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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阮除了有些平胸,別的都還好。
當天,姜阮查了一天怎麼可以讓月匈變大。
在她問了某乎,
【想什麼?做夢啊:我覺得你非常適合我們的一款…】
【平平無奇小天才:讓男朋友,揉把揉把,二次發育唄】
還有推銷的…
姜阮刷了好久沒一條有用的。
這都什麼,好色啊。
姜阮看到最後也看到那個吃蛋白質豐富的好像有用。
她決定了!她一定要逆襲。
傍晚,偷摸摸在某寶下單了豐…月匈墊。
這個,看起來應該會顯得她,不會像之前那么小吧。
這幾日,姜阮每次早上一下樓,就會收到一份早餐。
其餘什麼都沒有,她連是誰都不知道是誰送的。
那個玩意到了,姜阮有些害羞,不敢穿。
又是一節體育課,要坐仰臥起坐。
等到做完,姜阮和幾名學生被派去把墊子送回器械室。
隔壁班祁肆打籃球,一群女生圍着看。
姜阮拍了拍手心,雖然她也很想看,但人那麼多,她不喜歡擠。
只剩最後一趟時,那幾位女生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心情,雙手合十擺脫姜阮。
姜阮看着也就剩了兩個墊子:「…行吧。」
姜阮一次只拿的起一個墊子,她嘆了口氣,準備慢慢拉。
就在這時。
姜阮看到了好不容易從一群女生中出來的祁肆,雙眼放光,朝他興奮的招手。
示意讓他過來。
祁肆覺得應該是什麼好事,仰頭將最後一口水喝完,便大步走了過去。
姜阮拎起一個墊子放在祁肆手上,讓祁肆直接懵了:「少年,讓我們一起為學校出份力吧!」
「??」祁肆表示:「我不想走路。」
姜阮笑着:「你想跟我一起走路。」
祁肆認栽,跟姜阮走着去了器械室。
這裏很大,姜阮和祁肆剛一進去。
一個女生就從旁側出來,拿着手中的鎖,手疾眼快的將門一關拿鎖一鎖。
趕緊跑開了。
走到一處無人處,拿手機跟對面男生說已經完事了,把姜阮鎖進去了。
馬上接收到了男生傳來的錢。
對面正躺在宿舍里的男生,看着這條信息,滿意的勾起嘴角。
讓你跟秦穗搶系花。
那票一下子那麼高,一看就有水分。
就該進去凍凍她,讓她知道歪心思不能動。
這個時候了,器械室應該會蠻冷的吧。
而器械室剛放下墊子的兩人,就聽到門口傳來的響聲。
祁肆最先反應過來,走到門口,他抵了下上顎:「門被鎖了。」
姜阮震驚:「誰鎖的,這裏面還有人呢。」
誰搞的事,這只能出去再說了。
祁肆問姜阮:「你拿手機了嗎?」
他剛才打球,把手機給了室友。
姜阮一摸口袋,直接一滯。
她手機跑哪去了!
「…手機,好像不見了。」
祁肆沉了下氣,掃了下空曠的器械室。
這間器械室是像一個小廠子似的,位置有些偏,因為佔地大,獨立建造在了一處。
這要喊,也喊出來人。
姜阮看向祁肆:「咱們該怎麼辦。」
祁肆看着挺淡定的,但這種情況只有一個辦法了。
「等再有人過來。」
平日器械室這個時候根本不會有人來上鎖。
肯定是有人故意的。
而這裏過來的人也不多。
祁肆黑眸有些深,他抬起眸子看姜阮:「你是不是招什麼仇了?」
姜阮有些迷茫:「不,會吧。」
在問這些也沒什麼用,什麼時候能出去都難說。
這都下午五點多了,再有人過來的幾率不大。
天氣有些涼了,中午時熱,姜阮把外套脫了,只剩了一件半袖和短裙。
相比較姜阮,祁肆還算好點,穿了件衛衣和長褲。
姜阮縮了縮雙臂:「咱們就要在這裏一直等着嗎?」
祁肆靠在牆上,懶洋洋的,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不然呢?」
姜阮蹲在地上,雙臂環繞:「真不知道誰這麼缺德,鎖門前也不知道問一下裏面有沒有人。」
她現在還好餓。
想睡覺又凍的她睡不着。
姜阮只保佑誰發現他倆中誰不在了,來找找他們。
又過了兩個鐘頭,天有些暗了下來,這裏沒燈。
姜阮聲音很低,帶着些歉音。
「—挺對不住你的。」姜阮扭頭看向一邊的祁肆:「把你也困着了。」
祁肆笑了聲。
「要沒我在這,你現在估計嚇得哭的爹媽都不認識了。」
姜阮不想跟他鬥嘴了,今晚怎麼熬過去都是個事。
她拿了兩墊子在下面,和祁肆坐在上面。
「祁肆,你冷嗎?」
「還好。」
姜阮嗓音有些顫:「可我好冷。」
祁肆回頭,藉助最後一絲光。
他看清了姜阮凍紅的小臉,瑟瑟的,唇瓣泛白。
整個人像一小團似的。
「讓你穿那麼少。」祁肆:「知道冷了嗎?」
姜阮小聲的「嗯」了兩聲。
太陽在落,視線越發的暗,祁肆也逐漸看不清周圍。
他無奈。
長臂一伸,手心觸到她的胳膊,涼的跟冰塊一般。
將她一攬,姜阮的腦袋直接靠在了祁肆的胸膛上,身子被他包住。
祁肆活脫脫像個暖爐。
而姜阮,對祁肆來說,寒冰如襲。
他心跳的起伏響在她耳側,熾熱的懷抱,讓她頭一次感覺到。
一個人的懷抱,能這麼溫暖。
姜阮的手腳都不敢動,氣息也有些亂。
她微怔了下,耳後有些紅,聲調緩緩的,有些顫。
「你,幹嗎?」
祁肆收緊了胳膊,濃濃涼意讓他思考不了其他。
保持着說話那股痞氣,跟她打趣似的:「幫你取暖啊,不然呢?」
姜阮咬着下唇。
她視力很好,她微抬頭,還可以看清祁肆流暢的下顎線。
和他抿緊的唇瓣。
不知為何。
姜阮突然覺得自己心被觸了下。
如冬日的一抹光照,刺亮她,姜阮兩側被祁肆的臂彎圍着。
他好像,還挺男人。
深夜了,這時候簡直冷的風都要滲進骨頭裏。
姜阮雙眸微睜了,她聲音很淺,小聲叫了下祁肆,試探道。
「祁肆,你睡了嗎?」
回應她的是一個單聲:「沒。」
沒有任何溫度的一個字,祁肆始終保持那一個姿勢。
姜阮也不知他身子麻了沒有。
她主動的側身,雙手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