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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笑晗見他不動彈,掏出手機找到林黛柔的照片,問小受:「這妞長的怎麼樣?」
小受一撇嘴:「沒有姑奶奶好看。」
「改天送給你玩玩。」季笑晗說得輕描淡寫。
小受輕蔑地「哼」了一聲:「那我就將就用幾回好了。」
將就用!?豈有此理!我打!王道拽過小受又是一頓海扁!編完之後,衝着季笑晗吼道:「你敢動她,我保證讓你受到同樣的待遇!」
「吼吼,那敢情好,你來呀。」斜靠在椅子上,攤開腿,做出勾人的魅惑姿勢,「,baby!(來吧,寶貝!)」
王道簡直哭笑不得,這什么女人吶?亘古未有!
季笑晗的手機一陣震動,她身子一顫,立刻變換成一張冷麵孔,對手機連看都沒看,直接對王道說:「你把姑奶奶惹惱了,今天不用你伺候,給我滾!」
「誰願意留下來。」王道大步向外走,回眸瞥了她一眼,季笑晗正含情脈脈地對着手機發笑,隱約覺得這通電話和林黛柔的下落有關。突然一個轉身去搶季笑晗的手機。
沒想到,小受居然出手如電,一把攥住了王道的手腕。王道手腕一陣酥麻,這小受也會武功!剛才是故意裝得弱小被他打的不能還手!?
「給我滾!」季笑晗一聲令下,小受飛起一腳將王道踹飛了出去。
王道爬起來,小受已經收斂了剛才娘娘腔的架勢,像個冷峻的護衛一樣擋在季笑晗前面,冷冷道:「你要再敢過來,我就廢了你!」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一點王道心知肚明,轉身大步離開,回到他的勞斯萊斯里,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我查查季饒海夫妻藏哪兒去了?還有關於季笑晗的全部詳細資料。」
他王道不會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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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笑晗打開電腦,對着視頻窗口親昵低叫了聲:「野哥哥。」臉上春意緋紅。
小受也揮了揮手,依然娘娘腔道:「張哥。」羞羞答答扭捏作態。
此時的張野正在法國普羅旺斯黛柔奈爾總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內,見小受那娘樣兒,不禁五臟六腑一陣翻騰,笑笑道:「小受,你好好說話,我想吐!」
小受恢復了正常的聲調:「張哥,說實話,我都吐好幾回了。」
三人一陣鬨笑。
「今天我們可把王道氣着了,瞧他那七竅生煙的樣子,我就覺得好笑。」季笑晗邊說又「咯咯」笑了起來,隨後問,「野哥哥,你那邊怎麼樣了?要不要叫小受回去幫你?」
「法國這邊我剛上手,一切運作正常,小受留在中國吧,儘量和王道周旋,讓他沒精力管法國的事,等我和黛柔正式復婚的手續辦完之後,就什麼都不怕了。」
終止視頻之後,季笑晗無限惆悵,野哥哥和林黛柔要復婚了,心裏止不住澀澀的酸楚。不淡地告訴自己:野哥哥和她在一起,只是利益,只是為了「黛柔奈爾」順利更名到張野的名下,還有王道的附屬黑卡里的錢,可是,心裏還是酸的厲害。
「其實,張哥還是很愛嫂子的。」小受忽然說了這麼一句,季笑晗剛剛建立起的一點點信念又徹底坍塌,心,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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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普羅旺斯古堡里。
林黛柔難得睡了一宿的好覺,有張野在身邊覺得很踏實,積攢了很久的睡眠不足一下子爆發了,一覺竟然睡了十六個小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更半夜。
張野呢?
林黛柔穿着寬鬆的睡衣四處張望,她昨天見到張野了!?難道是在做夢?鬆軟的大床上,只有她一個人睡過的痕跡。
「張野……張野……張野……」
走出房間一路叫喊尋找着。
傭人們聽到他三更半夜的叫喊聲都迎上來,嘰里呱啦對她說着什麼。
「你們有沒有見到我老公?」林黛柔向他們詢問着。
傭人們搖頭,嘰里呱啦又說了一大堆。
語言不通是個大難題,她發誓,只要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學學法文。
擠出傭人的包圍圈,兀自尋找着,這古堡實在很大,有三十多間房間。遠遠地聽見一個房間裏傳出奇怪的細碎叫聲,說的是法文,林黛柔聽不懂,只知道是女人的聲音,叫得她心裏有些難耐的心癢。
這叫聲……
不會是有鬼吧?好多*小說中對古堡鬧鬼都有詳細的描寫,古堡耶,那是法國古代的皇宮或者王府,中國古代宮斗劇她也看了不少,一個皇帝三千嬪妃,為了爭寵爾虞我詐機關算盡,枉死的人不計其數,那些人死後化作厲鬼在午夜裏哭泣悲鳴。
這叫聲……
腦海里浮現出法國女人披頭散髮的樣子,不禁打了個寒顫,掉頭就往回跑。
那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傳在耳里淒淒歷歷,還夾雜着男人雄厚細碎的喘息聲。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林黛柔轉過身,慢慢接近那間屋子,走廊里,她的腳步聲格外清晰,她屏息靜氣,「咣咣……咣咣……」心臟猛烈的跳動在古堡中迴蕩,手握緊了門把,林黛柔再次穩定了下心神,終於推開了房門。
oh,mygod!
每天把林黛柔扛來扛去的健壯法國男人渾身*站在床邊,一個每天給她送飯的女傭也是赤條條一絲不掛,上半身躺在床上,兩條腿搭在法國男人肩頭,兩個人酣暢淋漓做着活塞運動,男人身上的肌肉有節奏的抖動,活塞出出入入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女人不知道是享受還是痛苦,或者是兼而有之,發出鬼哭狼嚎的叫聲。
林黛柔見狀,羞得臉頰一陣燥熱,驚得「啊……」地一聲尖叫。
這一聲可不得了,穿透力有上千分貝,把整個古堡里的人都招來了,眾人一齊涌到門口,看着房間裏兩個赤身*的人發出一陣鬨笑。
林黛柔的臉越加紅了,感覺到他們嘲笑的不是他們,而是她,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手足無措。
房間裏的那對男女更是盯着她,健壯男人嘰里呱啦說了一通法語,用毛巾往腰上一裹擋住下身。
女人也把毛巾往身上一披,向林黛柔鞠了個躬,也嘰里呱啦說了些法語。
林黛柔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只知道他們說完話後,所有的人都望向她,發出一陣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