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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揚抓住林羨如冰涼的手,放在胸口暖和,柔聲問:「羨如,你這是怎麼了?」
林羨如眼神空洞,咬住唇不說話,臉上似乎還殘留淚痕,她深深鎖眉,一個字不吭聲。
「進屋說吧。」周旭示意周揚扶林羨如進了休息室,然後側頭對三位店員小妹說,「你們也辛苦了,今天就下班吧。」
店鋪提前關了門,於顥盡不了做哥哥的責任,只能作為局外人靜靜地坐在一旁,看周揚。周旭不斷關心地問起原因。
「羨如,究竟是怎麼了,你說句話好不好?」周揚見林羨如問什麼都不答,心急地捏着她的肩膀,搖晃了兩下,林羨如痛得哼了一聲。
周揚立即發現了問題,急忙要解開林羨如的衣扣,看她肩膀,林羨如有些推阻之意。周揚也顧不得房間裏還有另外的兩個男人,強行解開了衣扣,露出了她的肩,上面有淤血痕跡。
這傷是剛剛不久弄上去的,周揚可以確定,他又看見後頸部也有傷痕,再往下……周揚又不能脫下林羨如的整件衣裳。不過他們都能夠猜到,她的身上有不少傷。
周旭握住她的手,把她的衣袖往上一扯,手腕下方就是被繩子勒過的傷痕,觸目驚心。在她消失的這四個小時裏,發生了怎樣可怕的一幕,三個男人皆不約而同地想到了。
於顥再也沒有辦法無動於衷坐在遠處,他沖了過來,凝重了語氣:「這些傷是哪兒來的?」
林羨如被於顥那兇狠的目光嚇住了,生生流出了眼淚,而後一發不可收拾,她把頭埋在周揚的懷中。受到的恥辱是怎麼也洗不去了,她的腦中還閃現着那些畫面,兩個男人輪番攻破她的身體,要了一次又一次,她沒有辦法掙扎,沒有辦法放抗,連喊都喊不出聲,嘴巴被封住了。疼到了抽蓄,疼到無法呼吸,她的眼淚濕透了枕巾,耳邊卻傳來男人們的歡聲笑語以及銀盪不堪的話。
他們毫不憐惜地逼迫讓她擺出各種難看、噁心的姿勢,將她當成玩物一樣擺弄,不僅僅如此,他們在解決了生理欲望之後,還用照相機拍了她各種的裸-照。
尊嚴被踐踏得分文不值,她的身體痛到了麻木,心也麻木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很髒很噁心,再也配不上周揚的愛了,現在除了哭,她說不出一句話,也沒有多餘的任何表情眼神。
「是誰做的?」周旭用極其渴望的眼神望着林羨如,只要她能說出是誰,他不惜一切代價要毀滅!
林羨如根本不認識那兩個人,更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她現在根部不敢回想那些,如毒蛇一般縈繞着自己,糾纏不清。
周揚緊緊抱着林羨如,沒有絲毫嫌棄反感的意思,更是心疼到了骨子裏,對周旭說:「不要問這些了。」
現在問林羨如這些,只能夠讓她更加痛苦,周揚現在只要讓她感覺到安慰和溫暖,他抓緊她的手,十指相扣:「沒關係,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兒,你都是我最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