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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琳琳極溫柔之能事也未能如願,劉天以第二天還要上課為由沒有吃了余琳琳,但心中也是感動不已,對於未嘗人事滋味的他來說,雖然非常想要,但自己的親生父親剛犧牲自己便放縱自己,實是不當之舉,所以不管余琳琳怎麼,劉天還是忍住了,余琳琳不忍劉天難受,竟然一反常態,用自己的小嘴幫劉天完成了一次成人之舉,發泄過後當劉天,再也忍不住了,將頭蒙住,嚎啕大哭。
哭聲引來了莫雅和黃小丫二女,當她們看到劉天和余琳琳一絲不掛的時候,紛紛嬌羞退出門外,但劉天的哭聲卻讓她們傷感不已,噙着眼淚,和余琳琳一起勸起了劉天,但是余琳琳也沒有說出劉天和騰輝的關係,因為她覺得黃小丫和莫雅早就知道了。
劉天對於自己的身世早就知道了,他不止一次的問過無痕子,自己的父母是誰,但都被無痕子敷衍了過去,問得次數多了,劉天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時間一長,他也懶得問了,除了在騰輝那裏訓練之外,便是完成無痕子佈置給他的修煉任務,雖然生活在山裏,但是騰輝帶他出去執行任務的次數最多,而且地從第一次殺人之後,劉天喜歡了這種懲惡揚善的感覺,在執行任務時他充當了殺手的角色,其他人反而成了陪襯,於是便有了血煞這個稱呼。
過去種種,不論是戰火紛飛的中東,還是種族衝突不斷的非洲,不管是山地還是叢林,劉天經歷了太多,但是不論多大的困難,騰輝總是護着他,哪怕騰輝知道劉天的實力不知比他高了多少,但一遇到危險,騰輝總是將劉天護在身後,就像護着自己的孩子一樣,直到一次意外的體檢,當時軍醫還說兩人的DNA有着遺傳,劉天還笑話軍醫出錯了呢,事後騰輝找到了無痕子求證,這才水落石出,而劉天一直被瞞着,不知道真相,直到騰輝再一次出去執行任務,任憑劉天怎麼請求,騰輝也不帶他去,後來從無痕子那裏知道了真相。
僅僅一個月,騰輝便和劉天陰陽兩隔,十年相處下來,劉天和騰輝的感情又豈是一般的父子所能比的,真應了那句上陣父子兵的話,劉天自從得到騰輝犧牲的消息後,便一直忍着,直到余琳琳讓他變成一個準男人之後,心中的悲痛再也忍不住了,這才悲戚痛哭。
哭累了的劉天就趴在那裏睡着了,三女看着這個比自己小了不止三歲的大男孩,也紛紛垂淚,劉天再能再厲害也僅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了不起了,就這樣,劉天也不知道在誰懷中睡着了,睡夢中不斷說着夢話,說着一些讓三女都聽不懂的話,什麼剛果金,埃塞俄比亞,格魯吉亞,所說的地名涉及了世界的各個角落,而黃小丫將這些地名串聯起來之後,越聽越是心驚,這些都是騰輝執行任務時去過的地方。
到了第二天早晨,劉天早早醒來,紅腫的雙眼讓他看上去無精打采的,歪頭一瞧,卻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黃小丫的懷裏,一歪頭,嘴巴正好對準了黃小丫的私密之處,不由俊臉一紅,翻身坐起,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樓下。
打開冰箱之後,看到裏面堆滿了食物,顯然是余琳琳昨天準備下的,不由對余琳琳的細心又是感到一暖,便想着從中拿出一些吃食為三女做點早餐,畢竟對於劉天這個守財奴來說老在外面吃飯是很浪費錢的。
就在這時,劉天透過廚房的窗戶看到好幾輛警車慢慢接近了九號別墅,心中一動,立即感覺到有古怪,將手中食物一放,三下兩下便躍上了二樓,推開臥室的門道:「快點起來,有情況。」說着便從枕頭底下拿出了那兩把沙漠之鷹,將彈夾準備好。
三女迷糊中醒來,看到劉天的動作之後全部清醒過來,黃小丫驚聲問道:「怎麼了?」
「來了幾輛警車。」劉天沉聲說道。
「不就是幾個警察嘛,我去把他們打發走。」黃小丫說着便要下樓,卻被劉天一把拉住了。
「王洛你應該認識,他也知道你和我認識,斷不會帶人來抓我,除了他之外我實在想不通還有那個警察和我有交集,所以說這些警察一定有古怪。」劉天說着將一把手槍遞給了黃小丫,沉聲說道:「記住,這裏不光是咱倆,還有兩個什麼也不會的丫頭呢,你在房裏保護他們,我去外面。」說到這裏,劉天走到臥室窗戶前面,將窗簾掀開一道縫向外看去,卻清晰的看到帶頭的警察右手的虎口上紋着一隻黑色的蠍子。
「小丫,警察中有沒有帶紋身的?」劉天對於警察這一行並不怎麼熟悉,但他知道部隊中是決不允許有紋身的,所以看到這一紋身後,便問了一句。
「那怎麼可能,有紋身的連體檢都過不了關,別說正式穿上警服的警察了。」黃小丫聞聲說道。
劉天來不及細說,拉着余琳琳和莫雅進入了浴室之中,對黃小丫說道:「這兩個丫頭的安全就交給了,我去會會他們。」說到這裏,一股殺氣從劉天身上蔓延而開,讓黃小丫也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九號別墅的人聽着,我們是京城刑警大隊的,現在命令你們立即出來接受檢查,請你們配合我們,否則將受到我們的攻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這道聲音一出,連黃小丫都聽出了不妥之處,就算是搜查,拿着搜查令來幾個人敲門就是了,哪裏用得着包圍起來搜查的,除此之外,就算將罪犯包圍,也是第二句話說出,斷無放在最後面的道理,不因為別的,這是一種震撼的方式。
此時的劉天早已順着窗戶來到了外面,兩個穿着警服的人正好來到這個位置,劉天二話不說,上去便切中了二人的咽喉,將二人打暈,拿起右手一看,果然都有蠍子刺青,隨即眼神一寒,便將二人的胸骨踩碎了,兩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劉寒大約估計了一下,來了六輛警車,也就是說應該在二十至三十人之間,喚出小龍,一指別墅的另一側,小龍便游到了地上,向別墅的另一邊游去,而劉寒也是身形一矮,向正面摸去。
碰到穿着警服之人,劉寒便先將其打暈,如果虎口上有着刺青的,便一下殺死,所幸其中並無例外,也沒有看得過去的高手,接連七八人死在了劉天手中,而劉天卻眼也沒眨一下。
「蛇」就在另一側,一聲驚吼聲響起,但是緊接着便沒了動靜,劉天雙眼一眯,一個縱身便到了拿喇叭喊話的人旁邊,一掌砍在了他的後脖頸上,此人頓時萎靡倒地,也就在這時,槍聲響了,劉天矮身躲過,接着翻滾之際,看清了開槍的正是為首之人。
當下便以警車為掩護,慢慢靠近了為首之人,而此時慘呼聲相繼傳來,不消說這些慘呼聲肯定是小龍造成的,槍聲一響,小龍肯定不會施展偷襲了,靠着他那快逾閃電的速度又有幾個人能擋住?
為首之人也是臉色大變,在自己的槍聲響起之後,發現除了自己身邊的幾個人外,根本沒有人相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升起,不斷地扣動扳機,卻連劉天的一根汗毛都未傷到,「他嗎的,還愣着幹什麼?打啊?」剩下的幾人聞言,便尋找劉天的身影開槍射擊,卻都放了空槍,有幾槍打中了別墅上的玻璃。
與此同時,劉天手中的槍也響了,不知道是劉天的槍法不准還是他故意為之,每槍都打在了這些人的右手上,第二槍便打在了左臂,連續更換彈夾之後,剩餘的這幾個人全身最少中了三槍,都是在四肢上,直到將子彈打光,劉天這才現出身影,緩緩走到了幾個人面前。
當劉天出現後,這些人面如死灰,劉天將槍別在腰間,蹲在地上寒生問道:「你們是誰?為何要冒充警察前來?你若從實招來便罷,如若不然,我會讓你體會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實話告訴你,我的供方法很簡單,卻足能要人嘗遍所有的痛苦之後方會死去。」
「我們就是警察,你竟然敢襲警,政府不會放過你們的。」為首之人裝模作樣的厲聲喝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劉天眼神一寒,伸手扯過一人,在其身上點了幾下,本來被擊暈過去的這人突然全身抽搐起來,槍傷之處不斷地流出鮮血,隨之而出的便是一陣陣地冷汗,淌過傷口之時,更是痛癢難忍。
突然,這人停止了抽搐,本來彎曲如弓的身體突然挺直了,而且還在極力的擴張之中,那分明就是使出了全身力氣伸懶腰時的動作,然而,最恐怖的還在後面,這人的皮膚竟然開始寸裂,每隔一寸便會崩裂出一道細小的傷口,尤其是面部,一道道血口子說不出的瘮人,一聲聲慘叫聲顯示着他正在經歷的痛苦。
「慢慢看。」劉天絲毫不為所動,對那一聲聲仿佛來自地獄的慘叫根本無動於衷,相反,嘴角還噙着一絲快意報復的微笑,好像此等局面不是他造成的,相反他還在欣賞。
「你是魔鬼。」被點中之人,嘶吼着,「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我們是黑蠍會的人,這次是借着警察抓你的名義來殺那個小丫頭的。」此人斷斷續續地說道,像是力氣已經耗盡,但那種撕裂之痛依舊能清晰地傳進腦海中的神經,讓他痛苦難耐,最後哀求着劉天殺掉他。
一腳跺碎這人的胸骨之後,劉天冷笑着看向了為首之人,繼續問道:「警察中的臥底是誰?」
「沒有臥底。」為首之人臉色一變,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