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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都是一些小伎倆,山口櫻桃也想到了,可能是女兒故意想引她進去,本來想放下飯菜一走了之,但看見文雪躺在床上單薄的身子,還是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走到床前,拍拍文雪的肩膀:「黛柔,你怎麼了?」
文雪立刻翻身撲進媽媽懷裏,喊了一聲:「媽。」淚雨滂沱。
「不是,我不是。」山口櫻桃想推開女兒,可文雪攥着她的衣襟攥得很緊。
「媽,你的聲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還有你做的菜的味道,媽,我好想你。」文雪哭得悲痛欲絕。
「黛柔,媽也想你,只是……」山口櫻桃摘下面罩,露出了本來面目,果然是文雪日思夜想的媽媽。
母女倆抱頭痛哭。
「啪啪……啪啪……」稀稀落落的掌聲,張野邁着四方步走進地牢,譏諷道:「好一出母女團圓的好戲。」
山口櫻桃身子一顫,輕輕推開文雪,懦懦地向外走。
「山口櫻桃。」張野敢直呼她的名字,以前他總是討好地叫着「媽」,現在就像是在喝令屬下,「需要我把你送上軍事法庭嗎?」
「少佐?」山口櫻桃一臉的驚慌。
軍事法庭?那不是專門審判軍人所設的機構嗎?
少佐?中國的軍銜是尉、校、將。只有日本才用「佐」,張野是日本的少佐,而媽媽又是日本人,張野?日本?到底有什麼關係?文雪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出去!」張野喝令一聲。
山口櫻桃忙答應一聲:「嗨!」九十度鞠躬後。退了出去。
「媽媽……」文雪忙要追出去,張野伸出雙臂,作勢要抱住她,文雪忙向後退了兩步。躲開了。
張野陰霾地一笑,也沒強迫她,隨意地坐在床邊,從床頭櫃的格子裏掏出那些成人用品,隨意地擺弄着,戲謔道:「王道這裏的設備比我野性美公司的產品還多,你說他是不是一邊裝修着這裏,一邊想像着當這些東西用在你身上是什麼樣子呢?」
「你?……」文雪一下子羞紅了臉。
「你和笑晗不是學過床技嗎?正好今天我試試。」張野獰笑着,一把攥住文雪的手腕,往懷裏一扥。順勢將她壓在身下。
「張野。你放開我!」文雪的面部表情厭惡至極。
張野輕輕撩開她的長髮。欣賞着這張精緻絕倫的臉和厭惡至極的表情,喃喃滴說:「是不是他把你壓在身下的時候,你也是這種表情?還是截然相反的表情?」
「神經病!」文雪用力想把他推開。可是張野的身子很重,她推不動。
張野鉗住她的下巴:「回答我,當王道把你壓在身下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是厭惡?還是……興奮?」
「張野,你無恥!」文雪揚起手來要打他,反被他攥住,繼續問道:「你也是這樣想打他嗎?然後呢?他怎麼做的?是吻你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還是……?他會怎麼做?」
「張野,你表態!你走火入魔了!」文雪憤憤然。
張野「哈哈」大笑,站起身來:「你就是再想他也沒用。」
「什麼意思?」文雪顯得很緊張。「他怎麼了?」
張野慢條斯理地夾了一口菜,讚嘆道:「媽媽做的菜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吃。」
「我問你王道怎麼了?」文雪焦急道。
「看來你真的很緊張他,就像當初……緊張我一樣。」傷感地笑笑,繼續吃飯。
文雪知道她這是在賣關子,她越是追問,他就越不會說,不過是一場心理戰,冷笑道:「你愛說不說,我還不問了。」
「變聰明了。」張野一聲冷笑,將一份報紙拍在桌子上。報紙上整版刊登着王道和川島香香即將結婚的消息,婚禮定在一個月以後在英國公爵宮殿舉行。
「他們要結婚了,這是……好事兒。」文雪喃喃地說着,眼淚卻如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止不住的流。
「王道也算老謀深算。」張野莫名其妙地來了這麼一句。
文雪疑惑地望着他。
「川島香香答應,在結婚的當日會讓你參加婚禮,然後放了你,在英國舉行婚禮,如果要把你護送出國,王道早就做了部署,就算是乘坐私人飛機,也很難不被他發現。」張野陰險地笑笑,「只是他不知道,日本忍者根本不會把你送出國。」
「王道在婚禮上見不到我,不會和川島香香結婚的。」
張野又陰險地一笑:「以他那種性格,也許會在婚禮上直接殺了川島香香。」夾了口菜又說,「你知道,川島香香要怎麼對付你嗎?」
文雪愕然。
「她讓我找幾個男人把你輪了!」張野說得輕描淡寫。
姐姐對她的仇恨這麼深?要用這麼極端的手段對付她?文雪痛心疾首。
「很痛心是嗎?」張野又陰冷的一笑,「現在,王道保護不了你,能保護你的人只有我。」
「你到底是誰?」文雪疑惑道。
張野莫名地望着她,不知道她在問什麼。
「媽媽是日本人,稱呼你為『少佐』,你又和日本忍者有聯繫,那麼,除了zy集團總裁、國際刑警的多重身份之外,你還有什麼身份是我不知道的?」
張野笑笑:「我還有個名字,叫伊賀佐藤!」
日本忍者的頭目!
「那麼這個名字……?」文雪更加疑惑了。
「這才是我的真名。張野這個名字是我為了隱藏身份而取的佚名。」
什麼無父無母,從孤兒院長大,什麼白手起家,原來都是假的。文雪想想也是,張野還不到三十歲,就創立了zy集團,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短短几年就已經是國際十大富豪之末,如果背後沒有一個強大的勢力支持,那就怪了。
伊賀家,日本正統忍術世家!這才是他一直以來能隱瞞住自己多重身份的原因。就是王道那麼有實力的人也查不出,都是一步一步被他牽着鼻子走。
「川島香香不知道伊賀佐藤就是你嗎?」
張野微笑:「別說是她,就是她父親川島一郎也不知道,如果這麼容易敗露身份,我這麼多年的忍術就白學了。」
「難道他們聽不出你的聲音?」文雪非常疑惑,川島香香在拍攝《卿本紅顏》的時候,沒少和張野接觸,算是很熟悉的了,就算他穿了忍者衣服,看不見他的面貌,可是,聲音應該很熟悉才是,還有王道,他也和伊賀佐藤通過電話,難道也聽不出來?
「聲音?」張野笑笑,立刻換了一種聲音,「從小學習忍術,改變聲線是基本課程,就像口技一樣,現在,你聽得出我的聲音嗎?」
「伊賀佐藤……」
張野忙打斷她:「我還是習慣你叫我張野。」
「好,張野,為什麼告訴我你的身份?是不是你想殺我滅口?」文雪本就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張野笑笑:「本來殺了你,王道就不會放過川島香香,到時候,川島一郎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雷諾比諾公爵為了平息兩國邦交,一定會把王道交出去,這確實是除去王道最好的方法。」
就知道是這樣,文雪笑了笑:「為什麼還不動手?」
張野又夾了口菜,嘆了口氣說:「我捨不得。」
文雪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他捨不得?當他把她當成禮物送給王道的時候,他捨得;當他要挾她加入國際刑警收集王道罪證,讓她身陷於危險之中的時候,他捨得;當他在王道面前揭穿她的身份,至她於不顧的時候,他捨得;當日本大批忍者刺殺她的時候,他捨得,現在,她在他手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他捨不得了,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好笑的笑話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張野一聲嗤笑,「前幾次,你的對手都是王道,王道就是再怨恨,再氣憤,也不會對你下殺機,所以我捨得。」
他倒是對王道了解得很透徹。
「那你想怎麼樣?」
「我買下了一個無人島,一直在修建,這幾天就要竣工了,我會把你和你媽媽送到哪裏去,等我把王道解決之後,再接你回來,到那時你就是高貴的公爵夫人。」
「我不稀罕!」文雪只覺得眼前的張野比魔鬼要可怕十倍百倍,讓她心驚膽戰。
「等你懷上了我的孩子……」
「我這輩子都不會給你生孩子。」文雪說的斬釘截鐵。
張野一聲嗤笑:「這可由不得你!」
文雪立刻做出防備的姿勢。
「別那麼緊張,來日方長,再說了……」一把鉗住文雪的下巴,「咱們在王道專用的衛生間裏做了一次,也許現在你的肚子裏就已經懷上了。」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
這兩天出了太多的事,她根本沒想到吃避孕藥,天吶,千萬不要懷上這個魔鬼的孩子!
「求天也沒用。」
她想什麼,他都知道?
「就算這次沒懷上,等到了無人島,我也會讓你懷上,等我們有了孩子,我們還會像以前一樣,是別人眼裏最羨慕的恩愛夫妻。」張野似乎想起了以前的生活,眼前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