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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做生意重要,這次出海,有合作的意向嗎?」
「不許你問。」張野喃喃地說,「做我張野的老婆只要會一件事就行。」
「什麼?」歐路莎覺得臉頰一陣燥熱。
「就是……」張野故意拉着長音賣關子。
歐路莎羞臊地說:「討厭啦。」臉上掛着甜蜜的笑。
「就是會花錢就行,如果你的錢不夠花,不是你能花錢,是老公掙得錢還不夠多。」張野打趣道,「你想到哪裏去了?」
「哎呀,你真討厭,不理你了。」歐路莎嬌羞而笑。
「你捨得不理我嗎?」張野依然用挑逗的語氣。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張野連忙說:「我這裏還有些事,你早點睡,晚安。」
「晚安。」歐路莎對着手機甜甜地吻了一下,她等着張野也回吻她,但沒想到,張野直接收了線,心裏有些失落。剛要把手機放下,「滴滴滴」是彩信:
「晚安就是我愛你,愛你的縮寫,老婆,一個回吻還不夠,我要吻你一千次,一萬次……」然後就是張野自己的卡通漫畫,厚厚的嘴唇吻上來,無數個心形圖案如仙女散花一般,好浪漫,好美呀。歐路莎抱着手機笑得甜蜜。
林黛柔裹着毛茸茸的大浴巾,赤着腳走進臥室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她低着頭,顯得有些拘謹,兩隻手的手指纏繞在一起,手足無措。
張野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收起手機。
王道正在浴室里洗澡,聽到手機在響,慵懶地靠在浴缸的壁子上,拿過手機,一看是張野的號碼,立刻一躍而起,這個混蛋這麼晚找他幹什麼?是……黛柔,直覺告訴他。這個電話一定和林黛柔有關係。立刻接聽電話。
「餵?」
電話里的聲音很小,側着耳朵,仔細傾聽才能聽得到。
「準備好了,要做真正的張野太太了嗎?」是張野的聲音,他在和誰講話?是黛柔,下午打電話的時候,張野揚言今晚會和林黛柔同床共枕,他居然要讓他親耳聽到他和黛柔……
豈有此理!這不是成心刺激他嗎?
林黛柔垂着頭輕輕點了下,臉頰燥熱羞答答地說:「張野,你溫柔一點兒。我把自己完整地交給你。」
「文雪……」王道喊着。
可惜張野在手機上動了手腳,把通話聲音壓成了靜音。也就是他和林黛柔說什麼做什麼王道都能聽得一清二楚,而王道的聲音,這邊根本聽不到。
張野將林黛柔橫抱在床上,棲身過來,撩開還掛着水珠的碎發,端詳這張臉,不禁又蹙眉。
他蹙眉的小動作完全落入林黛柔眼中。觸及了她心裏最敏感最柔弱的傷痛,眼前頓時蒙上一層水霧,悲傷道:「我的樣子很難看?」
「不。」張野搖頭。
「你一蹙眉我就知道。」林黛柔想掙脫開他。
張野棲身一個深情的吻封住林黛柔的唇,他的唇有些柔軟的溫熱,吻得很有技巧,但林黛柔一接觸到他的唇胃裏就覺得一陣翻滾,有一種噁心想吐的感覺,她強壓着,胸脯一起一伏。
呵。我不嫌你噁心,你倒噁心我!張野憤憤地想着,抬起頭語氣溫柔:「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林黛柔搖頭:「沒事,我可能是太緊張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是第一次。」羞答答難以啟齒。
「放心,把一切都交給我。」貼在她耳邊,「你只要放輕鬆,我會讓你很舒服。」
林黛柔重重地點頭,她辜負了張野六年,實在不能再這樣辜負他,咬着牙也要挺過去,和張野成為真正的夫妻。
「如果害怕,就閉上眼睛。」張野說着把燈關掉,臥室里一片黑暗,屋頂有星星忽閃忽閃,拼成了一連串的英文「i love you」。
林黛柔驚愕:「你什麼時候弄上去的?」
「就在你洗澡的時候,今天是我們結婚六年的新婚之夜,當然要浪漫一點兒了。」張野喃喃地說,溫熱的鼻息撲面,輕輕吻上她的臉頰。
不得不說,張野在哄女人方面確實有一套,一束花鬨得歐路莎情意綿綿,幾個會發光的星星就將林黛柔的情緒調動起來,她開始回吻他,兩個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
正在兩人的深情熱吻已進入如夢似幻飄飄欲仙的境界,可以進入下一環節的時候,林黛柔的腦海里忽然又浮現出一個場景:那是一個很狹小的電梯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林黛柔慌亂地去按電梯裏的求救按鈕,沒有反應,忽然,電梯的上蓋打開,有新鮮的空氣透進來,同時聽見一個男人興奮地喘着粗氣的聲音……
「啊!」林黛柔一聲驚叫,很大力氣地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張野。
張野愕然,立刻打開燈,驚駭道:「黛柔,你怎麼了?」
林黛柔緊張滴拉過張野:「我想起來了……」
張野渾身一顫,她想起了什麼?
「電梯間裏,好黑,有男人粗重的喘氣聲……」
「還有呢?」張野試探地看着她。
「還有……還有……」林黛柔敲着自己的腦袋,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拉這張野,「我想不起來了,老公,那個男人是誰?」
張野頭上的青筋暴跳,惡狠狠滴回答:「沒有誰,那是你做的一個噩夢。」
「噩夢?」林黛柔有些不敢置信,一個夢會沉積在她的腦海中,這個夢一定非常可怕,可是張野為什麼這麼憤怒,只是一個夢,值得他這麼憤怒嗎?
「老公,今晚,我沒心情,可不可以……」林黛柔說的很小聲,樣子像是在哀求。
她想起了王道就不想和他同床?想為王道守身如玉,怎麼可能。張野陰冷地一笑,附在林黛柔耳邊,曖昧地氣息使她的耳垂絲絲髮癢,張野輕聲說:「我已經等了六年,今天……堅持不住蓄勢待發,不信你摸摸。」拉着她的手觸碰到高高揚起的灼熱,林黛柔下意識地縮回了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恐慌中透着迷茫。
張野又喃喃地說:「我的身體很熱,感覺就要爆炸了,現在,只有你能救我,我保證我會很輕,不會弄疼你。」
林黛柔只能羞答答輕輕點頭:「那……我聽你的。」
張野又關了燈,把她按倒在床上,棲身過來,解開她的浴衣,林黛柔感覺到胸前涼涼的,下意識地用手想去遮擋,卻被張野阻止了。其實,最後一次做整容,只是改變了她的臉,她的身材還是第一次整完容後的文雪的身材,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該渾圓的地方渾圓,絕對稱得上完美身材,而且,在做第二次整容的時候,給她的皮膚做了護理,摸起來比以前更加細膩光滑。張野攀上那細膩的渾圓的高聳,輕輕滴揉捏挑逗,有技巧地點火……
忽然,林黛柔的腦海里再次浮現電梯間裏的一幕:一個很高個子的戴面罩的男人強行進入她的身體,對她瘋狂的掠奪佔有……
「啊!」林黛柔再次驚叫,對壓在她身上的張野發了瘋似的反抗,吼叫哀求帶着哭腔:「不要,放開我,不要……」對着張野又撓又打。
張野再次起身,點亮了燈,抓住林黛柔的手腕:「黛柔,你怎麼了?是我呀。」
「張野。」林黛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頭扎進了張野懷裏,哭泣着說,「不是做夢,我想起來了,有一個戴面罩的男人,把我……把我……」
「你想起來了。」張野的語氣冰冷,像是在嘲諷,「你還是想起他來了。」
「老公,那個戴面罩的男人到底是誰?他是不是真的把我……?」
「是,你被他強*暴了。」張野語氣冰冷而肯定。
「他是誰?」林黛柔一臉的痛苦表情。
「王道……」
王道?難怪一聽到這個名字,她就有心痛的感覺,原來他對她……
張野又說了後半句話:「也是十一年前的秦少哲。」
「少哲?」林黛柔搖着頭,「不會的,不會的,少哲不會那麼對我,一定不會的。」
張野深深地嘆息,「啪啪」擊了幾下掌,工藤良子推門進來,將一打舊報紙遞了過來。張野把報紙交給林黛柔。是過去一年的報紙,有幾張是王道戴面罩時出席重要會議的報道。
林黛柔指着報紙上那個戴面罩的男人說:「就是他。」上面清楚地介紹着他的身份,皇廷集團亞洲總裁王道。
後面還有皇廷集團成立一百周年慶典,王道脫下面罩以真面目出席的照片。
林黛柔眼睛瞪得圓圓的,喃喃地叨念着:「不會的,不會的,少哲怎麼會這麼對待我?他怎麼會……?」
「他恨你。」張野解釋說,「他恨你當初背棄他,他要向你報復,他不但強*暴了你,還毀了你的容,害死了你的爸爸媽媽,你受不了刺激才一病不起,渾渾噩噩過了一年,我只能把你送到這個小島上靜養。」張野說着眼前蒙上一層水霧,感傷道:「黛柔,你知道我有多麼感謝老天讓你失憶嗎?我以為你忘記了那段悲傷的經歷,就可以快快樂樂地生活,但是,沒想到,你又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