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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震天走進靈罩門後,一股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他穩了穩身形,就向山谷內走去。
山谷四面環山,頭頂上一顆碩大的珠子發出耀眼的白光,將此處蒙上一層白色的薄沙,奼紫嫣紅的靈花生長其間,給安靜的山谷染上一分鮮活的色彩。
這裏的靈物不僅年份久遠,而且其中所蘊含的靈力也比外面的靈藥更多,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只有百畝大小。
在這個獨立的空間中行走,于震天不僅佩服起金霞門開山師祖的實力,這裏可以說是修真者的洞天福地也不為過,在修真界靈氣稀薄的今天,金霞門能夠在群狼環伺之下還有立足之地,這處空間可謂功勞不小。
雖然這裏也許只是祖師一時信手所造,但是卻為金霞門留下生存之本,不管是萬年前的天地異變,還是千年前的大戰,這裏都是金霞門弟子最後的庇護之所。
「震天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山谷中迴蕩。
「晚輩拜見封師叔。」于震天躬身道,「在下有要事求見兩位師叔。」
一陣石門開啟的聲音,封白澤從山谷中走出來,看着只有四十歲的樣子,身着金絲攏邊的黑色長袍,青色腰帶上左右兩側鑲着兩塊青色的靈玉,倒是一件主防禦的法袍。
「有什麼事如此嚴重,還要動用元嬰修士處理?」封白澤沉聲問道,帶着于震天來到一處小亭,兩人坐下。
于震天不敢隱瞞從五十年前發現四湖秘境講起一直到今次他的打算也一併和盤托出,他看着這位元嬰師祖在聽完後陷入沉思,也沒有打擾,坐在一旁也不禁想起這次金霞門的危機來。
「此事的確不是你等小輩能夠解決的,你先回去安撫下門派弟子,我這就往天刀門、鬼谷門走一趟,思量對策,想來東境那邊對這兩派也有所動作。」封白澤想了會兒說道。
他想到這次若能達成三派合併的目的就最好,再不濟也要促使三派共同進退。想來另兩派的元嬰老祖也會支持,合併總比吞併好,而且說到底萬年前他們這三個門派還是一家,門派秘辛中也有這一段記載,想來就是從那時起,再未出現化神修士,沒有一人的實力能夠令人心服,只好各自在元嬰修士的帶領下,分裂了天霞宗。
厲簫看着對面練氣八層的古耀天,在天望嶺時就知道此人一身詭異的紫火十分不凡,心中自然不敢輕視。
「重土——」厲簫運起法訣,先行用土行重力壓在古耀天身上,不等他破除,厲簫擲出小梵天印。
「嘭——」古耀天雖然火系法術高深,但也不是只有紫火這一種手段,作為古家的核心弟子,護身的靈器實在說不上少。
只見小梵天印遇到一個鍾型靈器,兩兩在空中頻頻相撞,厲簫控制着小梵天印在一擊之後準備向古耀天襲去。
「嘭——嘭——嘭——」作為有靈性的小番天印也有自己的脾氣,他十分不滿對面那個小杯子居然沒有碎,小番天印繼續與鍾型靈器相撞着。
厲簫在心裏大罵此印祖宗,無奈小印仍是不聽使喚,而此時對方的又一件靈器又至。
厲簫忙不迭地拿出一疊兒中階金劍符,土盾符,一起扔出去,飛至而來的青色小劍在連番抗擊下,終於轉了個彎。
古耀天此時御使兩件靈器已是吃力,看到青濛劍一擊未見效,就迅速將其收回。
「嘭——」兩人中間的位置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灰煙四起。
「呸呸——」厲簫看到撲面而來的濃煙,更是在心裏將小印用星火翻來覆去的炙烤。
只看見一個灰黃色的石塊從煙霧處飛向自己,要不是還有一點神念相連,厲簫說不得就要甩出星火了。
小印停在厲簫前方,躡手躡腳的不肯過來。
厲簫懶得現在計較,伸手一招,雙手呈合抱之勢,小番天印立在中間滴溜溜的轉動,「去——」
待厲簫一喝,小番天印幾個明滅之間,砸向古耀天。
古耀天生生地挨了一記,看着將白睴鍾砸碎的靈器,暗光閃動。
「噗——」紫火頓時包住此靈器,他就不行被他紫火纏住還不能將你煉化。
古明鵬一邊釋放紫火,一邊注意着厲簫的動靜,看來對方沒有第二件靈器了。
厲簫一看小印被困在紫火中,心裏一緊,急忙想控制此印脫離出來。只是神念被紫火阻隔,若有若無。
「忒——」厲簫驚神一喝,抓住古明鵬心神受創之機,將小番天印掙脫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厲簫看着變成紫紅色外殼小番天印。
「噗——噗——」小番天印在離厲簫一丈遠的地方,開始搖搖晃晃,從印底部噴出幾團紫火,又晃晃悠悠地飛向厲簫。
厲簫無視擂台底下吃驚的眼神,將小印一收,放入儲物袋中。
此時古明鵬靈力告竭,神識受創已經退下場去,自然這一戰是厲簫贏了。
此後幾天,厲簫到修煉室中閉關,主要還是弄清楚這小番天印的變化。
他仔細檢查小印的情況,除了一開始是紫紅色外,現在又恢復了原來的土黃,只在催動紫火時才變成紫紅色。
厲簫對此自然欣喜,反反覆覆又將小印摸了一遍,直到小番天印扭着身子從厲簫手中逃脫。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厲簫望着飛到他面前的小印,試探着問道。
回答他的是一室寂靜,「我這是瘋了?傻了?居然問你這個傻印。」
「我不是傻印,我是天上地下,唯一有靈的土之精。我不是傻印,我是天上地下······」一遍遍的的聲音迴蕩在厲簫腦海。
他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是靈器有靈了?這是他撿到寶了?這是······
「傻印,你還能說其他話不?」厲簫急忙道,這次看着眼前的小番天印一點都不帶猶疑,面色帶笑,也不管它看不看得到。
「我不是傻印,我是······」
「我X——你耍我是吧!」厲簫聽到這不變的聲音,頓時怒了。
「我不是傻印,我是天上地下唯一有靈的土之精。」
「傻人——」
厲簫得承認他被鄙視了,還被一個沒見過啥世面的土靈鄙視了!當然他不能鄙視回來,因為無論怎麼讓這傻印改個叫他的名字都無果後,他就徹底放棄了。
「再噴個火——」
這幾天在修煉室里,他就一遍一遍訓練傻印,直到「得心應手」後才神清氣爽地從修煉室中出來。如果,這得心應手不算他如何威逼利誘傻印的話。
厲簫回想自己如何保證給傻印找到同樣的土靈的事,就一陣得意,他說要找但是沒說什麼時候找,等他過個百八十年想起來的時候再說吧。
只是他沒想到此時的一個利誘,讓他過了一段魔音時刻繞耳的日子,從此以後再不敢亂加欺負任何新的智慧生靈——就算對方是一團氣。
回到院子,厲簫找來黃俊清、李谷來打聽了這幾天擂台上的情況,畢竟在大多「傷殘」的情況下,可能很快就會只剩下五六十人進行兩兩對決,選拔勝場前二十名的修士獲得築基丹的名額。
「現在只剩下明日一場比賽,不過之前勝出的不少修士都以受傷為由,退出了這回的門派小比。所以加上明日勝出的五人最多也只有47人留下來。」黃俊清開口說道。
厲簫點點頭,想起自己在門派小比後準備回家的決定,就讓兩人想想有沒有什麼要帶回家的東西,他正好順路倒是可以先去雲來城一趟。
「師兄怎麼不築了基再回家?」李谷來疑惑地問厲簫,他覺得帶着築基丹離開門派很不安全,厲師兄怎麼會想不到呢?
黃俊清沒等厲簫回答,接口道:「厲師兄這是要磨礪心性,修真者不是要斬斷塵緣嗎?這次師兄回家正好可以看看家裏是否安好,才能放下心來築基,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亂問。」一個鄙視的眼神甩過去,威力十足。
「噢——」李谷來懦懦地點頭,他這次聽懂了,原來是要讓自己放心築基呀!果然不愧是師兄,他們都想不到,不過那會兒金霞門弟子都盯着這築基丹,師兄怎麼離開啊?
真是沒救了,這是能問的嗎?別看厲師兄一直比他們修為高,就忽略厲師兄其實資質只是不錯的程度,只一顆築基丹又無其他準備的話很有可能築基失敗。
到底在築基上,兩靈根的他們確實比三靈根的師兄要容易一些,想來厲師兄也沒什麼把握,才想遊歷一番吧。
厲簫倒是沒多想,只是感覺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不止在準備上,還有自己的心性。這幾年在門派中他一直用丹藥修煉,修為倒是增長得很快,比之小清、谷來兩人都快上幾許,但是在心理成熟方面,隨着年齡的增加也無甚優勢。
而且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基礎還不紮實,在平時的鬥法中不一定能發現,但若是現在匆忙築基,就算成功也會在今後的道路上造成阻礙。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