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 第七章 放學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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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的日子就是這樣結束，原本，想與子武一起放學。但是，他臨時約了由加子去街，今天就只有一個人提早回去了，我不想無聊看他練習。

    「喂！坐了一會兒就走。」宮子突然搭着我的肩膀，她剛從上面下來，紀子盯着我。

    「因為，他約了他的女朋友，我有事先走了。」

    「哦！你會妒嫉他的女朋友嗎？」

    「為什麼了。」

    「因為，他很優秀，優秀的男人特別吸引人。」

    「我知道，我要先離開了。」我點了點頭，輕輕鬆開了她的手。

    我一個人騎着單車準備離開校門口。

    「喂！阿靜子，等等我。」

    我立刻停止動作，轉過頭看着奔來的，由美子。

    「姐姐。」我笑着。

    「阿靜子，現在還早，不如一起去行街吧！丁字街有很多好看的文具。」

    「哦！跟姐姐一起很開心。」

    由美子義不用遲地坐上我的單車。

    「我們很久沒有一起去街吧！小時候還是跟着媽媽，很規矩呢！」

    「當然了，管教嚴，但是，阿靜子，你小時候也很聽話啊！總不會去別的地方，只喜歡一個人無聊到河堤里玩，那裏真的那麼好玩嗎？」

    「比起在心目中很優秀的姐姐，我的取向就簡單得多了，但是，這樣寧靜也很開心啊！」

    「是的，我就知道阿靜子，你這個人很寧靜，我知道為什么爸爸媽媽叫你阿靜子，聽起來很舒服，真的。」由美子聲音很溫柔。

    「唔！謝謝你，由美子。」

    由美子坐在我的車尾，我又經過那個小時候的河堤。

    丁字街。

    「好了，我們走吧！」

    由美子牽着我的手臂，單車安穩地停靠，而我的心也安穩地跟着由美子一起。我的心很輕鬆，其實，我很少一個人單獨到街上，偶爾會感到不放心，只有，由美子與子武才覺得高興。

    「阿靜子，你看那個膠皮很可愛啊！」

    「是嗎？」

    「是不是覺得我很幼稚。」由美子笑着。

    「看着，由美子，你不像那麼幼稚，我喜歡這個錢包。」

    「很舒服啊！簡單的花，感覺到很清香。」

    「又不是品茶。」我微笑着。

    「因為，你很舒服，看到你。」

    「是嗎？」

    「我也不要這樣幼稚了，我想拿個普通一點就算了。」她笑着。

    然後，我們去看精品屋。

    裏面很多人啊！我們擠在角落裏。挑選着。

    「阿靜子，這個比較適合你，這朵花很簡單像你那樣舒服。」

    「是嗎？謝謝由美子。」

    「唉！很窄，為什麼它會這么小的太不像話了。」

    「不如，我們出去吧！」

    「不要，哪裏都是了，我看中一個。」

    「唔！」我高興地笑着。

    我們挑選完畢，我們想走出去了，真的太多人了，好像透不過氣。

    「大家排好隊啊！」

    「老闆，何時才大一點，我們會經常光顧你的。」

    「你們的支持，我銘記於心。」

    她突然哭起來了。

    「老闆娘真的很容易感動，是不是阿靜子。」

    我淺笑地點了點頭。

    我們拼命想找個空間出去，就在這時，我不知被誰扯到什麼地方。

    原來是她們，然後，她們猛將我拉出外面。

    「阿靜子，你到哪裏了。她去了什麼地方。」由美子左看右看，還跳着看看對面那間店。

    「嘻嘻！你看她多搞笑了。」

    「你們想怎樣了。」

    「你還挺冷靜的。」

    「你想利用我得到子武。」

    「沒有，想帶你去一個地方。原本，是這樣的，我想跟你做朋友，除了子武是喜歡之後，我們也有很多漂亮的男孩，雖然，他們沒有子武那麼優秀，但是，我覺得還是得到基本的東西。」

    「你說什麼了，我不明白。」

    「你去到就知道了。」宮子兇惡地盯着你。

    她一直都輕輕地掩着我的嘴巴，現在，她直接捏痛我一直拉着我走人了。

    我們一直走在天橋，我覺得有點累。

    「你們想帶我到哪裏了。」

    「你去到就知道了，那裏有很多刺激的東西。」宮子笑得很奇怪。

    「我想知道宮子，你可以說給我聽嗎？」

    「才沒有呢！因為，去到你就知道快樂，他們也許快樂的，基本的東西，好過你上學。」

    「我弄不明白。」

    「你去到就知道了。」

    走過天橋，她們叫了計程車，在捏忍下，車開走了。

    我們在街上站了一段時間，我們在等全黑。

    然後，對面有幾個男人走過來。

    「嗨！過來吧！」宮子很興奮地揮着手

    那幾個男人也非常地高興與宮子和紀子擁抱着。我自己傻傻地看着他們，有點點在歧視他們。

    「喂！她來了。」

    「是的，你喜歡她嘛！是了跟哥哥一起吧！」她粗魯地把我推到那個男人的身邊。

    我推開他低着頭。

    「怎樣了，害羞。」

    然後，她碰了我的肩膀與其他人先走了。

    「來吧！我們一起吧！」

    他溫柔地伸出手。

    我不敢拉着他，但，他很溫柔，輕輕抓着我的手。

    「來吧！不要理她啊！直接拖着她走啊！」

    「你們先走吧！」他笑着向他們揮手。「來吧！不要怕，我們走吧！」

    「但是，我……不認識你們。」

    「說什麼了，我們就是普通朋友了。」

    他的手沒有鬆開，然後，輕輕地捏着我，慢慢拉着我走了。

    「你們快點吧！不要讓我們等你們啊！」

    「是了，順昌哥，快點。」紀子叫嚷着。

    「好了，不要失禮街上的人了，我們快點吧！」他的聲音挺溫柔，拉着跑起來，不會感覺他的手抓緊我，只是輕輕的。

    「你啊！拖拉什麼了。」宮子彈了我的額頭。

    「不要怪她了，她人很陌生了。」

    「就是不知道你喜歡她什麼。」宮子厭惡地看着他。

    「只是，她的樣子挺舒服的。」

    「才不稀罕她哪裏了。」宮子厭惡地吐着舌頭。

    我一直低着頭，隨着他們來到餐廳，那間餐廳非常地浪漫，他們很開心，但是，我笑不出來。

    「唔！你很漂亮。」

    「啊！」我驚訝地看着他。

    「沒有人稱讚過你嗎？」

    我低着頭。

    「用不用講她漂亮了，知道之後怎樣了。」宮子使了一個眼色。

    他溫柔地笑了笑。

    在之後，我們到很浪漫的摩天輪和鐵塔。

    「從這裏看下面很寧靜，特別跟你一起。」

    「是嗎？順昌先生。」

    「是的，你很漂亮。」

    「是了，你的工作很鬧嗎？」

    「唔！是的，是一種開心的職業，但是，你跟她們不一樣，你令我感受一種美，再接下來，一定會感受到我喜歡的季節。」

    「哦！但是，時間不早了，我要趕着回家，因為，我跟姐姐來，她一定很傷心了。」

    「是嗎？她一定像你漂亮嗎？」

    「我們是雙胞胎的，但，她比我優秀。」

    「不是一樣優秀嗎？你們一定有很多共同點了。」

    「沒有，她有演戲優點，跳芭蕾舞也挺棒。」

    「哦！但是，我總覺得阿靜子是優秀的。」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是嗎？是什麼了。」

    「就是像寧靜一樣。」

    「是嗎？也許，我覺得他沒有騙我。」

    宮子輕挑地走到他的身邊細細地說着：「我們開始了，快點吧！不要跟她講什麼了，她又不是你的姑奶，辛苦就開心吧！記得是我介紹給你的。」

    「當然了。」他笑着吻了她的臉。

    「是嗎？你真是溫柔啊！」她高興地離開了。

    「是了，我們要去別的非常開心的地方。」

    我立刻滑開他的手。

    「不了，太晚了，我不要讓家人擔心。」

    「快點吧！不要理她啊！」宮子在叫嚷着。

    「小姐，不要太大聲。」

    「快點啊！」宮子小聲地叫着，盯着我做着口型。

    「啊！好的。只是一會兒就行了。」他笑得親切。

    「是嗎？一定嗎？」

    「當然了。」

    他拉着我，我不知道跟着這個溫柔的人，是不是我還沒有成熟，但是，我真的挺被動的。

    我們下到地面，然後，搭地鐵，看看表已經很晚了，回家一定被父母打了。

    「你很擔心嗎？很快就可以了。」我免強笑着。

    而宮子，他們已經左擁右擁地嬉戲了。

    我們來到一間旅館的樓下。

    「怎樣了。」我奇怪地看着它。

    「看什麼了，進了去就知道開心了，你不明白啊！好了，順昌哥，是一個好機會呢！」她掩着嘴巴笑着。

    「你們想怎樣了。」

    「你太單純了，好像沒有什麼事發生。」她笑得挺高興的。

    「宮子不要這樣吧！很容易發現的。」

    「理她幹什麼了。」她打了紀子的腦袋。

    「唉！我們進去吧！不要呆了，知道沒有啊！順昌。」

    「唔！我們進去吧！」他摟着我的肩膀。

    而雙胞胎。

    「阿靜子，阿靜子。」她很焦急地找了一輪。突然電話。「喂！爸爸。是的，我回來，非常地對不起。」

    由美子打開門。

    她低着頭。

    「你為什麼一個人回來的，阿靜子，去了哪裏。」

    「是了，說給爸爸知道。」

    「對不起啊！阿靜子，她不知去了什麼地方。」由美子突然哭着。

    「啊！你們做什麼事情了，會失蹤的。」

    爸爸狠狠打了由美子的臉。

    「好了，不要這樣了，你們到哪裏了。」

    「我們只是到丁字街去買東西，因為，店裏太多人，所以，失蹤了，我不知道她到哪裏去了。」

    「啊！那個臭丫頭，上了初中就學壞了。」

    「爸爸不要激動了，或者，明天會找到她，現在激動去找很難的。」

    「是了，爸爸，她一定沒有事的。」

    旅館房間。

    「你帶我到這裏有什麼事情了，好像太晚了。」

    「你知道嘛！阿靜子。」他緊緊地抓着我的手。「人在工作上為了別人的寂寞可能會負出很多，自己其實都很寂寞的。」他笑得有點悲哀。

    「為什麼，你會感受寂寞了。」

    「阿靜子，雖然，寂寞是孤獨的，但是，看到阿靜子會特別渴望寂寞中的溫暖，你令我看到你很舒服。」

    他突然擁抱着我，顯得聽到淚聲。

    「是嗎？」我好奇地看着他。

    「我很感謝你，我不會忘記你的。」

    然後，他吻着我，我想用力推開他，可惜，被他打暈了。

    到了明天，我一個人睜開了雙眼。

    我的身體側着，看到窗外的太陽。我漸漸地轉到那個男人**的身體，他正在穿衣服。

    我呆呆地看着他，眼睛沒有精神的。

    「你起來了。」他走到我的身邊，笑容還在。「對不起，但是，我會補償給你的，這裏是錢，但是，我覺得我跟阿靜子不是錢的，問題，人會很寂寞的，就像找我的客人，她們都是寂寞的產物，我希望你諒解晚上的不禮貌。」

    「我什麼都不懂，但是，我不喜歡你。不知為什麼……」

    「不要這樣吧！我其實，內心希望你喜歡我，你不會理解寂寞是什麼滋味。」

    宮子推開房門。

    「喂！不要再拖拉了，她有什麼不對，我來教訓她。」

    「沒有啊！」他笑着。

    「你快點起來，要上學了，還在睡啊！」

    「溫柔點吧！」

    「什麼溫柔了，時間重要呢！」

    「你出去吧！」

    「哼！那個人。」她關了門。

    「希望你不要生氣我。」

    「為什麼了。」

    「我的職業是專門令其他女人不要覺得乏味的生活，有時會跟她們共度晚宵。」

    「那你像那種靠女人賺錢吧！」

    「是的，雖然，看起來很沒有用，但是，還是靠自己吧！」

    「你工作很辛苦嗎？」

    「唔！又不是很多不行的女人，但是，我跟她們只是客人關係，看見你有點不同。」

    我轉過身。

    但是，內心不是舒服，但是，自己什麼也不懂。

    打開家門。

    我突然對上爸爸。

    「你去了哪裏，長大了，學壞啊！」

    他打了我一記耳光。

    「不要這樣吧！爸爸，可能遇上壞人的，你問她有什麼不妥。」

    「你去了哪裏，家人很擔心你。」媽媽冷靜地說着。

    「我被陌生人帶去看鐵塔，然後，到旅館留宿。」

    「你有沒有被別人對你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

    「媽媽，看阿靜子相安沒有事，可能不是壞人。」

    「算了，去準備上學。虛驚一場。」

    剛剛鈴聲響起，趕得來。

    看到宮子，她們在冷笑，不是，像笑得開心，其實，像冷笑。

    「阿靜子，不要跟她一起。」

    「唔！」

    到飯後的時候。

    「阿靜子，你知道，小學時候的生理課嗎？」

    「知道，但是，只是聽了什麼也不懂。」

    「唔！我其實，這樣是因為，我們都是中學生了，很多東西很好奇的，你跟陌生人是不是女人。」

    我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如果，是男人不要跟他在一起。」因為，我總是誠實的樣子。

    「唔！姐姐，你有跟男孩什麼嗎？」

    「唔！有啊！但是，不要跟爸爸說。」

    「他是演男主角那個嗎？」

    「唔！現在跟他交往，但是，之前是文學的小子，他太怕羞又自卑，然後，漸漸疏遠了。其實，我以前小時候都有點像他，但是，我想改變一下。」

    「哦！感覺怎樣了。」

    「你很好奇想知道呢！」

    「我發了一個夢，感覺挺興奮的。」

    「哦！你開始萌芽了。」

    她笑着推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