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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找的?」韓曉晞指着自己,「我求着你栽贓陷害我?你當我是傻瓜?」
「你不是傻瓜,你是聰明人,聰明狡猾得很吶。」許童童拉長了音調,陰陽怪氣地說。
韓曉晞不依了,轉身走回到許童童跟前。
「臭丫頭,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聰明狡猾?」
許童童質問道:「昨晚我約你去打架,結果你卻去書老師跟前告狀,害我被抓,還被她說了一路。你自己倒好,偷偷溜回去睡大覺。哼,打不過人就使這種絆子。」
「我打不過你?」韓曉晞被這句話給激怒了,「我們已經打過兩架,你還不肯服輸?要不要再來比比?」
「比比就比比。誰怕誰?」許童童一甩辮子。
韓曉晞擺開了架勢,不過並沒有馬上動手。
「許童童,」他說,「我不怕跟你打架,但是話得說清楚。昨晚我沒有向書老師告狀,她那是常規的巡邏。我只不過去得比你稍晚了點,發現她朝那邊去了,不敢再過去。而且,也來不及通知你。」
許童童一時無言以對。
她說韓曉晞向書婭楠告狀,其實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悶了好一會才憋出一句:「空口無憑。」
「那你說我告狀,你又有什麼證據?」韓曉晞針鋒相對。
許童童別過臉,從鼻孔里哼了一聲。
「你這小子壞得很,昨天處處跟我作對,要人不懷疑你都難。」
「我怎麼跟你作對了?昨天明明是你在跟我作對好不好?」韓曉晞大感冤枉。
「你沒跟我作對?」許童童盯着他質問,「一上車你就跟我搶座位,你還好意思說沒作對?」
「誰搶了?」韓曉晞分辯,「我每次坐大車都是坐在第二排靠左側窗口的位置,我習慣了。」
「原來你也喜歡坐那個位置?」許童童驚奇,「我也是啊。算了,座位的事就不提了。」
韓曉晞卻翻了翻白眼。
「昨天吃自助餐的時候,你幹嘛老是跟我搶同樣的東西,還學我的樣子吃三明治?」
「誰學你了?」許童童嗤笑,「好笑了,吃東西當然吃自己喜歡的,我會學你?」
「你當真是喜歡那樣吃?」韓曉晞滿面驚詫,「我的那種搭配,每次都被人取笑。原來,還有人跟我一樣?」
眼中少了敵意,多了點遇到知己的驚喜。
許童童的眼睛也亮了,拼命點頭。
「是啊是啊,我每次也被人取笑呢。這麼說,其他的那些,也不是你在跟我作對,而是我們都有同樣的毛病?」
兩個人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竟是越說越投機,不知不覺的,坐到了同一排座位上。
外面監管的人見他倆並肩坐在一起,有說有笑,不免好笑。
到底是小孩子,打架打成那樣了,結果轉眼就和好了。
「童童,我昨天真的沒有告狀。」韓曉晞聊了半天后鄭重地解釋,「你可以想想看,昨天書老師站在你們女生那邊,就算我想告秘,時間上也來不及啊。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