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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瘋了一樣。
這樣的陌生氣息,讓蘇小景幾乎呼吸不過來。
就算是冷千夜最初掠奪她的時候,他都不曾用這樣的疏離和強勢態度對她。
眼淚落得厲害。
冷千夜連看都沒有看她的臉一眼,濕透的身體緊緊地將她打橫抱起來,逼着她的後背抵着冰冷的牆壁,繼續瘋狂不知疲倦在她的身體裏馳騁着。
被貫穿的強烈痛感因為變化了姿勢而微微變淡。
蘇小景咬着牙,身體緊繃着,纖細的手緊緊地抓着他結實的後背。
強烈的熱流從兩人嵌合的地方彌散開來,蘇小景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早已經察覺到她的異樣,此時正一臉嘲諷地盯着她,那眼神,真讓蘇小景終生難忘。
「原來婊子在被人強暴的時候也能**?」
冷千夜厭惡地退離她的身體,任由着蘇小景渾身僵軟地順着牆壁蹲坐在地上,像是一個沒有知覺的木偶娃娃一樣。
婊子?
自己在他的眼裏,現在竟然是這樣的地位。
蘇小景癱軟在地上,眼眶通紅,一直強忍着的淚水再難控制,決堤而出。
浴室門被摔出了巨響,蘇小景艱難地爬起來,身體狼狽不堪,濕黏得厲害,她現在也好想去浴室里洗澡。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她的臉頰上。
蘇小景被打得身子趴在地上,眼神有些呆滯地盯着視線內的一雙白皙小巧的腳。
剛才那個女人用嘴侍侯他的一幕再一次在腦海里呈現。
蘇小景嫌惡地皺起眉頭,冷冷地抬起臉,目光與面前那個女人的目光對視。
「賤人,你竟然故意用這樣卑鄙的手段搶走冷總的寵愛,你這個死**,我打死你!」她剛才使了渾身的懈數才有機會攀上冷千夜這樣的大山,沒有想到竟然被這個女人隨隨便便就搶了去。
她不生氣才怪。
「你打啊,你有本事就打我,如果你不怕冷千夜出來劈了你的話。」蘇小景輕蔑地開口,眼神裏帶着濃濃的厭惡。
一想到她的嘴碰過冷千夜,蘇小景就覺得想吐。
「你當你是什麼東西,一個被不知道多少個男人上過的賤貨,你難道沒有看到,冷總連給都不願意射給你!」女人伸出手又想甩給蘇小景一巴掌。
頭一側,蘇小景冷漠地避開,手指用力地抓住了那個女人的手腕。她的力氣雖然敵不了冷千夜那樣的練家子,但是對付那些天天花姿招展在床上侍侯男人的女人還是要好得多。
啪……
蘇小景先她一步下手,一巴掌狠狠地打中了那個女人的臉。
「你……你敢打我!」女人憤怒地瞪着蘇小景,快要露出潑婦罵街的氣勢。
多好笑。
她打自己就能打得,自己打她就不行了?
蘇小景冷冷地盯着她,剛想開口,便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冷千夜陰沉着臉從裏面走出來,目光隨意地在蘇小景臉上划過,露出了一抹厭惡的神色。
他現在連看她都已經覺得噁心了?
竟然如此,那她幹嘛還把她留在身邊,留着看着犯堵?
「誰打你了?」冷千夜將白色的毛巾搭在脖間,眼底的情緒陰晦不明,「寶貝,你是我的女人,誰敢動我的女人一根頭髮?」
「冷總,就是這個女人,她剛才不問青紅皂白地打我,嗚嗚,我的臉好痛!」女人嬌滴滴地貼在冷千夜的懷裏,眼底閃過了一抹銳色。
其實早在冷千夜看她的眼神她就看得出來了,冷千夜今天會變了態的玩她。
果然,冷千夜陰狠深邃的眼眸掃過來,薄唇微微一抿,那笑,幾乎能夠噬血啃骨,「你打了她?」
他微仰起下巴,字眼清晰,卻如淬毒含芒。
「冷千夜,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廢話少說,什麼樣的刑罰都上來,別再在我的面前跟你的小情人打情罵俏,我覺得噁心!」蘇小景倔強地仰起頭,明明心口如蜂窩般滿是瘡痍,可她就是不想流露出一絲毫悲傷的樣子。
呵。
冷千夜眯着眼睛,一臉冷淡地開口,「我會告訴你,倔強的女人死得早!」
說着,冷千夜攥住那女人手就往一間臥室里走去。
下一秒,有人打開門進來,蘇小景纖細的兩條小腿上被套上了狗鏈子。
要把她像狗一樣關起來麼?
蘇小景漠然地看着腳下的鐵鏈,嘴角浮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什麼樣的苦日子她都熬過來了,她不在乎這點小小的折磨。
只是套上這樣的狗鏈子,蘇小景覺得步履維艱,好不容易才穩住了平穩。
「喂,我們冷總讓你出去買套套!」另一個女人從樓上探過頭來,一臉輕蔑地喊。
蘇小景甩了甩腳上的鏈子,咬牙罵,「我沒錢。」
下一秒,一張一百塊錢從樓上飄下來,女人嘲諷地開口,「買那種顆粒的,敏感一點,別買錯了!」
「……」死男人,要玩不自己去買?
他以前怎麼沒有要用那些破東西?
蘇小景一臉不耐煩地瞪向冷千夜的房間,腳動了動,並沒有去拾那一百塊錢。「我腳受傷了,走不了,要買你們自己去買去。」
「你這個女人,你連冷總的話都不聽!」女人叫囂着,聲音有些刺耳。
蘇小景煩躁地白了那個女人一眼,剛想轉身出門,便聽到樓上冷千夜低沉陰冷的聲音,「不想去買,那就上來代替她。」
瘋子!
蘇小景厭惡地皺着眉頭,她領教過冷千夜的能力,他絕對可以一夜N次而且還精神抖擻。想了想,蘇小景還是識趣地彎腰,撿起了那一百塊錢。
司機是別指望了,黑鬼早就被冷千夜趕走,蘇小景只得艱難地走到大路中間,好不容易才等來了一輛出租車。
「你這是……」司機顯然被她腳上的鐵鏈嚇住了,這是神馬情況,這不會是從監獄裏逃出來的犯人吧。
「能送我一程嗎?」蘇小景哀求道。
話沒說完,司機開車,揚長而去,壓根兒就不理她。
蘇小景又在大街上徘徊了許久,她現在的腳程根本就不可能走太遠,所以走了一個小時還依稀能夠看到冷宅的稜角。
腳踝處已經出了一個血淋淋的泡,蘇小景吃痛地坐下來,手指慢慢地按摩着受傷的腳踝。
痛意彌散,可一想到冷千夜現在的態度,心痛的感覺逐漸抵擋了身體的疼痛。
呈大字形躺在大路上,蘇小景望着刺眼的藍天,一行清淚從眼角里滾落下來。
不知道躺了多久,蘇小景這才撐着身體爬起來,腦袋有些疼,膝蓋的痛意更明顯。
用手捶了捶腦袋,蘇小景轉頭望向回冷宅的路。
現在夜已經深了,她離開了一整天,冷千夜竟然都沒有來找她,那是不是代表着,她就算離開了他也不可能再找?
考慮到這個可能,蘇小景失落的心驟然恢復了幾分活力。
然,當她的目光掃視到朝她靠近的保鏢的時候,蘇小景絕望了。冷千夜根本就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出來,想不到她的身後一直有保鏢跟着。
「蘇小姐,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保鏢們面無表情地走向她。
剛剛撩起的欣喜驟然沉下。
蘇小景失聲笑起來,笑容里滿是濃濃的絕望。
夜已深,冷千夜的房間依舊燈火通明着,時不時傳來女人的調笑聲。
蘇小景被吩咐立在大廳里,聽着頭頂上的笑聲,眼底閃過了濃濃的厭惡,他竟然就跟那些女人鬼混了一整天?
走廊里其它房間的女人們紛紛地走出來,竊竊私語着,笑聲着帶着嘲笑、不屑、譏誚的語調。
她現在的身份比起之前來實在是一落千丈。
蘇小景如立軍姿一樣老實地站在牆角,直到門被打開,冷千夜穿着整齊地從樓上走下來。
深更半夜,他竟然穿戴這麼整齊?
蘇小景微微一滯,雙目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梳理得整齊精神的短髮,看着他面無表情地靠近,看着他微微抬起的手指慢慢地抬起自己的下巴。
「怎麼現在才回來?」冷千夜薄唇開闔着,聲音很淺很靜,蘇小景被他嘴裏的香氣弄得一怔,一時間還以為又回到了當初他極寵自己的時候。
「我……我沒去買……」蘇小景還沒有從呆滯中清晰過來。
他的指尖輕輕地划過了她的臉頰,痛意彌散,蘇小景這才呆呆地側過頭,避開了他的目光。
「想逃?」他言簡意賅,聲線驟然冷了下去。
划過她臉頰的指尖用力,蘇小景吃痛地仰起臉,目光與他的眼神對視着。
「既然那麼想逃,那我就讓你逃。」冷千夜微笑着,聲音又恢復了平日裏的溫和,彎下腰,他頭微垂着半蹲在她的腳前,修長的手指靈動一轉,便打開了鎖住她腳的鐵鏈。
「冷千夜,要殺要剮你痛快一點,不要像個魔鬼一樣。」蘇小景才不會笨到他會放自己離開,對於冷千夜,她還是很了解的。
「這麼快就急了?」冷千夜輕嗤着,慢慢站起來,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蘇小景,這只是一個開始,我說過,你想要什麼,你喜歡誰,我都會慢慢地摧毀,一點一滴……」
摧毀?
那如果她喜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