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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
誅邪之劍的成員面面相覷,這將意味着毒霧彈失去了作用,就算我們下了電梯的持槍守衛解決掉,也無法滅掉數以千計的罪犯們!
就在此刻,俘虜一號換了口氣,他接着道:「換為《靈魂的顫慄》了,並且罪帝大人在罪惡之都的時候,便在我們薰陶完講五分鐘,他不在時,則是由撫琴大人代講。我們的生物鐘與你們人類顛倒,因此外界的夜間相當於我們的白天,犯罪基因的薰陶時間在你們的凌晨三點鐘進行。」
如果不出意外,他口中的罪帝是千面。
「呼……」我們齊齊的鬆了口氣,狗王猛地給了俘虜一號腦袋一巴掌,「叫你說話大喘氣!這毛病給我改了!」
「饒命。」俘虜一號惶恐不安。
我耐心的問道:「罪惡之都住了多少罪犯,他們的情況如何?有無武器配備?」
「一共有近兩千的數目,沒有老人,小孩有200左右,剩餘的男女比例為3:1,因此一妻多夫的情況很常見。每家男人有一把手槍和一把主武器,以及充裕的彈藥。女人則是細刀,手雷。五歲以上的小孩有匕首。」
匡正疑惑的道:「主武器?」
「步槍、狙擊槍、霰彈槍等。」俘虜一號道:「我們是輪流防守的制度,今天輪到我們11家出人盯防洞外的動靜。」
我若有所思的道:「現在千面,也就是所謂的罪帝,位於罪惡之都的城主府內?」
「嗯……他和撫琴大人還有罪子生活在那兒。」俘虜一號唯恐我們不高興,他一刻不停的說道:「那裏還住了不少手段滔天的大人。」
接下來我又把姬雨蝶講的跟他知道的對了下,發現事隔兩年,千面只對於防禦措施做了微調,還好與我們誅邪之劍制定的方案出入不大,可以按原計劃攻破罪惡之都。
這時,卜箋簞聯繫到我的主控,她描述的道:「蚊子A監聽到那個俘虜和電梯裏的守衛正在熱聊,估計再有幾分鐘就能把人帶離山洞。蚊子B已經潛入了罪惡之都,持槍守衛數目25,一切安靜,對方沒有發現我們誅邪之劍的侵入。其餘的情況還再探索。」
「好的。」我示意摘星手派人前往洞口伺機抓活的。
現在不能操之過急,每一步必須走穩,否則被敵方提前警覺,勢必引發團滅的結局。
我躺在草地里點了根煙,趁此刻無關緊要,解決煙癮。
很快,藍六和青五把俘虜二號引誘出的兩個持槍守衛放倒拖了過來,狗王對其實施心理暗示和催眠,把二人編為三號和四號。如此一來,我們手頭有了四個俘虜,對於罪惡之都的情況有了全面的了解。
我問唐然的事情,他們全表示不知情,看來唐然在組織內另有身份。
提及紙醉金迷紅後的時候,俘虜四號倒是有印象,他解釋的道:「有次罪帝讓我送藥物到城主府,看見了她,被吊在木頭上,一絲不掛,罪帝和撫琴大人拿鞭子抽打,血都把木頭染紅了。不光這樣,她的十指被打斷,曲折的耷拉着,慘目忍睹。不過罪帝似乎沒有把她虐死的想法,適可而止,她挺不住的時候就實施救治和補充食物,救好了再打。」
竟然使用如此極端的手段虐待凌Q?
我拳頭攥的「啪啦」作響,把狗王、毒蠱之王、摘星手叫到一旁,我吩咐的道:「狗王前輩,現在你催眠這四個持槍守衛,坐電梯到罪惡之都下方的監控室,把那邊控制住。」停了三秒,我改變了之前的作戰計劃,分配的道:「摘叔,下了電梯之後的守衛不用你們江湖小隊解決了。這樣,如玉姑姑,我聽你說有能讓人很快斃命的蠱蟲,數目有多少?」
「有不少。」毒蠱之王在口袋裏拿出了小袋子,裏邊裝了密密麻麻黃豆粒大小的玩意。
我詢問的道:「這蠱蟲能讓別人施用嗎?」
「能,捏一粒仍在對方的腳邊就行,不過要注意的是,施放者和豆蟲蠱的距離要大於它和目標,不然很可能反噬。」毒蠱之王笑了笑,她講解道:「豆蟲蠱將順着目標的褲管,爬向臀部,鑽入,遇見鮮血,激發了它們的狂暴形態,同時目標處於一種全猝痛的麻痹感,直到它破壞了目標心臟,目標死亡,它由於激發了第二種形態,因此過半小時將自滅。」
眾人倒吸了口冷氣,我詫異的道:「青羅剎學來的蠱術?」
「是的,培育它們至少一年,就像種黃豆一樣,把母體栽入屍膏中。豆蟲蠱還有兩個親戚,分別是米蟲蠱、麥蟲蠱。」毒蠱之王心疼的道:「每一個單體只能使用一次,培育的條件和環境也苛刻,什麼屍水啊、屍油啊、屍膏之類的,所以它們屬于禁忌蠱類。」
狗王跳出一米開外,他拍動胸口道:「毒蠱小娘們,我還是離你遠點吧。」
「凌宇侄兒,等滅了罪惡之都,過了皇門通道的時候,記得讓姑姑單獨攻一條通道哦,到時候我再分你們點有用的蠱。蠱蟲由於煉製方式異於正常生物,故而它們大多數是沒有正常生命體徵的,這也算鑽了毛線防禦系統的空子。」毒蠱之王說話的時候極具女王范兒。
我心臟一顫,有了她的蠱蟲,我們勢必如虎添翼,通道守衛鐵定算不到我們有這一手。
「如玉,你把豆蟲蠱按需要消滅的人數發給那四個俘虜吧,等到辦完時,讓他們自己再給自己用一個。」摘星手的提議毫不拖泥帶水,我們現在不能留下不確定的因素,畢竟心理暗示和催眠手段有幾率被目標脫離狀態的。
「嗯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心臟麻木的和他們返回原地。
毒蠱之王發豆蟲蠱並講解使用方法,狗王補充心理暗示。
「卜姐,蚊子A在哪兒?」我詢問的道。
卜箋簞回復道:「你的左側肩膀,小心別拍死了。」
「額……」我把左側衣服拉動,瞅了半天才看見袖珍蚊子,納悶的問它怎麼和我衣服一個顏色了?卜箋簞解釋的道:「袖珍蚊子的大腦有分析功能,把自己變成和最近環境相仿的顏色。同時我這邊也能操控它變色。凌宇,這蚊子哪搞的?結束時能不能送我一隻?」
「送你兩隻。」我豪放的道,沒想到畸形研究所的水平夠高,完爆研發部的陳萌萌和王歌怨。
……
四個俘虜攜帶豆蟲蠱和之前的槍進入山洞,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異常,相信D組織的罪犯也是如此。
下方有蚊子B監聽,我並不擔心。
這時,蔣天賜跟我聯繫說,毒瘴森林有一道人影出現,速度很快。我眉毛一動,聽其描述對方似乎不是普通的成員,搞不好是千面派去執行高級任務的武將。我拿起夜視儀觀望,對方確實不斷接近三角山體這邊,速度快到令人髮指!我稍作思考,道:「老蔣,以防萬一,現在不適於動槍,如果你衝上前攔截,有把握嗎?」
「試試。」蔣天賜放下狙擊槍,抄近路攔在了對方前方的不遠處。
我喊上江湖小隊悄悄跟上前觀察,以防萬一。
不速之客身穿夜行衣,戴了頭罩,只露了兩隻眼睛。
蔣天賜與對方相遇了,他滿身肌肉繃緊,「站住!」
對方絲毫沒有停下或者避退的意思,他沖向蔣天賜,二人的身材不成比例,卻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
「此人武力值應該在蔣天賜之上。」摘星手評估的道,「感覺對方仍有餘力的樣子。」
毒蠱之王搖頭道:「雙方交手動作快,打的歡,我要是用蠱十有**誤傷。」
拳狂匡正站起身說:「凌宇,讓蔣天賜撤下來,換我來,好久沒遇見對手了。」
沒等我說呢,蔣天賜就已被對方憑閃電般的雙腿踢翻在地。
匡正步伐沉穩的走向前方,他笑呵呵的道:「閣下是D組織的?」
夜行男不語。
「我不打無名之輩,請以真面目示人。」匡正雖然年老,卻仍有狂傲之氣。
夜行男張開雙手,跟拳狂比斗,雙方你來我往的交手了近四十個回合,他們竟然同時氣喘吁吁的停了手。
他是誰?
竟然能和拳狂拼個平手!
看來要重估千面的勢力了。我重視的道:「如玉姑姑,準備用蠱,先別搞死,控制住再說。」
毒蠱之王的手指已黏住,再找時機。
「老了,持久力不行,再打只怕我要輸了。」匡正打量的對方,他可惜的嘆道:「你不走正道,卻為一群亡命之徒做事,唉!」
「誅邪之劍?」對方一語中的!
與此同時,毒蠱之王已經拋出了能讓目標渾身麻痹的「震動蠱」,約有指甲蓋一樣大小。沒想到的事情再度發生,對方猛地甩出一腳,把震動蠱踢向了匡正!
匡正毫無防備的倒地,渾身抽搐,跟犯了羊癲瘋似得。
毒蠱之王擔心老爺子撐不住,尷尬的走近把震動蠱解了,「你知道誅邪之劍,到底是誰?難道說……千面已經窺知了我們的行動?」
夜行男在懷裏摸出一份證件,甩向這邊的我們。
證件!
我由驚轉喜,莫非他是老狐狸口中的第七人?我接住證件,封皮的確有D.I.E三個字,我望了對方一眼,我認識他嗎?待我把證件打開的時候,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