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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開車直奔醫院,這是他的產業,上次拍攝現場冤枉張野打人時,為了他自己居住方便,直接把醫院買了下來,聘請了最頂級的醫療團隊,錢德茵,中國醫科院著名醫學教授,也是王道的私人醫生就在這家醫院裏。
「主人。」錢德茵恭恭敬敬地行禮。
王道將兩個密封的膠袋往桌子上一拍:「給我驗驗他們是不是親生母女。」
錢醫生絲毫不敢怠慢,在化驗室里小心檢驗,王道就在外面守候,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時不時揚起臉來看看時鐘,時間過得很慢,仿佛停歇不前,以他那急性子暴脾氣,真想一拳把時鐘砸碎,再大吼兩聲:「讓你不走道兒!」可惜,就算砸了時鐘,那檢驗結果還是得等。
六個小時之後,檢驗結果總算出來了,報告單上清楚滴寫着:兩人98%的基因吻合,系親生母女關係。
看到這份報告,王道莫名地有些失望。他是怎麼了?難道他希望身邊的女人不是林黛柔?就可以為自己的移情別戀找一個完美的藉口。
王道失魂落魄回到清海濱別墅。一進門川島香香便問:「去驗dna了?知道我不是林黛柔,心裏是什麼感覺?」挑了挑眉毛。
王道苦澀一笑:「黛柔,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對,我不是林黛柔,我叫川島香香。」
「黛柔,別說氣話了,我向你道歉。」王道自知理虧,有些低聲下氣。
「都說我不是林黛柔了,我再也不要做那個女人的替代品,我受夠了。」川島香香大發脾氣,「dna檢驗結果你看到了,我不是林黛柔,你打算把我怎麼樣?」
王道哄着:「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懷疑你,黛柔,別生氣了。」
「dna檢測報告呢,拿給我看。」川島香香吼着,在王道的公文包里拿出報告單,點指着上面的數字,「你看清楚,我不是林黛柔,我是川島香香!」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已經向你道歉了,黛柔。你變得越來越不可理喻,我不相信一個人失憶了,連本質都能改變。」王道也發飆了,一轉身甩門而去。
這時。川島香香才注意到報告單上的數據:98%的基因吻合,系親生母女關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王道偽造了報告單?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要不然就是……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茫然無措,掏出手機打電話,用一口流利的日語問道:
「爸爸,我媽媽是不是真的去世了?」
對方也用日語回答:「怎麼無緣無故問起了這個?不是早就告訴你。你媽媽生你的時候難產死了嗎。」語氣有些憤怒,也許是揭破了沉積許久的傷痛。
「是這樣嗎?」川島香香語氣中帶着質疑。
「寶貝兒,你怎麼啦?」
「王道拿我的血液樣本和林黛柔媽媽做了dna檢測,結果是98%的基因吻合。」
「什麼?寶貝兒。事情還沒定下來,你怎麼能讓王道知道你不是林黛柔呢?」川島香香的父親川島一郎有些發怒。
「可是,做一個人的替身真的好辛苦,王道對我越好,我就覺得他是在懷念林黛柔,我就好妒忌,憑我的身份,為什麼要做別人的替代品?」川島香香的兩行清淚滑下。
「寶貝兒。你這樣想是不對的。王道對你好可能是真的愛上了你,只是他還分不清楚,等他徹底迷戀上你。你再告訴他你的身份,到時候就水到渠成。」川島一郎又安慰了女兒幾句,才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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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s市寒風凜冽,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刮着肉皮,尤其入夜之後更添寒意,此時已經快凌晨十二點了,街道上人煙罕至,只有天上點點寒星陪伴着王道落寞的身影。
他到底怎麼了?和林黛柔長相廝守不正是他一直的渴求嗎?以前林黛柔不愛他,因為這份不愛,他做了多少傷害她的事,而今,她失憶了,纏着他,粘着他,看到他有別的女人會吃醋,會妒忌,會發脾氣,他懷疑她,她會很傷心,這些不都是他一直想要的嗎?為什麼心裏還掛着另一個女人——文雪,這個只和他上過一次床,只在他身邊待過一天的女人,怎麼會給他似曾相識的親切感?難道就是平常人說的得到了就不再珍惜,只有失去的才會惋惜?
遊魂般在街道上想着走着,忽然抬頭看看,怎麼會來到這裏?文家別墅——文雪的家。
「這小丫頭睡了嗎?」王道抬頭看看文雪房間的窗子,一片黑暗,是呀,這麼晚了,她能不睡嗎?等明天吧,等明天到了劇組就能看到她了,長長呼了口氣,卻看見兩個人的身影由遠及近,不禁妒火中燒。
「妹妹,妹妹,你說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還到處走,也不怕家人擔心。」王耀輝像只哈巴狗似的綴在文雪後面,「下次再出門,給姐夫打個電話,姐夫親自開車送你。」
文雪瞟了他一眼沒說話。
「姐夫的車可是大奔,坐在裏面可舒適了,就停在那邊,要不姐夫帶你兜兜風。」
「姐夫,太晚了,你還是回家吧。」文雪顯得很不耐煩。
「晚?」王耀輝看了看時間,正好凌晨十二點,笑笑說,「零點,一天的開始,我們有都是時間。」說着就往文雪身邊蹭。
「姐夫,三更半夜,你要幹什麼?」文雪做出警覺的防備姿勢。
「大奔,豪華貴族車,姐夫帶你坐兩圈,保準兒你沒做過這麼好的車。」
「像奔馳那種破車,只能用來掏大糞!」聲到人到,王道斜睨着王耀輝,一副桀驁不馴,「文雪坐慣了勞斯萊斯,你那輛破車還是去拉豬吧。」向文雪招招手,就想召喚他的寵物狗。
「主……主人……」王耀輝尷尬地笑笑,「我去……拉豬了。」轉身逃了。
王道走到文雪近前,文雪則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他。
王道繞着她走了兩圈,像從來沒見過文雪似的,譏諷道:「看不出呀,癮頭挺大呀,一早上還躺在張野懷裏,這會兒又想打野食兒,就算我不要你,你憋得難受,也不用這麼賤買吧?這不丟我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