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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灼熱碩大強勢地進入,身體徹底被貫穿,蘇小景整個人繃得筆直,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刺激得她渾身都在顫抖。
「你這個流氓,你這個強姦犯!」蘇小景陡然清醒,大腦里瞬間一片空白,她的溫琛,她的溫琛,清白沒有了,沒有了!
流氓?強姦犯?
此情此景,怎麼如此相似?
她掙扎得厲害,兩個人都不舒服,他本來對歐陽潔的身體也沒有多大性趣,但現在因為那句似曾相似的話,蕭勵寒莫名的斂下眉,伸出手用力地鉗住她的脖頸,氣息凝重地貼向她,「盛小錦,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走?」
「……」
盛小錦?
不是把她認成歐陽潔嗎?
這男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我說過我不讓你走,你這輩子都別想走!」他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畔,蘇小景驟然僵硬,渾身繃得筆直,一種莫名的強烈刺激從大腦里衝出。
「滾開!」她張嘴狠狠地咬住了蕭勵寒的肩膀。
呲……
蕭勵寒冷漠地伸出手,直接從她的身體裏抽出,帶起一陣劇烈的疼痛。
「滾!」蕭勵寒微眯了眼睛,瘋了,他竟然剛才碰了歐陽潔那個女人!
這兩年來她不是沒對他下了藥,他每次都能克制住,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圖一時歡快。
厭惡地站起身,蕭勵寒拿起衣服快速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的身上沾有歐陽潔的味道,他真的從來沒有那麼厭惡過哪個女人。
歐陽潔是第一個。
滾?
她滾!她發誓她再也不會來這個破酒店。她發誓,不要讓她知道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是誰,不然,她一定會報仇的。
蘇小景現在滿臉是淚,根本就看不清哪裏是床的邊緣。
發軟的身體一滑,整個人滑到了床下。
「啊!」**的後背全是花瓶渣子,殷紅的鮮血從她的身體裏滲出,濕了一地。
彼端,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在酒店外停留徘徊,直到看到蕭勵寒出現,這才溜煙般逃走。
外面,傳來了轟然的爆炸聲,雲煙滾滾,整條大街都變成了橙黃色……
狹小的四合院巷道,蘇小景步伐遲緩地往裏走着,蒼白的嘴唇緊緊抿住,小臉蒼白得可怕。她在醫院裏住了四天,溫琛都沒有來看過她,聽優優的意思,溫琛好像知道她在賓館裏被人強暴的事情。
她沒臉回來!
靜默了半刻,蘇小景還是邁步往裏面走去。她跟在溫琛身邊兩年,對他言聽即從,他雖然對她態度冷漠,但她相信他還是關心她的。
只要告訴他她是被迫的,她應該……不會太在意。
咬咬牙,蘇小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下。
冰冷的院子裏,隱隱傳來了男人們的談話聲。「溫先生,這是合約,只要你簽上字,我們便不會再追究你任何的責任。」
蘇小景怔了一下,他們住的四合院很狹小,而且溫琛他是一個很內向很驕傲的男人,他是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叫上朋友到家裏來的。
「我不會簽的,我不會出賣她。」溫琛蹙着眉頭,英俊的臉上全是濃濃的愁郁。
「好,如果溫先生你不答應的話,我們也只能按照之前所說的,將溫先生你告上法庭。」男人靜默了一下,聲音笑得如同地獄裏出來一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叫要把溫琛告上法庭?
蘇小景無語地往裏走了一步,只見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從裏面出來,目光在蘇小景的臉上掃過,頓時閃過了一絲莫名的情緒。
蘇小景被他們看得有些不自然,尷尬地低下了頭。
房間裏,溫琛背對着她,高大的身軀靠在用紙做成窗簾的窗戶前,柔軟的頭髮被微風吹着,顯得異常的憔悴。
「……」幾天不見,她真的特別特別的想他,但是突然看到他,蘇小景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說。
溫琛是一個很好面子的人,他多疑他內向,他自尊,但是這些都無法抹殺他在她眼裏的美好,因為在她有記憶的歲月里,他便是一直陪伴她照顧她的好男人……
「溫琛,剛才那些人是幹什麼的?」蘇小景走到他的身後,纖細的手輕輕地握住了他的雙肩,精緻的小臉輕輕地靠在他結實的臂彎處,帶着小女子的嬌羞。
「我撞了人!」溫琛低沉的嗓音緩緩地吐出來,「他們要告我,給我兩個條件,一個是我坐牢,一個是讓你代嫁。」
「……」什麼?
蘇小景無語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抬頭盯着溫琛。她沒有聽錯吧,什麼叫讓她代嫁?
「被撞的男人是蕭三少,他被嚴重燒傷,甚至還不能人道,所以他的未婚妻子拒絕嫁給他。」溫琛轉過頭,英俊溫雅的臉凝望着她。
蕭三少?她對蕭三少的名字並不陌生,自從她回來之後就經常聽到有人議論,蕭三少的未婚妻子跟她長得很像很像很像……像得幾乎是一個人。
蘇小景心驀然沉了沉,只覺得現在溫琛說什麼都讓她覺得耳朵疼。
「蕭三少現在是個廢人,那邊的人跟我簽合約,只要你在他身邊呆一年,一年後你就可以跟他離婚,小景,一年後我會娶你。」溫琛看出來她不願意,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她柔軟的手臂,「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該死……」
「你別這樣。」蘇小景長長的眼睫抬起來,眼眶裏已經是一層霧朦朦的水汽,「溫琛,你別這樣,我答應你,不過我是真的喜歡你,一年之後,我真的想要嫁給你做妻子。」
蘇小景無聲地哭了起來。
她曾經夢想着做溫琛最美麗的新娘,即使他沒有給她最盛世的婚禮也沒有關係,只要那個婚禮上有她有他就好。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兩個月後她會出現在蕭勵寒的婚禮上。外界都流轉蕭勵寒全身被燒毀,甚至連最基本的男性器官都被燒掉,所以婚禮上蕭勵寒並沒有出現。
蘇小景穿着白色的婚禮,一個人安靜地坐在柔軟的大床上,心裏不由得升起一陣莫名的冷寒。
明明沒有來過這裏,可她卻覺得異常的熟悉。
門吱呀一聲,一個穿着黑色傭人服的女人慢慢地走過來。蘇小景怔了一下,身子不由得往後縮了縮。
那是一種本能反應,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本能反應。
「少奶奶,少爺剛才說了,今天晚上不會過來,您先休息吧。」溫管家慢慢地走過來,臉上是恭敬的笑意,卻帶着濃濃的疏離氣息。
他不來正好!
蘇小景驀然鬆了一口氣,她也怕跟那樣一個傳說中恐怖得要死的男人睡在一起。雖然經過賓館那一夜,但她還是執着地想要嫁給溫琛,那種執念估計到死都會堅持下去。
翻了個身子,蘇小景快速地閉上眼睛,剛進入淺睡眠狀態,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打開,伴隨着開門聲,又傳來了輪椅吱呀的聲音。
蘇小景幾乎是跳起來的,一雙漆黑的眼睛趕緊睜開,條件反射地打開了燈。
「咳……」
昏薄的燈光將偌大的房間照亮,朦朧間映出一個漆黑的人形,蘇小景驀然大腦空白,傻傻地盯着面前那個跟黑炭沒有兩樣的男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在COSPLAY吧,這個男人在COS什麼?被火燒過的乾屍嗎?
伴隨着男人的輪椅的碾壓聲,蘇小景的心臟快速跳動着,幾乎快要從她的喉間跳躍出來。
一定是做夢,一定是做夢!
她深吸了一口氣,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胳膊,異常劇烈的疼痛刺激得她微微一怔,小臉驀然慘白如雪。她不是在做夢,那面前這個只比乾屍多穿了一件衣服的男人是誰?
「你是……你是……」蘇小景僵硬地往後退,聲音幾乎沒有了平常的溫潤動聽。
她完全分辨不出來他的五官,臉是黑的,眼瞳是軒的,就連唇也帶着焦色的黑。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車禍才能把一個男人燒成這樣?
蘇小景咬了咬牙齒,想要退後。
男人冰冷的眼眸抬起來,焦色的唇動了動,聲音詭異而沙啞。「怎麼了,你不是早就看過我的尊容了麼?現在怎麼突然不認識了?」
蘇小景現在真想一腳把這個男人踢下去。
她根本就不認識他,難怪那個歐陽潔會死活不願意嫁給他,這個男人真的太恐怖太恐怖了。
「當初的你可是千辛萬苦地想要嫁入我蕭家的門,現在難道不想嫁給我蕭勵寒了?」蕭勵寒推着輪椅慢慢地靠近,他的聲音黑暗中像是被撕破的風箱,低沉沙啞粗糙難聽。
在嫁過來之前她曾經上網查過蕭勵寒的照片,雖然網上流傳他的照片很少很少,有一兩張還是模糊不清的,但她也能夠從照片上看出他的輪廓。
他是一個很俊美冷酷的男人,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變成了這樣!
輪椅在她的面前停下,蘇小景屏住了呼吸,眼睜睜看着他漆黑的手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他就那麼看着她,唇角抿出一絲很冷銳的弧度,「你好像很怕我?」
鬼才不會怕他!
蘇小景蒼白的唇緊緊地抿住,好久才找回屬於自己的聲線,「沒有,我只是剛才還沒有反應過來。」
「呵。」蕭勵寒看着她明顯哆嗦得厲害的身子,冷冷地笑起來。
當初那個拼了命想要嫁給她的女人,現在卻那麼怕他。呵,不過這個女人倒是讓他刮目相看,他還以為她是死活也不會嫁給他的呢。
「你要上床嗎?我幫你脫衣服。」蘇小景渾身戰慄着,緩緩地伸出手臂。
她的手還在抖……
空氣中,瀰漫着濃重的炭焦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