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躺在床上溫存良久,李棠說着一些日常瑣事,方寒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身子津津有味的聽着,時而發表一番議論,不知不覺間天色暗下來。
外面傳來李雨莎的腳步聲,她來到房間外,輕咳一聲:「叔,嬸,晚上吃什麼呀?」
李棠懶洋洋的道:「你看着弄吧。」
「好嘞。」李雨莎答應一聲,又離開了。
李棠伸了個懶腰,嗔道:「時間過得太快了!」
她巴不得方寒一直呆在這兒,可知道這是奢望,他功課很緊,還要趕着回去上課,抽出一天來陪自己已經很難得。
方寒撫摸着她柔滑的身體,忽然一頓,皺眉道:「你的護身符呢?」
李棠漫不經心的道:「哦,前兩天洗澡,忘了戴了。」
方寒盯着她,李棠疑惑道:「怎麼啦?」
「我不是跟你說過,要隨時戴着嗎?」方寒皺眉。
李棠點頭:「你是說過,上次可能太累了,洗完澡就困得不行了,好吧好吧,我不會再忘啦!」
李棠看方寒沉下臉來是真生氣了,忙柔聲軟語,哄他別生氣,畢竟他是關心自己。
方寒沉着臉道:「跟你說過幾次了,千萬不能忘了戴,千萬不能忘了,你就是當成耳旁風!」
「好好,別生氣啦。」李棠忙揉揉他心口。
方寒無奈的瞪着她討好的笑臉:「這一次趙雪怡為什麼來海天親自道謝,就是因為我給她一個護身符,救了她一命!」
「護身符有這麼神?」李棠訝然。
方寒沒好氣的道:「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以為什麼人都能得到我的護身符?!」
「怎麼救了她一命?」李棠好奇的問。
方寒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李棠難以置信的道:「護身符真那麼妙?」
方寒哼道:「要是沒用,我費那麼的精力制這個幹什麼?!」
「我還真小瞧了它!」李棠道。
方寒道:「自作聰明!」
李棠吐吐舌頭,笑道:「好啦好啦,我知道錯啦!……明天再陪我一天唄!」
方寒道:「要上課。」
「缺一天又沒什麼。」李棠嗔道。
方寒搖搖頭:「已經缺了不少課,不能再耽擱了,……你早早殺青回來!」
「我回去豈不打擾你的好事?」李棠斜睨他:「你跟沈姐不是挺好的嘛,兩人世界很舒服吧?『」
方寒道:「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李棠哼道:「你要是再有女人,我就不理你了!」
方寒無奈的道:「明白明白。」
手機鈴忽然響起來,方寒摸過來接通:「小晚姐?……哦,我在江夏,有什麼吩咐?」
「日本人?」方寒皺眉,坐了起來:「他們怎麼找上的師父?……仇人,好的,我會過去!」
他掛了手機,李棠忙問:「江小晚?」
方寒點點頭道:「今晚我不在這裏了,……莎莎,給我訂一張火車票,我今晚要去京師。」
「哎。」李雨莎在院子裏答應一聲。
「出什麼事了?」李棠道:「怎麼還牽涉到日本人?」
方寒道:「沒什麼,師父那邊有客人,我過去認識一下。」
「真的?」李棠蹙眉瞪着他,覺得不對勁兒。
方寒笑着拍拍她肩膀,拿起衣服穿好,李棠也穿了衣裳:「明天去不行嗎?」
她生出強烈的不舍與依戀,能多呆一分鐘也是好的。
方寒道:「客人馬上過來了,明天過去人家已經走了!……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就是了!」
「幾天?」李棠忙道。
方寒沉吟一下:「周末吧。」
「周六過來!」李棠忙道。
方寒點頭:「好吧。」
李雨莎敲門,方寒喊一聲進來,李雨莎道:「叔,票已經訂好了,一個小時後的車,現在就要動身了。」
「不吃過飯再走?」李棠忙道。
方寒擺擺手道:「我去那邊吃飯吧,……好啦,沒幾天就見面,你也別送了,走啦!」
李雨莎忙道:「嬸,我送叔去車站就行,你歇着吧。」
李棠渾身軟綿綿的沒力氣,仍道:「我一塊去吧。」
方寒擺手:「不差這一會兒,你在家歇着!……走吧!」
李雨莎忙跟上,李棠無奈的搖搖頭,想動也力不從心,一點兒力氣也抽不出來了,都被榨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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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一出了出站口,一襲職業裝,鬢髮高挽,優雅端莊的江小晚正等在那邊,朝他招了招手。
方寒忙上前,江小晚二話沒說,轉身往外走,進了外面的卡宴車後,江小晚啟動車子徑直駛出去。
方寒道:「我來晚了嗎?」
「沒呢。」江小晚搖頭:「這會兒差不多要到了!」
方寒皺眉道:「師父也真是的,他們想挑戰就挑戰?起碼得挑個時候吧?!」
「沒辦法。」江小晚哼一聲:「他們防了一手,怕爸爸找幫手,所以來個突然襲擊,到京師了才通知。」
方寒道:「是有人故意搗亂吧?」
這要是沒有內應,那幫日本人絕不可能這麼快,而且江承的身份不一般,絕非什麼人都能見他的。
再貴重的身份,想見江承出需要一套程序,這些人無聲無息的搞定了這些,既是他們能力強,也是有人暗中相助。
「嗯。」江小晚淡淡點頭道:「一群小人,武功再高又有什麼用,我看也高不到哪裏去!」
方寒搖頭道:「誰說武功高的心就寬?心地好?」
「心胸狹窄能練好武?」江小晚哼道。
方寒點點頭道:「偏執狂更能勝利,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的。」
「那爸爸打不過他們吧?」江小晚皺眉道:「他們這是趁人之危,一定是知道爸爸有病。」
方寒笑笑:「我倒要見識一下這群劍客!」
「一群卑鄙無恥的小人而已!」江小晚哼一聲道:「好像是三個老頭子,都是日本頂尖的劍客,你真能行?……你可只練了一個月的劍法。」
方寒緩緩道:「足夠了!」
「你夠自信的。」江小晚搖搖頭,腳下油門猛的一踩,再次加速,卡宴呼嘯着衝上了山,直奔江家別墅。
十分鐘後,方寒下車,看到江承正面對一群人,這群人有的身穿和服,有的西裝革履,還有一些掛着相機的記者。
方寒扭頭道:「陣仗夠大的!」
「有備而來唄!」江小晚冷笑道:「咱們還好沒來晚!」
方寒點頭,緩緩來到江承身邊:「師父,怎麼回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