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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剛走進主臥室,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張野。
「王先生,明天《卿本紅顏》繼續拍攝,希望你早點到。」
「我不拍了。違約金多少開個價,包括文雪的。」
「王先生,帝業昨天才展開新聞發佈會,向外界宣佈《卿本紅顏》繼續拍攝,你到現在才說不拍,這未免有點兒……」
「任何損失,我王道願意賠償,不就是錢嘛,我王道就是不差錢!」
「不是錢的問題,是帝業的名譽和業內的口碑。」
王道一聲嗤笑:「說這麼多不就是想多要些賠償嗎?《卿本紅顏》連女主角都沒了,還能繼續開拍嗎?」
「今天下午,我和川島小姐見了一面,她願意接拍這部戲,這部戲是黛柔生前唯一的作品,我想把它拍攝完成,留作紀念。」
林黛柔生前唯一的作品!王道仰望着天花板,暗暗禱告:「黛柔,如果你有在天之靈,一定希望自己的作品問世吧?」想了想說,「明天幾點?」
「七點。」
王道直接掛斷了電話。
川島香香端着咖啡走進來。
「為什麼答應張野拍戲,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演藝圈嗎?」王道語氣平和,看不出有什麼情緒上的波瀾。
「張野說得很誠懇。」川島香香想了想,「還有一個原因,你說林黛柔的媽媽和我的基因吻合,系親生母女。我從小就沒有媽媽,爸爸說我媽媽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我想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林黛柔可能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她的遺作。我想替她完成。而且,在這部戲裏,你是男主角,這是我想演這部戲最主要的原因。」
「最好如此,如果你想借拍戲搞什麼花樣,川島香香。別怪我出手狠辣!」王道威脅道。
「我怎麼會呢?」川島香香說着將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遞給王道,「這是我第一次親手為一個男人煮咖啡,或許味道沒有林黛柔煮的好,但是我的一片真心。」
王道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怎麼樣?」川島香香有些着急想聽到他的讚美。
「奶太多,味道太濃了。」王道把杯子放到一邊。
「那我再去煮一杯。」
「不用了,你出去吧。」
「你真的要我出去呀。」川島香香的聲音有些發嗲。
王道只覺得眼前迷離。川島香香的身影不斷地晃動,他晃了晃頭。
「怎麼了?」川島香香的小手攀上王道的胸膛,細細的撫摸,輕輕解開他襯衫的扣子,小手鑽了進去。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畫着圈。
王道只覺得渾身發燙,有些口乾。
「來,把這個喝了。」川島香香又把那杯咖啡遞了過來。王道一飲而盡。當時覺得每一個汗毛孔都很暢快,隨後,那種發燙的感覺席捲全身,某一處特別的膨脹。
川島香香媚眼如絲,一雙小手在自己身上撫摸,發出細碎的碎語夾帶着喘息,慢慢地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
王道一把將她撈進懷裏,瘋狂的吻落下。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
這一夜很瘋狂,川島香香從來不知道王道的體力原來這麼好,再藉助藥物的作用,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原來以前王道疼惜她,每次都沒有全力以赴,這次藉助藥力超常發揮,就要把她拆散架了,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很享受,到最後只剩鬼哭狼嚎了。在藥物的作用下,王道完全是獸性大發,做的都是高難度動作,比如把她倒立起來,再比如讓她躺在沙發上,兩條腿抬高窩過來,還要她的腰夠柔軟,要不然直接就掰斷了,總之,這一夜花樣百出,還好她川島香香的零部件狗結實,要不然一定被王道拆了,明天早上,這邊撿一條胳膊,那邊撿一條腿重新拼裝不可。
第二天早上醒來,王道感覺到渾身酸軟,沒有一點兒力氣,他的力氣昨晚都耗盡了。扭了扭脖子,翻了個身,懷裏的女人還在睡着,或者是昏迷了,王道大吃一驚,敲敲自己的頭,對昨晚的事恍惚有些印象,看着川島香香渾身上下的吻痕像一粒粒草莓,臉上還掛着嬰兒般的潮紅,真想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他進浴室洗了澡,換了衣服直接開車到文家別墅。
文雪收拾停當,背着挎包剛走出別墅,就看見王道那輛超顯眼的勞斯萊斯,他靠在車子前面的引擎上,擺出自認為很帥的姿勢。酷酷地說:「美女,用車嗎?」
文雪忍不住偷笑:「你怎麼來了?」
「順路接你去劇組。」
「順路?我家在市東郊,請海濱在市中心偏西,劇組在南邊,這也叫順路?」文雪覺得好笑,他這謊話也編得太拙劣了吧?
王道一身痞*子氣:「本少爺是純粹的壞人,每日必做一件壞事,今天就多排放點兒汽車尾氣污染一下環境吧。」打開車門,「上車。」
文雪上了車,車子啟動。
「你不是不想拍這部戲了嗎?」文雪好奇地問。
「我聽說今天拍激情的段子,設想一下,你躺在地上,讓我摸來摸去,哇哦,那感覺,想想都興奮,我就答應了。」王道嬉皮笑臉。
「今天躺在地上讓你摸的是川島香香,我不過是個跑龍套的。」
提到這個名字,王道有幾秒鐘的呆滯,隨後只尷尬地笑笑,沒再說什麼。
劇組外面仍然人山人海,王道的車子一到,就被公關部的人戶送進了劇組,此時,張野和季笑晗已經到了。
「川島小姐呢?」張野問。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奶爸。」王道一甩臉。
這時,川島香香的車子駛了進來,車門一開,最先探出來的是一條美腿,隨後整個身子都探出來。她今天穿着v領毛衣,精緻的鎖骨露在外面,脖子上點點草莓清晰可見。
文雪轉頭望向王道,王道仰起臉來故意躲避她的目光,含糊地說:「不關我事,我是被逼……逼的!」
兩個「逼」字就有點不打自招意味深長了。
呵。這也能被逼?和季笑晗打野戰說是被季笑晗強*奸的,這回和川島香香又說是被逼的,這男人,連禽獸都不如。
「喂,如果你和禽獸賽跑,誰會贏?」文雪忽然問出這句話
王道想也不想就回答:「當然是我。」。
「哼。你比禽獸還禽獸!」
「那讓它贏。」
「你禽獸不如!」
「我們倆一樣快行了吧?」
「這麼說就是你和禽獸沒什麼區別!」文雪一轉身,進了後台。
怎麼回答都不對,王道這時才回過味來:「喂,好端端的,我幹嘛和你賽跑?」
川島香香嫣然一笑:「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張野只是微笑,命令道:「各部門準備,我們的拍攝正式開始。」
這一場戲還是從強盜闖進庭院,丫鬟和小姐調換了衣服,強盜誤將小姐殺死,就在這時一位俠士出手相救,抱着丫鬟一躍而去,卻被強盜暗算中了「奇淫合歡散」,丫鬟以身為其解毒開始。上次就是派到這裏,張野和王道打了起來。後來發生了很多事,這部戲也就停拍了。
「燈光、攝影、攝像……」這部戲還是張謀擔任總導演,掃視各個部門都做出了ok的手勢,命令道,「開拍。」
場景依然是荒郊野外。川島香香穿着古裝戲服扶住已經中了毒的王道飾演的蒙面俠士,解開衣服,要為他以身解毒。
俠士已經毒發,一下子撲倒已經解開衣服的丫鬟,瘋狂滴親吻,丫鬟發出呢喃的喘息。輕聲問:「少哲,你昨晚盡興了嗎?」
王道一愣,動作僵在那裏……
「卡!」張導不滿地叫停,「王道,你在幹什麼?為什麼停下來?重來。」
第二次,俠士將丫鬟撲倒。
「少哲,我好喜歡被你吻的感覺。」川島香香又說與戲無關的話。
第三次。
「少哲,你的吻讓我眷戀,我就那麼叫你討厭嗎?」
第四次……
第五次……
第六次……
……
文雪看着他們一次次撲倒親吻,想着,昨晚他們也一定是這樣,一次又一次……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別看王道是第一次演戲,這吻功可是一流的,身經百戰的結果。」張野冷不防在文雪耳邊來了這麼一句,「這個男人身邊永遠都不會缺少女人。」
這一點她早就知道,可是由張野說出來總是覺得心裏怪怪的。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將這部戲拍完?」文雪回眸凝視着張野。
「因為這是你的第一部戲,也是你的最後一部戲,我想留住『林黛柔』,留住她最輝煌的一刻。」張野一絲苦笑,「我也想知道,王道對你,不,應該是林黛柔,會有多深的感情。我就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又是為了利益。
「你怎麼說服川島香香的?」
「她為了和王道多相處,什麼都答應,根本不用我來說服。」
n場之後,這場戲終於過了。
「休息一下,馬上我們拍下一場。」張導說。
王道忙走到文雪身邊,沒話找話:「我的演技怎麼樣?」
文雪「啪啪啪」鼓起掌來:「太棒了!你就會演這種色*情戲,簡直是本色出演。哼!」恨恨地剜了他一眼,仰起臉來高傲地走開,迎面卻遇上了川島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