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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一個親一個。」
周圍人全在跟着呼聲。
獨獨只有坐在離江天奕很近位置上的信周周,捏緊了自己的衣角。
雙眸惡狠狠的看着眼前這一幕,死盯着樂吟那張笑意盈盈的臉。
她嘲諷的氣急反笑,樂吟,她呵忒,平日裝的比誰都清高,居然還能做出來當中表白這種事。
果然,她對江天奕有所覬覦。
但她不怕,等她有了身份,就是祁家女兒,祁周周。
到時候,她想要什麼還不是手到擒來。
—
這視頻還有不同角度,信周周離那麼近,姜阮自然也看到了她。
一看到她吃癟的樣子,姜阮就好特麼的開心,噗的一下沒忍住差點把飯噴出來。
暫停住,拿着手機給祁肆看:「臥槽哈哈哈你看信周周那表情。
是不是可好笑。」
祁肆挑了挑眉:「你這麼討厭信周周?」
姜阮一邊收手機一邊點頭:「可討厭了。」
做作的,小動作還特別多。
她都還看到過信周周給江天奕前任那些女朋友們陷害。
這種人,人品都有問題。
誰會喜歡。
「那我告訴你個事。」祁肆看向姜阮:「席淮是她哥。」
他語氣沒以前的玩世不恭,聽起來還挺正常。
但。
席淮和信周周?
這又從哪來的關係。
兩年同學!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姜阮直接笑,她信不了:「怎麼可能?信周周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有席淮這樣的哥。」
祁肆也不知道自己突然間怎麼了,許是最近看席淮接近姜阮的太密切。
讓他有些不爽。
畢竟他不待見席淮。
最主要的原因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了,有祁曜的原因。
祁曜一直想跟姜家聯姻,他想了很久這塊大餅。
祁家涉足很廣,偏偏醫藥這塊,他需要人脈。
但,有他在,席淮沒門。
祁肆拿着姜阮剛給他買的AD鈣,很是反差萌的吸着喝。
「怎麼不可能。
我百分百肯定,他倆龍鳳胎。
一個隨外公姓,一個隨外婆姓。」
姜阮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她記得祁肆跟他們也不熟啊。
也就江天奕和那個信周周熟點。
祁肆一瓶見底,將瓶子放在了桌上,他嗓音輕漫:「偷聽的。」
他還不想讓人知道他兩是祁曜私生子。
因為他不承認他們是他的親人。
姜阮直接要笑噴,祁肆居然會偷聽。
但他話里好多漏洞,姜阮撇着嘴,思考:「但為什麼一個要隨外公姓一個隨外婆姓呢。」
姜阮充分的發揮自己的腦洞想像:「難不成是他們的爹跑了,留女的一個人然後去投靠父母。
所以一個人隨外公姓一個隨外婆姓!」
姜阮一通解釋完畢,看向祁肆,瘋狂的眨眼,示意問他對不對。
祁肆舌尖抵着自己右腮,算是對吧。
嗯了一聲。
姜阮直接「嘖」了聲:「她們爹真渣,臭男人。」
過了一會,姜阮吃着飯將剛才的事也消化了。
發現也沒啥。
就是這世界有點奇妙。
祁肆問她:「那你有什麼感觸。」
姜阮嚼着白米飯:「狗血了點吧。」
祁肆:沒想到吧,還有更狗血的,他兩還是我那私生哥哥姐姐。
「席淮。
有了他妹妹,我總覺得他最近老找我太奇怪了。」
祁肆:「那你煩他嗎?」
姜阮乾笑了兩聲:「還好。」
祁肆挑眉。
姜阮實話:「有點隔應。」
一想到他是信周周哥哥,姜阮心裏總覺得怪不對勁的。
可能這就是對一個人連帶着對一幫人的偏見吧。
待姜阮吃完了飯,兩人走在校園小道上,正巧碰上給老師送東西的穆承。
姜阮朝他揮了揮手,笑的賊拉開心:「穆承哥。」
一口一個哥,估計喊親哥都沒天天這麼親過。
穆承看到姜阮後也是伸手回應,打了個照面。
穆承繼續找老師送東西去了。
姜阮一回頭,看到祁肆已經走了老遠。
立馬撒開了腿朝他跑過去,好不容易跟上時。
她已經累的想倒下。
但祁肆腿長啊,長腿一邁,抵姜阮跑兩步。
「你幹嘛都不等等我。」姜阮跟不上他,直接伸手他的衣服。
祁肆一走,一拽,姜阮眼眸一瞪,跟着一動。
她雙手扯住:「祁肆!」
前面的祁肆雙手環胸,他停下了腳步。
嗤笑了一聲,轉眸看了一眼低了自己一截的姜阮。
他聲音乍一聽有些酸,但祁肆心裏確實也挺不得勁。
有了舊朋友就不跟他玩,他才不想上趕着跟她玩。
以前中午都是他倆一塊吃,除了今天碰到了,以往他每次碰到。
不是她在跟宿舍那個長的挺白的在一塊,就是跟穆承在一塊。
「你不是天天跟那個叫什麼,啊,穆承哥。一塊玩嗎?
跟着他一起去找老師唄。
跟着我幹什麼,還得讓你跑着追我,多累啊。」
姜阮直接不理解。
這哪跟哪的。
她忽然間!
天天!
她有天天找穆承哥一起玩嗎…
都是每天巧合碰到的,然後順便就一起走了。
「啊?」姜阮看祁肆趁她愣神就繼續往前走,姜阮趕緊又跑過去。
「你是怪我冷落你了嗎?」姜阮再次抓緊他的衣服,她jiu的這句話好像有點別的意思。
但她用這句話單純指的是友誼方面。
「怎麼會,我巴不得你不找我,我最近我都感覺自己年輕了。」
姜阮嘴角扯了扯。
就嘴硬。
姜阮軟了腔:「錯了…」
「對待朋友不該偏心,只要你不怕自己桃花變少,那我就煩你了。」
桃花少?
祁肆壓根不在乎。
他都有他的小對象了。
對於姜阮,那股子被區別對待的勁太憋屈了。
「你愛咋咋,誰稀的你。」
姜阮很爺們的用胳膊撞了一下祁肆的胳膊:「行了啦,一個男人這么娘們唧唧。
晚上咱們一塊吃飯。」
這個『咱們』,誰知道是幾個人。
下午軍訓,有了前些日子,已經習慣很多。
但是只有跑步,姜阮是真的不行,太致命了。
又是累癱的一天,本來姜阮想約樂吟她們一起去外面吃。
但軍訓完太晚了,根本沒時間。
只能等到軍訓結束了。
晚上吃飯,祁肆和穆承大眼瞪着小眼坐在彼此對面。
穆承看向祁肆身旁的姜阮,有點不解。