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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探我,我也得打探你,不然會被懷疑。「墨兄,其實晚上人也多,昨天出來一個叫葉舟的傢伙,他好像引起公憤了。天下修士正滿地找他呢。」
墨忻嘆道:「這事兒我也聽說了,這小子很邪乎,不過天下這麼大,總該出現幾個愛搗亂的人。這些都和我們無關,咱們只是看戲,看戲。哈哈。」墨忻不知道眼前的就是葉舟,他也沒說出自己要揍誰。能找個志同道合的人不容易。
看來他要揍的真不是自己,葉舟吃了顆定心丸。不是自己會是誰?葉舟頓時很好奇。「不知是誰惹到墨兄,若情節嚴重我或許可以讓他消失。」
年輕人就該這種口氣!墨忻連忙說道:「不能讓他消失,具體說來他不是惹了我,而是惹了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當然這種惹你懂的,小孩子永遠處理不好自己的感情問題。我們做長輩的有時候就該管一管。」
懂了,小兩口吵架,他出來「調解調解」。葉舟邪惡地笑道:「明白明白,該管該管。」這鐵定和自己沒關係啦。調解家庭矛盾,這事兒有挑戰性。
墨忻聽得一愣一愣。心道:「若是你知道對手是誰,還敢這麼說?」無知無畏,無知無畏!他突然發現自己太邪惡了。謊話成堆,教唆別人去挨揍!他決定做些事彌補一下自己的罪過。於是說道:「逐風道友除了吃,還對什麼感興趣?」
這是想幹什麼?給我酬勞?葉舟滿心歡喜。這朋友太客氣了。「不知道友可能聽說什麼功法可以讓兩個獨立的元神之間建立長期的溝通?」
墨忻瞬間石化,天下已經出現斬妖訣,現在又冒出會三種屬性功法的修士,他還想溝通元神!
他沉默片刻道:「道友怎麼會想到這麼奇怪的問題?」
葉舟道:「這個問題我思考很久了。你想啊,人們在很多時候都會同一時間想到同一件事,說同樣的話。說話有了這樣的功法,那麼無論是迎敵還是修煉都是事半功倍。」他說着做出無限欣喜的樣子,造型擺的和白痴一樣,呆滯,機械。兩眼充滿可渴望的火焰。
難怪修為低能力強,十足一個怪胎,以怪胎對怪胎。他很想看看明天他能有什麼驚人的表現。墨忻虛抬右手,神秘地說:「你真問對人了,關於溝通元神方面的功法,就算天曉也不知道。不過我倒是聽說過有這樣一套功法叫靈犀咒。創立者是一對無名的夫妻,由於不能忍受分離的痛苦,所以創立了這套功法,這樣就算相隔千里也能知道對方想什麼,做什麼。」
葉舟一蹦三尺。抓住墨忻的肩膀急切地問:「這對夫妻在哪,功法傳到何處?」
墨忻下意識地掙扎了兩下隨後安靜地讓他抓着。「這套功法初創於塵世,據我了解,最後修煉這套功法的出現在東域木之國。」
「木之國?」葉舟沒聽說這地方。「木之國在哪?」
木之國他都不知道?墨忻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說道:「神州分五域兩虛一城。東域在神州之東,滄海之上。其中有三山五國,木之國疆域最大,修士也最多。前些年還是溪朝,據說現在改朝換代了。有機會我帶你去轉轉,那裏的美味數不勝數。」
誰還有空管吃,葉舟繼續追問:「有最後修煉靈犀咒的修士的消息嗎?」
用不用這麼猴急,我聽到的只是傳說。你要聽,我便繼續當高人,先知。「你想啊,自己想什麼,做什麼,別人全知道,這日子還怎麼過?所以最後修煉這套功法的兩個人破解了它。中斷了元神交流後各奔東西。人渴望交流,卻恐懼知心。這是孤獨的由來。」
破解?葉舟道:「你的意思是說,如今再修煉這套功法就是想連接就連接,想中止就中止?」
墨忻白了他一眼道:「你這樣理解也不錯。但我卻認為這種中斷是不可逆轉的。修煉這種功法的人都是腦袋發熱的人,自己心裏可以住着別人,但是不能讓他知道全部。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還不如死了算。所以最後修煉的人,破解絕對是不可逆轉的。」
「最後修煉者是誰?」
他不會真得想修煉吧?唉,年輕多可怕的字眼!
「木之國溪朝之帝,晏小溪。還有一位我就不想提了。噁心。」墨忻作出嘔吐狀。
「這怎麼像女人的名字?」
「她本來就是女人!」墨忻滿臉鄙視地看着葉舟。
葉舟張口結舌,女帝!又見女帝。「她豈不是和自號大周的某某人一樣。兇殘,狠毒!」某某人可是連自己親生女兒都可以掐死的人。自古登大位者都是些變態的殺人狂魔,女人掌權,活該被滅!
墨忻噗嗤一笑怏怏說道:「有什麼奇怪的,仙界有個仙狐族自古以來只有女王。木之國就不能有女帝嗎?小道友看開點,男人再強還得依賴女人。」
這話絕不同意,葉舟道:「牝雞司晨,天下必亂。豈不說三代之亡,單是漢高祖之呂后其行跡足以為古今之鏡。婦人之心何其毒哉,王侯將相之業實不堪聞。誠然五尺之童不屑聞齊桓晉文之事。千古興亡事,多少血與淚!」
自己若年輕幾歲一定和他辯個你死我活,但是現在不會了。墨忻欣然說道:「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夫隨其成心而師之,誰獨且無師乎?奚必知代而心自取者有之?愚者與有焉。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非者彼此而已,不譴是非,不譴是非!」
辯者惑也,然不辯何以解惑?葉舟道:「大道隱而小道出,小道出而是非成。是非之彰也,道之所以虧也,道之所以虧,愛之所以生。聞墨兄一言,勝讀十年書。」
墨忻眯眼說道:「逐風道友所學甚廣,所學甚廣,吾道不孤矣。道行之而成,物謂之而然。你我不必拘泥,今日勢必暢談一番。一吐胸中塊壘,莫負相識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