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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在地上蠕動着的人們,面如死灰,眼神里所透露出來的全都是求死的欲望。
但他們死不了,連死的權利也被那個總喜歡穿着一件黑色袍子的男人所剝奪。
在這裏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唯有死亡了才可以解脫。
可就算是解脫了,卻依舊會變成盆子裏的那一堆的肉塊。
好在這麼多天了,他們發現自己也慢慢的已經習慣了。因為逃不出去,但飢餓一定會促使前面的那個人啃食掉那一盆子的腐肉,就算他不吃那個惡魔也會逼着他吃。
吃完,腸胃就會出現毛病,隨後排泄的東西就會落在後一個人的口中。
就這麼周而復始着,但到了最後的那些人,他們只會慢慢的餓死。
中田顯然已經明白了過來,因為他親眼看到前面的人已經因為飢餓而瘋狂的啃食着那些腐肉。
他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抱着腦袋,可就在這時一根巨大的木棒子敲在了他的雙手雙腳上。
骨頭斷裂的痛苦讓中田悽慘的叫着,他無計可施的時候眼神竟然哀求的看着那些如同蜈蚣一般的人身上,但那些人的回應卻讓他的心頭徹底的冰冷了下去。
那些人看過來的眼神是充滿着冰冷和譏笑的,他們的眼睛裏也不再有任何的感情了。
男子拽着中田的頭髮,把他拖到了蜈蚣的最後面,冷笑着道:「看到了嗎?他們就是死神的奴僕,也是我的奴僕。而你很榮幸也成為了我的奴僕,但你不能太驕傲了。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成為真正的神之奴僕,懂嗎?」
說到這時,男子突然停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道:「哦對了,你也算是一個小惡魔。嘖嘖,很不錯啊你居然能把一個人殺的那麼血腥。可我還是想告訴你,殺人的手段有很多,但殺一個人搞的那麼髒,可見你這傢伙太沒用了。」
「另外,那個抓住你的少年我總覺得有點眼熟,但卻總是想不起來我在哪裏見過他。那個少年有點意思啊,他很強大,只是他放那根針頭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想那樣把我高貴的血液留下嗎?這怎麼可能呀。」
男子似乎陷入到了自己的思考之中,他對蘇揚的確有着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他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最後想不明白,他拽着已經雙手雙腳殘廢的中田拖到了人群的後邊,拿出了一個自己打造的偷頭套扣住了中田的脖子。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錯了……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能成為死神的奴僕是很多人渴望的事情,我給你這樣的機會,你怎麼可以放棄呢。」男子說着拿出了線來,在中田恐懼的眼神下一點點的縫製起來。
等到做好了後,中田的臉上全是淚水,眼神哀求而又恐懼的看着。
只可惜他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而那自稱撒旦的男子,也沒有再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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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又增加了一節,這是來自於島國的一節。
撒旦弄好後,很興奮的說道:「終將有一天,整個世界都將是我的奴僕!等最後吧,等最後我要讓那個來自於華夏的少年來做領頭羊,他給我一種很不一般的感覺,所以他拉的屎對你們來說一定格外的有着營養!」
撒旦亢奮而又扭曲的歡呼着,這時的蘇揚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眉頭微皺的在中田家看着。
中田家還是挺大的,畢竟他的工作收入不錯。但只是一棟房子而已,再大也大不到哪裏去。
蘇揚轉了一遍之後,對着秦風和kiko道:「兇手應該是早早的就在這屋子裏面等待着了,一直到晚上他才開始行動。」
「也就是說,他在中田回來之前就已經在這屋子裏面了?」
「只有這樣才能夠完美的避開監控,因為昨晚上中田被帶走的時候,這屋子裏的電源是被切斷了,也就是說不開電源那些監控也無法進行工作。」
蘇揚說着,到了房間裏,他看着那塊被剪掉了的床單,眼中露出了一抹笑意來,心道:「他還是碰到了那根針頭,只不過他的確很仔細立刻剪掉了床單上的血跡。」
kiko看着蘇揚注視的地方,便隱隱聯想到了什麼,問道:「群主,你昨晚上幹什麼了?」
「我跟你們說的,不要透露給別人。我在被剪掉的這個地方放置了一根針頭,兇手一旦接觸到的話就會被扎到,從而流出鮮血來。」
kiko和秦風都反應了過來,但卻是苦笑道:「這種方法不可能讓他留下證據吧?」
「是,這樣做根本沒辦法讓他留下證據。但,我想對他有多一些的了解。這個兇手我們是完全陌生的,直到現在我們連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無法確定。任何一個人在被針頭突然扎了一下後,都會本能的縮回來,但兇手一定戴着手套,因為不戴手套的話他肯定會留下
指紋。」
「此刻我們所看到的除了床上有着被剪掉的痕跡之外,沒有任何地方還有血跡。這意味着什麼呢?意味着兇手已經反應了過來,我昨天晚上是在監視着他的到來的。」
「我和秦風說過,此時此刻的兇手因為警方毫無頭緒會逐漸的優越起來。但就算是如此,他依舊把自己的血跡清理的乾乾淨淨。甚至只有一處地方被掩蓋,意味着他在帶走中田之前先對自己做了止血的行為。」
「這個人猖狂歸猖狂,但他的思維一點也沒有亂。再釣魚是不可能成功了,他的手段比我之前遇到的林朝還要兇殘,可智商與行事作風卻要比林朝還要強大很多倍!」
蘇揚說完,眉頭緊鎖着,隨後看到了屋子裏一張中田的照片,道:「這張照片可以成為他的遺照了,中田不可能會活着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