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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狂一聲嗤笑,感傷道:「原諒與不原諒我們都走到了這一步,有些事再也無法回頭。」笑笑說,「其實我和美菱的婚姻早就該結束,我以前太懦弱,總想着夫妻過日子,將就一下也就一輩子了,是你讓我重新選擇,我現在想知道,對於我們這段婚姻,你打算怎麼辦?」
「丁狂,其實這段婚姻是雷諾比諾公爵硬逼的,我現在的心態真的沒有心理準備去愛人,所以,如果你有別的選擇,隨時可以離開,反正我們只是辦了婚禮,並沒有真正領證……」
還沒等文雪說完,丁狂便搶先說:「那我們的圓房……,文雪,不管怎麼樣,我們算是有了肌膚之親。」
文雪一聲嘆息:「丁狂,謝謝你那天……那種情況下,你願意配合我,你把持得住,我很感激,但是,我真的沒有心理準備接受另一段感情,我們這場婚姻的戲碼,如果你不願意繼續唱下去……」
「我願意。」丁狂搶先說,「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錢醫生肯幫我們在驗身報告上作偽證了,其實她早就知道你是林黛柔。」
「錢醫生是在我為小寶輸血的時候知道的。」文雪解釋說。
「那王道呢?你還想繼續瞞下去?」丁狂又問。
文雪再次嘆息:「我和他就像是一場角逐賽,不知道他知道我就是林黛柔以後會做出什麼反應,我無法預料。還是先瞞着他吧。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媽媽。」
丁狂忽然想起了些事,站起身在抽屜里翻找。
「你找什麼?」文雪疑惑道。
「上次去療養院看你媽媽的時候,她給我一個文件袋,說讓我交給你。」
「我媽媽不是瘋了嗎?」文雪更是疑惑。
「當時我也覺得是瘋話。眾所周知,你已經死在了法國,她囑咐了又囑咐,讓我一定要交給你,本來我想到你的墳前把東西燒了,但是我連一件你的遺物都沒有,就存着私心,把它留了下來。」丁狂說着把文件袋遞給文雪。
文雪打開一看,裏面是張光碟。插進電腦的光驅里,點擊播放。林黛柔的媽媽躍然於屏幕前。那樣子神采奕奕。根本和渾渾噩噩的她判若兩人。
「怎麼回事?媽媽在什麼時候錄的光碟?」文雪疑惑地看着丁狂。
丁狂搖頭:「這個文件袋我從來沒有打開過。」
兩人疑惑之間,屏幕里林黛柔的媽媽開口說話了。
「女兒,當你看到這張光碟的時候。一定是媽媽已經失蹤了……」
林媽媽吐字清晰,神智清明,可見之前的病態全是裝出來的。
「……黛柔,或者,我也應該像他們一樣叫你文雪,不要找媽媽,媽媽很安全,這次我的離開是不希望我的女兒再被別人利用,在裝病的這段時間裏,媽媽親眼目睹了張野、王道和丁狂的所作所為。他們做什麼都不避諱我這個精神病,媽媽也就看到了些他們背後的真面目。」林媽媽微微一笑,「先說張野,女兒,你選錯了人,張野的所作所為簡直令人髮指,我想這一點兒女兒你已經清楚了。」
文雪點頭,眼淚卻撲簌簌落下,丁狂默不作聲將紙巾遞個她。
「再說王道,女兒,媽媽知道他就是當年的秦少哲,如果他還是秦少哲,你們會很幸福。但是,他已經不是了,他是王道,他是英國的小王爺,地位尊貴,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姐姐川島香香的未婚夫……」
「我姐姐……?」文雪早就懷疑川島香香和媽媽的dna吻合,應該是自己的姐姐,但聽到媽媽這樣講出來,還是覺得有些錯愕。
「女兒,其實媽媽是日本人,名字叫山口櫻桃,媽媽先跟川島香香的父親川島一郎生了香香,然後又嫁給了你爸爸生了你,所以,你和川島香香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妹,那是很長的一個故事,有時間,媽媽再詳細地講給你聽。媽媽只是不希望你們姐妹倆為爭一個男人斗得你死我我骨肉相殘。」
「媽,不會的,不會的。」文雪已經泣不成聲。
「最後,我要說說丁狂這孩子,論財力和實力他永遠都不如張野和王道,但他卻是最懂得愛的人,女兒,不要被丁狂的過去嚇到,這孩子對家有責任感,對老人也細心,你『死』在法國以後,他時常來看我,像兒子一樣孝順我,雖然張野也很孝順,但是出於真心,還是故作之態,媽媽還分得清楚,媽媽讓你看幾段在療養院裏的監控錄像。」
說話間,畫面一轉,變成了丁狂伺候林媽媽的鏡頭,有給林媽媽擦手擦腳的,又餵飯的,也有推林媽媽出去散步的,一段一段打動着文雪的心。
畫面又跳轉到林媽媽在鏡頭前,說:「女兒,張野對我好,是想讓你為他做事,王道只會使錢,丁狂這孩子最細心,最體貼。女兒,不要被他的歷史嚇到,男人家庭不幸福才會上外面找樂子,媽知道,丁狂和他以前的小姨子有私情,這些他都跟我說了,他只當我是個有病的混混噩噩的老人,所說的都是心裏話,媽理解他,也希望女兒你能理解他,既然陰差陽錯,如果能好好把握,你會幸福的。媽媽也不和你多說了,記得,不要找媽媽,媽媽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
這段話說完,視頻結束了。
「媽。」文雪奔到電腦前,卻抓不住媽媽的身影。
林黛柔的媽媽到底是什麼人?日本財團大鱷川島一郎的前妻?而川島一郎是日本皇室中人,也就是說林媽媽是日本的皇妃,這麼大有來頭的人,怎麼會嫁給林黛柔的爸爸,甘於做一個中國的普通婦女呢?這背後隱藏着的會是什麼呢?媽媽這樣急切地離開,像是在逃避些什麼?她究竟在逃避些什麼呢?一連串的問號撲朔迷離。
「叮咚……叮咚……」門鈴急促響起。丁狂打開房門一看是王道,還帶着一大群的保鏢。
「有什麼事嗎?」文雪疑惑道。
「我問你有什麼事沒有?」王道顯得很焦急,看着文雪哭得紅腫的眼睛,心疼地怒吼道,「是不是他欺負你?」一把揪住丁狂。
「你放開他。」文雪忙制止,「不關他的事。」
「不是他欺負你,那你為什麼哭?還哭到了眼睛紅腫。」王道心疼地想撫摸她的臉。
文雪一想到媽媽說的她和川島香香是親姐妹,而王道是名正言順的川島香香的未婚夫,也就是她的准姐夫,下意識地脫開。
王道被他這小動作激怒了,一把將她撈進懷裏,吼道:「怎麼,上了別的男人的床就不許我碰了。」
「王道,你放開我老婆。」丁狂竟然出手推了王道一把,將文雪護在懷裏,輕聲問:「沒事吧?」
文雪搖頭,瞧兩人那眉目傳情的樣子,倒真像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你們是假結婚!」王道覺得心裏堵得慌。
「二舅哥,我和文雪已經圓房了,您不是已經看到了嗎?她現在是我太太,請您以後尊重一些,不要再動手動腳的。」丁狂的話不亢不卑,自有一種傲骨。
王道氣得在屋裏直轉圈。
他總是這樣,氣到極致就會不自覺的轉圈。
「二哥,以後我會把你當哥哥,也請你把我當妹妹,我們之間以後只有兄妹的情分,再無其他。」文雪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笑笑問,「二哥,帶這麼多人來有什麼事嗎?」
「有什麼事?對,有什麼事來着?」王道都被氣糊塗了。
凌天忙提醒道:「主人,日本有大批忍者來到s市。」
「對,日本有大批忍着偷偷來到s市,我怕是對你不利,看來你現在是不用我保護了?」王道氣得胸脯一起一伏。
媽媽是日本人,忽然日本派來了大批的忍者,媽媽在這個時候失蹤,這兩者之間會有什麼關係呢?
王道見文雪不吭聲,更加氣憤:「你以為這小子能保護你嗎?」他指着丁狂。
「二舅哥,保護妻兒是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和義務,這一點就不勞煩二舅哥費心了。」丁狂面對着王道一點都不畏懼,「再說了,日本派來大批忍者也不一定是衝着文雪來的,文雪已經是丁太太,我想二嫂沒有必要在對付文雪了。」
丁狂叫的「二嫂」自燃是川島香香。
「好好好,今天是我喝醬油耍酒瘋——閒的,吃飽了亂轉——撐得,我就不該來!」說着,王道帶着眾人大步離開文雪的別墅。
在別墅外命令道:「給我小心戒備,我不要文雪出任何意外。」
文雪現在還在丁狂懷裏,仰起臉來:「我們想到你敢直視王道。」
丁狂微微一笑:「保護所愛的人,是男人的本能反應。」鄭重其事地說,「文雪,我不想勉強你什麼,只希望能讓我這樣守在你身邊。」
「丁狂……」
丁狂捂住她的嘴:「什麼都別說,黛柔,我從來就沒想過這輩子可以擁有你,記得我說過,只要你願意嫁給我,我會讓我身邊的女人全部滾蛋!」
「可是我……」
「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我只想牽起你的手……」丁狂牽起文雪的柔荑,「就這樣默默地守候,也許有一天你會感覺到我的好,我依然懷念和你在網上聊天的那段日子,讓我們重新開始,把我們失去的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