現在還不肯告訴我嗎?」
「哈哈哈,看來我娘是把我什麼都給你說了,其實我沒什麼師傅,我這門武功叫『混天無極神功』是百年前的一位教逍遙老人的高手所創,我在無意間發現這位前輩的遺骨,將其埋葬,又在機緣巧合下得這位前輩的百年功力,加上這『混天無極神功』,我現在的功力在江湖上已經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而且他還留給我了一件寶物。」駱御天笑道。
「額,饒是如此你才敢如此一人涉入江湖,想不到世人都想成就一身絕世武功來爭名奪利,各種手段無所不為,但你卻身懷絕世神功但是卻無半點爭奪名利的心思,要是天下人都如你這般,那這天下何愁不平,哎,但是試問天下又有幾人能做到呢,這人在江湖 卻是身不由己。」
「人在江湖 身不由己,我從來不喜江湖,更是討厭爭名奪利,我只求這一生長伴你左右,其他的事當為之便為之,如果是命中注定我也不會去管,這天下大亂便是這天吟劍而來,但是這世人你爭我奪的卻是一把假劍,而這背後必定是個大陰謀,所以我會查下去,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他到底有什麼居心?
「什麼?假劍?」宇文凌霜聽完不解道。
「嗯,假劍,因為真的天吟劍在我的手裏。」
「在你手裏?」
「對,這天吟劍便是我開始給你說的逍遙前輩留給我的那件寶物。」
「額,所以你才知道這江湖大亂是背後有人操控,才要一個人涉入江湖,是想將這件事查清楚。」
「呵呵呵,知我者凌霜也。」
「那你現在有頭緒了嗎?」
「沒有,除了一點那便是這司馬家並未滿門被滅,還有人活着。」
「你說還有人活着?」
「對,此人必定會回來報仇,所以接下來便會有另一番腥風血雨。」
「那你會出手嗎?」
「不會!」
「為什麼?」
「這是他們應該受到的懲罰,天道之下世人無情,為了一把寶劍便要屠盡滿門,試問這些人何必要救,而且這便是江湖,非我一人能左右,我只能做的就是盡我最大的能力將這件事查清。」
「江湖,這便是江湖,御天 這件事完了,我們便找一處世外桃源隱居吧,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御天見狀便將凌霜擁入懷中,輕扶着她的後背,柔聲道;「一切遵從你的意思。」
天魔血教
是夜,天空中一輪明月將這個大地給映襯的皎潔一片,而在暗血崖上站着一襲白衣的女子,側面看去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此時的她正靜靜的看着皓月當空,微風吹過,白衣輕紗隨風飄逸,看上去猶如九天玄女一般。
冷雪兒看着月亮,一直定神,卻沒發現在她的不遠處,也坐着一人,一身紅袍長髮披肩,此刻看上去這人像是一尊雕塑,望着天空紋絲不動,風吹過紅袍飄動。
冷雪兒此時緩緩的低頭轉身,在轉身之際卻是看見了坐在遠處崖的人。
「他?他怎麼會在此?」冷雪兒滿是疑惑。
許久,冷雪兒望着少年,然後移步向着他走去。
「司馬。。齊斌,你怎麼在這?」冷雪兒本來是想叫司馬一葉,但是想到這是他已經改名字了。便道。
這紅袍少年便是齊斌。
棄斌轉過頭看着冷雪兒說道;「這裏 安靜,沒有仇恨 沒有爭奪。」
說完便又轉過頭去,不再理冷雪兒。
冷雪兒沒有在說話,頓了頓然後輕輕走到了棄斌的身邊齊斌見狀沒有說話,而冷雪兒此時站在他的身邊也沒有說話,兩人就這樣安靜的完整呆着.
凌霄城
城中人聲鼎沸,大街上人來人往,人流中一輛馬車行進着,馬車前一白衣男子,手執紙扇閒庭信步,行至一酒樓前便停了下來,從酒樓中走出一小二,見馬車的車簾打開一白衣女子從車內走出,她身旁的白衣公子此時也走到車前將她扶了下來,便知道是大戶人家的人來,忙的走上前去說道;
「公子,小姐可是要住店?」
「嗯,先準備一桌酒菜,再來一間上房.」
「好嘞,您請裏面請.」小二說完便要離開.
「等等,把這馬車也安置好,另外我們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吃飯.」
小二剛走便被白衣公子叫住了.
「知道了,公子.」
「凌霜,你抬頭看看這間客棧的名字.」
這男女便是駱御天與宇文凌霜,兩人一路便來到了凌霄城.
「閒雲野鶴」居?,御天這名字還真是怪啊,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哈哈哈,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地方我來過兩次,這次是第三次,不過我想今天我應該會知道這名字是何由來」
「額?卻是為何?」宇文凌霜不解的問道.
「呵呵,這是個秘密,一會你就知道了,我們進去吧,這地方的菜餚也是不錯的.」駱御天笑着說道.
凌霜不解的看了看他,便沒有多問,隨着御天來到了客棧內.這小二辦事也是很利索,給他們安排的地方便是上次御天坐的地方,在大廳內的角落.
兩人剛坐下,便見小二將一桌酒菜給端了上來,不一會這桌上便多了幾味珍饈.凌霜早早的酒有點餓了,見酒菜上來,便開始吃將起來,御天見狀便笑了笑,拿起手中的酒杯飲了起來.
凌霜說道;「御天, 你說的不錯,這的菜還真不錯。」
「嗯,好吃就多吃點。」
剛吃到一半,便見小二端着一壇酒走了進來,而他的身後還跟着一人,御天一看便認出了來人正是這酒樓的老闆蕭坤。
蕭坤來到桌前,對着御天道;「在下蕭坤,一年前的事,還望公子見諒,這是我『閒雲野鶴』居自釀的美酒還望公子收下。」
「蕭老闆言重了,這美酒在下收下了,多謝老闆。」御天道。
小二聽完便將這美酒放在了飯桌之上。
「那在下就不打擾公子吃飯,上房已經為公子安排好,有什麼需要便直接對我身後的小二吩咐就是,在下告退。」
「多謝蕭老闆了。」
蕭坤離開後,凌霜便道;「御天,他怎麼對你這般客氣?」
「一年前他曾經派人暗自跟蹤過我,當時被我發現,但是我沒有傷害跟蹤之人,也告訴他我對他沒有威脅,所以今日他見了我可能自覺理虧便對我客氣點吧。」御天說道。
「是嗎?如此簡單?」凌霜似笑非笑的望着御天問道。
「就這麼簡單,其他的我想不到。」御天說完又將一杯酒送進了自己肚內,凌霜見狀也沒有再問了。
其實御天自然是知道原圖,只不過他不想表明,這酒樓的後面可能還有着主事之人,而且也已經注意到了自己。
「老闆,那位公子又來了。」
「嗯,長相可記住了?」
「我已經命人繪製了他的畫像了。」蕭坤說着便將手中的畫卷遞給了蕭天一。
「好,密切注意此人,這人可能也是為了『天吟劍』而來,這樣的高手不能不防。」蕭天一道。
「知道了,老闆。」
是夜,御天對凌霜道;「凌霜,你早點休息,我要去城主府探查一番。」
凌霜聽完便道;「一切小心。」
「嗯,知道了,一會就回來,你早點睡吧。」御天說完便直接從窗前飛出。
幾個縱身,御天便直接來到了城主府內,御天在府內小心的走着,這城主府邸甚是寬闊,御天在府內轉了許久才來到清風閣,御天知道這花花兒在後院,但是他卻是一直沒有找到。正當他苦惱時,卻突然聽見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內走出一名女子,這女子御天還認識,便是一年前大擺招親擂台的諸葛文靜。
御天見她從房中走出,手中還提着一食盒,覺得奇怪便暗暗的跟着她。
不一會,見她東拐拐,西竄竄,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來到了一處院落,御天見此地曲徑通幽,便暗想此處應該便是後院之處,正在猜想之時便聽道諸葛文靜的聲音響起。
「兩個老傢伙快出來,我給你們帶吃的來了。」
御天一聽便搖頭苦笑暗道;「這女子真是…」
只見諸葛文靜的話說完,後院之中一所房間的房門突地打開,一個身影瞬間便飛到了她的身旁,將她手中的食盒奪了過來,她還沒反應過來,又一黑影從房內飛出,也是瞬間到了諸葛文靜的身旁。
「哈哈哈,靜兒,今天帶什麼好吃的來了啊」黑色身影問道,然而在此刻御天才看清這兩個身影,一黑一白的兩位老人,白衣老人一頭黑髮,一縷鬍鬚垂至胸前,黑衣老人一頭白髮,一縷鬍鬚垂至胸前。
「崑崙二老?」御天心道。
「哼,已經在白老頭的手裏了,你不會問他啊,對了,昨日說好了,給你們帶好吃的你們就叫我功夫,怎麼樣,兩個老傢伙不會食言吧。」諸葛文靜說道。
「哈哈哈,好啊,糖醋鯉魚,八寶鴛鴦羹,還有芙蓉丸子,好,好東西啊。」白衣老人大笑道。
而另一旁的黑衣老人聽着白衣老人說着便已經在暗自屯着口水了,道;
「當然了,我崑崙二老說過的話當然算數,說教你武功就教你武功,不過這在教之前嘛,還是等我們吃完再說吧。」說着就跑到白衣老人旁,將飯菜掰開兩人吃將起來。而這是諸葛文靜也是笑着站在一旁看着兩人吃着飯菜。
駱御天笑着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想不到在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崑崙二老卻有着這樣的一面.
不一會便見兩人吃完了飯盒中的飯菜,然後個個臉上都是滿意的笑容.
「哈哈哈,不錯,靜兒你的手藝可真的是不錯啊,好了,我二人吃了你做的菜自然不會虧待你,這樣今天倆先教你三招,好吧.」
「啊 ,才三招啊,你們也太小氣了.」
二老一聽便相視一笑.
「哈哈哈,小丫頭,你可別小看這三招啊.」
「對啊,靜兒啊,這三招在江湖上可是沒多少人能躲得了的,除非是遇上像你爹那樣的高手了.」
諸葛靜兒一聽似是不信道;「你們說的是真的?」
「哈哈哈,當然了,丫頭.」
「那好,那快教吧.」
頃刻,二老點了點頭。
黑衣老頭順勢退到了一邊。
「吶,靜兒,你看好了這第一招叫『百里無痕』」
說完便單手結劍指,一道無形劍氣匯於指尖,隨即凌空而起自上而下直指地面,一道劍氣至劍指間向下直接划過地面,遠至百里,地面也被這劍氣破開一丈多寬的裂口,百里無痕實則百里有痕。
諸葛文靜見狀忙拍手叫好,又催促道;「老傢伙,還有兩招呢,快點,這些我都要學。」
而在一旁的駱御天此刻也看在眼裏,心中感嘆道;「這崑崙二老不愧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輩,這劍法雖看似樸實無華,但是卻是內勁渾濁,看來這諸葛無敵真的是很在意這把假的天吟劍啊。」
駱御天還在感慨之間,又聽到白老頭說話。
「怎麼?靜兒,現在想學了?」
「哎呀,老傢伙,你廢話真多,學,本姑娘現在想學行了吧,你快點吧!」
「哈哈哈,好,你看着,這第二招是一路掌法叫『碧落寒煙掌』。」
說完便起手拂袖,單手運轉,只見手掌之中一道氣勁環繞於此,突地一個轉身單手揮出向着後院中一顆柏樹拍去,隨即便見這方寸有餘的柏樹被攔腰拍斷。
「靜兒,你可看好?這一掌是『碧落寒煙掌』中的『破雲見日』。」
「嗯,好,好,快,快 還有一招呢?」
這時在一旁的黑衣老頭大笑道;「哈哈哈,靜兒,你不要心急,這第三招,我們要教你的一門步法叫『飄渺靈虛步』。」
「飄渺靈虛步?名字倒是好聽但是不知道怎麼樣?快 耍來看看。」
兩人一聽。心道;「耍?這丫頭還真把我們這兩老當成江湖賣藝的了。」都不約的搖了搖頭。
「撲哧」
御天見狀,下意識的笑了出來,但下一刻卻忙把嘴給捂住,心中暗道;「不好!」但此時已經是為時已晚。
黑衣老頭道;「閣下既然來了,就請現身吧。」
說完便腳下步法突起整個人瞬間拖出數個身影向着御天奔去,而在一旁諸葛靜兒好像沒什麼擔心,她覺得藏着的人肯定跑步了,所以便一直專注的看着黑老頭的步法,她心中便知道這便是『飄渺靈虛步』了。
此刻的御天見黑老頭數個身影向自己奔來,便笑了笑身體微微向後一頓,然後整個人便消失黑暗之中,而等到黑老頭來到紙扇御天卻早已不在了,黑老頭心中感到奇怪但還是沒有說出來,然後慢慢的走到白老頭和諸葛靜兒的身邊。
「老傢伙,剛剛那就是『飄渺靈虛步』?」
「對,怎麼樣?
諸葛文靜一聽便道;「好,好,都學,快教我吧。」
此刻的諸葛文靜完全沉浸在這三招武學之中,所以都忘卻了剛剛在這裏還有人。當下便求着兩人教自己武功,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兩人便教着這諸葛靜兒。
不到幾個時辰這三招諸葛文靜已然學會只是尚不成熟,但是還是有模有樣,於是她便活蹦亂跳的離開了。
待靜兒走後,白老頭才緩緩開口道;「人呢?」
「來人武功不淺,怕是為了這院中之人。」
「連你也沒抓到他?」
「嗯,他的功夫看來不在你我之下,想不到一把寶劍便讓這武林熱鬧起來,真的是武林之禍啊。」
「哎,你我二人今後也只要把城主交待的事情辦好就行,其他的也就和我們二人沒什麼關係了。」
兩人點了點頭,便轉身進了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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