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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菲趁着賤賤和狐大大打出手的時候,偷偷摸摸團了好幾個雪球。
大爪子一撈一甩。
「噗嗤!」「噗嗤!」
正中紅心!
賤賤和狐大腦門上被砸了兩個雪球,正緩緩下滑。
打得不可開交的一驢一狐都停下了動作,對視一眼之後,默契地齊齊朝着顧曉菲撲去。
「顧曉菲!!」
「啊啊啊!輪到你啦!」
顧曉菲可一點兒都不怕這兩個傢伙聯手,且戰且退,時不時朝它們扔個雪球。
賤賤和狐大吃了不會團雪球的虧,氣得直磨牙。
「媚娘~快來幫你的親親老公!孩兒們,上呀~!」
最終,顧曉菲寡不敵眾,被一群小狐狸崽子撲倒在雪地里,為所欲為。
大家都玩累了,頭對頭仰躺在雪地上,任憑雪花紛紛揚揚地落在臉上身上。
「啊~」
「呼~累~」
「好玩~」
顧曉菲朝着空中伸出爪子,然後爪爪開花。
躺在她身邊的小狐狸崽子們見狀,也有學有樣地將自己的小爪子舉到半空,張開。
嗯?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呀......
賤賤也仰躺着,四隻蹄子在空中胡亂踢騰,身子扭得像被拋上岸的魚。
它動作太大,圓滾滾的肚子時不時撞到臉貼臉靠在一起的狐大和媚娘。
狐大不滿地瞥了賤賤一眼。
奈何這傢伙體型太大,狐大踹了它一腳,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嫌棄!
狐大隻好摟着媚娘挪了挪,繼續卿卿我我。
有一隻小狐狸崽子靠在顧曉菲胸口,用小爪子扒拉着她戴在脖子上的通訊器,好奇地問:「這是什麼東西呀?」
狐大聞言,摟着媚娘也好奇地問:「之前就想問你了,這是個什麼?柏老師他們給你戴上的嗎?」
「這個啊......」顧曉菲摸了摸通訊器,「是柏老師給的,以後我們可以用這個聯繫他們,還有......」
狐大和賤賤聽着顧曉菲的敘述,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它們倆在監測站生活過,確實能理解顧曉菲所說的意思。
但媚娘和幾個小的卻沒有,但這並不妨礙它們認真地聽,懂不懂的以後再說,先記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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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來,積雪又開始融化了。
開春的時候,顧曉菲的領地附近來了一個小小的野驢群。
它們原本的族群是有十多隻的,被其它地方的狼群襲擊之後,又一直被追趕,等好不容易擺脫了狼群,逃到這裏的時候,只剩下十隻了。
原本想着,總算是安全了。誰知道它們到這裏的第一天,就被9527盯上了,它帶着自己的手下又給了野驢群一次重擊。
等顧曉菲和賤賤發現它們的時候,野驢群只剩下六隻了。
還都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
這個野驢群的頭領,體型比賤賤略小。毛色沒有賤賤那麼鮮艷,胸口有一片白毛,身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傷痕。
雖然看起來有些心驚膽顫的樣子,但比起野驢群里其它幾隻來,要好很多。
顧曉菲帶着賤賤躲在暗處觀察了一番。
「怎麼樣?你能打贏它嗎?」顧曉菲對着領頭驢的方向努了努嘴。
賤賤聽見顧曉菲居然懷疑自己的能力,立刻就不服氣地仰起頭。不過還不等它說什麼,就被顧曉菲一巴掌將腦袋按在了地里。
「你給我趴好了!小聲說話!」顧曉菲咬牙切齒。
你自己有多顯眼心裏沒點兒Ac數啊?還一個勁兒地往上竄!你是生怕它們看不見你還是怎麼滴?!
賤賤將嘴裏的土吐出來,看見顧曉菲警告的眼神,還是很識相的委委屈屈地低聲說:「你怎麼能懷疑我的能力呢?」
它不屑地看了一眼那隻領頭驢。
「就它那樣的,都不用我出手,我兒子上就行!」
顧曉菲挑挑眉。
這麼自信?
賤賤咧着嘴,露着一口大白牙,也衝着顧曉菲聳了聳眉毛。
看賤賤這副嘚瑟的模樣,顧曉菲也不再多說什麼。
「行吧,到時候我們來觀戰,你可別丟人現眼哈!」
「瞧好吧你!」
沒過幾天,賤賤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帶着自己的老婆孩子主動找上門挑釁了。
對於賤賤一家的到來,野驢群並沒有太多的反應。都是同類嘛,一起吃個草什麼的,很正常。
直到賤賤的大兒子在吃草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地用身體去撞對面的一隻小公驢。
這三撞兩撞地,就將對面的小公驢撞出了火氣。
「你幹嘛!」
「吃草啊!」賤賤的大兒子一副無辜的樣子。
「你吃草就吃草,老是撞我!你想要打一架嗎?!」小公驢噴着鼻息,語氣不善。
正中下懷!
「我就是故意的!怎麼了!打就打,誰怕誰!」
嗨呀我這個暴脾氣!小公驢忍不了一點兒。
立刻就衝過去,跟賤賤大兒子打了起來。
但經歷長途跋涉,又一直被9527的狼群騷擾,小公驢根本就不是賤賤大兒子的對手。
僅僅兩個回合,就被踢翻在地。
要不是被自己老爸叮囑過,賤賤大兒子肯定要上去把它腿踩斷!
打贏了一架,賤賤大兒子得意地仰天大叫了幾聲,然後看向一直靜觀其變的野驢頭領,眼神里充滿了絲毫不加掩飾的挑釁。
野驢頭領心下一沉,看樣子這些傢伙是故意找茬的,來者不善!
今天這一架是避免不了了!
它從驢群里走出來,三隻公驢跟在它身後,包括那隻打輸了的一瘸一拐的小公驢。
剩下的母驢和珍珍它們擠在一起。母驢們邊吃草邊聊天,還心情愉快的對着場地中央快要打起來的公驢們指指點點。
氣氛友好,一點兒都不像公驢那邊一樣劍拔弩張的。
「朋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野驢頭領試圖講道理。
「行啊,那你們就加入到我們族群里來,以後我們罩着你!」賤賤大兒子的語氣盛氣凌人。
野驢頭領睨了它一眼,看向賤賤。
「你怎麼說?」
它又不瞎,當然能看出來這群同類的頭領不是那個年輕氣盛的愣頭青,而是這個一直沒什麼動作的傢伙。
賤賤保持着顧曉菲所說的高冷范兒,淡淡地開口:「我覺得我兒子說的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